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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上城區知名的豪華小區,靜月家園的庭院環境自然無可挑剔。
進入小區之後陳瀟瀟便被眼前的綠化吸引,這些綠化都是精心設計的,充滿美感的同時也不會讓人產生審美疲勞。
白默對這些景色沒有任何感覺,從他畫家的眼光出發,他甚至還能找出不少瑕疵。
陳瀟瀟看了眼走在最前面的陸婉,小聲對身邊的曾浩說:“沒看出來陸隊還是個隱形的富婆啊!”
這些天接觸下來,陳瀟瀟發現陸婉每天的衣服幾乎一樣,上身是一件T恤搭配深色外套,下身是黑色運動褲,高幫的運動鞋或者短靴,最惹人眼球的只有她塗抹了亮色調口紅的嘴唇。
除此之外,陸婉的身上沒有任何飾品,開的車是別克昂科威,僅僅透過這些判斷的話,陳瀟瀟以為陸婉的家庭條件在眉海市屬於中等。
可現在呢?陸婉竟然住在上城區的豪華小區內?考慮到陸婉的收入,陳瀟瀟只能懷疑陸婉是個富二代。
這種問題,找曾浩最合適不過了。
白默的心中也有這樣的疑問,於是湊到兩人身邊。
曾浩馬上向陳瀟瀟科普了一下,陸婉的收入不算高,但她老公滕傑是知名的推理小說家,據說滕傑單憑稿費每年都會有好幾百萬的入賬,這還不包括他做心理醫生的收入。
聽完這些,生活在普通家庭中的陳瀟瀟朝著陸婉的背影投去羨慕之色,但僅僅也只是羨慕一下。
雖然在一起工作的時間還不算長,陳瀟瀟能感覺到陸婉是一個特別善解人意的人,陸婉不會對手下發脾氣,不會有領導的架子,面對手下的錯誤她會耐心地去引導。
除了為人處世之外,陸婉的工作能力也是陳瀟瀟望塵莫及的。
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也只有滕傑那樣優秀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一行人跟著陸婉進入10號樓,來到了頂層,曾浩在路上跟兩人說過,這裡的小高層都是複式結構,一梯兩戶,陸婉的家在10號樓頂層,而且頂層的這兩套房子都是陸婉家的。
房門一開,白默便聞到了菜香味,香氣撲鼻,使得白默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不用換鞋。”陸婉交代了一句後便走了進去,其他人紛紛跟上。
白默是最後進去的,穿過玄關來到客廳,他看到一個穿著裙子的小女孩兒正跑向陸婉。
“媽媽!”小女孩兒聲音清脆,如同銀鈴一般悅耳。
陸婉將小女孩兒抱了起來,轉身看向身後的眾人,“這是我女兒滕雨靜,叫她靜靜就行了。”
小靜靜古靈精怪地眨了眨眼,當看到曾浩後開心地笑了起來,“曾叔叔好!”
曾浩走上前去,在小靜靜的腦袋上摸了摸,“可以啊!小妮子長高了。”
陸婉將小靜靜放下,蹲在小靜靜旁邊,指了指走在最後的兩人,“那是白默叔叔,那是陳瀟瀟阿姨。”
小靜靜順著陸婉的手指看向白默這邊,她先是陳瀟瀟,向陳瀟瀟問了聲好,當看到白默時忽然雙眼一亮,臉上的笑容更加甜美,“白默叔叔好帥啊!”
被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兒稱讚外表,白默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他尷尬地笑了笑。
“好你個滕雨靜!”曾浩擺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掐著腰說,“這麼小就知道誰是帥哥了?難道我不是帥哥嗎?”
小靜靜傲慢地噘起小嘴,掐著腰和曾浩對視,“不是!”
客廳內的眾人被逗得哈哈大笑,好在被嘲諷的人是曾浩,他甩了甩腦袋,走到沙發邊坐下,全當什麼都沒聽到。
白默也來到沙發邊坐下,他第一時間便被茶几上的畫板吸引,上面是一幅水彩畫。
畫中的內容很簡單,描繪的是在沙灘上牽手行走的一家三口,畫風稚嫩,很多常見的細節都沒有,顯然是小靜靜畫的。
“叔叔你喜歡畫畫嗎?”小靜靜不知何時站在了白默身邊,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
不等白默開口,大嘴巴曾浩馬上說:“何止喜歡畫畫?你叔叔是國外名牌藝術院校畢業,是一位畫家呢!”
“哇!”小靜靜瞬間露出崇拜的眼神,用小手扯了扯白默的袖子,“叔叔你能幫我把這幅畫畫完嗎?這是老師佈置的作業,我總覺得自己畫得不好。”
說到後面,小靜靜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這讓白默都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白默向陸婉投去求助的眼神,這是小靜靜的家庭作業,白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幫忙。
“幫她畫吧!”陸婉脫掉外套掛在門口的衣架上,“這個家庭作業可以家庭成員幫忙完成,重點是下週一的演講,不礙事的。”說罷,陸婉走進了廚房。
陸婉果然心細,單憑白默一個眼神就看出了他的想法。
有了隊長的首肯,白默直接將畫板拿起來,溫柔地看向小靜靜,“給我講講那天你和爸爸媽媽一起在海邊時的心情。”
隨後,小靜靜便開始回憶那天和父母在海邊玩耍的場景,陸婉因為工作的原因很少陪伴女兒,所以這種難得的全家遊玩讓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兒記憶猶新。
其他人則成了看客,看著白默幫小靜靜完成一場美好的回憶。
這期間繫著圍裙的滕傑端著一個大盤子從廚房中走了出來,笑呵呵地向眾人打了招呼。
沒過一會兒,餐桌上擺滿了菜餚。
滕傑一邊招呼大家過來吃飯一邊來到白默和小靜靜身後,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絲驚訝。
白默的畫已經完成,他並沒有重新畫畫,而是在小靜靜原畫的基礎上做了修整,包括大海和沙灘的著色、海平線上即將落下的夕陽、一家人在沙灘上留下的腳印······
讓滕傑的震驚的是,看著這幅畫,他似乎感覺到了畫中那一家人的快樂。隱約間,滕傑甚至覺得這是昨天才發生過的事情。
“叔叔你真的太厲害了!不僅人長得帥,畫也這麼帥,下週一演講的時候我一定能拿到第一名!”小靜靜激動地將畫捂在胸前。
顯然連小靜靜都感覺到了畫中的魔力,這幅畫讓她充滿了自信。
“厲害啊!”滕傑拍了拍白默的肩膀,感慨道,“我真沒有想到,單憑一些水彩筆也能畫出有這種意境的畫。”
白默卻一臉寵溺地看向小靜靜,“是靜靜描述得好,我只是把她描述的場景畫出來而已。”
“哈哈!”滕傑架住白默的手臂將他扶起來,“走吧!該吃飯了。”
來到桌前坐下,滕傑從酒櫃裡拿出兩瓶白酒。
他問陸婉:“明天誰值班?”
孫小開連忙舉手,這是大家之間的習慣,週末的時候可以喝酒,但值班的人滴酒不沾。
滕傑又拿出酒杯開始倒酒,白默大概數了一下,除了小靜靜和孫小開,一人一個酒杯。
就在白默猶豫要不要拒絕喝酒的時候,滕傑已經將一杯酒遞向陳瀟瀟,“眉海市的姑娘,該不會不會喝酒吧?”
陳瀟瀟笑了笑,毫不猶豫地接過了酒杯。
這下子白默倒是尷尬了,他萬萬沒想到,溫文爾雅的滕傑竟然也像白永輝那樣信守東泰省人都會喝酒的說法。
更讓白默尷尬的是陳瀟瀟竟然喝酒,這個時候如果他不喝酒豈不是太掃興了?
縱使心中苦不堪言,白默還是接過了滕傑遞來的酒杯。
想想上次在家裡和父親喝酒時丟人的場景,白默不禁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現在他只能祈禱這些人的酒量不如白永輝。
只可惜白默的前二十年只知道畫畫,對人情世故沒有任何研究,作為警隊的新人,作為偵破路亞軍連環殺人案的重要人物,他怎麼可能躲得過去呢?
不到半個小時,兩瓶白酒已經見底,滕傑沒有任何結束的意思,又從酒櫃裡拿出來兩瓶。
白默已經意識模糊了,他只知道大家都很開心,陸婉在京都學習的這一年,大家根本沒機會一起喝酒。
好在第三瓶酒開啟之後沒有人再主動找白默喝酒,大家的目標變成了滕傑和陸婉。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靜靜已經被送到臥室睡下,白默掃了眼桌上新出現的小瓶科羅娜啤酒,拿起一瓶,邁著踉蹌的步子來到陽臺邊,俯瞰小區的夜景。
“這裡的環境應該符合你的審美吧?”滕傑的聲音在白默的耳邊響起。
側臉一看,滕傑正捏著一瓶啤酒靠在窗邊。
“確實不錯。”如果滕傑手裡沒有啤酒的話,白默會詳細地向他講述自己的見解,現在他只覺得滕傑是來找他喝酒的。
滕傑笑了笑,朝白默身邊挪動身子,壓低聲音說:“我樓上書房有一幅很有意思的畫,要不要過去鑑賞一下?”
一聽到畫,白默的眼神就像曾浩聽到有八卦一般激動,他的醉意都消失了一大半。
滕傑也不管還在餐廳把酒言歡的眾人,領著白默向樓上走去。
見白默和滕傑上了樓,曾浩瞬間有了八卦之心,他端著酒杯看向對面的陸婉。
“姐!白默跟著姐夫上樓幹什麼?”曾浩問。
此刻的陸婉臉色微紅,她捏著酒瓶不滿地嗔了一聲,抱怨道,“還不是去看他那幅誰都找不到兇手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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