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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畫家的圈子比作江湖,白默一定是江湖中最優秀的後輩,他自信可以戰勝很多宗師。
為了讓自己的畫更加真實且合理,白默來到警隊後的大部分時間都在法醫樓。
他需要知道每一種死法的特徵,需要知道每一種兇器留下的傷痕,需要知道死亡後的屍體隨著時間推移發生的各種變化。
為了讓自己的畫能更好地記錄兇手殺人時的神色,白默一直在學習那虛幻的犯罪心理學,尤其是微表情。
只有這樣,他的畫才是真實的,才是豐滿的!
為了能畫出更多作品,白默不得不學習刑偵技巧,破獲更多的殺人案,捉拿更多的兇手。
只有這樣,他的畫才會有用不盡的素材。
或許連白默都不知道,當他以完成畫作為目標而不斷努力時,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成為了警隊新人中的翹楚。
地下室的鋼琴曲依舊在迴盪,白默將畫筆放下,對著自己又一幅傑作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幅畫的主要部分是江鳴虐殺豆豆的場景,畫中江鳴正揮動拳頭砸向戴著口罩的豆豆。
江鳴說過,他是透過豆豆的眼神確定豆豆的,所以白默才不想去畫豆豆的全貌,那樣會影響他的創作。
畫中江鳴的眼神正是今天江鳴聽到兒子沒人管後即將發飆的眼神,而豆豆的眼神則是江鳴提供的,一個充滿憤恨一個充滿恐懼。
無論是以畫家的身份,還是以警察的身份,白默對兩人的眼神都很滿意。
隱約間,白默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叫他的名字,這聲音是從樓梯上傳來的。
白默忽然意識到他沒有關好地下室的門,心中一慌,急忙站起身向樓上跑去。
來到一樓,白默能清楚地聽到陸婉在院外喊他的名字。
陸婉怎麼會來這裡?
白默的瞳孔瞬間放大,他馬上判斷是江鳴出賣了他。
結合之前開槍殺人後的異常表現,她一定會懷疑我!她能直接找到這裡說明她可能定位了我的手機。
我該怎麼辦?在車上的時候她以為我要去找楊鷺,我應該說我為了見楊鷺所以特意回家洗澡換衣服,但沒想到一不小心睡著了,是她叫醒了我。
這樣的話,主動權就在我這裡了!
一系列應對策略清晰地出現在白默的腦海中,這也是近幾個學習刑偵養成的邏輯思維。
白默急忙回到地下室,關掉音樂拿起手機,手機上有七個未接來電,一個是楊鷺打的,另外六個全是陸婉打的。
唉!
白默咬了咬牙,他畫畫的時候不想被打擾,所以把手機調成了勿擾模式。
回到客廳,白默關好地下室的門,他依舊沒有急著出去,而是來到沙發邊把手機放在茶几上,又把整齊的靠墊隨意翻開,然後在上面躺了一下。
做完這些後白默才走出客廳,開啟了門,然後穿過小院開啟了院門。
陸婉在聽到一樓客廳的開門聲後便停止了喊叫,直到白默開啟院門,看到白默有些迷茫的眼神,她心中有些憂傷,她能看出來白默在表現一副睡著的樣子。
聽了江鳴的話之後陸婉先是完成了交接手續,隨後特意找了二隊的技偵定位白默的手機,藉口是白默的手機丟了。
得知白默的手機訊號在家裡之後,陸婉就看穿了白默今天一起去檢察院的行為,他是為了防止江鳴告密。
那一刻,陸婉想到了滕傑對白默的擔憂,她意識到自己被白默近日來的表現麻痺了!
當一個人對你說謊時,他肯定不止說過一次謊!
此刻,眼前的白默那睡意朦朧的樣子沒有任何漏洞,但陸婉已經在這裡喊了十分鐘了,如果白默能聽到她的聲音他早就該醒來,如果聽不到,他也不可能醒來。
不存在這種喊了十分鐘才會醒來的情況。
“姐?”白默揉了揉鼻子,打了個哈欠。
“睡著了?”陸婉儘可能地保持平時的笑容。
白默沒想到陸婉會幫他解釋,照舊借坡下驢,點了點頭,“本來想著回來洗個澡換一身衣服,結果一不小心睡著了。”
謊話越多漏洞就越多,為了防止陸婉問下去,白默反問道:“有什麼事兒嗎?”
陸婉卻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你手機呢?”
“在客廳裡。”白默轉身向房門走去。
陸婉跟在身後,露出一絲複雜的笑容,有些嘲弄,有些心痛。
白默的表現是不對的,如果一個人問你的手機呢?你的本能反應肯定是摸一下自己的口袋,因為在這樣一個手機能替代一切的社會中,每個人都會覺得自己一直帶著手機。
沒有這個下意識的動作,說明白默一直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的手機在哪裡。
滿嘴謊言······可他到底想隱瞞什麼呢?
進入客廳,白默直接來到沙發邊,陸婉看到沙發上有躺過的痕跡,但她無法判斷這痕跡是不是也是白默故意留下的。
白默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隨後向陸婉歉意一笑,“姐,我不好小心碰到了勿擾模式的按鍵,手機沒聲音。”
藉口!
陸婉微微一笑,保持著大姐姐的姿態,“你是刑警,手機要24小時待命,以後不要犯這種低階錯誤了。”
“肯定不會了。”白默感覺自己總算是矇混過關了,於是再次轉移話題,“姐,你這麼急找我是有什麼事兒嗎?”
陸婉拿出夾在腋下的檔案袋,抽出一張紙,“移交的時候發現有個檔案需要你簽字,是關於江鳴母親死亡的調查,因為是你單線調查的,所以需要你親自簽字。”
“哦!”白默頓時徹底鬆懈下來,原來江鳴沒有出賣他。
“趕緊簽了吧!檢察院那邊在等著呢!”陸婉催促道。
其實這個簽字完全可以由陸婉代簽,因為陸婉是整個案子的負責人,只不過陸婉料定白默不熟悉檢察院的手續,所以過來的時候特意準備了這個藉口。
陸婉不敢把江鳴說的話當藉口,因為她真的害怕白默會遷怒於江鳴的兒子,儘管她覺得這個可能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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