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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石太歲血崩的一幕,狗蛋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可笑。
原以為這位疑似大宗天驕的弟子,應當有幾分底蘊。
但狗蛋真想不到這蘇凌居然能有這麼強!?
一拳幹廢一頭四階當中堪稱防禦無敵的石太歲!?
要知道他第一時間知道石太歲靠近的時候,還想要看那些自不量力的宗門弟子笑話。
以為蘇凌等人就算能解決這頭石太歲,最起碼也要掏出幾張保命的底牌。
卻沒想到,這人僅僅只是一拳,便將他眼中還不錯的石太歲打爆!
“此地的機緣究竟吸引了什麼怪物的注意?難道是那裡來的……”
狗蛋那面癱一般的臉上,第一次緊鎖起了眉頭。
“如果真是那裡來的,我們這些魔修恐怕就算機緣當前,也難以分一杯羹啊!”
細細想來,以此地那可能的傳聞,如果傳聞屬實的話,還真有可能吸引到那裡的弟子到此!
對於他們這些魔修來說,這裡是天大的機緣之地!
哪怕對於那裡的弟子,想來也能入眼了……
狗蛋默默閉上了眼,轉身一躍,身形如落葉般緩緩飄入客棧二層的一扇窗戶當中。
……
攬月宗。
宗門大殿。
此時在這大殿之中,正在進行著一場範圍極小的高層會議。
宗主張楚溪坐在上首,而在下方兩側坐著的,無一不是元宗以上的宗門高層。
只是此時大殿之中的氣氛,卻略顯詭異。
一群人之間顯得十分沉默,宗事堂長老顧青山深深看了一眼對側那屬於小竹峰柳清月空蕩蕩的位置,眼神有些耐人尋味。
“柳長老還未出關嗎?”
顧青山問了一句。
宗主張楚溪緩緩搖頭。
“小竹峰禁制緊閉,柳長老還未出關。”
“若是柳長老得知自己的弟子現就在萬古鎮,不知何等心情。”
說這話時,顧青山嘴角帶著淡淡隱秘笑意。
“萬古鎮有元皇遺府,這訊息來源真的可靠嗎?”
百草峰長老慕水芸凝聲問道。
他們也是今日被宗主召集才知,攬月宗封山的原因,竟然是因為一位來自道院的天驕的看上了萬古鎮的機緣!
其人何其霸道?直接下令五大宗門封山!且不給半點緣由。
今日才知,竟是不屑於他們插手。
“這乾國在整個南域當中不亞於窮鄉僻壤,位都來了,這元皇遺府,怕是真的。”
殘劍峰長老許震沉聲道。
“這是一場大機緣啊,難怪道院的天驕得此訊息後都不免跑來一趟,只是如今,那萬古鎮也成了一場險地,吾等又不能下山,蘇凌那些弟子恐怕……”
執法堂長老徐空幻將弟子們的安危考慮最先,此時那張充滿正氣的臉上不自知的露出幾分憂心。
“宗主,要不要召集他們回來?”
徐空幻抬頭看向上首的宗主。
還不等宗主張楚溪開口。
一道突兀的聲音便在徐空幻的身邊響起。
“機緣與危機並存,我攬月宗弟子既然誤打誤撞撞上這場機緣,便合該是他們的運道,為何要召集他們回來?”
所有人目光漸漸投來。
見宗主也在聽他說話,顧青山繼續笑道:“吾輩修士,本就在爭,我們雖然顧忌弟子的安危,可他們未必是這樣想的呢?徐長老,擋人修行,可是如……”
後半句話,顧青山卻是沒說出來,不過那隱晦的意思,在場這些人又有誰聽不出來?
“再說了,蘇凌也在其中,他可是在上次大宴中表現出了不亞於元宗的實力,如此看來,也不是沒有一爭之力,若事不可為,也自有弟子們判斷,我們這些長老何須插手。”
不得不說,顧青山的這一番話,說的倒是正確。
說到底,徐空幻只是捨不得那一群弟子。
其中的蘇凌就不用說了,如今公認的攬月宗第一序列,乾國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這樣的人若是能成長起來,元尊是必定的,甚至元皇,也不是不能展望一番!
要知道,攬月宗從立宗時的小門小派,到如今的七品宗門,可是歷經了百年時光!
若是能出一位元皇存在,攬月宗一躍成為中三品大宗不說!統御數國,其中宗門所能佔領的資源,也是一筆龐大的數字。
哪需像現在這樣,區區一個乾國,冒出了所謂的五大宗門!
池子本就小,這資源就更不夠分了。
而下山前去支援蘇凌的那些弟子,以怒傲天為例,無一不是攬月宗這一代的內門弟子,亦是攬月宗未來的希望!
而他們所要面對的競爭對手呢?
強大到哪怕他們這樣長老一級的人物都不得不低頭!
最後所有人的目光還是落在了宗主張楚溪的身上。
畢竟他們說的再多,能拍板的也只有這一位了。
張楚溪沉眸坐著。
良久,方才抬頭輕聲道:“這件事,宗門不做干擾,是福是禍,讓他們自行選擇吧。”
此話落下,便算做出了決定。
整個大殿原本苦悶的氣氛都略顯一空。
顧青山的嘴角,微微上揚。
連他也沒想到,事情竟會演變至此。
不過這樣也好。
若那蘇凌不知死活的活,自有人替他殺了此子!
敢謀害他徒弟的人,怎麼可能逍遙?
顧青山對蘇凌的懷疑,從來都沒有停過。
不過在乾國之中,強大到如他這般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想要殺一個人,根本不需要確鑿證據,寧殺錯,不放過便是!
這一次也算是,接勢殺人。
而與此同時。
同處在乾國境內的其他四大宗門,也在發生著如攬月宗一模一樣的一幕。
諸多高層齊聚,最終同時做出了罕見相同一致的決定。
同一日內。
火雲谷,百花宮,千鶴宗,玄霜教四大宗門,皆有天驕弟子帶隊,領著一眾內門精英出了山門!
他們的目標也出奇一致,正是隸屬於攬月宗的凡俗城鎮,萬古鎮!
不知何時,萬古鎮有元皇遺府的訊息,傳遍了五大宗門。
這背後散佈訊息的人也不知哪裡來的手段又不知是何居心。
雖然限於道院令旨,四大宗門都無法出動元宗以上強者。
但這次四大宗門帶隊的天驕弟子,無一不是元靈境,且都是有底蘊越級而戰的存在。
如火雲谷帶隊的首席大弟子,厲滄海,元靈三層,天生異體,戰力驚人。
如百花宮綾羅仙子,付凝珠,元靈五層,盛世美貌之下,是絕頂的天資。
再如千鶴宗的兩大天驕,古雨,莫一,二者皆是元靈三四層的存在。
還有五大宗門中墊底的玄霜教,帶隊的自然是一劍三驕!
其中最弱的花叢公子林塵,也是能越級而戰的元靈脩為。
不單如此。
若是以上帝視角在乾國上空俯視。
便能看到各種奇形怪狀,實力高低不一的妖魔,各自施展著手段,默默潛入進了乾國,向著萬古鎮奔來。
這樣怪異的一幕,乾國立國數百年,都是從未遇到過的一幕!
……
南域。
五品宗門,碧月宗。
作為主宰南域十數國的霸主,碧月宗門內更有兩位元皇老祖坐鎮,無愧道院測品的中三品大宗之稱。
碧月宗的山門所轄之地,地域之遼闊,便足矣相當於一個人間大國!
而在一片層層疊疊的壯麗山脈之中。
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直插雲霄,放眼望去,正坐落於整片山脈的最中心,其勢入刀劍一般,銳利霸道。
這一座山峰,不知道的人只道壯闊,而碧月宗的數十萬內外門弟子卻知道,這是宗門的第一主峰!所有弟子心中的聖地之所!
就在這高聳的山峰之上。
卻有一平平無奇的小院居於陡峭的山崖邊上。
四周是純白的雲氣,偶爾,還能看見群群仙鶴飛過。
小院四周皆是無人,一片看似平常的農田內,卻種滿了各式靈藥!
其中不乏五品,六品之靈藥!
而就在這院落之內。
正有三人居於其中。
參天的,不知有多少年樹齡的靈樹紮根其中。
綠意盎然的枝葉如華蓋一般擋住了所有風雨。
而就在這華蓋之下,正能看到有一張平平無奇的石桌。
一身穿青衫,面容普通,但自有一股出塵之意的中年人坐在左側。
另一人則是一身白衣,看模樣,也不過十六七歲,卻與那久居上位者面色平平的交談著。
擺在他面前的那足矣令無數強者眼饞的靈草,還在冒著絲縷熱氣,那容貌極其俊美的少年卻是看都未曾看上一眼。
還有一青年,也是極其年輕,看上去不過二十上下,衣著華貴,此時卻只能靜靜站立在一旁,臉上帶著儒雅隨和的笑容。
這時,只聽到那權勢不低的中年人笑談道:
“司公子不愧是道院門人啊,不過二八之齡,便已是半步元王!與林公子相比,我這碧月宗的大弟子,也實在算不上什麼天才了。”
“這位葉兄也不錯,二十歲的元宗九層,已是與我修為相當了。”
那俊朗少年轉頭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青年言語平淡道。
坐在這裡的,一位是道院弟子,一位是碧月宗大弟子!
剩下的那一位青衫者,自然是碧月宗的宗主,徐天!
一位真正的元皇強者!
這等存在,哪怕是放在道院之中,亦是中流砥柱一般的存在,然而在這少年面前,也不過是與對方平起平坐罷了!
“雲州,司公子這是在誇你呢?”
碧月宗宗主徐天笑吟吟的看向自己的大弟子。
那青年,也就是碧月宗這一代的大弟子葉雲州,自然是恭敬的抱拳道:“弟子慚愧。”
他二十之齡,不過是元宗九層,這位道院來的小師兄,卻是十六歲的半步元王!
這四年之差,簡直大到足矣令人心生絕望!
且道院跟碧月宗的底蘊豈可相同?
他若有那天賦,當年又怎麼可能在道院考核中被刷下來?
道院弟子所修之法,無一不是世間絕頂的功法,強橫無比!
就這,道院弟子還可憑心意選取其中最合適的功法。
而碧月宗呢?雖然也是一方之霸,然而在道院的底蘊比起來,實在是可笑的很。
道院弟子的半步元王,跟他們這些宗門弟子的半步元王,可以說完全就不是同一個境界!
葉雲州作為這碧月宗的大弟子,也可以說是這一片十數國中天賦最佳者,自然有自己的傲氣。
然而他卻能感覺到這名叫司寒的道院天驕,那眼中對他的無視。
恐怕若不是因為碧月宗下轄那一小國的偶然發現的元皇遺府,他這輩子也難遇到這樣一位存在。
葉雲州恭敬的低著頭。
只聽到一聲淡淡言語在他耳邊響徹道:“此行便是葉兄隨我去麼?”
坐在那少年,也就是司寒面前的碧月宗主徐天笑著點頭道:“自然,我這弟子雖然天賦一般,但實力尚可,此行攜碧月宗門內一眾內門弟子隨司公子一同前去,也好為司公子剪除一些不長眼的雜魚。”
明明是一宗之主,卻在這少年面前表現出一二討好。
雖然很少也很隱晦,但這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善,那就有勞葉兄了,那府邸還有半月才會開啟,我等最後一日到那即可。”
說完這話,司寒已然站起了身。
此番他雖然藉助了一些碧月宗的力量,表面自覺也算平易近人,但對這些凡俗之流,其實根本沒看在眼中。
對,沒錯。
其實不止是他,但凡是道院的弟子,幾乎都將下面的宗門,看作是凡俗一流。
他們這些人的高傲,也不是培養出來的,而是身穿道院之中,自然而來便會覺得,一切都理當如此。
道院於一切勢力之超然,便猶如神魔與凡一般。
“雲州,送送你司師兄。”
徐天可不知這道院弟子在想什麼,可也大概能猜到,便坐在那讓門下大弟子相送。
好歹,他也是一位元皇強者。
司寒雖然天賦絕巔,但畢竟只有兌現了的天賦,才叫資本。
當然他能端坐在那,可不代表同為元宗九層的葉雲州有這能耐。
自是一路相隨。
兩人一前一後,看上去並不像是朋友,反而更像是跟班。
似乎為了表明心跡,也是為了緩和一下一路上沉悶的氣氛,葉雲州跟在後頭笑道:“司師兄,您放心,這一次元皇遺府,吾等必定全力相助!”
哪知那司寒卻是回過頭來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元皇遺府?誰跟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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