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肚子裡懷了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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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時謐身形一震,瞳孔猛縮,不可置信的看著季嶼川。
可季嶼川似乎絲毫沒有看到她眼裡的痛苦和驚異,仍然雙手用力扣住了她的雙肩,失控又大力的搖晃著,咬牙切齒的質問道:“說,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
江時謐別過頭,看起來像極了對那個男人的保護。
季嶼川眼底瞬間染上憤怒的紅色,冷笑道:“是韓清硯對不對?我就知道,你跟他有一腿,在我不知道的背後,你到底跟他滾過多少次,居然連孩子都有了,江時謐,你怎麼能這麼不自愛呢……”
他雙眼無法掩飾的憤怒,痛楚,不甘的看著江時謐。
江時謐感覺到雙肩的力道,男人的力量很大,用力扣著自己的肩胛骨,似乎要打算把它捏碎一般。
她疼得狠狠皺了下眉頭,臉上也有一瞬表現出了不適。
可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她咬著牙,無論如何沒有喊一句痛。
江時謐看著韓清硯猙獰的臉色,感受著他兇狠的力道,眼神還是逐漸漫起了苦澀。
而他的話,更是如同尖刺一般,深深紮在了她的心裡,心臟彷彿被一把又一把利刃凌遲,痛不欲生。
到最後,她甚至已經麻木,對這一切感到無感。
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力感和失望。
她被人前頭搖晃,垂眸間,眼中劃過了一抹深深的失落和痛楚。
但,一閃而逝,沒有被眼前的季嶼川察覺到。
季嶼川看著她不說話,咬牙切齒,兇狠的臉色甚至能夠聽到他暗自磨牙的聲音,氣得心肝肺疼,“好,不說話是吧,江時謐,你有種,什麼時候你居然學會了沉默以對嗎?你就這麼想逃避嗎?你肚子裡懷了其他男人的野種,連給我一句交代也沒有嗎?”
他狠狠的盯著她,目光一錯不錯,似乎要將她給看穿,恨不得掏出胸膛裡的那顆心看看是紅的還是黑的。
江時謐不語,只是心裡也一點一點冰涼了下來。
她苦笑一聲,說不出的自嘲,也說不出的無語。
這一刻,聽著那十分刺耳的責罵聲。
江時謐忽然感覺,自己所有的猶豫,所有的不安和猜測,一遍又一遍想要不要告訴季嶼川懷孕的事,對孩子的不捨,對孩子成為單親的不忍,都成為了笑話。
她呵呵一笑,抬頭,直直地對上了季嶼川的眼。
季嶼川看著她,一愣,尤其是對上那雙沒有一絲波動的眼,他心裡驀然一動,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不祥的預感。
“你,時謐……”他聲音忽然放軟,下意識的喊她。
不過,現在想要挽回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江時謐冷冷看著他,忽然開口說道:“季先生,你鬧夠了嗎?”
聲音很冷,不帶一絲感情,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
季嶼川一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可江時謐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啪”一聲,直接一下子拍開了他的手,同時掙脫了他的束縛。
季嶼川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抿了抿唇,眼神微沉。
隨後,他看向了對自己冷漠的江時謐,感覺這人好像渾身都豎起了尖刺,像是一隻對外警惕的小刺蝟,披上了堅固的盔甲,任何人不得撼動她的地盤。
她把自己包裹在安全圈裡,不願意伸腳踏出一步。
看著她警惕的眼神,季嶼川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眼中劃過了一絲異樣。
江時謐看向他,語氣帶了一點嘲諷:“季先生是在這裡質問我什麼?希望季先生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請問你是以什麼樣的立場,來質問我懷了誰的孩子?”
她聲音十分平淡,是質問,也是在陳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季嶼川一噎,反駁不了什麼,只能惡狠狠的瞪著她,“江時謐,你……”
可再怎麼瞪,也不能否認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也確實說不出什麼來。
最後,兩方對壘,還是季嶼川先敗下了陣來。
他耷拉下眉眼,眼神劃過一抹晦暗莫測的光,似乎是不爽。
可江時謐尤嫌不夠,繼續用語言來刺激他,“況且,在我們離婚的時候,你自己知道我懷了清硯的孩子吧,之前是假的,現在不過是延後了而已,說實話,我覺得著其實都沒有什麼差別,季先生也不該這麼驚訝才對。”
這句話無疑是深深戳中了季嶼川的心,跟在他心上扎刺沒什麼區別。
季嶼川幾乎目眥欲裂,狠狠咬了一下後槽牙,他看向她,目光有些兇狠,也擋不住其中的侵略性。
一般人看了,或許會感到害怕,可江時謐不會。
她早就知道這人的本性,而她對他的那一絲信任和不捨,也在一次又一次失望中被消耗了。
眼下,她面對他時,已經能用最為理智的狀態,決絕而鎮靜。
而季嶼川,聽到這些刺耳的話,卻是傷心又憤怒。
他憤怒地控訴指責她:“江時謐,不愧是你,你可真知道該怎麼往人的心上戳刀子,你可真狠,你明明知道這些話會傷到我,會讓我這裡疼,可你還是這麼做了,真狠,你真狠!”
他用力捂住自己的心臟,手指一點一點的,目光炯炯的看著她,眼神帶著無比的氣恨和受傷。
江時謐目光閃了閃,嘴唇蠕動一下,還是沒有收回之前的話。
季嶼川看著她,一張俊臉一點一點冷了下來。
他垂下了手,雙手就這麼垂下了兩側,一個大男人,看上去竟然有幾分小心翼翼可憐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兒,他喉結蠕動了一下,開口了:“時謐,你……你究竟把我當做什麼?我們之前的那一次,又算什麼?”
他的語氣帶上了幾分質問,更多是幾分明白的委屈。
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深閨怨夫,對於辜負自己的負心人控訴不已,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江時謐移開眼神,有些受不了對方這樣的目光。
好像……
該指責的是自己,使自己造成了這一切的錯一般。
江時謐覺得可笑,可明明,這樣的局面是這個男人自己造成的。
是他……先傷害了她。
想到這裡,江時謐原本有了動搖的心,又一點一點的堅定起來。
而季嶼川一直目光緊鎖著她,勢必要從她臉上得到一個答案。
而此刻的他只顧著生氣,根本沒想過有別的的可能性,那就是孩子有可能是他的。
之所以不這麼想,是因為時間短的原因,他才根本沒覺得孩子可能是他的。
季嶼川見江時謐不說話,低聲吼道:“你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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