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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挽瞬間捏緊了掌心,她的眼睫顫了顫,便見面前之人微微起身,他的衣物摩擦,發出了些微的聲響,顧南挽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歲不知為何,可她幾乎是瞬間便有了種莫名的預感。

戚無宴會殺掉門外之人!

顧南挽有些焦急地看向門外,卻見那門外之人尤未離去,燭光搖曳,眼見戚無宴周身的氣息越發的冰冷,就在他即將起身之時,她下意識地坐起身。

察覺到她的動作,戚無宴目光微變,他忙收回了那匕首,卻見原本死死貼在床上的顧南挽卻是猛地爬了起來,尚未站穩便向著他撲來,他下意識地轉過身,任由那小姑娘撲進了他的懷中,攬住了他結實的腰身。

淺淺的暗香湧入鼻翼,鋒利的匕首瞬間劃過他的掌心,落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殷紅的鮮血自他的指尖滴落,他卻像是察覺不到疼痛一般,大手已迫不及待地攬上了那截纖細的腰肢。

他身形僵硬,任由那小姑娘死死地抱住了他,柔軟的身體帶著淡淡的暖意,戚無宴目光微垂,居高臨下地看著懷中的顧南挽。

便見她的目光落在門外,目光中洩露出了一絲緊張。

她在擔心另一個男修的生死。

這個念頭令的他眉心微蹙,一股躁意自他的心底湧現,各種複雜的情緒在他的心底蔓延,他只覺得胸腔間一片煩躁,一道殺意於他的心底瘋狂地叫囂著。

他迫切地想要殺掉門外之人。

不知何時,他琥珀色的眸子已化作一道危險的豎瞳,於這夜色中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他的眸底爬上了一抹猩紅之色。

顧南挽察覺到戚無宴的身形越發的僵硬,她顧不得其他,忙對著門外之人小聲道,“沒什麼,你先走吧,我馬上就睡你不用管我!”

門外之人聞言還要再說話,卻察覺到背後閃過一絲涼意,他下意識地回過頭,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既然這樣,那小姐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有事隨時叫我,我就在隔壁。”

顧南挽死死地抓著戚無宴的袖子,眼見戚無宴的目光依舊落在房外,金色的霧氣自他的腳底浮現,他的眸底一片晦暗,殺氣四溢,顧南挽不知哪來的勇氣,她忽的踮起腳尖。

然而戚無宴身量極高,她只咬上了他凸起的喉結。

面前之人的身形陡然僵硬。

戚無宴悶哼了一聲,他的瞳孔一縮,目光落在懷裡的顧南挽身上,卻只看到她毛絨絨的烏黑的頭頂,溫熱的呼吸落在他的頸間,似是一道羽毛輕輕地掠過,帶起些微的癢意,他的呼吸漸重。

戚無宴落在她腰間的手越發的用力,似是恨不得將她揉入骨髓吞吃入腹,他手臂上的肌肉繃緊,手背青筋突起,殷紅的血液染紅了她腰間的衣物,溼/噠噠地黏在她纖細的腰間。

顧南挽微微退後了半步,她看著房外離去的身影,方才鬆了口氣,然而,她的目光落在面前修長的脖頸,以及不停滾動的喉結之時,她的心再度提了起來。

顧南挽捏緊了他的長袍,她的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卻是佯裝鎮定道,“你不要在這裡殺人好不好?”

身前一片死寂。

唯有沉重的呼吸聲伴隨著風聲,於這夜色中愈演愈烈,鋒利的匕首墜落在地,發出了一聲脆響,顧南挽只覺腰間一緊,她被人抱了起來。

她坐在戚無宴結實的胳膊之上,尚未穩住身形,便又被狠狠地按在了身後冰冷的牆壁之上,一堵高大的身軀隨之落在了她的身前,他的氣息幾乎將她盡數籠入其中,微涼的唇落在了她的嘴角,對面之人似是惡意報復一般,咬破了她柔軟的唇。

淺淺的血腥味於二人口中蔓延。

顧南挽低低地抽了口氣。

戚無宴微微退後了半步,他的目光落在顧南挽的面上,只見她眸底浮著水光,紅唇染血,似是熟透的桑果,誘人採擷,一頭黑髮落在胸前,她的衣衫散亂,露出了大片單薄白皙的肩膀。

這是顧南挽清醒之時,第一次親近他。

卻是為了救別的男修。

這個念頭令得他眉頭緊蹙,無數情緒於他的心底交織著,甚至比他看到玄光鏡中的畫面時,更為令人煩躁,他的眸中一片晦暗,幾乎是邊念著清心咒,邊壓抑著心底複雜的澀意。

他冷聲質問道,“你為了別人咬我?”

顧南挽抿了抿唇,嘴角傳來一陣刺痛,她也被戚無宴這一番行為激出了火氣,她甚至不知究竟是何時惹惱了他,他便突然拿著匕首架在她脖子上,對她百般恐嚇?

這一夜的情緒於這此刻到達了頂峰,顧南挽埋在他的頸間,卻是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口中傳來淡淡的血腥味,她卻仍是不鬆口,反倒是含含糊糊道,“你還不是天天嚇我!我還沒怪你,你反倒是怪我了!”

溫熱的呼吸落在他的頸間,戚無宴悶哼了一聲,頸間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他的瞳孔微縮,眸底卻爬上了一絲興奮,他的內心深處,竟是有些渴望她更多的親近,他的大手死死地捏住她的纖細的腰肢,顧南挽卻是驀地鬆了口,掙扎著想要向後退去,她扯著他的銀髮與黑袍,壓低了聲音,“你放開我!”

那雙水光瀲灩的眸子在這夜色中亮的驚人。

戚無宴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的面上,卻是不肯鬆開對她的禁錮,反倒是抱著她向外面走去,顧南挽連忙掙扎了起來,在路過隔間的池水之時,顧南挽更是腰間用力,以一個巧力按著戚無宴便直接向那池水中倒去,溫暖的池水瞬間將他們淹沒,片刻的窒息感襲來。

水花四濺。

淅瀝的水聲打破了夜色的平靜,那落在她腰間的手有片刻的鬆弛,顧南挽連忙向著池邊游去,就在她即將爬上池邊之時,一雙大手卻是猛地攥住了她纖細的腳踝。

清澈的泉水自池邊的竹筒中不斷流出。

戚無宴微微用力,將她再度扯入了池中。

池水捲起了她烏黑的長髮,顧南挽捂住口鼻,眼前一片模糊,一道高大的身影悄無聲息地落在她的身後,拖著她的腰帶著她浮出了水面。

新鮮的空氣湧入鼻翼,顧南挽胸膛起伏,急促地喘/息著,溫暖的池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的髮髻早已亂做一團,鬆鬆散散地落在身前,與那銀髮交織在一起,流於她的指尖,隨著水紋緩緩浮動。

顧南挽擦去眼前的水漬,便見戚無宴猛地自水中站起了身,他的銀髮與黑袍盡數被池水打溼,溼/噠噠地黏在他結實的身上,勾勒出了他流暢的肌肉線條,他的手臂微微緊繃,肌肉起伏。

水珠不斷地自他的銀髮間滴落,流入他的黑袍之中,他的銀髮間,一對圓耳無精打采地耷拉著,耳朵上的絨毛溼/漉漉地黏在了一起,眼前之人微微抬起頭,那雙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向她,眼底是不加掩飾的yu念,他的額前有著數道金色的妖紋,形成了道道奇異又邪肆的紋路。

那張冷漠桀驁的面容,此刻卻帶上了濃郁的邪氣。

顧南挽隱隱察覺到了身前之人有些異常,她忍不住想要退卻,卻察覺到了一道yi,物落在了她的身側,原本溫暖舒適的池水,此刻卻無端的有些灼人。

顧南挽眼睫顫了顫,便見那道高大的身影猛地逼近,他有些煩躁地埋在了她的頸間,呼吸滾燙,他的瞳孔不斷地變化著,額心的金印閃爍著金芒。

就連戚無宴,也察覺到了自己的異樣。

他微微閉上了眼睛,他這幾日,似乎格外的暴躁,他的情緒一向是剋制內斂的,前幾次哪怕是再想要,他亦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試圖念上數遍清心咒,平息體內的躁意。

然而只過了片刻,他的理智便被盡數壓制,此刻,他只想一邊念著清心咒,一邊將這小姑娘壓在身/下,肆意妄為。

琥珀色的眸底爬上了一抹猩紅之色,戚無宴微微側首,看向了滿臉慌張的顧南挽,聲音一片暗啞,面無表情道,“我的發/情/期到了。”

顧南挽頭皮瞬間有些發麻,她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戚無宴,“你先放開我!”然而,她的動作一僵,便察覺到那規格恐怖的晉江落在了她的腿側。

她的眼睫顫了顫,指尖微微蜷縮,她的腦中一片空白,第一反應就是要逃跑,“你別……”然而面前之人死死地攬住她的腰肢,她根本逃無可逃。

眼見戚無宴越發焦躁,甚至連他的瞳孔都被那欲/望燒得通紅,顧南挽有些遲疑地伸出了指尖,她的面色漲的通紅,“我幫你,你別亂動!”

第51章欲罷不能

欲罷不能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面前之人有片刻的停頓。

那雙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向她,眸底是無法掩飾的欲/念。

顧南挽目光有些閃躲地移開了視線,幾乎不敢對上他的視線,她的指尖微微蜷縮,耳根隱隱有些發燙,小聲道,“別在這裡……”現在幾位長老與那些男修就住在隔壁,以他們的修為,一絲一毫的異響便足夠引起他們的注意。

戚無宴有片刻的失神,須臾,他似是才理解她的意思,只見他額心的金印散發著淺淺的光芒,顧南挽只覺得身下一輕,只見周圍霧濛濛的一片,似乎連風聲都為之停滯,她似乎被一股奇妙的靈力拽入了另一個世界。

再睜眼之時,二人卻是出現在了一片翠色的森林之中,周圍樹影搖曳,偶爾傳來幾道微弱的蟲鳴,清冷的月光落在他銀色的長髮之間,模糊了他面上的神色。

顧南挽微微睜大了眼睛,便被他抵在了身後的樹上,熟悉的冷香湧入她的鼻翼,他埋在她的頸間,毛絨絨的圓耳在她的頸間蹭了蹭,帶起了些微的癢意,卻是低聲道,“幫我。”他的聲音一片暗啞,灼/熱的呼吸落在她雪白的頸間。

顧南挽深吸了口氣,她微微抬起了頭,便見他的圓耳與銀髮還在滴著水,甚至,他的眼睫之上亦帶著水跡,黑色的長袍溼/漉漉地黏在他的周身,勾勒出他流暢的身形,毛絨絨的尾.叭纏上了她纖細的腳踝,緩緩收緊。

他的衣物仍是規規矩矩地覆在身上,顧南挽遲疑了片刻,解開了他的衣物,那溼透的衣物隨之墜落在地,露出了他結實的胸/腹。

他的肌肉極為流暢漂亮,結實卻不誇張,勁瘦的的腰/腹微微蜷起,其上布著無數詭異的金色妖紋,在昏暗的月光下,無端地生出了幾絲色/氣。

她的目光微微下移,只見那裡鼓鼓囊囊的一大團,立刻收回了視線,她深吸了口氣,方才顫顫巍巍地伸出了指尖……

那本就恐怖的晉江於她的掌心緩緩漲/大,散發著燎人的灼/意,顧南挽的頭皮有些發麻,她幾乎是立刻便想收回手,他低低地悶哼了一聲,呼吸猛地變重,大手下意識地抓住了她柔軟的指尖,不讓她退去。

只見那單薄的衣衫緊緊地貼在她的周身,勾勒出了她纖細的腰肢,她微微側過臉,修長的脖頸崩出了一道漂亮的弧度,烏髮溼/漉漉地黏在她雪白的頰邊,精緻的耳串隨著她的動作微微盪漾著,無端的撩人心炫。

琥珀色的瞳孔一縮,他的眸底一片猩紅。

那種好似全身都被啃噬的空/虛,溫吞卻綿長的折磨,讓他周身的肌肉都為之繃緊,他似是蟄/伏在暗處的兇獸,隨時準備衝破封印,將面前之人吞吃入腹。

顧南挽抿了抿紅唇,不敢去看他面上的表情,她的目光偏向一方,身形有些僵硬。

四處一片寂靜,夜風略過茂密的枝葉,發出了沙沙的聲響,除此之外,唯有他愈來愈沉重的呼吸,胡亂地落在她的耳際。

她的餘光落在他的面上,只見他微微靠在樹上,眉頭微蹙,一雙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她,眸底一片晦暗,顧南挽指尖有些發麻。

……

這一夜極為漫長,直到她的手都抬不起來,掌心都磨得發痛之時,他才堪堪結束,他低低地悶哼了一聲,那毛絨絨的尾.叭仍是不知足地纏著她的手腕。

顧南挽連忙坐到了一邊,只聽身後傳來了些許衣物摩擦的聲響,她掏出帕子胡亂地擦了擦指尖的痕跡。

戚無宴微微起身,看著她通紅的耳垂,喉結滾動,心間的躁意並未消退,反而愈演愈烈,他渴望著她更多的碰觸,現在僅有的這些,太少,如隔靴搔癢,反倒是令他越發的焦躁。

那清心咒早已被他念了個遍,早在那山洞中的一夜荒唐之時,那清心咒便沒了作用。

以往,他對交/配這方面並沒有什麼執念,對他來說,男女之事可有可無,與沉二這種種族天生無慾不能人/道不同,他自小在那無妄海下長大,他的人生之中除了漫無邊際,討厭的海水,便只有殺戮與血腥,唯有刺目的血跡才能令得他血脈沸騰。

他從未有過欲/望,亦從未自/瀆過。

更遑論,將那命脈之處交到別人的手中,甚至為那古怪的感覺而感到痴迷愉悅,貪婪地想要更多。

他甚至隱隱生出了一絲陰暗的念頭,想要將她永遠鎖在這一方天地,讓她只能縮在他的身下,任他肆意妄為。

令她眼中,只能有他一人的存在。

顧南挽見身後的聲響暫停,她站起身,離戚無宴更遠了一些,方才壓低了聲音,“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等會他們該發現我不在了。”

戚無宴的目光在她的面上停留了片刻,他抿了抿唇,將那些陰暗的念頭盡數藏匿於心中,他額心的金印散發出淺淺的光芒,顧南挽只覺得面前籠上了一層霧氣,待那霧氣散去,便見二人再度已出現在了那池水之中,清澈的泉水自竹筒中涓涓流淌,一夜過去,這池水仍是散發著淡淡的暖意。

只見些微的光亮自窗間落了進來,天已亮。

顧南挽自那池水中站了起來,她的掌心一片通紅,她在那池水中又連忙搓了搓手,卻覺得指尖仍是有股淺淺的,揮之不去的氣味。

她忍不住瞪了戚無宴一眼,卻見他正面無表情地坐在池水之中,琥珀色的眸子有些失神地看向池底,銀髮隨著池水輕浮。

顧南挽有些狼狽地自那池水中爬了起來,走向了房內。

戚無宴微微側首,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後,只見那雲衫溼噠噠地貼在她單薄的腰間,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隨著她的走動,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濡溼的痕跡。

戚無宴喉結滾動,眸中一片晦暗。

只見顧南挽走到屏風後面,牆邊模糊地映出了她的身影,她將長髮撥到了身側,隨即,溼透的衣物搭在了一側,她快速地換了身乾淨衣物。

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那道模糊的倩影,眸色幽深。

顧南挽換好衣服,卻見戚無宴銀髮間的圓耳都覆上了一層血色,他的目光落在虛空,不知在想些什麼,他這次回來之後,便格外的奇怪。

須臾,他亦是從水中站起了身,水珠自他的衣角淅淅瀝瀝地落了滿地,他面無表情地甩了甩腦袋,悄無聲息地跟在了她的身後。

顧南挽忽的腳步一頓,她看向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的戚無宴,卻是想起了什麼,想了又想,她終是沒忍住,小聲問道,“你為什麼突然回來了?”她總覺得先前戚無宴在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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