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光說不練假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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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時謐聽見許豔蘭的聲音,立馬就明白了對方的打算,這是又想要給她潑髒水。
不過她並不怕,畢竟,她每天的生活很簡單,基本上沒和男的多接觸。
她冷冷冷看著許豔蘭,紅唇輕啟:“蘭姨,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許豔蘭沒料到第一個問出口的竟然是江時謐,頓了下,直接看著她說道:“我說的什麼意思你能不知道?”
江時謐還等著下文呢,結果她就不說了,頗有些無語,不過還是很配合的說道:“我不是蘭姨肚子裡的蛔蟲,自然是不知道蘭姨暗地裡的心思。”
許豔蘭有種江時謐在嘲笑她的感覺,但太快,她抓不住。
很快,她昂起頭,說道:“你今天明知道家裡在舉辦家宴,卻故意讓人送來佔了嶼川半副身家的離婚協議,不就是你不能來參加家宴,藉此機會提醒眾人你的存在,而你又擁有多少的東西嗎?
不過可惜的是,你的算盤打錯了,老爺子因為你愚蠢的行為而陷入了危險,你現在就是跪下來求嶼川,嶼川也是不會留下你的。”
江時謐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許豔蘭,不解的問:“所以,你說的我晚到的理由,到底是什麼呢?”
眾人也是將目光投向了許豔蘭,“豔蘭,到底是因為什麼,你倒是快說啊。”
許豔蘭朝文汐使眼色,奈何文汐根本不搭理她。
她騎虎難下,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江時謐出軌了,還不止一個男人,今天下午江時謐缺席家宴,就是去和野男人鬼混了。”
“嚯~”
眾人發出一陣唏噓聲,眼神在江時謐和季嶼川之間掃動。
江時謐面色不變的扯了扯嘴角,說道:“蘭姨,謠言害死人,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
到了這個時候,許豔蘭自然是挺直了腰背:“如假包換。”
可她感受到旁邊傳來的強烈視線,心裡不斷打鼓。
最後看著縮在一旁的文汐,穩了穩心神,朗聲說道:“文汐有證據能證明江時謐和不止一個男人來往親密。”
眾人又將視線轉移向了文汐,“文小姐,你有什麼證據啊?趕緊拿出來吧,這樣你和你肚子裡的孩子也就能名正言順了。”
文汐都快哭了,萬萬沒想到火竟然燒到了自己的身上。
真相如何她是知道的,自然不敢將所謂的證據拿出來,暗恨許豔蘭多事。
可許豔蘭不知道啊,而且她現在挺急的,就怕季嶼川發瘋將她趕走。
見文汐遲遲沒有動靜,乾脆直接上手了,“小汐,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有什麼好隱瞞的?趕緊把照片拿出來。”
有好事的人也上前來,“對啊文小姐,別人的錯處和你無關,你沒有必要幫忙遮掩。”
文汐依舊一副為難的樣子,心裡卻把拖後腿的許豔蘭罵了一通,思考著怎麼脫身。
江時謐看著墨跡的文汐,不耐煩了,直截了當的問道:“文小姐,你有親眼看見,我和哪個男人親密接觸相處過的嗎?”
文汐看了季嶼川一眼,見他臉色難看,稍稍放下心來。
而後看著江時謐,佯裝無辜又委屈的模樣說道:“若不是我親眼看見,我也不願意說出來的,畢竟我們都是女人,名譽對於女人有多重要,我還是知道的,但事實就擺在眼前,容不得我不信。”
不得不說到底是在混跡娛樂圈的小花,這楚楚可憐又被逼無奈的演技,足以登上領獎臺了。
可網上卻到處能看見文汐演技不好的訊息,只能說她將所有的演技都用在了現實生活中。
然而,被指出軌的當事人,在面對許豔蘭和文汐的指認,眾人的鄙夷不屑時,江時謐始終鎮定自若,“光說不練假把式,既然你們說有證據,那就拿出來吧。”
季嶼川蹙著俊眉,一臉擔憂關切的看著江時謐,若是細看,還能看見其中的寵溺。
這一舉動文汐看在眼裡,即便心中有萬千不滿和嫉妒,但她表面功夫還是得做足。
她不慌不忙從包裡拿出一疊照片,一臉捨不得的表情,“時謐,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最好自己向嶼川坦白吧。”
許豔蘭嫌她動作太慢,徑直奪過,將照片甩在眾人面前,而後大聲說道:“大家好好看看,自稱一身清白,潔身自好的江醫生私生活到底有多混亂!”
許豔蘭高昂著腦袋,得意非凡,仿若這場她們贏定了一般。
眾人目光齊刷刷聚焦在照片上,上面不僅有江時謐和韓清硯舉止親密的照片,更有周恆帶著江時謐出入別墅的畫面。
江時謐今天下午和韓清硯在菜市場的照片,也被特地找了出來。
江時謐挑了挑眉,這麼齊全,說明她一直活在別人的監視下,想想還挺不爽的。
病房裡來者都是與季家有往來的親戚朋友,在生意場上見過太多不堪交易,如今江時謐的這番行為,在他們看來便是事實,一時間議論聲蔓延開來。
“證據確鑿,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醫生私生活也這麼亂,更沒想到已經和嶼川結婚的江時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啊。”
“就是,虧得老爺子對她那麼好,到頭來她還是對不起季家,真是可憐了老爺子和季總對她的一片真心。”
“這江時謐還老少通吃,這是讓人看不下去,噁心。”
所有人異樣的視線盡朝江時謐看來,議論的聲音也越發的大。
江時謐皺了皺眉,這是在季老爺子的房間外面,她擔心會影響到季老爺子。
思及此,江時謐轉向他們,微微提聲打斷他們,“要說我們出去說,不要在爺爺房間外面喧鬧。”
本是為季老老爺子病情著想的一片好心,然而江時謐這一舉動在他們眼裡竟是成了心虛的表現,每個人表情都帶著不屑,說話更是不客氣。
許豔蘭雙手環胸,豔豔的紅唇上掛著微笑,顯得自信與滿足,“怎麼,事情敗露了所以擔心自己在老爺子面前的形象了?說不定老爺子會因這件事被你氣醒也不一定。”
江時謐臉色驀的冷了下來,“蘭姨,你可以朝我身上潑髒水,但不能拿爺爺的身體說事。”
許豔蘭不以為意,“這隔著門呢,裡面怎麼可能聽得見?我看你就是死鴨子嘴硬,明明就是你氣暈了老爺子,現在卻還在這裡假惺惺的關心,老爺子要是醒著,可不就得生氣?”
江時謐聽著許豔蘭故意加大了音量,江時謐冷聲警告:“蘭姨,請你適可而止。”
可許豔蘭得意極了,再次提高音量說道:“你一個水性楊花的玩意兒,我就不小聲,你能把我怎麼樣?”
江時謐眯了眯眼,上前拽住她手臂往外拖:“我說了,有什麼事情去外面大廳說,不要在這裡影響到爺爺。”
她這一舉動,無異於向眾人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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