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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默······
陸婉還有一個身份,她是公安局長白永輝的關門弟子,她入隊的時候白永輝是刑警隊長,從那時候便是陸婉的師傅了。
按理說陸婉和白永輝的關係那麼好,她應該經常見到白默才對,可她的記憶中,和白默的見面只有十年前的那一次。
那時候的白默才十歲,那天是春節,白永輝第一次同意陸婉去他家裡拜年,這才見到了白默。
那一年之後,陸婉再也沒見過白默。
那一年,白局的妻子童詠詩遭到犯罪分子打擊報復出車禍去世,年僅十歲的白默失去了自己的母親。
從那之後白永輝對家人的保護極為嚴密,再也沒人見到過他的家人。
陸婉還知道五年前白默出國留學了,去的哪個國家,學習的什麼專業,都沒有人知道,這或許便是白永輝對白默的保護吧!
白默是一個畫像方面的天才,十年不見,他能只看一眼就認出陸婉。
這讓陸婉想起當初白局的妻子被撞死後的細節。
案發的時候現場只有白默和被撞死的童詠詩,兇手撞死童詠詩後逃離現場,附近沒有監控,白局卻在一天之內精準鎖定了兇手。
現在想來,當初白局應該拿到了白默提供的畫像,所以才能那麼快抓到兇手。
只是,出於對白默的保護,白局從未提起過那張畫像的出處。
陸婉長長地出了口氣,這樣一個畫像高手,不當警察真是可惜了。
眉海市如今還在處於發展階段,旅遊業使得眉海市的人流量日益增加,可是相應的刑偵措施很不完善,比如大城市該有的天眼系統。
就拿今天的案發現場舉例,最近的道路監控在五公里以外,兇手只要不是瞎子都能輕而易舉地躲避監控。
這一年陸婉在京都學到了很多東西,可她更清楚很多先進偵查方式在眉海市這種小城市是行不通的。
可如果有白默這樣一個厲害的畫像師,似乎很多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相比於監控,茫茫人海的每一雙眼睛都可以記錄事實,一個優秀的畫像師便可以將這些事實變成一幅幅圖畫。
只是,那位一直在保護自己的兒子的局長,會讓他當警察嗎?
······
與此同時,公安局大樓,局長辦公室內。
白默靠在沙發上打量著屋內的裝修,他自認是一個藝術家,從一個藝術家的角度看,房間內的裝修太醜陋了。
白永輝將一杯熱水放在白默面前,坐在他的對面。
“前兩天我求著你來警隊當畫像師你不來,今天怎麼突然答應了?”白永輝點上一支菸,目不轉睛地看著白默的雙眼。
作為眉海市曾經最厲害的神探,白永輝不相信任何巧合,哪怕是自己的兒子。
白默端起水杯,低頭看著杯子中冒著熱氣的綠茶,嘴角微微上揚。
“今天幫你們破了個案子,我發現你說的對,我的畫像能加快很多案件的偵破進度。”白默說。
白永輝嗤笑一聲,抽了口煙說:“這句話我在你回來的第一天就說了,我可不覺得這是你加入警隊的理由。”
白默翻了個白眼沒再說話,對著水杯吹了吹,輕輕抿了一口茶水。
茶水入喉,白默的眉頭皺了皺,喃喃道:“這茶有什麼好喝的,你這兒沒有咖啡嗎?”
看似正常的聊天,白永輝卻堅信白默是在轉移話題。
在白永輝的心中,白默是他最在乎的人,這些年白默一直在國外,兩人很少聯絡,正因為如此,白永輝想弄清楚白默的所有想法。
“說到昨天的案子······”白永輝朝白默笑了笑,“我聽說你早上看到屍體的時候很淡定,在國外沒少見屍體嗎?”
“幫一些死者畫過遺像。”白默解釋道,“算是我們學校的義務工作吧!在國外,一些死於意外的人連個遺照都沒有。被燒死的,被撞死的,被淹死的,各種死狀我都見過。”
白永輝略微斟酌了一下,他緩緩點頭,又笑問道:“那陸婉呢?”
聽到陸婉的名字,白默略顯驚訝地抬頭看向白永輝,一臉的不解。
看在白永輝的眼裡,他覺得白默的舉動很反常,帶著一臉慈父的笑容,他意味深長地說:“我可是聽說你到了現場後一直偷看陸婉,眼睛都不捨得離開。”
白默眼珠一轉,隱約明白了父親的意思,他沒有回話,只是尷尬地撓了撓頭。
“陸婉今年36歲了吧?已經結婚了,女兒都上小學了。”白永輝看著白默緩緩說道。
白永輝藏了半句話,他還想叮囑白默別有什麼歪心思。
這也是白永輝質疑白默突然答應加入警隊的原因。
陸婉確實很漂亮,即便36歲,依舊是警局公認的大美人兒。白永輝相信自己的兒子不是什麼好色之徒,他擔心的是白默的擇偶觀。
白默也算幼年喪母,年輕時的白永輝一心在工作上,所以在白默的成長中缺乏母愛和父愛。
即便白默從未表現出異常,白永輝也清楚母親的死在白默的心中留下了巨大的傷疤。白永輝經手過的案子中,很多兇手的成長環境都和白默類似,所以他特別在意白默的心理情況。
說白了,白默到現在都還沒談過女朋友,白永輝擔心白默的擇偶觀有問題,最大的因素便是他缺失母愛。
此刻的白默又一次低下了頭,這使得白永輝覺得他的猜測是對的——白默對陸婉有了一些不該有的想法。
“我就是好久沒見陸婉姐了,多看了她幾眼而已。”白默解釋道。
白永輝對這個解釋的評價只有四個字——蒼白無力。
確定了這個問題後白永輝反倒放心了,他很瞭解陸婉,陸婉一定能幫他糾正白默心理上的問題。
“走吧!”白永輝站了起來,“帶你去陸婉那兒報到。”
說罷,白永輝轉身向門外走去。
在白永輝轉身的一瞬間,白默無聲地長出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這笑容,就好像一個孩子的謊言沒有被拆穿時露出的,一種僥倖的笑容!
在這位閱人無數的老刑偵面前,白默用沉默完成了他的謊言——他加入警隊的原因根本就不是陸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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