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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道里除了劉馨的哭聲,還有曾浩滿眼的期許。
這一刻,白默忽然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
不同於那天在海邊為女屍畫像,那時的他只是一個路人,而此刻他揹負警察的職責,似乎還揹負了很多人的希望。
白默用力點點頭,“沒問題!”
陸婉看了眼妝已經哭花了的劉馨,“等她情緒穩定了再畫,先跟我進去看看屍體。”
現在的劉馨確實不適合畫像,她的情緒太不穩定了,會影響她的回憶。
此外,陸婉也希望白默能陪她看一下屍體,作為女人,作為一個同樣擁有纖細腰肢的女人,陸婉並不覺得其他受害者的腰部有什麼特點,她需要一個男人的幫她判斷。
而白默就是最好的人選。
兩人進入704的房間,空氣中瀰漫著濃厚的血腥味。
法醫還沒到,白默和陸婉直接走向了守在衛生間門口的彭嶽濤。
當白默看向衛生間裡面的時候,他的眉頭漸漸緊蹙在一起。
衛生間內,一具一絲不掛的女屍正趴在馬桶上,看起來和唐雪瓊案發現場差不多,但卻有一點讓白默特別不舒服——女屍的後腰處有一個傷口!
血已經流乾,白默自己都能看出來那是一處刀傷。
白默帶著滿臉的困惑看向一旁的陸婉,陸婉的俏眉也緊緊鎖在一起,目光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她的腰,符合兇手的標準嗎?”陸婉低聲問道。
白默再次看向屍體,失望的光芒在他的眸子中閃過,白默緩緩點頭,“雖然沒有唐雪瓊的比例好,但線條和唐雪瓊的一致,像是兇手的標準。”
陸婉將目光從屍體上移開,看向彭嶽濤,“另一具屍體呢?”
彭嶽濤指了指最裡面的房間,“在那裡,被亂刀捅死的。”
這套房子是三室一廳的格局,三個臥室連成一排,陸婉來到最裡面房間的門口。
房間內的床上躺著一個女人,女人穿著睡衣,睡衣已經被幹涸的鮮血染成了深紫色。
女人的雙眼睜得很大,似乎在死前受到了特別大的驚嚇。
陸婉走進臥室,目光停在床頭緊挨著的小桌子上,小桌子上放著半杯水,水杯旁邊是兩盒藥和一個體溫計。
在看清藥盒上感冒藥的字樣後,陸婉惋惜地嘆了口氣,“她應該是感冒了,吃藥之後睡著了,睡得太沉,所以沒有察覺到衛生間發生的事情,要不然兇手沒機會殺死兩個人的。”
白默並沒有跟著陸婉,他依舊站在衛生間門口看著屍體。
“為什麼會在腰上捅一刀呢?”白默喃喃道,“你不是最愛女人的腰嗎?”
雜亂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了過來,隨後白默便看到秦有為走進了衛生間。
白默則走出了房間,樓道里的哭泣聲變小了,劉馨依舊蹲在地上,時不時抽噎一下。
“呵!”白默冷冷一笑,笑容中充滿了嘲弄。
所謂連環殺手,也不過是個沒有任何準則的變態罷了!
······
公安局刑警一隊的辦公室內,一隊、二隊全體成員以及主管刑偵的白永輝齊刷刷地看向拿著屍檢報告的秦有為。
秦有為說:“衛生間的死者名叫段萱萱,死亡時間是昨晚十點到十點半之間,死因是腰部中刀造成了大出血,傷口上有動物類油脂,懷疑是廚房用刀,我看報案人說廚房裡少了一把水果刀,那應該就是兇器。
她的臉上有多處掌摑的痕跡,胸口有抓痕,腹部有多處淤青。死者生前遭到過侵犯,和唐雪瓊一樣,身體被清洗過,沒有提取到男性生物資訊。
接下來就是一些不太一樣的地方,死者身上的傷痕相對唐雪瓊來說比較輕微,死者雖然遭到了侵犯,但下體沒有撕裂傷。”
白默注意到很多人都愣了一下,於是小聲問身邊的陳瀟瀟,“沒有撕裂傷是什麼意思?”
陳瀟瀟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說:“暴力侵犯的話,女方抗拒,過程中會對受害者下體造成撕裂傷,如果是自願的,很少會出現撕裂傷。當然,這也和體質有關係,只能當作參考。”
二隊隊長林峰問:“有沒有可能,兇手毆打段萱萱的時候還用水果刀威脅其性命,段萱萱為了自保選擇了妥協,所以沒有造成撕裂傷?然後段萱萱在兇手放鬆警惕後準備逃走,兇手慌亂之下出刀捅死了段萱萱。”
“連環殺手會不斷地最佳化自己的作案手法,可能在對唐雪瓊的施暴過程中,他認為強行發生關係無法滿足他的慾望,所以這次開始用水果刀威脅受害者生命?”陳瀟瀟順著林峰的推斷說了下去。
陸婉沒有回應兩人,而是對於秦有為說:“王斐婭呢?”
秦有為說:“王斐婭是正面中刀被殺,一共七刀,致命傷是刺穿心臟的一刀,死亡時間是昨晚十點到十一點之間,她的具體死亡時間還需要進一步屍檢。
她的體內有感冒藥成分,桌上的溫度計顯示體溫是39度,她那種狀態吃了感冒藥後一般會陷入沉睡,一般的小動靜不會吵醒她。”
林峰思索道,“王斐婭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段萱萱之後。兇手殺死段萱萱後開始搜刮財物,過程中發現了王斐婭,以他嗜殺的性格,肯定毫不猶豫地將其殺人滅口。”
林峰今年45歲,是陸婉的前輩,只不過他的天賦一般,所以在競爭隊長時敗給了陸婉。
雖說破案天賦一般,但林峰有著豐富的破案經驗,他這次是協助一隊辦案,即便他已經有了定論,還是要徵求陸婉的意見。
林峰看向還在沉思的陸婉,“陸隊,你覺得呢?”
所有人都看著陸婉,虐殺受害者,暴力侵犯,搜刮財物,如此接近的手法,大家都認為這是同一兇手所為,只等著陸婉說一聲併案調查。
過了好一會兒,陸婉站起身,她忽然看向白默,白默也正看著她。
不知為何,陸婉在白默的眼中看到了一種迷茫,而恰恰是這種迷茫,讓陸婉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先看看白默能不能畫出嫌疑人的相貌,併案的事情等等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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