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深夜造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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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芸白頓時愣住了。
“報警?為什麼要報警?”
醫生害了一聲:“姑娘你還要幫他隱瞞啊?你手上這個傷口,不是家暴男打出來的?你可別怕啊姑娘,家暴也是違法的!女人還是要對自己好一點,別什麼都忍忍忍,可不是所有人都會看到你的好的。”
“對付這種渣男就該送到牢裡去!”
紀芸白:“……”
“噗……”
“醫生……誤會了……”
別說她跟趙文卓根本不是那種關係,即便真的是,以趙文卓那稀罕她的樣子,怎麼會家暴呢?
本來陰鬱的心情瞬間就放了晴。
以至於紀芸白回到自己公寓樓下的時候臉上都是帶著笑的。
“那明天見啦。”
趙文卓很有分寸,他並沒問紀芸白為什麼住在這個老破小公寓樓,而是沒事人一樣的走了。
紀芸白緊繃的身體終於放鬆了下去。
這個老破小公寓算是她唯一擁有的“遺產”,之前她委身陸遠洲的時候被他要求直接住到他的別墅裡,她也有很長時間沒回這邊來了。
這也是奶奶留給她唯一的東西。
紀芸白慢慢往上走,才到五樓,就聽到了像是有人等得不耐煩用鞋子碾動什麼的聲音。
她腦海裡忽然冒出各種獨居女性被殺害搶劫的新聞,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但已經太晚,一隻手臂迅速拉住了紀芸白的手腕,紀芸白下意識大叫出聲——
“啊——”
那人沒想到紀芸白喊聲這麼響亮,嘖了一聲很快用另外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紀芸白,以前怎麼不見你這麼能叫。”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調,紀芸白眼眶一紅,因為太過驚懼,陡然放鬆下來她差點爆哭出聲。
眼淚啪嗒一聲掉在了陸遠洲的手上,陸遠洲沒想到她這麼脆弱,居然這樣就哭了,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他趕緊鬆開了她,將人拉著轉了個面面朝自己。
平常冷靜沉著的人此刻已經淚如雨下。
這不是陸遠洲第一次看到紀芸白哭。
當初他第一次見到紀芸白的時候,她就因為奶奶的事在哭。
女孩哭的梨花帶雨可憐極了,一瞬間讓他想到了安知雪。
但仔細去看的話又能發現她跟安知雪的不同。
明明只有幾分相似的人,他也不是沒有見過更像安知雪的,平常若是見了他都會覺得這是對方蓄意勾引,並不會上當。
可唯獨那次,他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牽引著,最終朝著她走了過去。
後來,她成了自己的女人,白天是他手底下辦事最讓他熨帖的秘書,晚上是能讓他徹底放鬆的情人。
本來在宴會結束的時候他被氣到已經回家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越想越氣,尤其是當紀芸白預設他送給她的首飾也被趙文卓那二傻子冒認功勞的時候,他氣得恨不得把家裡的東西都砸了。
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按照底下的人發過來的訊息找到了她原本的住處。
這種老破小公寓,屬於是拆遷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地段,她居然就住在這?
“哭什麼?”陸遠洲兇兇地問了一句:“我在這裡喂蚊子餵了那麼久都沒生氣,你先給我哭?”
“紀芸白,麻溜開門進去,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這個老破小隔音效果可不好,陸遠洲已經聽到有好幾家在問是不是有人在哭的話了,萬一那些人好奇過來開門檢視情況那他不是暴露了?
堂堂陸氏集團總裁大半夜的出現在這裡,他光是想想都覺得丟臉。
紀芸白情緒已經恢復了。
當年欠高利貸還不上的時候那些人暴力催收給她留下的陰影,剛才被抓到的時候她是真的害怕極了。
那段不見天日的日子已經過去了。
紀芸白在心底安撫自己,目光冷淡地掃了陸遠洲一眼,直接趕客:“陸總,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請你回去吧。”
陸遠洲的情緒被紀芸白這一句話給點炸了。
他在這裡喂蚊子餵了這麼久,這女人居然不讓她進門?
“紀芸白!你不要得寸進尺!”
他今天是鬼迷心竅了才會到這裡來,平時他甚至都懶得踏足這個充滿了貧窮味的城區!
這女人是真不知好歹!
紀芸白是真不明白陸遠洲了。
他臉上對這個地方的嫌棄已經要溢到她臉上來了,明明是矜貴人根本受不了這裡的環境,她不懂他還不走是要做什麼?
“趕緊開門!”
陸遠洲咬著後槽牙,一字一句地說。
紀芸白聽到樓上似乎有人開了門像是要出來看情況,到底是不想讓人說閒話,趕緊掏出鑰匙開啟了門。
陸遠洲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鑽了進去。
一開啟燈,他就看出來這裡是紀芸白的家。
特點太明顯了,雖然看起來非常老舊了,但每個角落都被收拾得井井有條。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空氣中瀰漫的是一股淡淡的水仙花的香味。
陸遠洲皺眉,大爺似的說:“你怎麼買的這個花?你不是最喜歡百合花的嗎?”
百合?
紀芸白自嘲一笑。
百合那不是安知雪最愛的花嗎?之前他雖然沒有刻意提起,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個替身,當一個換個的替身,喜好自然也要靠攏,所以她一直用的百合味香水。
現在不當替身了,她當然要做回自己。
“陸總,我喜歡水仙花。”
陸遠洲眉頭皺得更緊:“你為什麼喜歡水仙花?你的愛好就這麼不值錢?之前被你喜歡了那麼多年的百合這麼輕易就可以換掉麼?”
陸遠洲這話裡有話,看似是在說百合,實則是在暗喻他們之間的關係。
紀芸白差點笑出聲。
怎麼現在反倒是變成她的不是了?
而且她一開始就沒喜歡過百合啊!
“陸總找我到底有什麼事?”這一晚發生的事太多,紀芸白手上的傷也開始一抽一抽的疼,似乎牽扯到了她的神經,太陽穴一突一突地難受,她現在只想早點休息。
“你跟趙文卓什麼關係?”
紀芸白忽然有點煩:“這跟陸總有關係嗎?如果你來只是想說這個,那請你回去吧。”
這女人真是翅膀長硬了!
“果然是找到下家了,說話底氣都足了!”
陸遠洲一雙眼底寫滿了陰翳,直勾勾地盯著紀芸白,像是草原上的狼盯上了自己的獵物。
紀芸白有些害怕,索性拿趙文卓出來應付,只想著讓陸遠洲趕緊離開了事。
“趙總很欣賞我,我也的確是想要換個工作環境,陸總,我想每個員工都有選擇自己去留的權力。”
“好、好的很。”陸遠洲露出一個陰狠的笑,忽然朝著紀芸白靠近,一把掐住紀芸白的手舉過頭頂,紀芸白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壓在了門板上。
“你做什麼!放開我!”
這個姿勢讓紀芸白不太舒服,她想要掙扎,可是禮服裙本就不適合做這個姿勢,她再一掙扎,禮服裙往下掉了掉,露出了半邊渾圓飽滿的峰巒。
陸遠洲的呼吸一下子就變得粗重了起來。
聲音裡也充滿了惡意:“紀芸白,你說他很欣賞你,那到底是你做秘書的能力征服了他,還是你別的能力征服了他?你就這麼缺男人嗎?”
“還是你故意鬧這一出,就是想要抬價?你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開個價。”
紀芸白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
偷聽到這個男人說她只是只要錢就能穩住的女人的時候紀芸白只覺得心痛。
親耳聽到他這樣嘲諷自己,心痛加倍。
她眼底厲色一閃,顧不得手腕的疼痛,掙脫開他的手就種種朝著陸遠洲的臉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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