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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鵬宇在槍聲響起之前便縮回了身子,子彈打在拐角處的玻璃上,留下一個彈孔。
砰!
四樓又傳來一聲槍響,隨後是急促的腳步聲。
楊鵬宇露頭看了一眼,朱炎朝已經躺在了地上,腦袋上有一個血洞。
楊鵬宇是派出所民警出身,他從未經歷過槍戰,緊張的感覺讓他呼吸急促,但隨著腎上腺素的大量分泌,楊鵬宇逐漸興奮起來,拿著槍向樓下衝去。
在樓下蹲守的彭嶽濤聽到槍聲後瞬間瞪大眼睛,他在特警隊工作的時候對各種槍械瞭如指掌,單憑槍聲就能聽出來這不是警用的手槍!
周邊的路人也被槍聲吸引,紛紛看到傳出巨響的單元樓,他們沒有第一時間聯想到槍聲,只是以為有什麼東西爆炸了,或者有誰在樓道里放炮。
“都蹲下,找地方躲起來!”彭嶽濤一邊大喊一邊衝向單元樓。
路人們看到了彭嶽濤手中的槍,馬上在潛意識裡認為剛才的聲音也是槍聲。
有的人按照彭嶽濤的命令找地方躲起來,有的卻轉身向遠處跑去,場面瞬間混亂起來。
彭嶽濤衝進了單元樓,來到一樓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舉起手槍對準後方。
見鴨舌帽男人要扣動扳機,彭嶽濤毫不猶豫地對準他的腦袋開槍。
砰!砰!
兩聲槍響幾乎同時響起,一片血霧從鴨舌帽男人的腦袋上飄起,鴨舌帽男人倒在了地上。
彭嶽濤又聽到樓上傳來悶響,他連忙衝了上去,看到楊鵬宇正癱坐在地上。
楊鵬宇一隻手捂著肩膀,鮮血正從他的手掌出流出。
“呼——”彭嶽濤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救了楊鵬宇。
剛才彭嶽濤先男人零點幾秒開槍,子彈的衝擊力讓男人的槍口偏移,否則他可能就不是打在楊鵬宇的肩膀上了。
確定局面已經被控制,彭嶽濤拿出電話撥打了陸婉的號碼。
······
藥廠街家屬院的槍戰瞬間在網路上傳開。
就在各種猜疑在網路上傳播時,警方及時發表了宣告。
藥廠街槍戰和日前第一人民醫院發生的盜竊案有關,目前嫌疑人已經被警方擊斃,具體細節不便透露。
雖然話語模糊,但不管怎樣都是一個交代,市民們至少知道他們已經安全了。
刑警隊陸婉的小辦公室內,陸婉和馬洪波面面相覷。
朱炎朝去的地方確實是他們的根據地,裡面已經死了三個人,加上朱炎朝和被彭嶽濤擊斃的殺手,一共死了五個人。
前三個都是被勒死的,身上有多處傷痕,他們被繩子捆住,嘴上貼著膠帶,殺手對他們進行過審訊,之後才殺了他們。
如果不是楊鵬宇發現了殺手,殺手會勒死朱炎朝,根本不會用槍。
前三個人的死亡時間是凌晨3點到4點之間,殺手在殺人之後沒有離開,明顯是在守株待兔等待其他人回來。
“你覺得是他嗎?”陸婉率先發問。
“殺手的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可見他輕而易舉就制服了那三個人,和他虐殺劉超以及女死者的情況很像。”馬洪波沒有正面回答。
接過白永輝遞來的煙,馬洪波點上之後抽了一口,一臉為難的神色,“但你覺得殺手僅憑劉超和女死者的手機就能找到他們的住處嗎?”
“從跟蹤朱炎朝的情況看,這幫盜竊團伙極其謹慎,不可能單憑手機就找到他們的住處。”陸婉說。
“對啊!”馬洪波又抽了幾口煙,“我也覺得不可能,至少不可能這麼快找到,12點殺完人,單憑手機兩三個小時就找到他們的住處?”
秦有為對現場做過勘察,門鎖上有新劃痕,是被殺手撬開的。
“你不覺得這個殺手更像是殺手嗎?”陸婉看著馬洪波問道。
“沒錯!”馬洪波也是這麼想的,“他雖然審訊了那幾個人,但毆打的程度遠不如黃毛的死以及那位女死者,就好像······”
馬洪波搖了搖頭,他不知道該用什麼什麼呀的話語表達自己的想法。
“就好像兩個人想問的東西不一樣。”陸婉說。
“對對對!”馬洪波連連點頭,“我們都覺得曹飛拿到了什麼關鍵性的東西,殺手為此嚴刑拷打黃毛,然後又對那個女死者······”
馬洪波又說不下去了,女死者的臉被打成那樣,可見殺手對盜竊團伙也有很強的攻擊性,可東西不是在曹飛手上嗎?
陸婉笑了笑,她很喜歡看到馬洪波為難的樣子,“有沒有想過今天的殺手和昨天的兇手不是同一個人?”
不是同一個人?
馬洪波一直在質疑殺手的目的,並沒有想過其他可能性,他皺著眉頭問:“你的意思是有兩個殺手?”
陸婉搖了搖手指,“確切地說,是一個殺手和一個兇手,今天的這個是殺手,應該是盜竊團伙的合作伙伴發現他們出了問題,為了自保而派來滅口的。所以這個殺手知道他們的位置,知道他們的人數,他想問的只有盜竊團伙有沒有出賣他們。”
“那兇手呢?”馬洪波對陸婉的解釋產生了興趣。
陸婉站起身,對著玻璃門外招了招手。
白默走了進來,陸婉對他笑了笑,“說說你都查到了什麼。”
這個案子中,白默一直在懷疑兇手的動機,尤其是昨晚知道盜竊團伙透過響炮得知刑三兒的存在後。
黃毛的死在此之前,白默只知道這個時間線是矛盾的,所以兇手是怎麼找到刑三兒的呢?
白默最喜歡的就是帶入兇手,今天看到樓梯間的女死者被打成臉部凹陷之後,白默的第一感覺就是憤怒,是復仇!
誰會恨這些人呢?當然是馮巧妹這種被偷了救命錢的人。
一直以來,大家最大的困惑就是兇手是個特別厲害的高手,這種人在社會上太少見了。
陸婉因為知道費紋和盜竊團伙的關係,清楚以費紋的實力肯定能請到這種級別的高手,所以總會有意無意地將兇手和費紋聯絡在一起。
可白默的思想很簡單,他不驚訝這個世界有多麼奇怪,他可以接受高手在民間。
於是白默按照復仇的思路開始調查,他統計了盜竊團伙出現過的所有醫院。
三家人民醫院,一家中醫院,一家兒童醫院。
這些受害者的家庭都很好調查,白默並沒有發現,但當他今天在第三人民醫院調查的時候從保衛處那裡聽到了一個很奇怪的訊息。
那位保衛處的老大爺說有一個名叫江鳴的男人真可憐。
江鳴的兒子急需手術,他的六十歲母親從親戚朋友那裡借來了十五萬。
江鳴和母親本來準備去交錢,可到了那裡後發現自己的錢都變成了冥幣,錢一直在老母親手裡,也就是從她那裡丟的。
老母親突發性腦梗,搶救無效當場死亡。
之後江鳴不知從哪裡又找來了很多錢,不僅交了兒子的手術費,還給兒子找了一個護工,自己則消失不見了。
“不見了?”馬洪波覺得白默的用詞有些誇張,“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白默說,“最關鍵的是,在第三人民醫院所屬的轄區派出所那邊,並沒有江鳴的報警記錄。”
關於江鳴的事情,白默還沒來得及告訴陸婉,陸婉也是剛剛知道。
陸婉聽出了問題,“你查這個江鳴了嗎?”
“查了,一個送外賣的。”白默把手中的江鳴資料放在陸婉的桌子上,“不過江鳴很奇怪,他的學歷只到初中,之後沒有任何學業記錄,也沒有工作記錄,七年前在戶口本上新增了兒子的名字,沒有寫母親,三年前開始送外賣。”
其他的時間段,全是空白?
這是陸婉見過的最簡單的履歷,因為上面的時間空檔太多了。
馬洪波看著江鳴的履歷陷入了沉思,“這種履歷,都是一些不正常人的履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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