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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議事廳裡的呼吸聲都粗重了不少。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又飛快的挪開了彼此的眼神,開始盯著自己的腳底板。

嗯,今天穿的鞋子真好看。

“怎會是謀反?太祖允諾淨安州的權利,淨安州也只是按照律法為亡者討回一個公道,怎麼就是謀反了呢?臣,不懂二公子在說什麼。”

韓與路看著一本正經,可說出口的話卻很是無賴。

謀反這個帽子太大太沉了,他背不動,也不想背。

更何況,他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怎麼就至於的背上謀反的帽子呢?

“你!”

南宮秋鶴拂袖轉身,懶得再和韓與路分辨半個字,而是轉身對著成功拱手作揖。

“父王,此事萬萬不可啊。若陛下當真因此問責淨安州,甚至因此要求父王交出淨安州的統治權,那淨安州豈不是進退兩難?”

他一心一意,都是為了淨安州啊。

身為上位者,考慮的必須是大局啊。

呈王微微皺眉,揮揮手,叫所有人都退下,只留下了一個韓與路。

對此,南宮秋鶴分外不滿,卻也無可奈何。

在出去的時候,他和南宮秋致並排而走,忍不住輕聲嘲諷:

“真是可笑,你我爭搶多年,可父王最信任的永遠都是韓與路!”

他不明白。

難道兩個親生兒子,都不如一個外人來的讓父王相信嗎?

尤其是……

南宮秋鶴嗤笑道:“都說父王最是疼愛看重你這個兒子,現在看來,還不如韓與路一個外人呢。”

南宮秋致滿不在意:“二哥說的是。”

南宮秋鶴:……

廢物點心!

望著憤怒離去的南宮秋鶴,南宮秋致撇撇嘴:“何必呢?”

父王信重韓與路,又不是今天才開始的。

而且……

他都不知道南宮秋鶴在生氣什麼?

難道父王信重韓與路,不比父王事事都找他商量強嗎?

畢竟韓與路就只是一個臣子,父王再信重,還能把王位傳給韓與路不成?

他這個二哥哥啊,當真是拎不清。

聽了這麼多八卦,南宮秋致立刻認命的去王府,找他母妃說八卦去了。

哎。

有一個愛聽八卦的母妃,是真累啊。

尤其是這個母妃還不願意在外人面前承認她愛八卦,卻逼著他到處豎起耳朵打聽八卦!

真是生氣啊。

難道母妃的面子是面子,他堂堂淨安州三公子的臉就是狗臉了不成?!

不過……

南宮秋致回過頭,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議事廳,喃喃說道:“這個八卦可不是我不給娘你打聽啊,實在是聽不到。”

若是呈王知道在他的好大兒眼中,如此重要的事情,居然只是一個分享給他母妃的八卦,怕是會氣死吧?

只不過呈王此刻還不知道,也算是一種……幸運?

“韓與路,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知道點別的事情了?”呈王眼神犀利的問道。

韓與路可不是那種衝動不顧全大局的人。

在韓與路的眼中,大局和一個百姓的生死,同樣重要!

所以呈王一聽剛剛韓與路的話,便知道韓與路一定是知道了點什麼東西。

韓與路瞟了一眼上座之人,冷嘲道:“王爺是狗鼻子嗎?”

他只是露出了那麼一點點的異樣,居然都讓王爺發現了。

“混賬東西,你以為本王不敢打你不成?”

呈王氣笑了。

居然敢說他是狗鼻子??

韓與路撇嘴,說正事:“那個安寧郡主天天來我府上痴纏,我虛以委蛇過幾次,發現這個安寧郡主的確是沒什麼腦子,脾氣也大。

但更重要的是,她底氣似乎很足,就像是無論她殺死誰,陛下都能為她撐腰一般。

但是這沒道理啊。雖然她是郡主,但也不可能她隨便殺了誰,陛下都會為她撐腰。”

呈王聞絃音而知雅意,挑眉:“你的意思是,這個安寧郡主的身世有問題,又或者……她或者她家裡人,手中有陛下的把柄?”

要不然,又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底氣呢?

“我覺得應該是陛下有什麼把柄在安寧郡主或者是她母親手中。否則,哪怕她是公主,也不可能有這樣充足的底氣的。”

韓與路說道。

他也是幾次聽到安寧郡主想要殺死榮瑜,還有一切和他靠近的女人。

那把人命當成螻蟻一般的兒戲和底氣,叫他心驚。

如果不是為了安撫安寧郡主,他怎麼可能會和她虛以委蛇?

想想這幾天出賣男色,韓與路就覺得晦氣。

“把柄?什麼樣的把柄呢?”

呈王還是琢磨。

韓與路白了他一眼:“你管什麼樣的把柄呢?你只需要知道,皇帝不會讓安寧郡主死,就是了。”

呈王揪著自己的鬍子,挑眉:“你的意思是,殺了安寧郡主,逼陛下發怒,最好……發兵淨安州?”

韓與路點頭:“你不是早就想造反呢嗎?這是一個多好的機會啊。為了枉死的百姓,不懼皇帝權勢,也要為亡者討回公道。”

聽著這話,呈王嘴角抽抽:“我怎麼覺得你在罵我?”

韓與路認真臉:“王爺,你想多了。這麼大年紀了,就不要這麼敏感了。”

呈王:……

“說正事,你確定你的判斷嗎?”呈王敲擊著王座,冷聲問道。

事關重大,他不得不謹慎。

韓與路瞟了他一眼,淡漠的說道:“皇上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看不出來嗎?與其被動,倒不如佔盡天時地利人和。”

二丫慘死,的確悽慘。

但如果利用的話,那就能扭轉此刻淨安州被動的局面。

“……皇上,當真是容不下淨安州了。本王如果沒猜錯的話,等你陪著那個安寧郡主去了京城,皇上一定會找藉口,讓你留在京城的。”

呈王冷靜的分析。

其實皇上想要除掉淨安州,早就不是一時兩刻的想法了。

早在呈王的祖父那輩,皇上就早有這個想法且付出行動了。

只不過被他祖父和父親都想辦法抵擋了回去。

而且……

“本王也不能讓瓊兒枉死!”

呈王目光森然的說道。

呈王口中的瓊兒,是呈王的嫡長子,當年就是被京城派來的人,暗中毒害死的。

當時一起死的還有……

呈王看向韓與路,有些心疼的說道:“這麼多年了,你也應該放下心頭的枷鎖了。若你兄長還在,看著你這般折磨自己,怕是要心疼死啊。”

當年和呈王長子一起慘死的,還有韓與路的兄長,韓與非。

韓與路的父母都在早些年抗擊海盜的作戰中,因為出了奸細而慘死。

韓與路和兄長相差整整十五歲。

其實本來韓與路的父母是不想再要一個孩子的,覺得這世間太苦了。

但卻意外有了,便沒捨得,就留下來了。

當年韓與路父母慘死的時候,韓與路不過才兩歲,而韓與非則是堪堪十七歲。

十七歲的少年,從此扛起了韓家不倒的傳說,又當爹又當孃的照顧幼弟。

對於韓與路來說,兄長韓與非,是兄長,是父親,是母親,是他全部的,也是唯一的親人。

也是當年韓與非慘死,所以韓與路才繼承韓家軍,選擇征戰沙場這條宿命。

也是那一年,韓與路和榮瑜都放棄了彼此,選擇了他們自己的理想和榮耀。

從那以後,韓與路便變成了這般淡漠的樣子。

可只有呈王知道。

現在的韓與路,不是原本的韓與路的樣子。

韓與路一直在模仿他的兄長,現在淡薄冷血,彷彿世間再無魑魅魍魎能撼動他分毫的模樣,就是他兄長韓與非當年的模樣。

“你很像你大哥,學的很像很像……可是阿照,你兄長真不希望的,就是你變成他的樣子。”

呈王眉梢顫抖著,想起自己的兄弟,想起自己的長子和最看重的故人之子……

一聲阿照,叫韓與路十分恍惚。

他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這是在喊他。

自兄長死後,便再也沒人喊過這個名字了。

阿照。

取自太陽燭照。

太陽燭照是傳說中的上古聖獸。

兄長是希望他健康平安。

但——

韓與路握緊雙拳,聲線微微顫抖著說道:“這天下,不該是如今這般模樣!”

“滌盪四海,還天下以昇平!這是我在兄長墳前的承諾。王爺,只有我們肯付出,肯犧牲……我們的後代,我們的百姓,才會免於戰亂之苦!才會讓殺人者償命,不再是一句……空話!”

說完,韓與路大步離開。

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目光冷清的遙望隱在厚厚的雲朵後面的月亮,聲音徹骨冰寒。

“王爺,以後不要再喊阿照這個名字了。”

“——世間再無阿照。”

“我——是,韓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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