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天就成仙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6章 暗流湧動,天元聖主,還有兩天就成仙了,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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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弟子雖然不成器,但實力放在這一輩年輕弟子中也算強勁,會如此輕易的死在一次小小的宗門考核之中?哼。”
宗事堂長老顧青山緩緩睜開了雙眸,望著那昏暗的燭火,輕聲冷笑。
“我只不過沒在宗門一段時間,就發生這樣的大事,是衝著我來的嗎!?”
兩名弟子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連呼吸都幾乎靜止了。
別人不知道,他們還能不知道嗎?
那韓厲師兄,可是顧長老座下最寵愛的弟子!
也是被顧長老最看重,最寄予希望的弟子!
一次宗門考核,卻將這樣的弟子葬送,任誰來了,也會大發雷霆吧!
“讓你們做的事都做好了嗎?”
顧青山默默閉上眼道。
“顧長老,您要的訊息,我們這幾日都已收集好了。”
兩名弟子中的一人,伸手取出了一枚玉簡。
這種普通的玉簡,可以用來記錄一些資訊,但所記錄的字數有限,且不能儲存太久。
顧青山接過玉簡之後識海一掃。
他沉默了許久。
一雙眸子半眯著,散發出一道可怖的光。
“蘇凌!”
“沒想到,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攬月宗發生了這麼多的大事。”
“第一序列,以元師比擬元宗,擊敗一劍三驕嗎?”
“這樣的弟子,確實是天資縱橫,甚至我都聞所未聞。”
“但這絕不是你能殺我弟子的理由!”
放眼自己弟子所參加的那一屆宗門考核,除了蘇凌,又有誰能毫不留下痕跡的殺死韓厲?
“啪!”
被握在顧青山手中的玉簡砰然破碎。
“下去吧。”
“是。”
兩名宗事堂的弟子就跟經歷了一場劫後餘生一般,一直快步走出宗事堂後,兩人才互相發覺對方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將衣物完全浸透。
“唉,看顧長老這模樣,恐怕不肯善罷甘休啊!”
一名弟子憂心忡忡道。
另一人無奈搖頭:“這又豈是我等能夠插手的?只希望顧長老能顧忌蘇師兄現在的地位,收斂一二吧。”
自那一次大宴之後,別說是他們這些普通弟子了,就連那些入宗時間更長的天驕對蘇凌都已完全尊崇。
然而面對這樣的事情,他們兩個小小的宗事堂弟子又能有什麼動作呢?
……
血煞宗。
一處極為隱蔽的洞府之內。
一道一身血紅之色的身影正端坐其中。
一股壓迫感十足,帶著濃烈殺機的氣息,更在其身中瀰漫,顯得無比的狂暴。
“轟!”
當那身影睜眼的剎那,其雙眸之中有一抹血芒直射而出!
氣息湧動,狠狠撼動在了山壁之上。
“呼……”
血煞宗聖子,楚滄海長長出了口氣。
“蘇凌!”
他開口的第一句話,便充滿了極其強烈的怨恨。
“藉助五品血煞丹,我終於突破到了元靈!”
“蘇凌,等著吧,你給我帶來的苦痛,我定會千倍百倍奉還!”
“還有那本天級功法!”
“我失去的,一定會親手拿回來!”
即便直接跨越多個境界,直接晉升到了元靈,但依舊聽得出來,楚滄海的怨念極深,其怨氣幾乎都已經到了實質化的地步。
想想也知道。
一代聖子!臥薪嚐膽在敵宗臥底數年!
就為了那麼一部天級功法,一個一步登天的機會!
原本一切都進展順利,卻居然在最後一步功虧一簣!
這個仇用不共戴天來說,都輕了些。
還好楚滄海本就是魔道中人,若是換一個正派弟子,恐怕都當場入魔了!
“不死不休!”
腦海中浮現出蘇凌的模樣,楚滄海緊咬著後牙槽。
如今他不僅傷勢全部恢復,而且得了師尊赤羽老人的一枚五品血煞丹,成功突破了元靈!
自認為又恢復了幾分信心,楚滄海自然想著能不能先從蘇凌身上收回一點利息?
於是他精心易容了一番,換了一身穿著,最後披上一件黑色大衣。
離了血煞宗之後,一路朝著攬月宗匆匆而去。
數日後。
攬月宗山腳下,方圓五里範圍內的一處坊市之內。
這一處坊市,隸屬攬月宗管轄,因為背靠攬月宗所以吸引了很多無門無派的修行者再此地聚集,交易。
攬月宗在此地,也常年駐紮著數位弟子。
這些弟子一般都是在宗事堂領了任務,所以才駐紮在此地。
要知道,在坊市駐紮,可是一件好差使,其中油水多多,是很多弟子打破頭都爭著要來的。
前幾日,這坊市的駐守弟子才剛剛交接了一波。
如今駐紮在此地的,還是蘇凌的熟人,執法堂的吳奇,劉成。
上次代表執法堂前去請蘇凌走一趟,最後卻因禍得福結識了大師兄的那兩人。
坊市很大,最多能容納下數萬人。
這其中有六成都是在坊市中做事的世俗中人,其餘四成則多是一些小宗門的弟子和散修。
駐紮弟子平日裡則多在坊市中心的一座小竹樓之中閉關。
畢竟此處離攬月宗如此之近,根本也碰不到敢來此地鬧事的人。
而楚滄海在經過一番偽裝之後,也是成功的進入了坊市中。
然而,這還不等他親自去打探一些訊息呢。
這大街小巷,隨處可聞的一聲聲交談落在他的耳中,卻是讓他越聽越心驚,越聽,隱藏在面罩下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陰沉。
他只是隨意找了一處食肆坐下,叫了兩三道小菜,一壺小酒。
就能聽到他所急需的訊息,正一件又一件不要錢一般朝他耳朵裡灌著。
路上駐足交談的散修。
兩人一對,正大聲而又興奮地交流著。
“攬月宗這次可真是了不得呀!一次大宴,出境的風頭!未來說不定還真要靠這蘇凌成為五大宗門之首!”
“嘖!這還用你說?以一敵四,一拳便將玄霜教風頭最盛的一劍三驕打趴下!非人哉?”
“唉,若是我等有幸加入攬月宗就好了!”
“做啥夢呢?憑你我20多歲還在元士八九層的天資?”
“跟那位十六歲相比,唉,有個屁比的!”
“人比人氣死人啊!”
楚滄海聽到這,臉色都悶了!
他才在血煞宗閉關了多久,這蘇凌居然又鬧出這麼大的事來!?
天可憐見,那一劍三驕他也曾有所耳聞,聽聞其中的劍痴,天資縱橫,可以說是乾國百年一出的天驕!
哪怕是楚滄海,也絕不會想著與這種人為敵。
然而蘇凌不聲不響就幹倒了一劍三驕?
楚滄海越聽越離譜,越聽越覺得是假的!
然而,這卻還沒完。
就在他身旁坐著的幾桌食客,也在紛紛議論著蘇凌的事。
這一段時日裡,蘇凌的風頭幾乎蓋在了整個乾國之中。
現在嘴上不說兩句攬月宗,蘇凌,好像就顯得自己已經脫離了世俗,落伍了一般。
食肆嘈雜。
楚滄海皺著眉頭凝神一聽。
好傢伙,只聽那酒客越講越興奮,越講越激動,上頭。
“你們不知道,肯定也沒見過!”
“但是我不同,我親哥就是攬月宗的弟子,所以我雖然沒親眼見過,但我那哥哥跟我講的,說是讓我身臨其境一般,也是無錯!”
這酒客明顯喝大了,說話都大舌頭。
他這樣一講,整個食肆裡的客人幾乎都凝神聽了起來。
有人見他停頓,立馬扔過去一罈好酒大聲道:“李莽子,你快些講,大點聲講,講好了,大爺們有賞!”
“嘿嘿嘿,好,那我就細細跟你們講講!”
那被稱作李莽子的酒客啪的一聲一拍桌子,滿身酒氣道:“卻說那一日,攬月宗大宴八方賓客,風雲齊聚!”
“那四大宗門,各個小宗門勢力,皆齊聚在了攬月宗主殿之中!”
“要說這樣的威勢,也只有同為五大宗門之一的攬月宗有了。”
“諸位可知,這攬月宗的大宴啊,一開始那是一片祥和,其樂融融,無論是那些宗門的長老啊,還是那些五大宗門的天驕弟子,表面上都是友善親近的!”
講到這,那李莽子停頓了一二,喝了一杯酒,潤潤喉嚨。
其他酒客趁著這個空檔立馬問道:“既然五大宗門如此和睦,那後面又為什麼會打起來!?”
“對呀,李莽子,我可聽說那玄霜教與火雲谷的人,那可是有備而來呀。”
另一人如此說道。
李莽子喝完酒一臉享受表情。
他嘖嘖稱奇道:“沒錯,你們說的沒錯,我說的也沒錯!五大宗門之間的和睦,說起來,也只是表面上的!”
“那玄霜教與火雲谷明明兩宗山門並不在一處,卻是一道而來,足以說明很多事情了!”
“你們且聽我說,後來呀,是那玄霜教的副教主覺得席間不夠熱鬧,才提議讓那一劍三驕出來挑戰攬月宗的天驕弟子!”
“你沒聽錯吧,真是玄霜教的一劍三驕?劍痴李軒轅,養霸道之勢的王戰,和那顧申林塵?”
人家說到一半,一道從最外圍傳來的聲音,突然打斷。
食肆當中頓時投來一片憤怒的目光。
發現是一個藏在黑斗篷中的食客後,一時之間鄙夷聲四起。
“那一劍三驕回宗門之後都親自承認了,這還有假!?”
“這事,如今可是乾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怎麼還有這麼一個土包子,哪裡冒出來的?”
“哎,興許是這位兄臺久居山林,剛下山呢?”
“哈哈哈!”
聽著耳邊的嘲笑,楚滄海放在桌上的是右手青筋暴起。
很好,蘇凌也就算了,現在這樣一群最高不過元士的散修也能嘲笑他!
想著這裡是何處後,楚滄海默默閉上眼。
我忍!
卻看到這時,那李莽子搖頭擺手道:“哎,無妨無妨,這位兄臺不知道,我便多講講就是,畢竟這樣的事啊,乾也是百年難得一遇!”
“剛剛說到哪了?哦,接上回。”
“卻說那玄霜教的一劍三驕,一個個還真不是平負虛名之輩。”
“這當中排名最末尾的林塵,人送外號花叢公子,向來行事多風流,就是這樣的一人,卻是在出場之後連敗攬月宗天驕弟子數人!”
李莽子說著,抬手遙遙一指那攬月宗方向。
“打到最後啊,攬月宗年輕一代的弟子中,竟沒有一個天驕是這林塵的對手!”
“要知道,這林塵在一劍三驕中還只是排名第四!”
“你們可知,那林塵連勝幾場之後狂妄無比,最後引得攬月宗上一代的天驕弟子親自下場!?”
“要知道,那可是一尊元靈強者!”
“嘶,這般恐怖?”一眾食客顯然已經聽入了迷。
而不知怎麼的,楚滄海卻是越聽越渾身難受。
李莽子大口吃了一口酒,美滋滋道:“那林塵以元師戰元靈,攬月宗那上一代的天驕弟子,敗了!”
“敗了!?”
“元靈打元師,還敗了!”
“這林塵真就這麼厲害!?”
一眾食客紛紛瞪大了眼,瞠目結舌。
畢竟對他們而言,元靈境已經是極為遙遠強大的存在了!
對於這些天資不行,又缺少資源的散修來說,元師就已經是他們畢生的夙願了!
元靈,想都不敢想!
然後卻就這樣敗了?
一群人面面相覷。
“吃驚吧?更吃驚的還在後頭呢!”
李莽子一笑道。
“卻說這一勝過後,那林塵叫囂著攬月宗無人之際!”
“也正在此時,攬月宗的第一序列,大師兄蘇凌出手了!”
“這位大師兄啊,入場之後只對那林塵說了一句話,你們猜說了什麼?”
“什麼?”
眾人紛紛好奇,期待感明顯提了上來。
更有人著急的催促道:“李莽子快說,別老吊人胃口!”
李莽子神秘一笑:“攬月宗大師兄只說了一句,你話太多了!”
“哦?這是嫌林塵太聒噪吧!”
“但是人家有狂妄的資本!”
“後來呢?”
“後來?”李莽子一聲輕笑,他做出了一副回憶之勢,好像當初他就在現場一般。
臉上帶著淡淡的激動道:“僅僅一拳,攬月宗大師兄便直接將那林塵打廢!”
“什麼花叢公子?在這位大師兄面前,簡直是腎虛公子!”
“再後面的事,你們也知道了,這位大師兄嫌打的太慢,以一敵三!”
“一人一拳,直接將劍痴李玄淵與那王戰打進了大殿的柱石中!那一劍三驕中的顧申更是嚇得直接認輸!”
“玄霜教副教主當時那臉色啊,比煤炭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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