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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巨大的藥力好似在蘇凌的身體內直接沸騰了開來。

而蘇凌原本元師境四層巔峰的修為,也在這股能量的作用下開始了瘋狂暴動!

此刻。

元師境四層的小境界瓶頸,在藥力的沖刷下開始變得搖搖欲墜。

這種感覺對於蘇凌來說,就好像半披輕紗的女子,若隱若現,若隱若現……

這誰能忍?

男人,必須得一鼓作氣!

一枚回元丹,也只是讓這小瓶頸搖搖欲墜,蘇凌能明顯感覺到體內的能量已經消耗大半,想徹底突破顯得有些後繼乏力。

要知道,這些境界本就是他曾經走過的路,如今重活一世也不過將這條老路再走過一遍罷了!

任何小境界甚至大境界的瓶頸對於蘇凌來說都是不存在的。

最起碼眼下就是如此!

突破不了?

說白了缺少一鼓作氣的丹力罷了!

繼續嗑藥便是!

第二枚回元丹,第三枚回元丹……

修行無歲月。

蘇凌自己也不知道這一次修煉究竟花去了他多少時間,只知道手中的回元丹最後被他吞的只剩下了五枚。

而以此換來的,這是他境界上的一次小小飛躍。

“呼……”

散功過後,蘇凌睜眼看向洞府。

洞府中依舊只有他一人,入口處依舊是層層朦朧的禁制遮掩。

一切好似如常,然而蘇凌此刻睜眼而顯露的氣勢,卻又與之前顯得更精芒外露!

蘇凌感受了一番此次修煉的進境。

元師境五層中期!

只差臨門一腳,便能破入後期,這一腳還屬於蘇凌隨時想邁就能邁的那種。

說是一次小小的境界飛躍,一點也不為過!

而這種修煉速度若是放到外界,也會掀起一片波瀾。

須知哪怕是外界那些天才,若突破境界,也是一步一步來的,誰像蘇凌這般,短短十幾天內,接連不斷破鏡。

並且。

蘇凌的心法納氣決,也一鼓作氣從一層圓滿修煉突破到了第二層。

這種不斷突破進境的感覺,讓蘇凌很是滿意。

“下一步就是煉製血蓮丹,和去藏經樓挑選功法了。”

“不過眼下這兩件事都不是立馬可以完成的,也不知道外界現在怎麼樣了?”

蘇凌看了一眼洞府的禁制,隨之閉目準備鞏固一番連續突破的修為。

而與此同時。

外界,攬月宗內。

自從蘇凌被宗門關押之後,門內弟子這段時間可謂是流言四起。

柳清月隱藏氣息只不過在宗門內隨意走走。

果然便聽到了許多關於她弟子的風言風語。

只見三五結對的弟子議論紛紛。

“嘿,你們知道嗎?宗門已經可以確定柳長老的弟子蘇凌是魔修了!”

“啊,宗門何時說過呀?”

“呵呵,這還用說?蘇凌可是本次考核的第一名,還是歷屆考核的第一人!可你看看這距離上次考核結束,都多久沒他的訊息了?半個月了!”

“若他不是魔修,早被宗門放出來了,這等天才存在,宗門怎麼可能藏著掖著?必定傾力培養啊!可若他是魔修,現在恐怕已經灰飛煙滅!最好的結局也不過是廢除修為囚禁終生!”

“你這說的倒也有道理,仔細想想,柳長老那麼護短,這半個月居然沒聽到她有任何動作?該不會是知道她弟子是魔修了吧?”

“想不到啊,攬月宗第一美女的徒弟居然淪落至此。”

“嘿嘿,這下柳長老沒了弟子,我們說不定也有機會呢?誰不願天天瞻仰那盛世美顏?就是修煉起來也得事半功倍啊!”

聽著幾個男弟子越說越離譜。

一旁假意路過的柳清月冷冷回眸。

屈指輕彈,便平地起了一股風。

幾名弟子都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一堆飛灰細石入了眼。

“哎呦,我的眼睛。”

“痛,痛啊!”

“這風起的太邪乎了吧!莫不是柳長老就在一旁?”

“看,看那!”

一名弟子哆哆嗦嗦的看著柳清月離去的背影,聲音發顫,還不斷扶著同伴往後退。

“我們真該死啊,快…快跑!”

攬月宗內的流言暫且不談。

另一邊,五嶽峰。

此地為攬月宗長老王之俞修煉之所。

山峰中除了王之俞以外,再無任何一人。

平常這些時候,未得傳令,哪怕是趙陽也不可能上山的。

恰逢今日藉著討教修煉瓶頸之由,趙陽一路來到五嶽峰的山頂。

然而還未抵達山頂之時,他便已感覺到腳下山體的微微晃動。

這等異動對於趙陽來說已經極為不對勁了。

要知道這可是百丈山峰!

還是攬月宗長老居所!

什麼人敢在這裡鬧事?

帶著懷疑之色,趙陽收斂渾身氣機,隱藏在一角緊緊盯著山頂。

……

時間來到兩刻鐘前。

一名看起來像是攬月宗的普通弟子,不知如何入了五嶽峰,行色匆匆的步入山頂。

這五嶽峰本就是王之俞的地盤,山上的一草一木可以說皆在他的掌握之內。

而且他在山頂的洞府又有他親自佈置的禁制,外人絕無可能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入洞府。

然而。

那普通弟子到了洞府外只是說了一句話,便讓王之俞毫不猶豫將人放了進來。

“好膽!你是什麼人!?”

望著洞府入口處緩緩朝他走來的身影,王之俞全身戒備起來,死死盯著來人。

那是一個長相普通,穿著普通攬月宗弟子服飾,氣勢也普普通通的男人。

男人進了洞府後只是抬頭一笑道:“你不是聽見了麼?血煞宗。”

“你是血煞宗派來的奸細!?好膽,你不怕老夫殺了你!”

王之俞手握利刃,眼神凌冽,表情正氣十足,隨時有可能暴起傷人之勢。

誰知,來人卻是擰眉釋放了一縷元王境的氣息,很是不善的說道:“若是想你我暴露,在攬月宗同歸於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

那一抹元王境的氣息先是讓王之俞一滯,但很快反應過來怒罵:“大膽賊子,你到底在說什麼?老夫怎麼聽不懂?你到底想幹嘛?!”

“聒噪……”

男人無視了他的情緒,站在那自顧自的平靜道:“王之俞,你是想死了嗎?”

“你知不知道,蘇凌是我們血煞宗下了大血本派來攬月宗的臥底?”

“如今好不容易就要進入攬月宗的核心,卻被你這該死的蠢貨一再相逼,差點洩露身份,如今還被攬月宗關押生死不知!”

“你這種蠢貨,怎麼配與我們血煞宗為伍!?”

男人這一番追問下來,令王之俞心中驚疑不定。

表面上,他維持著那副恨不得將魔修生撕活剝的正派模樣,實則雙目死死望著那男人企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出些破綻。

不對,很不對!

王之俞很清楚一點,他身邊就有血煞宗的人。

而且,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趙陽。

趙陽作為血煞宗的聖子,血煞宗若真有這麼重要的事情,什麼可能不提前告訴他?

除非……

血煞宗有什麼圖謀是不想讓他知道的!

王之俞越想,細密的汗珠不自知的佈滿了全身。

他望著面前的男子,嘴角卻漸漸咧開。

“你究竟是何人?”

“血煞宗的人,還不至於愚蠢到上門自掘墳墓!”

“你偽裝來此,或者說進入攬月宗,究竟有何目的?乾國元王境的高手可不多。”

王之俞微眯著眼,一股銳利的冷芒在他眸中掠過。

他眼眸中倒映出的那男子身影,顯得卻很是平靜。

只見男人站在他面前,面容顯得僵硬而面癱。

張口淡然道:“王之俞,看來我還是說淺了,小看了你些,最起碼你能在攬月宗這麼久而不被發現,倒也有幾分腦子……不過,我此次來不是跟你廢話來的,蘇凌,你必須要救!”

眼前這普通男人話裡話外,都將自己血煞宗臥底的身份展露無疑。

同時也是一副肯定他王之俞身份的模樣。

難道,真的只是自己想多了?

王之俞緊皺眉頭,手中握著利刃,恨不得當場拔出將來人毀屍滅跡。

這等當口,血煞宗的人來找他幹嘛?

為了蘇凌!?

那小子,難不成真是血煞宗的臥底?

那自己前不久的行為到底在幹嘛?可笑嗎?

血煞宗的聖子趙陽一直就在他身邊,關於此事為何不經過他口來告訴他?

王之俞越想,心中的疑心便越發的重。

一雙眸子盯著男人散發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與幾分恰到好處的殺機。

他是攬月宗的長老,是正道人士,恨魔道入骨,人人得而誅之!

王之俞還在這般心理不斷暗示著。

眼前這人想讓自己相信對方是血煞宗的人,自己為何不配合演一場戲,看看他的真實意圖?

反正他的身份絕不可能輕易暴露!除非趙陽親自上門跟他說這一番話!

王之俞是這樣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很快,他便進入了狀態。

只聽。

他的語氣聽起來好像在極力掩飾,但又在偽裝自己的真實意圖一般。

偏偏這份偽裝洩露的那麼的不經意,好像是不夠小心謹慎所謂。

他在樹立自己的絕對正道人設,或者說,以此來跟對方演戲!一個自己就是正派人物,想透過眼前這個男人,一個可能是血煞宗的臥底套話的模樣。

只聽他這般演戲開口道:“哦?攬月宗的元尊境強者,都查驗不出蘇凌的真實底細,憑你一張口,憑什麼讓我相信他是血煞宗的臥底,這件事宗門本就還在查驗,莫非你想故意借我之手除掉蘇凌?”

說到這,王之俞笑了,他緊緊盯著男人的眼睛道:“你說你是血煞宗的人,那麼請告訴我蘇凌憑何透過元尊境的探查?”

“莫非,其實你與蘇凌有仇?又或者,藉此除掉我攬月宗新一天驕?”

“老夫之前確實懷疑蘇凌是魔修,但經你口說出來,老夫反倒是相信他清白了!”

這一番話,王之俞將自己的身份擺的極正,可謂是滴水不漏。

自稱血煞宗的男人聞言微不可察的掠過一絲詫異。

但他還是雙手負背道:“你這蠢貨,入戲太深了麼?攬月宗有元尊強者我血煞宗如何不知?他體內被種下了血煞宗的禁制,自然能夠逃過攬月宗的探查!也是憑此禁制,蘇凌的生死皆在宗內一念之間,不可能有半分違逆之心!”

聽到這一番話,王之俞的心中漸漸有些動搖了。

以禁制控制門下弟子的生死,這等做法倒是很貼合血煞宗的行事作風。

“笑話,你說這些,僅憑你一面之詞,便想讓老夫相信蘇凌是血煞宗之人?”

王之俞依舊咄咄逼人。

男人不屑的搖搖頭,冷冷看著他。

“我此番來找你,是來通知你,不想再跟你浪費口舌!如果你是打著洗白身份的想法,我勸你不要自作多情!王之俞不要忘了你的把柄都在我血煞宗手中!”

話落,男人轉身便往洞府外走,留下一句冷言道:“想盡一切辦法,洗清蘇凌的身份,他對我血煞宗有大用!而且若能度過此事,相信他在攬月宗也會更得信任!”

當聲音消散時,男人已然走出了洞府。

兩步,三步。

明明走的很慢,卻看起來身形飄忽,宛若隱形。

直到男子徹底消失在王之俞的視線之中。

王之俞感知著洞府內外的動靜,卻愕然發現居然已經失去了男子的痕跡!

發生這樣的情況只有兩個可能!一種是他是親手佈置的禁制失效,一種是對方的修為境界要遠高於他!

於此同時,王之俞心中有一塊巨石懸在那,他盯著空蕩蕩的洞府警鈴大作!

壞了!

他剛剛一時之間還在揣摩男人的話是否可信,一個疏忽之間忘了將戲演到底!

尤其是這一刻,那陡然消失的男人,給他留下了強烈的窒息感!

王之俞緊守心神,關注著身周的任何動靜。

驀然。

一道熟悉而又淡漠的聲音在洞府內響徹。

“王之俞,血煞宗的人走了麼?”

“誰!?”

王之俞警惕的看著洞府。

下一刻,一道身影緩緩出現在了入口處。

那身穿一身普通宗門弟子服飾的男人,表情淡漠,卻沒有了偽裝。

不是攬月宗的宗主張楚溪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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