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錦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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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典微一頷首,面帶微笑,如同山間的風,不急不緩,“陛下,眼下西邊之事,並不是最重要的。”
他雙手負後,目光似乎穿過了層層宮牆,洞見了千里之外的局勢,“朝堂上那些妄圖掣肘您的大勢力已然瓦解,根基已摧,如同秋後的枯草,待風起即散。”
他的聲音低沉有力,字字珠璣,每一個音節彷彿都包含著深不可測的玄機,“然而,仍有些許亂雲消散,潛藏在暗處,雖不能成風,卻足以引起些許困擾。”
女帝聆聽著,她的目光漸漸深沉,似含秋波又如藏鋒。
她明白,這個世界,從未簡單過一刻,朝堂的鬥爭,猶如一場深不見底的圍棋,每一子落下,皆關係著整個大局。
“所以,陛下,此刻更應坐穩龍椅,鞏固您的權勢。”
林典輕輕地,幾乎是在女帝耳畔低語,那聲音中有著不可抗拒的自信。
女帝沉吟片刻,覺得林典之言頗有幾分道理,便頷首詢問:“林典,於你看來,又當如何穩固朕的江山?”
林典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銳利之光,直言不諱,“陛下,不如建立一座個的機構,一個只為皇帝一人服務的機構。”
女帝的雙眉微挑,心生好奇,“哦?怎麼說?”
“我們可以把這個機構叫做錦衣衛。”林典沉聲道,字字珠圓玉潤,卻似藏有冰霜,直透人心。
“一群身著錦衣的衛士,悄無聲息,影如幽鬼,唯陛下馬首是瞻,其他,一概置之度外。”
女帝眼中波光瀲灩,如同秋波中的一汪深潭,映照著林典的倒影,似乎在琢磨著這個提議的深淺。
“此衛不露鋒芒,卻能銳不可當。不問世事,唯聽聖旨。”林典繼續道,“如此,陛下您的耳目將通天下,威令則震朝野。”
女帝輕撫著龍椅的扶手,莞爾一笑,“林典,朕已有‘暗夜玫瑰’,全由女子構成,侍衛如影,忠誠無比。”
林典眼中的鋒芒更甚,嘴角的笑意似是更深了幾分,神色鄭重。
“暗夜玫瑰的確有過人之處,不過,錦衣衛若要成型,必須兼顧明剛與暗柔,此事可不能草率。”
女帝的眉梢輕揚,聲音中帶著幾分難得的輕鬆。
“那依你之見,我們應當如何操作?”
林典回以深思熟慮的眼神。
頓了頓,抬眸看向了面前的女帝。
他自知這不僅僅是組建一支新的勢力那麼簡單,而是要在朝堂上再添一把尖銳的刀。
“暗夜玫瑰的確鋒利無匹,但她們畢竟只在暗地行事,若讓她們獨自承擔光明與黑暗的雙重角色,未免有些力不從心。我們需在她們之外,另覓英才。”
女帝沉吟,似乎在思考林典的話。
林典見狀,繼續道,“如果從暗夜玫瑰中抽調一部分人才,再從朝內武將與江湖俠士中選擇精英,組成新的錦衣衛,既能暗中解決朝堂棘手之事,又能明處維護皇權威嚴,這樣的結合,方能事半功倍。”
女帝眸中精光一閃,彷彿捉到了某個關鍵。
“你是說,以暗夜玫瑰為基,擴編錦衣衛,讓她們成為明面上的銳刃,同時在暗中繼續她們的工作?”
林典微微頷首,扇面輕輕合攏,笑著開口。
“正是如此,陛下。以錦衣衛為名,賦予暗夜玫瑰以新的身份和使命,使她們成為朝中公認的力量,這不僅能提升辦案效率,更能讓所有人都感受到陛下手中握有的這把無形之劍。”
女帝的嘴角勾起一絲滿意的弧度,輕聲讚許。
“林典,你所提之法甚佳。朕的‘暗夜玫瑰’與錦衣衛相輔相成,將在光明與黑暗之間策馬揚鞭,為朕掌控天下。”
林典眼中掠過一抹欣賞,摺扇輕搖。
“陛下英明”
女帝目光如炬,一字一頓地問:“那依你之見,錦衣衛的掌衛之位,當由誰來擔任?”
林典手中摺扇微停,聲音沉穩如初:“陳子墨。”
女帝眉宇之間微露訝色:“陳子墨?他耳根子太軟了,西塞差點因為他陷入險境。”
林典步前一二,聲線更顯堅定:“正因為如此,陳子墨心存愧疚,欲洗清前恥。他修為頗高,且才智過人,又忠心耿耿於大夏,若能令其效忠,定能成為錦衣衛的砥柱。”
女帝凝視著林典,似在審視其誠意。
“愚忠之人,能成大事?”
林典摺扇一展,恰似開篇:“愚忠如犬,得主則忠,失主則亂,陳子墨,雖曾矇昧,然其本質,卻是赤子之心。若能引導,其銳不可當。”
女帝輕嘆,似乎在回味林典的話,薄唇微啟:“你所言不無道理,但...”
話鋒一轉,林典察覺到了女帝的猶豫,他知道這一刻的辭令需得斟酌:
“陳子墨,若得明君照耀,必如鳳凰涅槃,更勝從前。”
女帝眸中掠過一絲波瀾:“但鳳凰,亦有誤入鴉群之時。朕不能因一時之需,而忘卻大局。”
“陛下,陳子墨一時之錯,不可斷其後路。其人若置於錦衣衛,定能翻雲覆雨,重鑄榮光。”
林典依舊不甘心地為陳子墨辯解。
女帝卻似一弈棋手,棋風深不可測,她輕啟紅唇,每個字都宛如棋子落子有聲。
“林典,你不用再說了,朕只相信你。”
林典的瞳孔微縮,一時間,他彷彿站在了懸崖之上,腳下是莫測的深淵。
女帝的話語如同一道聖旨,鏗鏘有力,不容拒絕。
他深知,錦衣衛掌衛之位是沉重的擔子,乃是權勢與危險共舞的角色。
而他只想在宮中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做一個閒雲野鶴般的太醫,遠離朝堂之爭。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與他開玩笑。
女帝的心思,他又豈能不明白?
他沉聲道:“陛下,臣只是宮中太醫,胸無大志,只擅長醫術,也只想繼續做個太醫,錦衣衛之責,恐怕....”
女帝的眸光中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戲謔,那是一種對於心中所想毫不遮掩的自信。
她藐視地瞥了林典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林典,若你心中真的只想做個太醫,又怎會與當今大夏皇帝糾纏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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