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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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凡立刻用承影迎了上去。
兩把劍再次碰撞。江凡大力灌輸靈氣,讓承影散發出令人膽寒的冷光。
反觀七星龍淵,彷彿只是一件玄級武器,散發出的靈氣十分微弱。
“我猜的不錯,你果然還是捨不得用這一招。”江凡頂著七星龍淵,露出淺淺的笑。
和江凡的輕鬆不同,歐煉子的表情,像是吃了九轉大腸裡沒清乾淨的東西。
江凡注意到,歐煉子衝過來的瞬間,七星龍淵原本撼天動地的氣勢,一下子就回去了。
他猛然意識到,歐煉子剛才是在虛張聲勢。
果然,他腦子沒有發昏,並不想犧牲七星龍淵。
也許他以為這種欺騙的方式,能迫使江凡跪下投降,或當場嚇呆忘記反抗。
江凡的靈氣值碾壓歐煉子。剛才的戰鬥中,歐煉子為了招架江凡,消耗了太多靈氣,這會很難再發揮七星龍淵的威力了。
到了這份上,江凡變得輕鬆起來。
他只用右手把住承影,左手心出現了一百顆小火球。
一百顆火球兵分一百路,向歐煉子的全身襲去。
面對這麼簡單的攻擊,歐煉子卻沒了防禦的方法,火球迅速點燃了歐煉子的cos服。
“啊!”歐煉子慘叫一聲,不得不脫離了戰鬥。
江凡繼續乘勝追擊,承影瞄準了歐煉子的腰部。
“停!”秦夜突然一拍扶手,站了起來。
江凡的身影立刻停在原地,收起承影。
對方的主場,被打得狼狽而逃,裁判當場喊停。勝負已分。
“江凡,你過分了吧,果然是新人武者,一點規矩都不講。你以為你現在是武者,就有殺人的權利了,還是在我秦家的地盤上?”
“秦大公子,你什麼時候見我要殺人了?你們說的嘛,切磋而已。”江凡從容地回答,“就算歐兄接不住這一招,我也有辦法救他,保證不會傷他性命。”
儘管表面淡定,但江凡還是不禁捏了一把汗。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江凡不明白,秦家為什麼要設下這麼個局,擺明就是想殺了他。
秦家為什麼這麼做?難道就因為他羞辱了秦大公子,總不會僅僅為了一個絕生鈴吧?
“哥,算了,冷靜一點。你這個樣子,會把我們家的面子都丟光的。”秦暝笑呵呵的。
“江凡大哥,既然你贏了,那不如去見一眼家父,跟家父商討接下來的事宜,如何?”
在人家的地盤上,江凡沒得選,點點頭答應了。
“受教了。”歐煉子一拱手,頹唐地走下擂臺。
秦夜坐了下來,雙臂抱胸,看向別的地方。而秦暝站起身,走向江凡。
跟著秦暝,江凡來到電梯前,跟著到了城堡一樓。
空蕩的城堡大廳內,只有兩個人的腳步聲。在離寶座只有二十步左右的地方,兩人停了下來。
秦叔華依然坐在椅子上,好像從剛才起就保持著這個姿勢。
“江凡,你贏了?”秦叔華開口。
“後生不才,僥倖勝了一局。”江凡說道。
“你修煉多久了?”
“四年了。”
“四年,能修煉到這種程度,實屬不易。我兒秦夜、秦暝,已經修煉五年,卻也在你之下。”
秦叔華點點頭,“但是,你當眾羞辱我兒,使其精神受挫;又趁天災、兇獸之亂,毀掉我兒法器絕生鈴,這又怎麼說?”
“秦叔,武者切磋,輸了是常事,這怎麼能叫羞辱?”江凡狡辯起來,盡力淡化此事。
“至於絕生鈴,能不能允許我複述一下當時的情形?”江凡問道。
“當然。”
江凡把前因後果簡單講了一遍,顯然,他講述的真相和秦夜講的是兩個版本。
不知秦叔華怎麼看待自己這個長子,如果他心裡有點數,應該會知道江凡所言為真。
“如此說來,絕生鈴被毀,和你還是脫不了干係。”秦叔華說道。
江凡感到腦子懵了一下,但他迅速壓住心頭的慌亂。
這對父子,竟是一副德行,事實如此明瞭,竟然還要把鍋甩給他。
碰到不講理的人,又到了人家地盤上,江凡這下怕是難以全身而退了。
“江凡,既然如此,你是不是該給出一個解決方案?”秦叔華說道。
“秦叔,絕生鈴是秦夜的法器,因他自己不慎,被兇獸所奪,因此才被毀掉,怎麼能把罪推給我?”
江凡盡力控制住面部肌肉,因為激動,兩腮微微顫抖起來。
“你這小夥,話有點多。”秦叔華皺了皺眉,嗓門也拔高了。
“我不清楚事實嗎?秦夜是我愛子,在外面受了你的欺負。老夫年紀大了,難以修煉,不能親自為愛子報仇,但還是要向你討一個說法。”
“今天,你只有兩個選擇。”
“一,簽了這份合同,為秦家效力。”
“二,等著吃官司。要是真到了那一天,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稍微提醒一下你,大眾瞭解的秦家力量,不過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江凡接過秦家僕人遞來的幾頁紙,是一份僱傭合同。
江凡強忍著噁心,大概掃了兩眼。
大意是讓江凡當秦家的一名打手,吃住在秦家。
薪資還算不錯,秦家還願意為他提供修煉資源,卻沒有具體說是什麼。
粗略看下來,讓江凡不禁感覺,自己像是要進黑社會。
而且,進了秦家後,他的行動會受到很大的限制,甚至是監視。合同上的措辭盡力模糊這點,但糊弄不了江凡。
何況在仇人家打工,江凡就算是掉進了狼窩。
秦叔華給出這樣一份他不可能接受的合同,意圖已經很明確了。
“怎麼樣,對合同上的條件還滿意嗎?”秦叔華那張笑臉,讓江凡想給他一拳。
“恕我不能從命。”江凡把合同摞整齊,遞了出去。
沒人接。秦叔華的笑容凝固在臉上,緩緩起身。
“江凡,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要提醒你一句,天災時代,靈氣復甦,武者橫行,法律的約束力可不如和平時期。”
“我秦家在新海的勢力一般,但蒸發一個人,事後還是可以擺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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