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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陳瀟瀟逐一調取監控,畫面中男人的軌跡終於清晰了。
籤售會結束後,滕傑離開,男人跟著離去。之後滕傑再次從書城的大門進來,男人也跟了進來。
滕傑先進了電梯,男人則乘坐了第二趟電梯,滕傑先去找了白默,然後才去了八樓的咖啡店,他所乘坐的電梯還在其他樓層停過。
男人不可能透過電梯的停止樓層確定滕傑的去向,他進入電梯後直接上了八樓,去了咖啡店,坐在了一個靠近角落的位置。
也就是說,男人是在滕傑和白默之前進入的咖啡店。
陸婉全程咬著嘴唇,直到白默和滕傑進入咖啡店後她才緩緩開口:“這個人很瞭解你。”
作為滕傑的妻子,陸婉知道滕傑的喜好,比如滕傑喜歡喝咖啡,喜歡喝心悅書城八樓咖啡店的咖啡!
“確實!”滕傑深吸一口氣,“我經常去那裡喝咖啡,而且基本都會坐在角落,他知道我會選擇那個角落,所以故意隔了一個卡座將那個角落留出來。只可惜我平常沒怎麼留意周邊的人,不確定有沒有見過他。”
“可是你能記住一個人的後腦勺,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周圍的人呢?”陳瀟瀟問。
滕傑解釋說:“這個人距離我們很近,他在白默的後方,我看白默的時候眼睛的餘光會看到他。而且我也可以肯定,這個人絕對第一次距離我這麼近。”
一般情況下,暗中跟蹤某人會保持安全距離,顯然男人這次的距離遠遠小於跟蹤的安全範圍。
“看來他遇到了讓他更感興趣的事情,所以才靠得那麼近。”白默低聲說。
白默說的人自然是他自己,在男人的視野中,滕傑去而復返沒有直接來咖啡店,這是一個很反常的舉動,因此他故意靠近一探究竟。
畫面中的監控還在播放,一個苗條的女孩子出現在鏡頭下面。
“小鷺?”陳瀟瀟不自覺地叫了一聲。
看到楊鷺的一瞬間,白默突然心頭一緊,連忙拿出手機撥打了楊鷺的電話。
電話一直是彩鈴的聲音,白默心中的緊張感更加強烈,這種緊張在空氣中快速傳播,所有人都受到了影響,尤其是陳瀟瀟,她已經握緊了拳頭。
電話接通了,傳來一個略微沙啞的聲音,“喂?”
聲音很小,白默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問:“你沒事兒吧?”
“你說呢?”楊鷺有氣無力地說道,“你該不會要今天帶我去看日出吧?”
幾人中只有陳瀟瀟把耳朵湊到了手機邊,她聽到了楊鷺說的話,忽然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唉!”陸婉嘆了口氣,伸手指了指電腦螢幕上右下角的時間。
現在是早上五點十五分······
“臥槽!”曾浩壓低聲音罵了一聲,用力戳了戳白默的後腦勺,“你他麼的嚇死我了。”
白默這才意識到是他忙暈了,忽略了現在的時間,楊鷺之所以遲遲沒有接電話,是因為她還在睡覺。
剛才看到楊鷺出現後白默知道兇手也看到了楊鷺,同時楊鷺也去過美術館,自然會擔心楊鷺的安全,情急之下沒有仔細思考便聯絡楊鷺,那緊張的動作還讓大家都受到了影響。
“你先睡會兒,醒過來之後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白默尷尬地掛掉了電話,將手機藏在桌下只留出一個小的缺口,快速給楊鷺發了一條簡單的道歉資訊。
這一切自然逃不過大家的眼睛,不少人捂著嘴笑了起來,這個簡單的烏龍事件讓大家的疲憊感退去了不少。
“理解!”陳瀟瀟調侃了一句,“關心則亂嘛!”
大家都在笑,只不過笑得比較剋制,好在現在是查案時間,否則大家一定會輪流調侃白默。
就在白默在心中祈禱有人能轉移話題的時候,後面工作坐在電腦旁的孫小開大叫道:“找到這個人了!”
話題成功地被拉回到案子上,眾人集體轉身看向孫小開的電腦。
監控中男人的長相很清晰,孫小開透過戶籍系統馬上比對出了男人的身份。
馮治剛,男性,離異,37歲,眉海市榮禮縣人,名下有多個企業,其中兩家都是涉及鋼材的,還有一家是五金材料的加工廠。
大老闆、企業家,涉獵的行業能讓他有充足的原材料製作殺人工具,所有人都將馮治剛認定為重大嫌疑人。
“查一下這個人名下的房產,挑選出遠離鬧市、位置偏僻的,房子要很大,可能是別墅。”陸婉說,“同時查一下他曾經所有的廠房,有沒有廢棄的。”
陸婉的調查方向是馮治剛的作案地點。
馮治剛的作案場所需要很大的空間,最好的地方就是他自己家或者廢棄廠房。而且迄今為止,兩具屍體都沒有被發現,要麼他有很好的手段毀屍滅跡,要麼那些屍體被他藏了起來。
“這個人的資產挺多的,養了很多工人。”孫小開還在查馮治剛的資訊,“想要調查他的話是不是得向白局彙報一下?”
“等上班之後我去彙報。”陸婉回頭看向眾人,“現在大家先休息一會兒,我預感馮治剛可能是我們遇到的最難纏的對手,養足精神準備打持久戰吧!”
熬了整整一夜,沒有人能吃得消,大家回到各自的工位,準備趴在桌上休息一會兒。
見有人已經趴在桌上,滕傑壓低聲音對陸婉說:“我就先回家了,靜靜第一次晚上同時沒有爸爸媽媽陪,我擔心她睡不好。”
“我送你。”想到靜靜,陸婉也有些心疼。
滕傑直接拒絕,“不用,你一來一回太浪費時間了,趕緊休息一會兒吧!”
見陸婉沒有退讓的意思,滕傑指了指快要走出辦公室的白默小聲說:“我知道你擔心我的安全,但我覺得是不用送我。相比之下,我覺得馮治剛現在最感興趣的人是他。”
走到門口的白默怎麼會聽不到滕傑說的話呢?他和滕傑的想法一致,馮治剛似乎已經將矛頭對準了他。
可是,白默又何嘗不想抓到馮治剛呢?這可涉及到畫家的榮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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