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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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紀芸白的那人渾身一僵。
只是慢了一步就被趙文卓擠開的陸遠洲得意地笑了起來。
“給我吧。”
趙文卓橫眉看了陸遠洲一眼:“我憑什麼要讓給你?”
這一刻兩個男人說的話好似都帶著深意,其他人都忙著檢查四周環境,一時之間也沒人注意到這兩個身居高位的男人之間的暗潮洶湧。
陸遠洲輕輕嗤了一聲,眉眼裡帶著顯而易見的嘲諷跟冷凝:“你沒聽到她剛才喊了我的名字?”
陸遠洲說完這個話還撇了紀芸白一眼。
這女人之前裝得挺像的,可是脆弱的時候還不是要依賴他?
陸遠洲想到這裡心底更加得意,看樣子這女人是不可能真的要跟自己斷了的,之前一直拒絕續約不過是因為自己給的不夠多。
陸遠洲覺得又氣又好笑。
這女人,跟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哪裡虧欠她了嗎?還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抬高自己。
罷了。
或許女人的小心思就是這樣難懂。
陸遠洲想,自己可以稍微對她溫柔一些,也算是她陪在他身邊這幾年的補償。
畢竟等到知雪回來他肯定就沒時間找她了,她心底肯定也不會太平衡,就當是他提前給她補償。
“那又能代表什麼呢?”
趙文卓抱緊了紀芸白,死活不願意鬆開她。
陸遠洲臉上的笑意逐漸變得冰冷:“趙總,你確定要跟我宣戰嗎?”
趙文卓狠狠颳了陸遠洲一眼:“如果我記得沒錯,你們兩個人馬上就沒有什麼關係了,我追求我喜歡的女孩有什麼不對?”
“你捫心自問她跟在你身邊這麼多年她快樂過嗎?”
陸遠洲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憤怒。
紀芸白是跟在他身邊最為親密的秘書,他給了她想要的一切,他不明白趙文卓為什麼要這樣說。
難道紀芸白經常跟別人說她的待遇不好嗎?
“你又怎麼知道她不快樂呢?”陸遠洲不動聲色地套話:“還是她跟你說了什麼?”
趙文卓搖頭,他是個直腸子,沒注意到陸遠洲是在套話,而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她沒有跟我說什麼,但是她過得好不好一眼可見。”
“陳氏集團的合作案,你故意打壓她,真當別人都是瞎子嗎?”
“她雖然要離職,可是她是你公司的秘書,能把她所、鎖在茶水間裡的,除開是你總裁辦的人還能是誰?”
“陸遠洲,你睜開眼睛看看吧,紀可從來不欠你,給你當秘書的這些年,你敢說她有半點讓你不悅的地方?”
“倒是你,就因為她想要辭職,不停給她找事,陸遠洲,身為陸氏集團總裁,你就只有這點肚量嗎?”
“你的教養允許你這麼欺負一個小姑娘?”
趙文卓的話彷彿驚雷,一下又一下在陸遠洲耳側炸響。
他從未想過這些事。
紀芸白出現在他身邊之後,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私底下,陸遠洲都體會到了一種不需要自己費心的感覺。
在公司紀芸白會把公司裡的事井井有條地處理好,陸遠洲覺得每次上班都是一種享受。
在床上她的表現也很好,陸遠洲從未有對一個人如此滿意過。
但他並不覺得自己做得差,紀芸白需要錢,那他就給她錢,不過是銀貨兩訖的東西,為什麼還要去考慮虧欠不虧欠?
再說了,他那哪裡是欺負,不過是想要讓紀芸白知難而退罷了,圈子裡不少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人,她不繼續在陸氏集團工作,還能去哪裡?
“趙總,就是因為你們這些人太容易心軟,所以才讓這些女人得寸進尺。”
紀芸白迷迷糊糊地醒來,恰好聽到陸遠洲這句話,得救的激動頓時被一盆冷水澆下,一顆心已經如墜冰窟。
原來,他覺得她是在得寸進尺恃寵而驕?
真是可笑啊。
紀芸白唇瓣慘兮兮地一勾,差點諷笑出聲。
這麼些年,她作為替身存在,從未逾越底線,從未忤逆違拗過金主,她以為自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是在陸遠洲看來,她脫身想離開都是得寸進尺。
或許在陸遠洲眼底,她就是一個只配當安知雪替身的工具人,是個用錢就能買斷的小玩意吧。
紀芸白咳嗽了幾聲,硬生生把眼淚憋了回去,伸手拍了拍趙文卓的手臂:“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趙文卓抱得太緊,紀芸白呼吸都不太暢通了。
兩個男人聽到紀芸白出聲,目光灼灼地朝著她看了過去。
“紀你醒了!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紀芸白蒼白著一張臉衝趙文卓笑了笑:“謝謝你,我沒事。”
陸遠洲站在一邊,看見兩個人“你儂我儂”的樣子,忽然覺得這一幕有些刺眼。
“紀芸白,過來。”
她之前暈了被趙文卓抱著沒啥,可現在她都醒了,還賴在人家懷裡做什麼?
紀芸白收斂了唇邊的笑意,一臉嚴肅地看了陸遠洲一眼,聲音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陸總,是有人故意把我關在茶水間,我要求查監控。”
陸遠洲不太耐煩,他朝著紀芸白伸出手:“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調查,你過來,我送你回去。”
看見紀芸白跟趙文卓站在一起都覺得礙眼!
陸遠洲現在只想把紀芸白帶回到自己身邊。
可紀芸白看見他這個樣子,只覺得他是根本不耐煩處理自己的事。
心底的失望更重,紀芸白搖搖頭,看著趙文卓笑笑說:“能麻煩趙總送我回去嗎?我現在這個樣子怕是開不了車了。”
趙文卓一臉驚喜:“當然。”
隨即又有些心疼:“把你關起來的人實在是太可惡了,紀,你可不要心軟,該報警就報警。”
有這對比,紀芸白忍不住瞥了陸遠洲一眼,卻見陸遠洲臉上更加不耐。
紀芸白在心底嘆息一聲,覺得自己可真是異想天開。
陸遠洲只是把她當玩意,又怎麼會關心她受沒受傷呢?
“走吧。”
“紀芸白,你確定你要跟他走嗎?”
陸遠洲的聲音陰惻惻的,像是警告。
紀芸白拉住趙文卓的手臂,頭也不回地走了。
陸遠洲直愣愣地看著兩個人的背影走遠,憤怒地踹了一腳牆壁。
“紀芸白,你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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