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個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卷:畫廊 第60章:手繪,畫罪師,懂個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整條畫廊出奇的安靜,安靜到可以聽到別人吞嚥口水的聲音。
“白老師?”胖子忽然開口,帶著不確定的語氣問,“這是一幅手繪吧?”
白默緩緩點頭,見白默承認這是一幅畫,不少人直接鬆了口氣。
畫面太真實了,許多專業水平不行的人都以為這是一張放大的照片。
楊鷺依舊用力抓著白默的手臂,即便這是手繪,她也無法壓制心中的恐懼和震撼。
白默皺著眉頭眯起眼,只有在白默身邊的楊鷺可以看到他那凝重的神色。
如照片一般的手繪,白默之前在滕傑那裡見過,《最後的晚餐》那本書的封面就是一幅手繪的畫作,真實到如同照片一般。
《最後的晚餐》是滕傑找一位老先生畫的,據滕傑說,那位老先生在水墨畫方面很出名,這樣級別的人不可能參加這種小畫展。
在手繪的領域能有如此造詣實屬不簡單,誰能想到在眉海市能出現兩位?
當然,讓白默在意的不僅僅是手繪的技巧,還有就是畫面的真實性。
白默所謂的真實性不是畫面多麼逼真,而是畫中的內容太真實了!
這一個多月來,白默只要有時間就去法醫樓練習畫像,他看了很多死亡現場的照片,包括割頭死亡的現場。
無論是畫面中血液噴濺的狀態還是頭和身體分割部位的血肉,和白默見過的資料完全一致。
包括畫中死者的面部表情,恐懼、慌亂、祈求······
這一幕絕對是真實存在的!
過了好一會兒,白默的眼睛才從畫上挪開,他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的判斷,如果他的判斷是正確的,那麼這將是一起殺人案。
一起囂張至極的殺人案!
“怎麼了?”楊鷺察覺到白默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關切地問了一句。
白默微微搖頭,擠出笑容,他拿出手機對著手繪畫拍了一張照片,“沒事兒,這畫太真實了,被嚇到了。”
“我也是呢!”楊鷺小聲嘀咕道,她一直看著白默這邊,腦袋都不敢朝畫框那邊扭動,“好端端一個畫展,怎麼會有人拿出這麼噁心的畫呢?”
“誒?”胖子在畫的邊角看了一圈,詫異道,“這幅畫為什麼沒有留名字呢?”
另一個人說:“白老師的畫不也沒留名字?”眾人已經把白默視為大師級別的畫家,都學著胖子稱呼白默為白老師。
胖子翻了個白眼,“以白老師的能力,他需要留名字嗎?”
那人不服氣地反駁道:“白老師是厲害,拋開畫畫風格,這位手繪高手也不比他差吧?”
白默已經看完了所有的畫,這裡面有很多人都會在畫上留名字,本次畫展本就是給新人一個機會,新人在自己的畫上留名字很正常。
這些名字大部分是筆名,是他們以後在圈子裡的稱呼,基本上會跟一輩子的。
想到姓名和聯絡方式,白默馬上想到了館長欒三川。
如果這幅畫的作者真的殺人了,他一定沒有留下聯絡方式,可這幅畫能出現在這裡,至少證明這個人來過。
只要找到送畫的人,白默就能給那個人畫像,順藤摸瓜自然就能找到他!
“走!”白默對楊鷺說了一聲,直接避開人群向外面走去。
胖子幾人反應過來後連忙叫道:“白老師,能留個聯絡方式嗎?以後讓我們多學習學習啊!”
白默如同沒有聽到一般快步離開,如果換成平常的時候,白默或許會有心思和他們交流,但現在他只想找到手繪畫的作者。
領著楊鷺來到三樓的館長辦公室門外,白默敲了敲門。
“請進!”欒三川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白默推門而入,坐在老闆椅上的欒三川看到進來的人是白默後馬上站了起來。
欒三川說:“白默,我正準備找你呢!剛才······”
“一樓展廳最後一條畫廊最裡面的那幅手繪畫是你收的嗎?”白默打斷了欒三川的話。
“手繪?”欒三川詫異道,隨後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下,他緩緩搖頭,“不對啊!我看過這次畫展的清單,應該沒有手繪。”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白默拿出手機找到拍攝的照片。
“這一張。”白默將手機送到欒三川面前。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欒三川的瞳孔漸漸放大,那是驚恐的表現,他慌忙奪過白默的手機,放大照片仔細觀察。
過了將近一分鐘,欒三川驚歎道:“這手繪真是鬼斧神工啊!我只知道花國有一位畫家能做到接近於真實的手繪,沒想到咱們國家也有這種奇才!”
白默咬了咬牙,沒好氣地說:“欒館長,我在問你這幅手繪是哪兒來的,現在不是鑑賞的時候。”
欒三川的目光根本不捨得從照片上挪開,他說:“肯定不是我收的,否則我怎麼會記不住這幅畫呢?”
欒三川說的沒錯,比如白默,他當時來送畫的時候欒三川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白默的畫很有價值,於是主動要了白默的名字和聯絡方式,可白默當時留下一個名字就走了。
如此真實的手繪,欒三川不可能不關注它的作者。
“一樓有監控嗎?”白默知道自己的預感應驗了。
這幅畫的作者沒有透過正規方式將畫掛在畫廊中,可見他的動機是有問題的,這就更證明這幅畫是有問題的!
“沒有!”欒三川依舊在用手指撥動照片,“一樓是普通展室,平常只展示新人的畫作,面積又很大,所以就沒有佈置監控。一般大畫家的作品都會在五樓展覽,那裡不僅有無死角的監控,還有先進的防盜技術。”
“那這些畫是什麼時候掛上去的?是誰掛上去的?”白默追問道。
欒三川抬頭看了白默一眼,隨後又低頭看向照片,“都是我們的工作人員掛上去的,我可以確定是昨天早上七點到八點掛上去的,而且在那之前畫廊裡沒有任何畫。”
解釋完這些後欒三川反問一句,“你為什麼對這幅畫的作者那麼感興趣?雖然你和他的風格不同,但他走的小眾路線,雖然畫功讓人欽佩,但和你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啊!”
“我懷疑這幅畫的內容是真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