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4.柳氏不再是貧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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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安慰自己,閨女不認她,是因為她為了事業放棄了家庭,這一點她早就想到了,這個沒關係,現在孩子還小,等孩子長大了就好了,畢竟,“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孩子終究還是她的孩子。
至於嶽九月沒認出她來,大概是因為她的變化太大了!雖說沒到穿錦衣華服的地步,可身上的衣服首飾都不是平民老百姓能穿戴的,加上照顧小姐,她吃的那是真的好,還不用受累,她都變白變胖了。
安慰完自己,柳氏紅了的眼眶都恢復如初了,她下意識的抬手擦一擦淚水,結果只在手背上多了個一粒黃色不規則固體形狀的……眼屎。
她趕緊往衣服上蹭了蹭。
再抬頭,還是看不到自己的大閨女,真是被堵的嚴嚴實實的,好像她會對自己的親閨女做什麼不好的事情的一樣。
“娘,我也是才知道,你竟然都是八品的安人了呢!以前倒是聽人說起過,沒想到這個幸運的農村老太…竟然是你,那時候我跟孩他爹還沒和離呢,怎麼也沒聽他說起過,難道是為了防著我?
他之前是不是故意不說的?就是為了跟我和離以後好再找個門當戶對的姑娘?畢竟家裡門第都不一樣了呢,我這個泥腿子擋著他的路了是不是?”
面對著跟她對立兩邊的女兒和前婆婆,柳氏還是沒忍住心裡堆積的負面情緒,把這兩天的胡思亂想通通發洩了出來。
“娘!我可是老林家生了個大胖小子的!嫁進林家這好幾年,我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而且小嫚兒都這麼大了,你們怎麼能為了給林朝東娶個高門大戶的媳婦,就瞞著我這些事情,讓我跟林朝東和離了呢?”
如果她知道嶽九月就是那個傳說的沸沸揚揚的九品儒人,她說什麼也不會同意跟林朝東和離的,更不會變成奴籍。
是的,奴籍。
她沒生兒子之前,那段時間家裡人一起學認字的時候,她雖然學了不少字,可忘的更快,這就導致她籤契約的時候,分不清死契還是活契,一直自以為籤的是活契,也是跟身邊所有的下人這麼說的。
她也是去年跟林朝東和離以後,心裡憋著一股氣,加上小姐也並不需要她時時刻刻看顧著了,有的是小丫頭幫著照看,她就再次把識字撿了起來。
然後,她就知道了,她籤的是死契,入了奴籍。
今天之所以鼓起勇氣找過來,也不單單只是為了跟閨女見一面,最主要的還是想見見她的前婆婆,想著能不能讓她幫忙消了奴籍。
沒想到,她一時沒忍住脾氣,竟然好的賴的全都吐露出來了。
其實,那些話說完,她自己就後悔了,因為她知道,林朝東不是那樣的人,婆婆,也不是那種人。
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了,就跟那潑出去的水一樣,收不回來了。
她只能梗著脖子強裝鎮定,假裝自己說的都是真的。
“呵!”
嶽九月看著心虛的柳氏,嗤笑一聲。
她是沒想到,柳氏的變化竟然這麼大,變得她都不認識她了。
不是她外貌上的變化,也不是她衣著首飾的變化,是她的性格變得很不一樣了。
猶記得她剛穿過來的時候,她似乎還是個“惡婆婆”的身份,每天都對著兒媳婦、大孫女惡言惡語的,雖然並沒有真的對這娘倆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可她是全村有名的“惡婆婆”。
就因為,這個大兒媳婦在面對著她的時候,太過小心翼翼了。
如今,這柳氏倒是膽子變大了,竟然還能對著她破口大罵起來了。
“柳氏,恁做了什麼,恁自己知道,俺們全家知道,全村、全鎮子上的人也都知道。自己的兒子不管,去給別人家的孩子當奶孃;孩子想恁了,恁連過年都不回家;家裡讓老大給恁帶去的東西,恁也嫌棄的都扔了。現在倒打一耙說什麼俺們瞞著恁?這話恁怎麼有臉說的!”
看到柳氏變了臉,嶽九月也不再多說,拉著小嫚兒就往裡走,邊走邊說道:
“這位州城的貴人,俺們農村埋裡埋汰、坑坑窪窪的,不適合恁這些貴人來,省的髒了恁的繡花鞋,恁還是高抬貴腳回恁的州城吧。”
身後的柳氏是什麼反應,嶽九月沒心情管她,畢竟都已經是和離了的前兒媳婦,跟她已經沒關係了,就看以後小嫚兒和大壯在不在意了。
領著小嫚兒去了山上,嶽九月就繼續摘桑椹子吃,小嫚兒自然有周六丫她們哄著,不用她親自去哄。
後來,嶽九月再沒見過柳氏,卻也沒有誰家離開,該玩的都還各處跑著玩呢。
聽下人說,林朝東知道這事以後,也沒有去找柳氏說什麼,就當一切都沒發生一樣,他每天該幹什麼還去幹什麼,也沒提要去州城的事兒了。
可能不是親生的關係吧,嶽九月對這個家不算是太關切,最喜歡的就是一個人獨處,關起門來吃個獨食什麼的,悶了才會出去溜達溜達。
就是吧,每次她出院子,過不了多久,就會有誰家的夫人帶著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跟她偶遇,如今春意盎然,小姑娘個個嬌嬌俏俏的,真真稱得上人比花嬌了。
可惜,她家那倆兒子都是水泥墩子邦邦硬,怎麼勸都不聽,何況她是一個開明的母親,哪裡能天天嘮叨關於結婚生子的話題,天天催婚催婚,別最後煩的那倆光棍不想回家了。
不過,偶爾看看這些比花朵兒還嬌豔可人的姑娘們,嶽九月的心情也是很好的,如果耳邊能少了那些拐彎抹角的試探,那就更好了。
可,她阻止不了別人說話,也不能不讓人家出來玩耍吧,畢竟都是特意過來的,而且也給了錢的。
也得虧了她這人比較懶,不會天天想著往外竄,不然,她怕是得離家出走一陣子才行了。
比如去縣城一日遊什麼的,嶽九月覺得她可以,正好去看看縣城裡有沒有什麼新衣裳、新首飾。
雖然,商城裡的衣裳首飾更好看,可她卻不能隨意買,不說如今階級分明,這些東西都是有限制的,就算是沒有限制,萬一她買的東西是這個世界還沒有出現的怎麼辦?
植物、動物,就算是沒有,她可以當作自己是第一個發現它們的人。
可這些物品,如果她成了第一人,那出處呢?東西是誰製作的?怎麼製成的?她能說出個一二三來嗎?
不能。
所以,她每次都要去縣城裡看看,買些布料和首飾回來,然後對比著從商城裡買一些差不多的,這樣也不大出挑,還能來回換著穿戴。
畢竟,能少花錢還是少花錢的好,錢攢的越多,她越有安全感。
這麼一想,嶽九月又想扒拉些春天的野菜去商城裡賣了,她當初不就是靠著這個賺了第一桶金的麼,要不然,她怕是穿越史中頭一個剛穿越異世就餓死的穿越者吧?
腦子裡想著要去挖野菜,可嶽九月卻攔著黃先生學畫畫去了。
她也就初中的時候,聽班裡學美術的女生嘰嘰喳喳的說什麼構圖、什麼線條的,也只見過人家畫完的畫,並沒有見過人家是怎麼一點點畫成的。
那時候,她也挺想學畫畫的,可畫畫費錢啊,而且身邊的人都說,想要學畫畫,家裡不趁個幾十萬的,學不了。
她哪裡有錢?
這種還沒等萌芽的小愛好就悄然的胎死了。
也是因為想要去挖野菜,所以她看到了漫山遍野的春光燦爛,繁花盛開,突的就想要把這美景留下來。
沒有手機,沒有相機,她該怎麼才能把這副美好的畫卷留下來呢?
自然,就只有畫畫了。
就是吧,她拿毛筆,總也不得勁兒。
寫毛筆字的時候,她就寫的一團團的看不清是在寫字,倒像是在胡亂塗抹,還是可著一個地方塗墨汁,除非是寫超大的字,才能看出來那是個字。
後來,字是寫的稍微小了些了,可繁體字,她就算再努力,也寫不成簪花小楷。
現在又想學畫畫,那一筆一筆的畫出來,簡直就是鬼畫符,沒眼看,把黃先生氣的吹鬍子瞪眼睛的,直呼: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嶽九月:(︿)
她曾經也是祖國的花朵的來著。
旁邊,黃先生氣不過,又作了一幅畫,邊畫邊跟嶽九月解說:
“這水墨畫啊,畫面有意境,畫外有精神,畫外有畫,當然了,這一點你目前肯定是達不到的。水墨畫的筆墨技巧與書法一樣,需經過長期嚴格的訓練才能掌握……”
連著半個月,嶽九月一無所成,還是黃先生口中的那個“朽木”。
不,也不能說是一無所成,至少這半個月下來,黃先生每天至少一副畫,一邊畫一邊教導嶽九月,也就讓嶽九月成功的達成了目的,把這個春天的美景給留了下來。
“老四,明兒個把這二十幅畫找人裝裱起來,到時候全給我掛我屋子裡。”
黃先生:ㄟ(▔,▔)ㄏ
真的好無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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