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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下舞臺,裴南枝纖細手指摁在胸前,方才鬆了一口氣。

盛苑桉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性情張揚,卻在看到顧北忱後,端坐起來,從頭到尾不敢多話一句。

直到裴南枝下臺,流程轉入自由商談時間,盛苑桉才敢上前去打招呼。

顧北忱睥睨他一眼,“捨得收心掌管事業了?”

盛苑桉眉眼帶笑,“也不算是掌管,管事的還是我爸。最近老頭子身體不太好,有些事兒,我能做就幫忙承擔點。”

顧北忱在南湖別墅區,是這群紈絝子弟的鎮魂石,就是隻要他一出現,再躁動的靈魂也會瞬間被壓垮。

盛苑桉是真怕他,話都沒敢多說幾句。

只是不知為何,盛苑桉覺得今天顧北忱好似看他挺順眼,明著問了幾句公司的事情,還指點了他兩句,告訴他那個專案可以做了。

盛苑桉心中覺得奇怪,自然是不敢表現出來,點頭哈腰道謝,等顧北忱被臺長他們請上樓,他躲在走廊邊,往群裡發了訊息。

盛苑桉:[臥槽,臥槽,你們不知道我剛剛遇到誰了!]

盛苑桉:[是顧北忱那尊冷麵佛。]

盛苑桉:[你們猜怎麼著,他剛剛還讓我城東的專案可以動工了,說今年年底政策就會下來,能翻倍賺!]

霍馳出來應了句,[你今天出門踩到狗屎了?]

盛苑桉讓他:[滾!]

霍馳:[不然怎麼沒被罵,神奇。]

盛苑桉:[你就這麼想我被你家大舅子罵?!]

裴閱難得出現,[我妹怎麼樣?]

盛苑桉:[放心吧,我給你看著。今天主持的就是她。]

盛苑桉:[不過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再晚點,你妹要被陸臻那狗雜種娶回家了!]

裴閱:[呵呵,他敢。]

裴閱:[月底就回。]

-

裴南枝補了個妝出來,蘇筱雯堵在門口,“裴主播,臺長叫你了。說讓你上二樓去。”

她蹙眉,往富麗堂皇的二樓望去。

這次招商會來了許多企業,介紹結束會讓眾人入座用餐。

以往這時候,裴南枝是不大出現,她一般不喜歡應酬,除非萬不得已。

方才有幾個企業老總遞來了名片,言辭間不太規矩,裴南枝一一拒絕,現在轉身要去同他們吃飯,多少有些影響心情。

裴南枝拉住蘇筱雯問,“顧氏集團顧總離開了嗎?”

“沒有吧,剛剛還讓臺長請到二樓去了。所以臺長特意交代,讓您也上去。”

裴南枝緩慢點頭,雪白臉龐神色轉為平靜。

她讓蘇筱雯到後臺休息片刻,細長手指捏著真絲裙襬,沿著環形木梯往上,手指拂過雕花立體扶手,一步一步踩在紅色地毯,足音很輕。

剛到二樓,等候的服務員露出職業微笑,將她往屏風內領去。

走過仕女圖屏風,入眼的是雅室淺金色暗紋牆壁,角落裡的白色陶瓷花瓶裡插著富麗海棠花,盛開得正豔。

豔麗的海棠邊,顧北忱慵懶靠在做舊的皮質沙發,剪裁精緻的西裝,如雪白色襯衫,襯得他猶如雪山之中無慾無求不悲不喜的冷麵佛。

他如鴉羽睫毛緩緩撩起,神色是桀驁不馴的,睥睨著所有。

聽到聲音,轉頭,望著那如海棠一樣豔麗的女人,眼尾沾染了些許奢靡的豔麗。

裴南枝倒是沒想到,雅室裡就四五個人。

顧北忱坐於中央,林臺長和曼琳總監坐於兩側,還有個盛苑桉沒正形靠在旁邊沙發上。

裴南枝一時間沒理清這其中緣由。

“吱吱,過來。”顧北忱的出聲打破一切平靜。

裴南枝疑惑看向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

盛苑桉坐了這麼一會兒,倒是聽明白了,顧北忱這次好像是專門來為裴南枝撐腰的。

他想應該是顧家大小姐囑託吧。

顧北忱是出了名的寵妹狂魔,他那妹妹跟裴南枝最是好,必然是囑託了哥哥今天過來給裴南枝撐腰。

不然最近裴南枝也太慘了。

盛苑桉對裴南枝招了招手,“吱吱,過來啊,坐這兒。”

裴南枝望著盛苑桉指著的位置,顧北忱身旁,瞬間冷眼瞪了盛苑桉一下。

這是將她往雪山裡推啊。

“快過來。”盛苑桉笑著。

裴南枝濃密睫毛顫了顫,終究還是在顧北忱陰冷的注視下,緩慢走過去,落了坐。

顧北忱今日興致好似不錯,雖然還是那副冰冷模樣,但如寒霜的氣場收斂了些許。

“不過幾日不見,見了人都不叫了?”

裴南枝微微垂下眼睫,“北忱哥,苑哥。”

盛苑桉被她嚇一跳,趕緊給她使眼色,好似在說:“我就不必了。”

在顧北忱面前,他從來不敢自稱哥。

裴南枝全然當作看不見,是對他方才推她到雪山邊的小小報復。

果然,顧北忱眼神冷了幾分,盛苑桉很委屈。

林臺長有預感顧北忱這趟前來的目的,陪著笑,“南枝,我倒是不知道,你跟顧總和盛總這麼熟,那早該叫你過來敘舊了。”

盛苑桉冷笑,“我們常見面,敘什麼舊。”

“常見面?”林臺長額頭冷汗都要滴下來,“原來如此。”

盛苑桉好心給他指明路,“裴主播姓裴,林臺長可知道?”

若是別人說這話,必然要被罵,說得什麼廢話。

“臨城南湖裴家,林臺長和曼總監可曾聽說過?”

曼琳知道裴南枝的身份,神色淡然點頭。

林臺長卻是今日聽說才恍然明白,“南枝原來是裴家小姐?”

盛苑桉手掌一拍,“可不是,巧了,她還真是裴家大小姐。”

林臺長雙腿一軟,若不是坐著估計會直接跪下。

好巧不巧,林徽琛這時候被服務員領了過來,看到主位的人,眼神閃爍了下,很快明白自己的境地。

從始至終,顧北忱雍容坐在沙發,神色高傲,眼神冷漠,不用多言語,光是眼神就能震懾四方。

盛苑桉將林徽琛臭罵一頓,讓他睜大狗眼看看清楚,什麼樣的金絲雀可以養,什麼樣的金絲雀會害人。

林徽琛和林臺長低著頭,任由他數落。

罵爽了,盛苑桉才轉身看向顧北忱,“顧總?”

闔眼的顧北忱緩慢睜開如鴉羽的睫毛,眼眸覆著怎麼都抹不開的寒霜,嚇得一室寂靜。

男人略微挪動身子,擱在沙發扶手的袖口鬆開著,露出的半截腕骨上戴著沾染了焚香味兒的佛珠,越發襯得他冷傲不可及。

“我再說一句罷了,我們家的妹妹不可能讓人欺負了去。”

-

一屋的人皆散去。

顧北忱依舊坐在沙發上,周身的那股寒氣像是外衣裳剝落,好似沒有平日裡那般冷了。

裴南枝乖順站在他面前,“今天謝謝北忱哥。”

“你打算怎麼謝?”

聲音還是清透的,此刻卻又像是沾染了某種挑逗,惹得裴南枝怔愣少許,愣是沒反應過來。

顧北忱不過是逗她,也沒真打算讓她謝,垂眸,修長手指抵著太陽穴,明顯不太舒服的模樣。

裴南枝啟唇輕聲問,“北忱哥不舒服嗎?”

林良安替他回答,“顧總常年失眠,這兩日在北京趕專案,早上落了飛機直接往這邊趕,將近二十幾個小時未休息,怕是又頭疼了。”

裴南枝聽顧扉尋說過,自從小時候被綁架過,顧北忱便落了個頭疼的毛病,常常要用烈酒壓下去。

顧家遍尋名醫給他醫治,但效果不好不壞,至今未徹底根除。

“我前幾日尋了幾種好的檀香,聞了好入睡,稍後我讓人送過去些。”

顧北忱擺了擺手不甚在意,豁然站起身。

他下午還有兩場會議等著,事情既然結束,是該離開。

裴南枝陪著他往外走,繞過屏風,突然想到裴晉元之前說的話,跟顧北忱說了這件事。

“恐怕我爸會多方糾纏,或者可以讓顧爺爺直接拒絕。”

顧北忱站定,垂眸望著她,“你不想我跟裴欣結婚?”

裴南枝對上他幽深眼眸,“北忱哥自然是看不上她。”

“你倒是瞭解我。”顧北忱聲音低了幾分,“那你說,誰能讓我看得上?”

-

裴晉元的速度比裴南枝想象的還快。

過了兩天,他說動裴老爺子出馬,去找顧老爺子下棋,重新提及裴顧兩家的聯姻。

剛巧,顧家的每月聚會日到了,忙碌的顧北忱也抽空回了一趟老宅,陪著家人吃飯。

在飯桌上,顧家老爺子提起這件事。

這門娃娃親是當初顧老爺子自己點了頭,從來沒有打算反悔。

當年會取消聯姻之事,是裴老爺子覺得裴南枝不過一個養女,不夠格當顧家未來主母,自己跑來跟顧老爺子說要取消婚約。

現在又是裴老爺子主動來說,要讓裴家跟顧家成為親家,重新撿起聯姻之說。

別說這麼些年孩子長大了,顧老爺子再無法決定顧北忱的婚事。

即便是他還能說了算,裴老爺子如此反反覆覆,也惹怒顧老爺子,他自然是不可能答應的。

氣歸氣,但兩家人幾十年的交情,顧老爺子也不好說的太直白,傷了彼此的臉面,只能將問題丟給顧北忱。

顧老爺子同裴老爺子說,“北忱那小子的事兒,我現在是管不著了,他爸都得看他臉色呢,更何況我老頭子。哎,年輕人的事兒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處理吧,北忱要覺得可以自然是可以的,我舉雙手雙腳支援。”

裴老爺子也知道顧老爺子所言不假,現在顧家可是顧北忱當家,顧北忱是家主還不是說什麼便是什麼。

既然要談聯姻的事情,自然是要跟顧北忱談的。

只是他退位許久,要約顧北忱不算容易,只能讓顧老爺子轉達他的意思。

顧老爺子回家便將此事說給全家人知道。

“我們顧家從來都講究個人自由,選擇結婚物件並不在意門第。只是這裴家人關係複雜,那個裴晉元我也是看不上的,光有機靈勁兒,不幹正事,虧得裴老爺子一大家子事業,都快敗在他手裡頭。跟這種人做親家,我看不見得好。”

顧父顧承允表示贊同,“當初他們說吱吱只是養女配不上我們顧家,火急火燎要取消婚約。現在倒好,上趕著要把裴欣嫁給我們北忱,當我們顧家是什麼。”

顧扉尋坐在高階餐桌前,修長手指捏著鬢髮別到耳後,紅唇微揚,十足驕縱模樣。

“裴晉元這是想用裴欣來攀我們顧家呢。我們顧家地位擺在這兒,來巴結的人天天有也不奇怪。我就是看不得這個裴晉元,說吱吱是養女,要把她賣給陸家換專案。現在又想把那個私生女塞我們家來!真是太會打算了!”

她氣得嘟嘴,“我們斷然不能讓他這如意算盤打響了!哥,你說呢?”

一家人議論紛紛,唯獨顧北忱從頭到尾沒有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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