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陸總是想喜當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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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直接給葉憑華問懵了。
像是他這樣的豪門公子哥,哪裡知道到底能不能呢?
尤其是他還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二世祖。
縱然他是跟在陸遠洲身邊的人,但這並不妨礙他並不知道這些事。
正是因為陸遠洲是個能幹的人,所以葉憑華跟著也自由不少,家裡人只要聽說他是跟陸遠洲一起準能放人。
葉憑華沒忍住笑了笑,誰又知道陸遠洲其實也是個會玩的呢?
除開不沾染黃賭毒,陸遠洲有時候找樂子的本事比他們還要多。
只可惜陸遠洲自從六年前開始就很少主動跟他們出去玩了。
當時大家都調侃陸遠洲是玩膩了,可實際葉憑華卻是知道的,那個時候紀芸白因為什麼都不會,陸遠洲一有空就是在手把手地教導她。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紀芸白完全是陸遠洲培養出來的,本應該是跟陸遠洲最親密無間的影子。
事實上當初那六年的時間裡,兩個人也確實是非常親密無間。
可惜,造化弄人。
“這些都不重要。”
葉憑華也管不了自己說這個話是不是在自打嘴巴。
他看向紀芸白,十分認真地說:“陸遠洲對紀小姐你肯定是還有感情的,紀小姐,都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跟遠洲之間的那些事其實誤會居多,我想著既然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倒不如直接解開誤會重新和好呢?”
葉憑華其實是不想來做這個說客的。
實在是看不下去陸遠洲那個樣子了。
他向來是驕傲的,可是因為這件事跟家裡也鬧了好幾回了。
陸霆是個不著調的,總是逼著陸遠洲跟安知雪結婚,可葉憑華知道陸遠洲喜歡的人是紀芸白,他也實在是不希望看見自己的兄弟以後落得個被迫聯姻的下場。
“我為什麼要跟陸總重新和好?”
紀芸白不解地看著葉憑華:“葉少,你以為當一個人獲得了自由跟開心之後,她還會選擇去做一件自己不喜歡做的事嗎?”
葉憑華比紀芸白更不解:“可是你之前不也做了六年嗎?難道你是想說那六年你一直都不開心?”
“是!”
紀芸白目光沉沉:“我當然過得不開心,每一分每一秒都不開心!”
葉憑華剛要說什麼,視線落在紀芸白身後忽然頓住了。
過了好一會他才無奈一笑,舉起手做出投降的樣子:“行行行,是我多管閒事了,你們自己聊吧。”
說完葉憑華就繞過紀芸白走了。
紀芸白從葉憑華開口的時候就猜到了具體是個什麼情況,她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沒一會陸遠洲就站在了葉憑華剛才站的位置,目光復雜地盯著紀芸白。
紀芸白絲毫沒露怯地回望著陸遠洲。
“陸總是有什麼事嗎?”
指望紀芸白多跟陸遠洲說點什麼是不可能的。
紀芸白對陸遠洲的愛意或許沒有完全消失,可經歷了之前那麼多的事,紀芸白也不可能還願意跟他好好相處。
她還沒有卑微到那個地步。
“你就非要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嗎?難道我們從前在一起的那六年你都忘記得一乾二淨了?”
紀芸白無辜地看著陸遠洲:“剛才我跟葉少說的話陸總你也聽到了不是嗎?還是說你需要我重複一遍?”
陸遠洲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紀芸白,你這是在說假話對不對?”
明明從前陸遠洲都能感覺到紀芸白對他的感情的,怎麼可能現在就一點都不剩下了呢?
“我為什麼要說假話?”
紀芸白不解地看著陸遠洲,語氣很淡然,就像是在跟陌生人閒聊那樣:“陸總認為我說假話是能得到什麼好處嗎?如你所說,我如果真的對你還有感情,我難道不應該直接跟你和好如初嗎?”
陸遠洲像是受了很大打擊。
他眼底滿是受傷,剛要開口,紀芸白忽然問道:“我跟安小姐被綁架那天,陸總也去了吧?”
綁匪當時指定要讓陸遠洲來做選擇,陸遠洲當然去了。
聽到紀芸白開口問這個話題,陸遠洲心底忽然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但他卻阻止不了紀芸白開口。
“那天綁匪給陸總的兩個選擇,陸總是打算怎麼選的呢?”
轟隆一聲,陸遠洲面色慘白。
他知道,紀芸白不可能忽略這個問題。
這也確實是他逃避不開的。
“芸白……”
只聽這個稱呼跟這個語氣,紀芸白就知道陸遠洲的選擇。
“陸總是想說,於情於理看在紀家人的面子上,你都會選擇安小姐是嗎?”
“還是陸總要說,其實你很想選我,只是當時那麼多人都在,這個選擇不好做?”
陸遠洲所有後路都被紀芸白給堵死。
陸遠洲看向紀芸白的目光甚至帶著一點憤怒。
他憤怒於紀芸白的聰明。
如果她不是這樣聰明的話,當初兩個人稀裡糊塗就會續約了,根本就不會到這個地步。
就是因為紀芸白實在是太通透了,所以陸遠洲半點回寰的餘地都沒有。
“對不起。”
雖然陸遠洲也很想解釋,可事實就是事實。
當初如果綁匪非要一個人選的話,陸遠洲確實會選擇安知雪。
“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證,我選擇了她我也會想辦法救你的。”
“當初說到底是我虧欠了她,所以我——”
“你虧欠了安小姐,為什麼要我來承擔後果呢?難道當初是我放棄了安小姐嗎?”
陸遠洲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陸遠洲悲痛地盯著紀芸白,他想要請求紀芸白不要說這樣的話。
他實在是承受不住。
他想讓紀芸白給他一個補償的機會,不要真的跟他老死不相往來。
可是紀芸白那堅定又冰冷的眼神告訴陸遠洲,這一切都不可能了。
就像是被打碎的鏡子,哪怕能重新復原,卻也會留下痕跡。
“芸白……我們真的不再有可能了嗎?”
“如果我說以後我真的能對你很好很好呢?從前都是我做錯了……我以後肯定會改的。”
這是陸遠洲說過的最為低聲下氣的話。
還是對除開自己母親以外的人說的。
換做之前紀芸白可能要震驚一下,但現在她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陸總,你就這麼想喜當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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