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合歡宗女修後揣了反派的崽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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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尋歡宗名聲這般差還能穩居八大宗門,弟子四處採/補良家子弟,這般臭名昭著還未被滅門,便是因為這尋歡宗背後有數位大能撐腰,還有著整個修仙界數一數二的護山大陣。
那護山大陣乃是數千年前,一位頂尖的靈陣大師為了討宗門長老歡心,花了百年精力,嘔心瀝血方才佈置的絕妙陣法,這陣法千百年來無人能破。
一旦開啟,那瞬間爆發的靈力足夠讓大乘期的高手都隕落其中,乃是尋歡宗最大的底牌。
戚無宴再厲害,顧南挽都不敢任他在這裡肆意妄為。
隨著那劍陣破碎,只見又是一道凌厲的劍光自那飛揚的塵土之中飛速襲來,在這凌厲的一擊之下,連虛空都泛起了道道蛛網般的裂紋,顧南挽瞳孔一縮。
卻見戚無宴面前泛起了一層淺色的金芒,那鋒利的劍氣落在他的周身,不過須臾,便化作漫天金光消散在了虛空之中。
只見聞鈺仙君手執長劍,神色冰冷地立於那院門之外,罡風捲起了他寬鬆的白袍,獵獵作響,他俊美的面上還帶著未乾的血跡,他的目光死死地落在她的面上,“阿南。”
“他有古怪,你不能和他走。”
戚無宴聞言卻只垂眸看了她一眼,神色涼涼道,“走嗎?”
顧南挽看向自己的掌心,只見那裡皆是血淋淋的劃痕,些微的刺痛襲來,她死死地捏住了他寬鬆的長袍,“我和你走。”
說完,她又像是承諾一般,十分認真地重複道,“戚無宴,帶我走。”
與其死在這裡,倒不如另謀出路,哪怕是戚無宴,也比陸家與聞鈺仙君令她安心。
她抬起頭,那雙瀲灩的眸子對上了戚無宴的視線。
戚無宴喉結滾動,只覺心底似是被小虎崽抓了一下,說不出的癢。
聞鈺瞳孔一縮,他眸色沉沉地看著顧南挽,手中長劍似是察覺到了他心底的異樣,劍身抖動,發出了幾道清脆的劍鳴聲,劍氣四溢,潔白的霜雪自他的腳下蔓延,周圍的溫度迅速降低,不過須臾,整個院子中都布上了一層厚厚的冰凌。
聞鈺仙君露出了個冷漠的訊息,他的眸子中閃過一道寒光,“那就得看他有沒有本事,帶你走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那長劍之上亦是覆上了一層冰晶,聞鈺仙君劃破指尖,殷紅的鮮血略過長劍,只見滔天的劍意瞬間自他的身後爆發,周圍的巨樹瞬間攔腰折斷,方才被顧南挽刺過的地方還未癒合,此刻已再度撕裂,鮮血染紅了他雪白的長袍,無數的劍意繚繞於他的周身。
而後,隨著他周身靈力的暴漲,瞬間襲向了戚無宴。
萬劍墜落,鋒利的寒芒閃爍,顧南挽瞳孔一縮,在這一刻,她清晰地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她的呼吸微滯,就在此時,卻有一隻冰冷的大手覆在了她的眼前,遮住了她的視線。
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淺金的烈焰自戚無宴的腳下蔓延,那烈焰見風就漲,不過片刻,便化作一片火海,瞬間與那劍氣碰撞在一起,一時間,磅礴的靈力瞬間爆發,狂風大作,虛空中解開無數蛛網般的紋路,整個小院在那靈力之下瞬間湮滅,化作虛無。
聞鈺仙君後退了數百步,方才堪堪停下腳步,他不可置信地抬起頭,卻見那道高大的身形已踩著滿地霜華,踏入了虛空之中,屬於顧南挽的那截紅色的衣角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度,遍地的冰霜霧氣亦隨著他們的離去,緩緩消散在虛空之中,只餘漫天的靈光,在月光下散發著淺淺的金芒。
聞鈺仙君撐著長劍,緩緩地站起了身,殷紅的血自他的嘴角滴落,他卻只死死地盯著戚無宴離去的方向。
只聽一道暗啞的聲音涼涼地落在他的耳際,帶著戚無宴本人都沒察覺到的,濃郁的佔有慾,“孩子是我的。”
“她,也是我的。”
聞鈺仙君瞬間捏斷了手中的長劍。
這般浩大的聲勢,就連山下的那些弟子皆被這異響嚇了一跳,他們有些茫然地看向山頂,只見往日裡寧靜的潮生山,這會卻亮如白晝,磅礴的靈力四溢,無數的樹木攔腰折斷,塵土飛揚,那溫順的靈泉此刻更是瞬間奔湧而出,整個尋歡宗都下起了大雨。
“什麼人竟然敢擅自闖我尋歡宗,他瘋了?!!”
“是潮生山,聞鈺仙君那裡?!”那群弟子看著那劍光閃爍的山頂,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幾乎無法想象,竟然有人敢闖入尋歡宗找聞鈺仙君的麻煩!
他們滿心的疑惑,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往那潮生山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然而那四溢的靈力逼的他們根本無法上前一步。
坐鎮宗門之內的長老與掌門更是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了此處的異樣,他們紛紛迅速地趕往四處,卻沒想到,等他們到時,只看到了滿地狼藉與渾身染血,神色陰沉的聞鈺仙君。
第21章求救的小肥啾
求救的小肥啾。
隨著第一縷陽光灑落在這潮生山上,那散落在空中的金芒亦隨著寒風散去,那些長老有些詫異地看向這幾乎被夷為平地的潮生山。
只見滿地皆是深深的劍痕,漫山的巨樹攔腰折斷,數名暗衛與陸父陸母躺在樹下,此刻渾身是血,生死不知。
聞鈺仙君神色冰冷地擦去嘴角的血跡,漆黑的眸子似是幽深的古井一般,鮮血自他的指尖滴落,不消片刻,便已染紅了他腳下的白雪,這副模樣無端地令人心寒,那長老遲疑了片刻,方才顫聲問道,“這是……”
聞鈺仙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無礙。”他長袖一揮,磅礴的靈力瞬間蔓延至整片山脈,只見那斷裂的巨樹迅速生長,抽枝發芽,不過眨眼之間,這滿地的狼藉便又再度變回來先前的人間仙境。
他的目光落在虛空之中,似乎還可以看到那截翩飛的紅色裙角。
戚無宴的那些話迴盪在他的耳際,聞鈺仙君死死地捏住手中斷裂的劍柄,手背青筋凸起,就連指節,都泛著隱隱的白。
那幾位長老見聞鈺仙君不欲多說,他們也不敢再問,忙命弟子將那些暗衛與陸母帶下山醫治。
在他們離去之後,卻見一道白色的裙角落在了門後,陸悄悄看著茫茫白雪之中的一點鮮紅,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浪,在聞鈺仙君與那陌生男修打起來之時,她便已經醒了……她清晰地看到了整件事情的過程,想到方才那帶著顧南挽離開的男修,她忍不住咬了咬唇。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聞鈺仙君敗落。
在她的心中,聞鈺仙君便是九天之上的神明,清冷出塵,一劍斬山河,卻沒想到,他竟然也會輸,也會有這般狼狽的一面。
陸悄悄心底忍不住有些酸澀,為何那樣的人會為了顧南挽而來呢,羅司焚是,那個男修也是,她到底有什麼好?
然而更令她慌亂地是,陸母前幾日告訴她,現在只有顧南挽能救她,現在顧南挽被帶走了,那她怎麼辦……
想到那奇毒發作時的滋味,陸悄悄的眼底爬上一層恐懼,顧南挽絕不能走!
………………
沉四幾人在尋歡宗那些長老趕來之時,便已跟在戚無宴的身後悄悄離去,他們看著滿地的狼藉,忍不住嘆了口氣,今日戚無宴直接闖入潮生山,還打傷了聞鈺仙君,鬧出了那般大的動靜。
他的樣貌太過獨特,但凡這訊息傳出去,忘塵域那些老傢伙幾乎瞬間便能猜出他的身份,到時,那些老傢伙可有的煩了。
他們提前趕回了客棧,須臾,便聽院子中傳來了細微的聲響,他們忙抬起頭,便見那院子上方的虛空之處,泛起了道道波紋,神秘古老的鴻蒙之氣自那裂縫中溢位,隨即,只見戚無宴大步自那空間裂縫中走了出來,他掀起眼皮,面無表情地看了他們一眼,而後徑直地走向了房中。
幾人的目光卻是瞬間落在了他的懷中,只見那小姑娘整個人都幾乎被那黑袍遮了個嚴實,只露出了漂亮的眉眼,她似是察覺到了什麼,微微睜開了眼睛,而後便對上了幾雙炯炯有神的眼睛。
那幾雙眼睛之中滿是好奇。
顧南挽,“……”看著那些人怪異的目光,她的心底一跳。
顧南挽微微抬起頭,銀色的長髮略過她的臉頰,她只看到了他緊抿的薄唇,離得近了些,她這才發現,他額頭的金印卻似是妖紋一般的存在,她捏著他長袍的指尖微微放鬆,戚無宴抱著她走進了房間之中,只見整個房間,除了張木頭床與桌子,再無其它,一眼望去,甚至比他們尋歡宗雜役的房間還要簡陋。
周圍傳來了陣陣的喧鬧聲,他們現在似乎在某個鬧市之中。
戚無宴微微俯身,將顧南挽放在了床榻之上,他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眼,只見顧南挽立刻不著痕跡地向後退去,與他拉開了距離,隨即有些警惕地看著他們。
戚無宴眉頭微蹙,冷聲道,“呆在這裡。”
話落,他轉身直接離開了房間,沉參見狀連忙上前兩步,他看了眼坐在床榻之上的顧南挽,小聲問道,“那她怎麼辦?”
“不死就行。”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戚無宴的身形逐漸模糊,便已消失在了這小院之中。
不死就行?
沉參聞言沉默了片刻,他難得有些摸不懂戚無宴的心思,他的目光落在顧南挽身上,只見她亦睜著雙大眼,有些警惕地打量著他們,相貌可以騙人,這骨相卻騙不了人,只一眼,幾人便能察覺到,顧南挽年齡不過二八,就連面上還帶著一絲稚氣,沒想到,戚無宴居然喜歡這種小姑娘……
沉參幾人難得覺得有些棘手,以往戚無宴身邊沒有姑娘,他們又何嘗不是?他們這幾人跟在戚無宴的身後,身邊除了禿/馿,便是一堆老頭,每日殺人放火埋/屍的,壓根沒有和小姑娘說話的經歷。
況且,這小姑娘腹中還有戚無宴的崽……
他們現在看著她,簡直比面對戚無宴還手足無措,幾個大男人搓了搓手,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偏偏現在最會哄姑娘開心的沉二還為情所困,整日以酒澆愁。
沉參搓了搓指尖,被其餘幾人推搡著站了出來,他笑了兩聲,有些乾巴巴地問道,“顧姑娘是吧?你有什麼事可以隨時找我們,我們就在外面。”
他指了指房外,顧南挽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只見幾人相貌皆是有些古怪,她遲疑了片刻。
就在沉參幾人以為她不會說話之際,卻聽顧南挽小聲道,“你們可以給我請個醫修來嗎?我現在不是很舒服。”
顧南挽的目光落在面前的黑色長袍之上,只見那長袍之上繡著隱隱的暗紋,先前她腹中劇痛,戚無宴雖給她輸了靈力,她卻仍有些不舒服,她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什麼原因。
卻見沉四上前兩步,粗聲粗氣道,“哪裡疼?我給你看看。”他的身形比其他人都高了一大截,站在那裡便像是座小山一般,聲如洪鐘,沒有半點醫修的模樣。
顧南挽眼皮子一跳,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妙。
卻見沉四眸光微動,一道金絲自他的指尖彈出,系在了她的手腕之上探了探她的脈搏,隨即,他微微蹙起了眉頭,他能察覺到,顧南挽的脈象極為混亂,她的確懷有身孕,只是他能察覺到,只最近半個月,她便吃了不下十種毒草,夾雜著各種奇奇怪怪的靈草,若是尋常人像她這般亂吃一通,不說腸穿肚爛七竅流血而死,也得血脈逆流性命垂危。
偏偏這顧南挽雖是修為低微,卻絲毫沒受到那毒草的影響,甚至連她腹中的胎兒,都極為穩定正常,這倒是奇怪了。
沉四細細地看了眼她的眼睛,只見她眸光清亮,沉四摸了摸下巴,略有些稀奇……
………………
在那小院之後,卻是有著一片竹林,哪怕在冬日依舊翠色襲人,嫩綠的竹葉之上仍掛著稀疏白雪,只見那竹林邊坐落著一片湖泊,積雪落在那湖水之上,結出了層薄薄的冰晶,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
須臾,一道黑色的身影驟然自那岸邊墜落,水花濺起,冰冷的湖水瞬間將他淹沒,戚無宴微微閉上了眼,任由自己沉入水中,銀色的長髮隨著水紋緩緩浮動。
體內的那股燥/熱並未隨著冰冷的湖水散去,甚至愈演愈烈,清心咒無用,這冷水亦是無用,戚無宴睜開了眼睛,忍不住有些煩躁,一串水珠上湧,他猛地站起了身,水聲淅瀝。
身形高大的男修面無表情地自那湖泊中走了出來,他身上的衣物已盡數溼透,隨著銀色的長髮,溼/漉/漉地粘在他的周身,清晰地勾勒出他流暢結實的身形,察覺到自己周身的異樣,戚無宴眸色暗了暗。
他便這般在那湖泊邊站了許久,任由寒風帶走他身上的溫度。
直到天色漸晚,那道身影方才離去。
戚無宴回到小院之時,天色已徹底暗了下來,沉三幾人面色有些古怪地坐在院中,他們時不時地看向昏暗的房間,欲言又止,神色極為複雜。
戚無宴的目光在那房間內停留了片刻,察覺到裡面那道平穩的呼吸,莫名地有些煩躁,他白日裡在那湖泊邊吹了一天冷風,她居然還睡得著。
戚無宴悄無聲息地走進房中,只見一道嬌小的身影蜷縮著身子貼在貼在牆角,一張小臉緊緊地埋入了被中,只露出了毛絨絨的發頂,以往他總覺得那木床極小,此刻,卻莫名地寬敞了起來。
戚無宴站在黑暗之中,他的黑衣幾乎與那夜色融為一體,他的目光在那被子中的小包上停留了片刻,卻聽那被子中傳來了一道低低的抽氣聲。
顧南挽白日裡睡了一整日,昨夜她幾乎未閤眼,今日沉參幾人給她準備了飯食之後,她便直接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直到方才,她才再度被餓醒,她下意識地揉了揉額頭,卻覺掌心一陣劇痛。
昨夜她劃破掌心之時,倒是沒什麼感覺,然而這會靜下來,那疼痛似乎被無限放大,顧南挽忍不住微微蜷起了指尖,卻牽扯到了掌心的傷口,她忍不住倒吸了口氣。
當時她是怎麼狠怎麼來,現在卻是有些後悔,那傷口她劃的極深,方才未曾注意,傷口便又再度撕裂。
顧南挽睜大眼睛,有些茫然地看向蒙在她頭上的被子,四周一片漆黑,她只覺昨夜的一切,都像是幻覺一般。
驀地,她面前的被子被一隻大手掀開,等她反應過來之時,一隻微涼的手按住了她的指尖,她下意識地想要收回手,卻對上了一雙琥珀色的眸子,以及他額心的一點金印。
顧南挽一怔。
戚無宴垂眸看了眼她掌心的傷口,只見她白皙的掌心布著四五道血淋淋的劃痕,此刻仍緩緩地冒著血珠,
那手還沒他的一半大小,十指纖纖,很是流暢漂亮,那傷痕落在她的手心,宛若碎玉染血。
沉參幾人平日裡斷胳膊斷腿都是極為正常的事,在他們眼中,這甚至算不得傷口,自然不會想起來為她處理。
戚無宴面無表情地擰開玉瓶,將那藥粉灑在了她的傷口之上,那藥粉一落進傷口,便傳來一陣陣尖銳的刺痛,彷彿被酒水直接潑入傷口一般,顧南挽眉頭微蹙,下意識地便想抽回手,“這是什麼,你先別……”
戚無宴察覺到她的後退,他捏住他纖細的手腕,掀起眼皮涼涼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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