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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月家園小區內。
昏暗的臥室中只有床頭的檯燈亮著光,滕傑靠在床頭,陸婉依偎在他的懷裡。
陸婉臉色潮紅,搭配昏暗的燈光散發著誘人的媚態,她雙眼柔情似水,一隻手在滕傑的胸口輕輕地摩挲著。
“梁南的案子在社會上影響很大,感覺至少要持續一兩個星期。”滕傑輕聲說。
滕傑對案子的本身並不感興趣,他刻意提起梁南,只是想透過陸婉知道白默在這個案子裡的表現。
陸婉很少在家裡聊工作,之前路亞軍的案子是因為滕傑給了提醒,所以陸婉在結案後才會多說幾句。
“嗯!”陸婉回了一聲,“這不是刑警隊的工作,我不用操心。”
沒想到陸婉一句話把天兒聊死了,滕傑還是有些不死心,他試探性地問道:“這次白默是不是又有什麼亮眼的表現啊?”
“確實挺亮眼的。”陸婉隨意地說道,“我感覺他很適合學習犯罪心理學,他似乎能看穿兇手的想法,這種天賦太難得了。”
滕傑皺了皺眉頭,正準備問什麼叫做看穿兇手的想法,陸婉卻把話題帶走了。
“你週六籤售會我去不成了,白局讓我和他去省廳一趟,明天出發,週日晚上才能回來。”陸婉說。
“沒事兒。”滕傑的語氣中流露出些許失落,但他並不是因為陸婉無法參加他的籤售會而失落,是因為陸婉換了別的話題,滕傑很難再把話題帶到白默身上。
對於白默,滕傑總是不放心,可他又不能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說白默的心理有問題。
他需要蒐集線索,他需要更加了解白默。
陸婉察覺到了滕傑情緒的變化,她以為滕傑不開心是因為她不能去籤售會。
陸婉起身勾住滕傑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柔聲說:“不要不開心好嗎?”
滕傑馬上露出笑臉,翻身將陸婉壓在床上,用更強烈的熱吻當作回應。
······
週五,下了一夜的小雨在朝陽出現之後逃之夭夭,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新。
白默來到警局的畫室後照常整理畫畫用的工具,準備去法醫樓練習畫像。
“果然啊!”陸婉的聲音在白默身後響起,“每一個天才的成功都不是巧合,你應該又要去法醫樓畫像了吧?”
白默是背對著房門的,他不知道陸婉什麼時候走了進來。
白默回頭一看,先是恍惚了一下。
今天的陸婉和往常不太一樣,清一色的運動裝不見了,牛仔外套下是一件白色的內搭,內搭是緊身的,和腿上的緊身牛仔褲在腰間分割出一條若隱若現的白線。
“姐!”白默笑著打了招呼,昨天直接喊陸婉姐姐之後白默發現她很開心,於是決定以後沒人的時候就這麼稱呼陸婉。
這個稱呼果然很受用,陸婉滿意地點點頭。
“今天先不要去法醫樓了,我給你制定了一個新的學習任務,以後必須每天完成,跟我走吧!”說罷,也不管白默答不答應,陸婉轉身向門外走去。
白默跟著陸婉來到了警局的打靶場,彭嶽濤早就在這裡等候,見到兩人後馬上走了過來。
陸婉指了指隔音玻璃內的射擊房,“以後讓彭嶽濤教你射擊。”
身為刑警,學會開槍是必須的,因為你永遠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歹徒會帶著什麼武器。
只不過白默覺得練習槍法可能會佔用他太多的時間,他心中瞬間有了拒絕的想法。
陸婉說:“我還是昨天那句話,如果梁南當時想殺你,你根本活不成。我仔細想過了,訓練格鬥技巧需要很長的時間,提升你戰力最快的方式就是練習射擊。”
“額······”白默猶豫起來,他還是不太想練槍。
“由不得你拒絕!”陸婉撇撇嘴,“你以後就跟著彭嶽濤練槍,如果達不到他的要求,別想再參加一線的抓捕行動。”
參加一線抓捕行動是必須的,否則白默怎麼能觀察兇手和死者最真實的一面呢?
縱有一萬個不樂意,白默還是點頭答應了。
“我這幾天要去北寧市開會,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至少知道怎麼開槍。”交代完這些後陸婉轉身離開。
回到辦公室,陸婉帶上自己的行李下樓。
白永輝的車已經在停車場等候,陸婉將行李箱放進後備箱,和白永輝一同坐在車後排。
車子啟動,白永輝透過車窗看了眼公安局的大樓,“讓白默練槍確實是個不錯的想法,昨天聽說白默和兇手搏鬥時真的把我嚇壞了,謝謝你。”
陸婉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有什麼好謝的?白默是我的手下,為了避免他再遇到類似的危險而督促他練槍,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白永輝可不會在意陸婉的面子,他馬上拆穿了陸婉,“訓練槍法最重要的是大量的練習,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把自己的彈藥配額全讓給了白默嗎?好像連彭嶽濤的配額都被你剝削了一半兒吧?”
“我和彭嶽濤的槍法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還需要練習嗎?”陸婉果然是才思敏捷,回答的滴水不漏。
“你啊!”白永輝無奈地搖搖頭,“這麼多年了,嘴硬的毛病一點兒都沒改!”
陸婉沒做過多的解釋,她確實對白默有特殊照顧,如果真的追究原因,應該是白默的那聲姐。
現在陸婉只希望白默能不辜負她的栽培,學會開槍只是陸婉的最低要求,她希望白默能做到開槍不脫靶。
春季的雨總是不期而遇,早上還陽光明媚,下午又下起了小雨。
白默和彭嶽濤從電梯裡走出來,白默一臉的疲態,顯然大半天的射擊訓練讓他十分勞累。
而彭嶽濤則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一直盯著白默。
上午白默學完槍械的拆卸知識後很快就進行了第一次射擊訓練,僅僅打了兩個彈夾白默就適應了手槍的後坐力,再然後就槍槍上靶。
即便彭嶽濤信任白默從未學習過射擊,到下午看到白默兩次命中靶心時還是提出了質疑。
誰知白默賤兮兮地說,“開槍用的不是這兒。”白默先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臟,“而是這兒!”
這句話很囂張,可彭嶽濤沒有做出任何反駁。
類似的話,彭嶽濤在軍隊的時候曾經聽一位狙擊手說過,他頓時認為白默是難得一遇的軍事天才。
只可惜這個認知瞬間破滅了,因為白默說他剛才的話全是在電視劇裡學的,連動作都是。
彭嶽濤一怒之下現場指導了白默幾招近身格鬥的技巧,聽到白默痛苦的慘叫聲後,彭嶽濤才認清一件事情,白默只是在射擊上有天賦,別的軍事素養依舊是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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