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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破天道聖碑啊?”方正直一臉理所當然。

“你破天道聖碑,你……你脫衣服幹嘛?”平陽望著已經被方正直隨手脫掉的獸皮短衫,小臉通紅。

“你洗澡不脫衣服啊?”方正直也懶得理會平陽,直接就將衣服脫了個乾乾淨淨,很快就露出了一塊用皮條束在胸前的護心鏡。

而除此之外,下半身便只剩下一條黑色小褲衩。

“洗……洗澡!”平陽完全反應不過來,剛準備大喊一聲無恥,臭流.氓的時候,目光正好就注意到了方正直束在胸前的護心鏡上。

那是一塊銀白色的護心境,淡淡的光華從上面散發開來。

“這塊護心鏡看起來好熟悉啊……怎麼跟煙姐姐的‘止水鏡’一模一樣,該不會是?”

這個念頭一在平陽的腦海中閃過,便馬上被她給否定了,止水鏡可是神候府七大至寶之一,怎麼可能會在這個無恥傢伙身上?

“撲通!”

平陽還沒有來得及細想,方正直便已經一躍跳入了水潭之中,如同一隻順滑的泥鰍一樣在水潭裡歡快的遊動了起來。

聞大寶看著在水潭中洗澡的方正直,眼睛都瞪直了:“執劍使大人真乃英雄也,天道聖碑之中洗個澡,還是當著公主殿下的面?當今天下,再無第二人啊!”

方正直在水潭裡遊了一圈後,感覺水溫挺不錯,不是太涼,也不是太熱,比不上溫泉,但卻絕對舒爽。

想了想覺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便又招呼聞大寶一起來洗。

聞大寶一聽,臉都嚇白了,不說現在平陽就站在面前,單是這破壞天道聖碑的大罪,他也擔不起。

自然是死都不下去。

沒辦法。方正直只能好心的招呼平陽一起來洗洗。

“呸!無恥的傢伙!”平陽直接給了方正直一個白眼,然後便自顧自的跑到樹林之中看“風景”去了。

連續被兩個人先後拒絕,方正直只能很遺憾的笑了笑,良辰美景奈何天。此情此景,暢遊在水潭之中,偏偏這些人不懂得享受。

“一路的風塵,我得好好洗一洗!”方正直在歡快的遊了兩圈後,便開始蹉起背來。一邊跟蹉還一邊哼著曲兒。

正是那日與池孤煙在北山村口碰面時哼的曲兒。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

哼的興致起時,情緒便多少有些不受控制,水流環抱,溫暖舒爽下,方正直哼曲兒的聲音便也多少有些大。

使得整個天道聖碑中都回蕩著他的聲音。

平陽的小嘴裡使勁的哼著:“無恥,無恥,無恥……”

而聞大寶則是雙眼發光。就差倒地跪拜了,從小到大,他自認為也算是膽大妄為之輩,可是今日見到方正直,他就真的明白,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正所謂,人至賤則無敵。

這話是至理,可這至理之中還有一句話,便是,人賤自有天收!

方正直哼得很歡樂。蹉得很舒爽,時不時還濺起幾朵水花,撲得水潭中浪花四起,翻江倒海……

可是。他卻忘了。

這裡是天道聖碑,秉承著天道的意志,蘊含著無上的威嚴,有一句古語是,抬頭三尺有神明。

方正直以前從來不相信這種鬼話。

什麼鬼神之說,他一直都是極為不屑。但是,今天……此刻!他好像突然間有一點點相信了。

因為,他感覺水潭似乎有些異動了。

這當然不是他翻出來的,而是完全自主的異動,一瞬間,原本溫柔的只有著幾朵小浪花的水潭,就變成了一個無比恐怖的旋渦。

以水潭為中心,一股旋轉的水浪噴射而出,將正在哼著曲兒的方正直連人帶褲衩的捲了起來。

“轟!”

方正直還沒有來得及“反抗”,眼睛便瞪圓了。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風平浪靜的天道聖碑發起火來會這麼兇狠,或者說,這不叫兇狠,而是叫要人命吧?

閃電,不可怕!

因為一般來說,閃電都有著天雷鍛體的效果,但如果是一道如同閃電一樣的黑色裂縫呢?而且,這道黑色裂逢還直直的朝著自己的腦門上轟下來呢?

“什麼鬼?!”

方正直只來得及說出三個字,便感覺到一股無可匹敵的巨大吸力將自己的身體使勁的扯入到了裂縫之中。

“難道,我無意間解了天道聖碑?”

方正直不是一個悲觀的人,事實上他現在也無法悲觀,因為悲觀就代表被吸入到了另一個空間,代表著死……

那麼,他的想法就只剩下樂觀。

“我要一舉成聖了啊!”

……

正在水潭邊的聞大寶當然看到了方正直被瞬間吸入到了一個巨大的黑色裂縫之中,可是,他卻沒有動。

第一,距離有點遠。

第二,他還不想死。

“執劍使大人!”聞大寶一下就趴倒在地,雙眼淚如泉湧,一臉的悲悽表情,拳頭使勁的錘打著地面。

而此刻還在看“風景”的平陽,當然也同樣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一雙清徹如水的眼睛由最初的震驚,再到接下來的驚恐,到最後的魂不守舍,只用了短短的一秒鐘時間。

“無恥……的傢伙……你……別死啊!”

……

大殿之中,戰鬥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刑遠國的攻勢在這一刻已經停止了下來,但是,紫色的光芒依舊在他的身體周圍不停的閃爍著,就像一隻索命的幽魂一樣。

拜星的臉色已經變得極為的蒼白,若不是他死命的用銀線將身體完全護了起來,恐怕此刻早已斃命。

鎮國府能成為大夏王朝十三府之首,憑的是戰意,無窮無盡的戰意,而支撐起這股戰意的人,便是如今的刑候刑遠國。

如果非要拿十三府軍候的武力來作比較的話。刑遠國認第二,十三府軍候便無人敢認第一。

即使是神候府的池候也不敢與刑遠國正面交鋒。

現在的刑遠國雖然收手,但是那狂暴的戰意依舊像海浪一樣壓向拜星,使得拜星的額頭上汗如雨柱。背後早已溼破,手臂上有著最少不下五處傷口,每一處傷口都深深的切入到了皮肉。

最恐怖的一道傷口在後腰上。

那道傷口明顯已經傷到了內臟,從後腰斬入都可以傷到內臟,由此可見這一劍斬的有多深。多狠。

九名黑衣男子此刻也已經筋疲力盡。

他們都是回光境的強者,迴光返照確實可以馬上治癒傷口,可是,每一次迴光返照所消耗的氣力卻是極為恐怖的存在。

特別是一些極深的傷口,不單花費力氣,還要花費時間。

這也使得九名黑衣男子全部做出了統一的決定,每一個黑衣男子額頭的幽綠魔眼已經變成了黑色。

將魔眼的力量全部納入體內,做著最後的拼搏。

事實上,在大殿中出現蒙面黑衣人那一刻起,所有人的命運便已經註定。

大殿便是滄海一界中拜星留的最後一條退路。只要大殿不在滄海一界的影響範圍內,那麼,他便可以出去。

原本的計劃是,萬一鎮國府逃入到大殿之中,便讓山迦率兇獸軍團剿滅,這本是無可挑剔的計劃。

而當拜星將滄海一界的力量引入到了大殿後,蒙面黑衣人降臨,這代表著魔族一方將重燃戰火,屠盡破山軍和紅羽衛。

可是,也代表著最後的退路被封死。

全軍覆沒之舉。

那麼。既然沒有生路可言,再將魔眼的力量留著,就沒有太多的意義了,魔。應該死在戰場上,為戰而亡!

“刑伯伯!”一道流光出現在刑遠國的身邊,一個清脆的聲音輕輕響起。

“孤煙,你來幹什麼?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解開天道聖碑!你……趕緊去找天道聖碑啊!”

“刑伯伯,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想捨命拼殺掉他們。然後,再把我們幾個留在滄海一界中慢慢找尋天道聖碑。”池孤煙的目光看了看刑遠國。

與拜星相比,刑遠國當然要好上很多,但是,身上的傷口依舊不少,拜星的萬星劍訣以詭異著稱,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詭異莫測之道。

刑遠國想完全閃開根本就不可能,所以,現在的刑遠國身上的傷口,同樣不下於五處,每一處都細如髮絲,但是,卻深可及骨。

“……”刑遠國沒有說話,算是預設。

“可是我又豈能看著刑伯伯一個人在前面戰死?而且,你應該也知道,即使是我,都沒有把握一定能解開天道聖碑!”

“大夏王朝的未來,不能毀在這裡啊!”

“如果我不是呢?”

“孤煙,別傻了!我知道你會說這句話,可是,是或者不是,也不是由你一個人說了算,這是天意,如果你心裡早早便有這種想法,便是違逆天意!是陷我大夏王朝的未來於不顧,陷人類的未來於不顧!”

“刑伯伯!”

“好了,我知道你在天道閣中有過什麼際遇,也知道你下山後要做什麼,更知道你一直以來都隱藏了實力,今日你刑伯伯誓死一戰,不如就讓我開開眼如何?”

“侄女……遵命!”池孤煙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十三府中,以鎮國府與神候府的關係最為親密。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但是,令人不解的是,這樣兩個關係親密的勢力,卻從未有過聯姻的舉動。

沒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

可事實就是,即使從不聯姻,這兩府的關係也永遠都是親密無間,從來沒有過哪怕一次的衝突。

……

北山村的廣場上。

一行四騎從村口的方向緩緩踏入,淡淡的塵土在四騎的身後飛揚,為首一人虎目圓睜,身形魁梧,臉黑如炭。

“將軍,他們好像在等咱們?”一名副官看到了廣場上匯聚的村民們,似乎有些微微的驚訝。

“嗯,看來這次的任務可以輕鬆完成了!”被稱作將軍的中年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目光中有些幽冷。

“將軍所指的任務是?”副官有些疑惑。

“你覺得殺掉兩名軍士的罪名大不大?”

“這……”

“實話實說!”

“是,殺掉兩名軍士確實是膽大妄為之舉,可是,據我所查,這些軍士們拿了軍門的軍費,卻並沒有支付給山村,反而是強佔山村口糧胡吃海喝,若是以此而論,方正直此舉也可勉強算是整肅軍紀,只不過,方正直並非軍門之人,這樣做便多少有些……”

“如果對方用言語汙辱方正直父母在先呢?”

“按軍紀論,作風散慢,欺凌鄉里,兩罪共罰,可誅!”

“你知道就好了,本將軍與方正直無怨無仇,又豈會無端過來為兩名可誅的軍士來招惹一個方正直?”

“屬下明白了!”

“如果本將軍猜的不錯,方正直現在應該已經躲起來了!”

“將軍是要搜村?”

“要搜村的話,本將軍豈會只帶你們三個?”

“將軍難道是想……”

“他可以躲起來,但是,有人卻無法躲起來!”將軍的目光猛的一定,正好注視在廣場正前方的張陽平身上。

而在張陽平的身後,還站著兩個人,一個人是方厚德,另外一個人則是秦雪蓮。

“方正直,要怪也就怪你自己不識實務,你本可有著飛黃騰達的前途,奈何,你卻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將軍的目光望了望炎京城的方向,右手緊了緊手中一塊漆黑色的軍門令牌,隨即,神情也變得無比的冷漠。

清晨的風輕輕吹過,颳起了幾片落下的樹葉,在空中翻出幾個旋轉。

張陽平靜靜的站在廣場上,他的目光飛速的掃過四騎為首之人,然後,他的身形微微一顫。

在獵狩隊中待了幾十年。

張陽平雖然沒有觀顏之術,但是,與兇獸打了一輩子的交道,對於殺氣卻有著一種直覺,特別是,那種絲毫不加掩飾的殺氣。

而現在,他能在對方的身上感受到這種氣息。

雖然只有四騎,但是,張陽平卻感覺比看到千騎更加可怕,因為,四騎,便代表著他們的所作所為,除了他們四人之外,無人能知……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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