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李氏孃家,上門強娶(祝大家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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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寡婦家的男人是應徵入伍去邊關的時候犧牲的,而張寡婦非但沒有撇了孩子回孃家,還心甘情願的留下來照顧公婆和孩子。
前幾年張老爹摔斷了腿,一直癱在床上,張婆婆又年紀大了幹不了重活兒。
張家兩個老的一個小的,全靠了張氏,也就是李草兒照顧。
族老是個重情義又講道理的人,所以這些年來,嚴禁村民們傳張寡婦的閒話。
就連六子幫張寡婦家種田收糧的事兒,也是因為六子這人呆傻,跟正常人有些區別,又孤苦無依的,族老才做主在中間搭了這條線。
“六子,該不會是你做了啥不合禮的事兒,把人張氏氣得給你趕出來了吧?”
所以,此刻見到六子從張寡婦家裡撲倒了出來,族老首先想到的就是六子幹了啥不合乎禮儀的事兒,以至於惹怒了張寡婦,才會摔了個狗啃泥。
“對啊六子叔,該不會是你幹啥不好的事兒了吧?”大寶也是低聲問道,幸好,幸好有五寶這個槓頭,剛才他都忍不住要罵人了,還好被五寶搶了話頭。
“六子叔,要是你幹了啥不好的事兒,可別怪我們幫理不幫人啊!”五寶在一旁尷尬的說道,偷偷往張寡婦屋裡瞅去,忽然間眼睛一瞪。
“啊啊啊!”
六子叔不會說話,此刻聽見了族老和大寶的詢問,頓時著急得大叫起來。
他發不出聲音,一張臉漲得通紅,手舞足蹈個不停。
但是族老和大寶都看明白了,六子這是沒幹啥事兒,於是兩人便將目光看向了張寡婦家。
“哎?”
“你不是田家村的田老六嗎?”
這一看之下,江鼎成愣了愣,江大寶則是臉色難看的吼了起來。
一個男人從張寡婦家裡走了出來,雙手抱胸的依靠在門上,一張臉長得是尖嘴猴腮的,左邊嘴唇上還有一顆黑痣,看上去就不討喜。
正是田家村的懶漢田老六。
“田老六,你咋在這兒?”族老沉聲問道。
“爹,你先別問他這個!”五寶則是捋起了袖子,走向田老六,臉色不善的說道:“田懶漢,我問你,剛才是不是你把六子叔給推倒在地上的?”
雖然田懶漢已經三十多歲了,比五寶年歲長一輪,但因為這傢伙好吃懶做,身子板兒還沒有五寶結實,因此五寶根本就不怕他。
“哎哎哎,江五寶,有話好好說,你可別對我動手嗷,不然當心我告官!”
不過此刻面對著生氣的江五寶,田懶漢卻是沒有半點兒害怕的意思,反倒是一副地區很足的威脅了起來。
“嘿,你這傢伙跑到咱們村子裡來欺負咱們村的人,你還有臉報官了?”
江五寶被氣笑了,伸手就要去薅田懶漢的衣領,卻被後者一個後仰的躲了過去。
“江五寶!”
田懶漢退進了屋子裡面,瞪著外面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江五寶,雙手叉腰的罵道:
“這傻子的確是我推出去的,不過我在我自己家裡趕走一個外人,好像也沒有犯啥錯吧?咋地,你們三山村沒有村長只有族老,所以現在村子裡就由你們族老一家做主了唄?”
“你少他孃的給小爺放屁!”五寶也是罵了回去,他可接受不了別人罵自家老爹,便要衝進屋子裡面去先把人給揪出來,卻被江鼎成給一把拉住了。
“田老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江鼎成示意五寶先別生氣,走上前去盯著田懶漢,皺著眉頭問道:
“這裡可是張氏的家,你說你在自己家,哪裡來的憑證?”
這個時候,附近的幾家村民們都聽見了動靜,趕出來看熱鬧。
就連雲氏也擠在了人群后面。
而田懶漢似乎等的就是這一刻一般,昂首挺胸的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伸手往懷裡一摸,便摸出了一張寫字蓋章的紙,遞到了江鼎成的面前。
“江族老,你可看好了,這是李小草孃家人籤的契約,白紙黑字,他們家收了我十兩銀子的聘禮,已經把李小草許配給我田老六了!”
說到這裡,田懶漢把手裡的契約拍在了江鼎成的手上,揹著手大聲說道:
“所以,從今以後,我田老六就是你們村張寡婦的男人!哦不對,她現在也不叫張寡婦了,叫李小草,也可以叫田氏!”
田老六看向村子裡跑出來看熱鬧的村民,笑呵呵的說道:
“不過我田老六也是個心善的,見不得自家女人委屈,所以嘛,今後我就搬過來住在這裡,幫著我家婆娘照顧她以前的公婆,順帶著也幫著她把芸娘養大,但是芸娘以後也不能姓張了,得跟著我姓田,各位鄉鄰可都聽清楚了嗷……”
“你給老子閉嘴!”
五寶實在是受不了這個田懶漢的嘴臉了,大聲的吼了一句,將田老六的話語給打斷,而後看向了自家老爹,問道:
“爹,這是怎麼回事?”
江鼎成臉色陰沉的搖了搖頭,而後看向了田懶漢,問道:
“據我所知,你已經把祖上留下來的田地都給賣了,在田家村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這十兩銀子的聘禮,你是從哪兒來的?”
這句話,等於是承認了,田懶漢拿出來的契約是真的。
的確是真的,上面還有李氏孃家所在村子的村長印章,這根本做不得假,因為村長是在縣衙掛名的,膽敢私自印刻村長印章,那就等著坐牢吧。
這個時代的人可沒有那個膽子。
“哼,你管我從哪兒來的?”田懶漢斜睨了江鼎成一眼,哼哼道:“小爺我時來運轉,手氣好,在城裡贏了錢,咋地,江族老你這是還得去問問那銀子的主人是誰唄?”
江鼎成臉色難看了起來,賭場那種地方,他一輩子都沒有去過,再加上那裡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誰知道田懶漢說的是不是真的?
但是,田懶漢好賭,這在三瓦山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這傢伙因為好賭,氣死了爹孃,還把家裡的田地和房屋都給賣了。
難不成,真的是時來運轉,在賭坊裡回了本?
村子裡的人也都是議論紛紛起來,而田懶漢則是從族老手裡抽回了那張契約,又看向了六子說道:
“這個家既然都有了男主人,那就犯不著再讓什麼傻子來幫著收糧食了,今兒個我剛來,心情好,也不跟這個傻子計較,所以才只是把他給推出來,要是他還敢跑到我婆娘家裡來蹭吃的,別怪我這個當家的對他不客氣!”
說著,田懶漢還揮了揮拳頭,嚇得六子往大寶身後躲了躲。
“夠了!”
但,就在此時,一道帶著哭腔的喝聲卻是從屋子裡傳了出來。
村子裡的人都是閉上了嘴巴。
因為他們聽得出來,這是張寡婦的聲音。
“田老六!”
張寡婦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臉上還帶著一個清晰地巴掌印,眼睛也是有些紅腫,顯然是剛哭過一場,看的族老都是一臉怒火的瞪向了田老六。
“田懶漢,你這個王八犢子,竟然還敢打人?”
他孃的,今天憋了一肚子的火,江鼎成有些壓不住了。
“嘿,這婆娘都是我的人了,還敢幫著外人來跟我叫板,抽她一耳光是輕的,咋地,你江族老管天管地,還管上了寡婦家的事情不成?”
田老六卻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話間還揚了揚手裡的契約,提醒江鼎成他是李氏孃家都簽字畫押了的一門親事。
“你——”江鼎成被氣得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三叔!”張寡婦急忙喊了一聲,然後走到了田老六面前,從懷裡摸出了一個荷包遞給了田老六,咬牙道:“我不管你是怎麼跟我孃家人商量的,但是我從孃家出來的那一天,就已經發誓跟他們沒有關係了!”
“這十兩銀子……是我這些年攢下來的家底,你不是給了我爹孃十兩銀子的聘禮嗎?現在我把這個聘禮還給你!請你將這張契約交給我,立刻從我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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