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東吳帝后,驚鴻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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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義趁熱打鐵,笑道:“本侯佔據徐豫揚三州數郡之地,大小城池兩百餘座。”
“如今正是用人之際,步騭先生何不棄暗投明,助我一臂之力,成就一番轟轟烈烈的偉業。”
步騭的確有些心動,但考慮到背主求榮的罵名,心裡還是多少有些牴觸。
“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先生之才略,運籌帷幄,絕不在那周瑜魯肅之下。”
“若先生肯跟隨於我,我願授予先生下邳國相之位,還望先生莫要推辭。”
彷彿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當聽到下邳國相的職位後,步騭的心裡不由得翻起驚濤駭浪。
他們步氏一族的祖地,正是下邳國的淮陰城。
昔年因為徐州動亂,步騭與同族兄弟渡江逃難至江東,可謂是背井離鄉,受盡人間淒涼。
最落魄的時候,甚至是要靠種瓜維持生計,還要擔憂江東豪族們的欺壓。
這兩年,步騭費盡心思,努力做事,這才在江東混到一介主記的卑微職務。
江東的主記與下邳的國相比起,差距何在百倍。
“士為知己者死。主公如此真誠相待,步騭怎敢拒絕,往後小女便託付給您了,還望主公莫要輕待我女兒。”
高義搓了搓手,再次躬身拜道:“岳父大人,請受小婿一拜。”
步騭趕忙扶起高義,急切道:“主公快起,主公快起。”
“岳父!”
“主公!”
……
當送走步騭之後,高義並未選擇從曲阿城退兵,而是堅守待援,準備內外夾擊城外的十萬吳兵。
然而周瑜也不是泛泛之輩,面對高義的策略,他果斷放棄與高義在城外野戰的想法。
轉而分兵駐守吳郡各地,利用江東水網密集的地理優勢,與高義進行水戰。
這讓本就缺乏水軍的高義,有些捉襟見肘。
只能在幾次交鋒過後,選擇派遣大將·張遼鎮守曲阿城,死死扼住江東的北方門戶。
在此期間,步騭也趁著兩軍對壘的時機,暗中攜同步練師,悄然抵達曲阿城。
此時,高義收到步騭已經攜女進城的訊息,立即就來到後堂裡。
目光所及之處,就看到後堂左側處,一名青春靚麗的絕美少女,亭亭玉立。
三千及腰青絲,披落在白嫩香肩之上,一襲碧色長裙拖曳至地,更增幾分靜謐優雅。
櫻桃小嘴,嬌俏瓊鼻。
齒如瓠犀,眉若柳羽。
甜美的臉蛋上,一雙如月宮般廣寒的美眸裡,隱隱帶著一股純天然的孤傲聖潔。
體態輕盈,曲線窈窕。
柳腰美腿,豐乳桃臀。
微風吹動間,時不時掀起裙襬,微露出一片片仙白勝雪的美肌,令人晃眼好似夢幻天香。
這一襲長髮飄飄,仙氣渺渺,宛如天仙落凡的驚鴻美人,正是後世的東吳帝后·步練師。
驚鴻美人之步練師
步氏的先祖,乃是孔子座下七十二賢士之一的步叔,屬於最典型的儒學傳家,距今已傳承七百餘年。
因此溫婉賢淑的步練師,非常懂的感恩,深知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道理。
如今看到自己曾經的救命恩人,突然走進後堂,步練師自然是滿心歡喜的含羞望去。
如今的高義,無論是骨相,還是皮相,都堪稱完美無瑕。
黑髮如墨,仙顏似雪。
朗目含星,唇紅齒白。
身披一襲蜀錦大紅袍,袖口、衣襬處的邊角線上,繡有鎏金色的魚龍紋路。
配合上高義挺拔健碩的完美體魄,以及滿頭烏黑如墨玉般的長髮,更顯的華貴典雅,飄逸超然。
可謂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自古英雄愛美人,美人亦是愛英雄。
莫說是昔日的救命之恩,單單是高義這一副完美無瑕的少年英豪的模樣,也看的步練師眼裡秋波流轉,心裡春意盎然。
看著正暗送秋波的兩人。
作為過來人的步騭,乾咳幾聲,瞬間打破後堂裡的寧靜。
“女兒,主公僅僅弱冠之年,便已坐擁徐揚豫數郡之地,麾下又有雄兵十萬,乃是當世最為傑出的英豪。”
“如今主公不嫌你蒲柳之姿,出身落魄門第,願納你為妾室。為父已經答應此事,不知你可有何異議啊?”
話雖如此,但無論是步練師,還是高義都知道,步騭之言無非就是做做樣子,想借此保留些顏面。
步練師向來溫婉賢淑,如今又與高義瞧對眼,豈會故作姿態。
盈盈輕施一禮,步練師香腮燻紅,含羞道:“女兒,全憑父親做主。”
……
【二月時節,春回大地。萬物復甦,又到了動物交配的季節,大自然的空氣中瀰漫著荷爾蒙的氣息】
長江之上,潮水滂滂。
十餘艘艨艟鬥艦,正逆流西去,朝著壽春城駛去。
據說袁術在淮南期間,到處欺凌落魄寒門,劫掠淮南百姓。
致使大量青春靚麗的絕色佳人,無家可歸。時至今日,她們依舊被囚禁在壽春宮裡,終難見天日。
突然聽到有壽春宮這種地方,高義自然是想要前去觀摩億番。
究其原因,僅僅只是因為高義乃是朝廷親封的壽春侯,自己必須要去自己的封地,好好考察考察。
絕不是因為那一座萬惡的壽春宮裡面,囚禁的那區區三百六十五名千姿百態的極品尤物。
此時,艦隊裡的一艘主艦裡,步騭正躺在船艙底部裡的房間裡休息,上面一層則是高義的房間。
原本步騭準備趁著船上空閒,研讀儒家經典,豈料上面一層的甲板上,突然傳來吱吱作響之音。
隨著甲板上的聲響越發強烈,步騭的思緒也逐漸從莫名其妙,變得豁然開朗,最終不由得默默搖頭,嘆息道:
“現在的年輕人,也真是的,天還沒黑,就開始……哎!罷了!罷了!兒女自有兒女福。”
好不容易熬到聲響停止,天色已經徹底黑透了。步騭只能打著哈欠,放下手裡的書籍,準備去睡覺了。
誰曾想,居然還有第二場,緊接著又是第三場,然後又是第四場,第五場、第六……
隨著場次的持續增多,甲板上的聲響也逐漸增強,以至於步騭壓根就無法繼續研讀經學。
待到黎明時分,天色漸亮。
甲板上的吱吱聲,這才逐漸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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