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合歡宗女修後揣了反派的崽 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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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顧南挽腦子中一片空白,她衝動地扔掉了聞鈺仙君送她的長劍。
顧南挽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她看著那展翅而飛的紙鶴,幾乎不知該以什麼樣的心情去面的這個曾經她最感激的人。
況且,先前那陸悄悄的玉牌方才出現意外,這會兒聞鈺仙君便給她傳來紙鶴,這其中,實在是令她難以不多想。
顧南挽捏緊了手中的長劍,半晌,她的劍尖落在那紙鶴之上,她聽到她的聲音緩緩響起,又再度消散在這叢林之中,“師傅。”
引玉察覺到顧南挽的異樣,他的目光落在那紙鶴之上,眸色閃了閃。
只聽一道清冷的聲音自紙鶴那端傳來,那聲音似青石擊玉,帶著點點的冷意。
“你現在在哪?”
顧南挽的聲音有些乾澀,她忍不住來回摩挲著劍柄,乾巴巴道,“回師傅,弟子現在還在秘境之中。”
那端沉默了片刻,隨即淡淡道,“立刻回來。”
顧南挽一怔,卻是下意識反駁道,“我不!”說完,顧南挽的心便狂跳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拒絕聞鈺仙君,她的目光落在那紙鶴之上,卻是再度重複道。
“師傅,我不回去,你說過,這裡現在是最適合我的地方!”
眼見那群蕭山的弟子正滿面好奇地看著她,她下意識地不想將這些事情暴露在他們的面前,顧南挽想也沒想,便想要直接將那紙鶴毀掉。
卻見一直站在一旁的丞肆擋在了她的面前,他揮開那紙鶴,丞肆的眼底閃過一絲焦急,片刻後,他似是察覺到自己有些衝動,他的神色暗了暗,“挽挽……”
顧南挽抬起眸子,面無表情地看向丞肆,神色涼涼。
蕭山那群弟子更是茫然地看著幾人,不知發生了何事,明明方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突然便要棄權離開這裡了?
紙鶴那端有片刻的死寂。
須臾,只聽那端傳來了幾道匆忙的腳步聲,陸母焦急的聲音從對面傳來,“是挽挽嗎,我是你娘啊!你現在在哪裡,你快回來吧,你姐姐要不行了……”陸母說完,聲音中便帶上了一絲哽咽。
顧南挽心頭一沉,她的拳頭忍不住捏緊,再次反駁道,“我不。”
陸母聞言面色大變,便要發脾氣,然而想到現在還需要顧南挽,她強忍著心底的怒意,“挽挽你別鬧了,算娘求求你了,你快回來吧,你姐姐現在真的,只有你能救她了!”
“反正你也拿不到名次,你在那裡就是浪費時間!”
“算是娘求求你了,你現在快回來吧!”陸母無助的哭泣聲從對面傳來,只聽這聲音,幾乎無法將她與平時那個高傲的陸母聯絡在一起。
顧南挽沉默地看著那紙鶴。
聽到陸母的話,哪怕是那些弟子,亦是有些稀奇,顧南挽現在表現甚佳,方才的那株萬生草與藤蔓的分數足夠保她名次不俗,怎麼就是浪費時間了?
只有顧南挽能救她是什麼意思?
引玉手執長劍,挽了個劍花,他看了眼玉牌,淡淡道,“現在她的積分很高,在練氣期弟子中排名前十。”
陸母停頓了片刻,隨即,她立刻揚聲道,“這是我們的家事,輪不到你們這群外人來管!”
“挽挽,你還聽不聽娘和你師傅的話了!你趕緊給我回來!”
“你們是血脈相連的親姐妹,現在只有你能救悄悄了!算娘求你了,你回來之後娘給你跪下都行!求你了挽挽!”
陸母看著床上躺著的陸悄悄,眼淚掉個不停,病床之上,寒氣繚繞,只見她滿臉都是鮮血,她痛苦地擰起了眉頭,哇地一聲,又嘔出一大口血來。
方才明明還好好的,結果陸悄悄與尋歡宗眾人為了積分一同去抓捕瘴獸之時,誰料那瘴獸竟有迷惑人心的本事,它變出魔族少主沉煬的模樣騙了陸悄悄,暗中偷襲害的她身受重傷,那群弟子亦是損失慘重,陸悄悄在被踢出秘境之後,便高燒不退,誰料她體內的奇毒亦是被提前摧動,現在她周身奇毒發作,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
而他們現在煉製的靈藥效果霸道剛烈,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下,他們根本不敢讓這樣的陸悄悄去服用。
他們被逼無奈,只能先讓顧南挽先服下那解藥,看看效果再做打算。
偏偏現在這顧南挽突然變得不聽話,不肯回來,早知道當初就不該讓她進入那秘境!
顧南挽捏緊了手中的長劍,“她受傷了可以去找靈醫,找我幹什麼,我又不會治病。”
陸母一頓,她也知曉這治病的法子不好讓外人聽見,她的聲音有些尖銳,“挽挽,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自私了,你姐姐的死活你都不管了嗎?!”
顧南挽忍不住道,“那我的死活呢!”
陸母一怔,她聽著顧南挽的話,有一瞬間的心虛,她幾乎以為顧南挽知曉了什麼,然而,她又立刻回過了神,這事他們保護的那麼好,不可能洩露出去的!
陸母只能求助地看向一旁的人,只見一道白影靜靜地站在窗邊,此刻,正神色冷淡地看著紙鶴,哪怕這時候,那雙寒潭似的眸子依舊波瀾不驚,似是什麼事也無法在他的眸中留下一絲痕跡。
陸母哀求道,“仙君,您勸勸她吧,挽挽平日裡最聽您的話了!”
須臾,聞鈺仙君清冷的聲音自對面傳來,“等會會有人找到你,你不出來,他們自會送你出局。”
顧南挽聞言死死地盯著那紙鶴,明明已經到了這一步……她暗恨自己的弱小。
每當她以為可以有一條出路之時,那條路便會馬上被堵死。
顧南挽後退了兩步,她以為自己會傷心,然而真到了這個時候,她的心中反倒是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她看著攔在她面前的丞肆,冷聲質問道,“你也覺得我應該回去嗎?”
“你知道我回去會怎麼樣嗎?”
丞肆沉默地看了她一眼,就在顧南挽以為他不會回答之時,卻聽丞肆認真道,“如果現在只有你能救她,我希望你回去,你的父母不會害你。”
丞肆看著顧南挽,微微蹙起了眉頭,像是第一次認識她一般,明明先前的顧南挽最是善良,現在為何能對她的親姐姐見死不救。
顧南挽冷哼了一聲,她似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她突然想要大哭一場,然而她的臉早已被那毒藥毒壞,她只能勉強地牽了牽嘴角,露出了一個略有些怪異的表情。
就在她沉默之時,卻見一隻修長的手自她的身後,捏碎了那紙鶴,引玉將那紙鶴丟到了一邊,漂亮的桃花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他嗤笑了一聲,“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別管他了,走吧,我還等著你帶我拿第一呢!”
顧南挽看向引玉,她像是想要證明什麼一般,有些固執地問道,“你也覺得我很自私嗎?”
微涼的手落在了她的髮間,漆黑的眸子對上了她微挑的眼尾,他的目光落在那殷紅的小痣之上,低聲道,“我不知道,你很堅強,很勇敢。”
“你是我見過最好的人。”
顧南挽抬起頭,便見引玉正緊緊地看著她,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難得地褪去了往日的懶散,滿是認真,漆黑的瞳孔中只有她的存在。
她第一次發現,原來引玉長這麼個模樣,五官深邃,像是西域的人,就連頭髮都帶著卷,漂亮得不似真人。
引玉深深地看了顧南挽一眼,卻見顧南挽從儲物袋中取出那幾片靈草,遞到了他的面前,“抱歉,沒能和你一起並肩戰鬥。”
她早已知道會有這麼一日,她努力修煉,希望到時候能夠有自保之力,卻沒想到,竟會來的如此突然。
她現在繼續呆在這裡,只會給引玉他們添麻煩。
她太過了解聞鈺仙君與陸母,陸母向來說一不二,她現在說到這個份上,說不準便會直接買通其他宗門的弟子,合力毀掉她的玉牌。
顧南挽看著那玉牌,手中用力。
只聽一道清脆的聲響,那玉牌瞬間碎裂,在引玉與丞肆微微瞪大的雙眸之中,只見那玉牌瞬間化作漫天齏粉,消散在虛空之中,顧南挽的身影亦隨之化作點點的靈光。
全程,顧南挽都沒有再看丞肆一眼。
那些弟子亦是茫然地看著顧南挽消失的方向,不懂發生了什麼,蕭山弟子亦是不知所措地看向引玉,卻見引玉指尖用力,徑直捏碎了手中的玉牌,竟是隨著顧南挽一同,飛快地離開了秘境之中,只留滿地的齏粉,證明方才的一切並不是他們的錯覺。
蕭山弟子,“?!!!”
“師兄,你做什麼?!!!”
第17章顧姑娘她已有身孕,現在並不適合服用靈藥。
顧姑娘她已有身孕,現在並不適合服用靈藥。
隨著那精緻的玉牌化作齏粉,原本熱鬧的森林瞬間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死寂之中,只偶爾傳來一兩道靈獸低低的嘶吼聲。
蕭山弟子怔怔地看著引玉離開的方向,不知發生了什麼,引玉為何突然便隨著那顧南挽一同離開了秘境?幾人面面相覷之間,皆從對方的面上看到了滿滿的震驚。
丞肆有些失神地看向顧南挽離開的方向,他下意識地捏緊了手中的長劍,那劍柄之上懸掛的玉佩微微抵在他的手側,紅繩已經褪色,玉佩也有了些微的磨損。
這是顧南挽送他的玉墜。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將這玉墜帶在身邊,未曾離身過。
細密的疼痛湧上心間,他的心底似是被無數螻蟻啃噬一般,令人忍不住有些煩躁,他想要說些什麼,他知道挽挽討厭陸悄悄,可那畢竟是一條人命。
哪怕她不開心,他也得提醒她。
若是能救卻不救,他相信,日後她定會後悔的。
然而在看到她漠然的神色之時,想到方才顧南挽捏碎玉牌時的模樣,他抿了抿唇,心底有些酸澀,直到她離開,她都沒有再看他一眼,在不知不覺間,他們之間便好像是有了一道無形的隔閡,將他們變成了最為生疏的陌路人。
眼見引玉也隨著她一同離開,他的面色微變,他甚至顧不得師傅的囑託,直接捏碎了玉牌,他的身形逐漸化作虛無,清風拂過,原地只留下些微的齏粉。
盧子琪的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他看著失魂落魄的丞肆,忍不住喚道,“師弟!”然而,他只抓到了一堆細碎的粉末。
其他人也沒想到,就這麼短短的一盞茶功夫,這三人竟然接連自己捏碎了玉牌,紛紛出局。
兩個宗門的弟子大眼對小眼,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半晌,盧子琪才注意到那通訊玉牌一直未曾關閉,師傅憤怒的低吼聲從那邊傳來,“丞肆!”
盧子琪見狀,連忙接過那玉簡,將方才所發生的事情通通說了一遍,那端有片刻的沉默,隨即,一道摔門聲隔著玉簡狠狠砸在了他的耳邊。
隔著那玉簡,盧子琪都能察覺到師傅的憤怒,他的心底一顫,他幾乎不敢想象,丞肆回到尋歡宗會面對什麼樣的事情。
要知道,師傅平日裡最看重丞肆,他對這次秘境抱了極大的希望,現在丞肆卻為了一個顧南挽擅自捏碎玉牌離開秘境……
盧子琪忍不住嘆了口氣,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愁人!
……………………
顧南挽捏碎玉牌,只見她面前的景象逐漸模糊,面前漸漸暗了下來,顧南挽閉上眼睛,她的腦中有片刻的空白,風聲呼嘯,冷風颳過她的臉頰,帶起陣陣的刺痛。
她的耳中有些許奇怪的聲音,似是怪物的嘔吼,然而待她睜開眼睛,面前已是一片蒼茫雪白。
這秘境之中一片春意盎然,這秘境之外卻是早已入了冬,遍地皆是厚厚的積雪,冰冷的雪花落在她的髮間,顧南挽深吸了口氣,她睜開眼睛,便見數十名護衛早已守在那裡,“二小姐,夫人有請!”
顧南挽看了眼那群護衛,卻發現他們最次的也是金丹期的修為,這般聲勢比第一次接她回家之時可莊重的多。
顧南挽的目光掃過每一個角落,卻那些看似恭敬的護衛,卻是死死地堵住了她的每一條去路。
陸母今日為了不讓她逃跑,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顧南挽只覺得說不出的諷刺,她冷哼一聲,轉身飛身躍上那飛行靈器,那飛行靈器顫動了片刻,只見面前的景象漸漸遠去。
顧南挽猛地捏緊了手下的椅背,隨即,她又緩緩地鬆開了手下的椅背,腳下的風景迅速變換。
就在這時,卻見那秘境的之外的空間忽的被撕裂,空中泛起一道蛛網般的紋路,隨即,一道藍色的身影驟然自那秘境中一躍而出,他的長髮有些凌亂,那雙漆黑的眸子卻是格外的亮,他猛地抬起頭,目光直勾勾地看向那消失在天際的飛行靈器。
引玉眸色暗了暗。
他拔出長劍,只見鋒利的劍光閃過,他踩上那長劍,向著那飛行靈器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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