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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衛曉柯分開後,艾之辰這才想起祁良的手還是被襯衫包著。
去廚房拿了酒精和繃帶後,他回到房間。祁良還在看那本書,包裹著手的白襯衫上的血跡看起來沒有變多,但還是讓人看一眼就能想起昨晚的情形。
“別看了。”艾之辰走過去,一把奪走祁良手裡的書,拉過他的手,拆下了襯衫。
“啊?”祁良覺得艾之辰的舉動有些突然,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啊什麼啊,伊麗莎白放下了對達西的偏見,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了。”他把祁良的手舉在自己面前,擰開了酒精的蓋子。
【世界第一舔狗:被男神狠狠劇透了】
【懶得洗內褲:樓上別演,你本來也不看!】
血已經不流了,他拿棉花蘸酒精擦拭了傷口和血跡後,手上的傷口只剩下一個小小的縫隙,只看現在的狀態,完全無法與昨天那個嚴重的狀態去相比。
祁良輕笑一聲:“你這樣給我劇透真的好嗎?”
艾之辰剛想回答一句,還沒說出口,就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門沒有關,艾之辰轉身就看見衛曉柯和周梓韻在門口。
艾之辰示意二人直接進來,周梓韻走近先開了口:“小艾,我們找到了新的線索。廚師說館長每天晚上會喝一杯牛奶,這個只有館長兒女和僕人知道。”
“那昨天是誰給館長準備了牛奶?”艾之辰停下了給祁良包紮的動作,如果牛奶裡面真的有安眠藥,那麼這個準備牛奶的人有重大的嫌疑。
“牛奶是廚師準備的,但他準備完就離開了,所以不知道是誰給館長送到了房間裡。”
所以按照這樣來看,身為館長兒女的衛曉柯、周梓韻和鞏峰,還有身份是僕人的蔡夢雲都有嫌疑。艾之辰站起身,面對著兩人。
他的眼睛先後注視著兩人的雙眼,最後目光落在了中間,說道:“我可以相信你們嗎?”
衛曉柯和周梓韻被他沒來頭的一句話整的有些懵,衛曉柯沉默了,而周梓韻半晌就點起了頭。
【我5歲就考公:剛剛去周和衛直播間看了一下,他倆還挺慘】
【救命:救命,他倆是因為防衛過當,誤殺了侵犯周的養父才被判定成罪犯的!】
艾之辰精準看到了彈幕的文字。
“可以,真的可以,你才第一次遊戲,我們可以下次一起匹配,就像我跟衛哥一樣。”周梓韻眼神清澈,點著頭肯定著。
原來這個劇本遊戲還可以匹配,艾之辰聽到周梓韻的回答後,看向了一言不發的衛曉柯。
一旁的衛曉柯與艾之辰對視了好久,才開口道:“我不是兇手,你目前可以相信我。但是讓我相信你的話,還等讓我觀察一段時間。”
艾之辰輕笑一聲點頭,他向來不喜歡單打獨鬥,如果能有夥伴的話,在這個未知的世界裡來看,或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話必,他繼續料理祁良的手,那隻手因為他的停頓,在空中舉了好半天,附著在上面的酒精已經揮發了。
周梓韻看見了祁良的傷口,嘖嘖道:“這傷口看起來這麼小,一點也不嚴重的樣子,誰能想到是一刀刺穿的呢?”
艾之辰拿起繃帶,給祁良一圈圈纏著手掌。纏繞了十幾圈後在頂端繫了個結,跟昨晚那個不走心的結異曲同工。是啊,誰能想到這麼不起眼的傷口,卻是被一刀刺穿血流不止的傷口。
等一下,艾之辰想到了什麼,整個人都停住了。幾秒鐘後他突然跳起來,嚇了在場的三人一跳。
“周姐,你真是個天才!”艾之辰說完揪著衛曉柯跑了出去,留下週梓韻一個人在原地摸不清頭腦。
“看書嗎?”祁良笑笑,舉起那本被艾之辰丟在沙發上的《傲慢與偏見》,衝著周梓韻晃晃。
跑出房門,艾之辰就鬆開了拽著衛曉柯的手,喊了一聲跟上,就跑了出去。
衛曉柯就這樣一路跟著艾之辰跑出了附樓,跑進了主樓,徑直跑上了三樓,停在了那個讓兩個演員吐空了胃的房間門口。
“我好像知道兇器是什麼了。”不等衛曉柯詢問,艾之辰已經先發制人。
他推開門,走到操作檯旁邊。揪下了牆上固定的一隻斷手。果然,斷手拿下來的時候,帶動出了入牆的一根細長的鋼釘。那根鋼釘直徑看起來只有兩、三毫米,但長度看起來有十幾厘米。
他舉起鋼釘,展示給衛曉柯看,道:“兇器可能就是這個。”
“啊?”衛曉柯還沒有思考明白。
艾之辰見衛曉柯還懵著,拿出手機找出了拍攝館長背後紅點的照片。
“所以這個紅點根本就不是蚊蟲叮咬的痕跡,而是這根鋼釘,這樣的規格,就算從背後捅穿內臟,從外表看來也不會有嚴重的傷口,所以讓我們一直以為是毒蟲叮咬過的痕跡。”
衛曉柯恍然大悟:“所以,前天晚上來過主樓的人就可能是兇手,因為他要來取走兇器。”
“對,所有的手都釘在牆上,而卻獨獨留下一個放在操作檯上,足以證明少了一根鋼釘。”艾之辰說罷,衛曉柯拿起了操作檯上的斷手,上面有被鋼釘穿過的痕跡,他湊近看了牆,果然有一個像是鋼釘釘過的小洞空出來了。
“你果然很厲害。”衛曉柯不禁感嘆起來。
艾之辰打斷了他,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關鍵是找到誰來主樓拿過鋼釘。”
“可是我們還不知道鞏峰和蔡夢雲的時間線,也無法確定姜琪有沒有除了搬動蠟像以外的舉動。”
艾之辰點頭,說:“你說的對,所以衛哥,你仔細想想昨天晚上在餐廳裡他們三個說過的話。”
衛曉柯便開始回憶,大概回憶了有三、四分鐘,他豁然開朗一般,挑起眉毛道:“你是說,是她!我仔細想了想昨晚就她說的話有問題!”
【懶得洗內褲:誰啊誰啊?】
【幹碎這個世界: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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