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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上,有一大片白色布帛遮天蔽日,佔據了整座火絨城主城上方的天空,導致整座城一時間陷入黑暗之中。

布帛緩緩下壓,其身上散發出的恐怖威壓,就連揀喜都不禁臉色一變,嚴陣以待。

可仔細看去,這哪裡是布帛?分明是剛剛被王西洲吹飛的那根鵝毛!

白孤看著天上的那根巨大的鵝毛,嘴巴不禁張大。

不是,這東西是剛剛那玩意兒嗎?咋變這麼大了?

什麼情況!

白小小在一旁也是被驚得說不出話,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花邪對兩兄妹的反應很是滿意,“是不是被嚇到了?說實話,我第一次看見老王用這個的時候,也是跟你們差不多的反應。好了,把下巴扶一扶,都快掉地上了。”

白孤一手一人,幫自己和白小小的下巴扶了起來,然後指了指天上的巨大羽毛,“花大哥,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啊?怎麼這麼奇怪。”

“這算是老王的底牌,之一。別看只是一根不起眼的小鵝毛,但催動起來,我就沒見過有同境之人能接下老王這一招的。還有,老王可是曾經用這一招,以初入叩玄境的修為,秒殺了一位叩玄境圓滿的倒黴蛋。”

白孤眉毛一挑,“跨越兩個小境界?秒殺?”

“不然老王在山水坊裡那麼有名,就連連風這種臭脾氣的劍修都怵他?老王平時是好脾氣,但可別真把他當繡花枕頭啊。真要這麼想的話,那可就是真真的蠢蛋了。”

叩玄境較其他境界不同,是需要明悟一條大道脈絡,從而登堂入室,邁入修行的真正大門。叩玄境分三步,初入、巔峰、圓滿,明悟大道者前途光明,一步成就叩玄境巔峰。反之就要止步於此,困在初入叩玄境的牢籠之中不得出。

而叩玄境的初入與巔峰之間,隔著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就算是一位九等上天賦的初入叩玄境,也一樣打不過一位一等下天賦的叩玄境巔峰。

更何況是初入叩玄境與叩玄境圓滿的區別?

說是雲泥之別,都是抬舉了這個詞。

以初入叩玄境秒殺叩玄境圓滿……求你做個人吧。

“王大哥這件道器,品階怕也是不低吧?”

花邪點了點頭,“聽說是乙等,而且這還是殘缺的。若是補全,起碼是甲等,還是甲等中算是靠前的品階。”

白孤嘴角抽動。

剛剛花邪說王西洲的家底很殷實,還真沒說錯。隨手一掏就起碼是丙等道器,就連乙等道器,現在都掏出來兩件了。

王西洲才躋身闢凡境不久啊,在此之前,王西洲還只是一個吞靈境而已啊!

要知道,就算是道域境的強者,也還有很多人是拿著丙等道器作為主要道器啊。身懷兩件乙等道器的道域境,雖然不少,但也沒有達到那種一抓一大把的程度。

像王西洲這種在吞靈境,甚至在下三境時就有兩件乙等道器的人,絕對不算是多數。

掰著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

誰家好人家底這麼豐厚殷實,經得起這麼大方的揮霍啊!

酒鬼身上,恐怕也拿不出兩件乙等道器吧?

以後可以再加上一個綽號了,就叫窮鬼。

白孤又看向天空,“這麼說,王大哥都拿出這玩意兒了,豈不是穩贏?”

“不好說。”花邪搖頭,“這個揀喜不簡單。雖然老王這一招很強,但他也未必沒有辦法應對。老王此前的戰力可不低,不也一樣被壓著打?看著吧,不到最後一刻,戰況如何,誰都說不好。”

白孤趴在欄杆上,單手托腮,“那我們要不要去幫一幫王大哥,可別真輸了。”

“對老王有點信心好不好?老王這一招又不是隻能放一次,再說了,老王的底牌多到數不清,怕什麼?”

白孤有些無語。

話都被你搶去了,我說什麼?

花邪突然轉頭,看向不遠處的一處平臺,目光裡滿是警惕。

那裡,有一位錦服男子站立,一手橫放在腹前,一手負於後背,一臉的從容不迫。

覺察到花邪的目光投來,錦服男子也是轉頭以目光相迎,笑著跟花邪點頭致意。

花邪見對方如此,也只好點了點頭,然後就收回目光。

“這傢伙誰啊?”白孤用眼角餘光掃了眼,低聲問道。

“恐怕,這就是那位火絨城的新城主,李鯨雙。”

“他來幹什麼?”

花邪扯了扯嘴角,“我們都在人家門口打起來了,一個不小心還有可能波及整座火絨城。就算他是一個普通人,現在也得出門看看怎麼回事吧?”

“有道理。”

花邪漫不經心地又看了錦服男子一眼,心裡暗暗設防。

看不清此人修為,是個隱患。

王西洲此時輕輕吐出一口氣,然後看向陰沉著臉的揀喜,微微一笑,“客卿,西洲此招,如何?”

“好,好得很!”揀喜緊緊咬著牙,從牙縫裡蹦出幾個音節,“不愧是東武王家的人,手段果然不俗!”

“客氣。不過客卿還是趁早打消心裡的算盤,西洲不會讓你功成的。”

“什麼?”

揀喜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王西洲是什麼意思,但下一秒,他就知道了。

王西洲抬頭看了一眼空中那根巨大的羽毛,一隻手掌向上伸出,又翻轉向下。

巨大羽毛下壓之勢猛地暴漲,轉眼之間,便已來到揀喜頭頂三尺處。

等揀喜反應過來,一股死亡的威脅湧上心頭。

此時羽毛與揀喜之間只剩三尺,哪怕揀喜是闢凡境,也根本來不及逃離此處,逃離羽毛的籠罩範圍。

而且其力量已經牢牢鎖定揀喜,就算揀喜能夠瞬間遠遁,羽毛也能如蛆跗骨般追蹤,直至將自身力量盡數傾瀉在揀喜身上為止。

至於硬抗,按照揀喜的保底估計,王西洲這羽毛一擊,足以隨便秒殺任何一位吞靈境圓滿。自己若是硬抗,至少得褪一層皮。

這是必殺之局!

王西洲這一手,不可不謂之果斷狠絕!

揀喜連忙抬起一手,掌間紅光大放,竟然稍稍減緩了羽毛的下壓之勢。

只是效果不大而已。

揀喜咬牙看向王西洲,“你這一擊,我若是扛不住,遭殃的就是你和下面的火絨城!到時候,你就是罪人!”

王西洲神色淡然,“西洲知道。西洲還知道,你會不惜自己重傷,也要讓此羽落地,掀翻火絨城。”

揀喜臉色微動,但還是冷笑一聲,“我不惜讓自己重傷,也要毀了火絨城?王西洲,你瘋了吧?”

王西洲沒有理會揀喜,自顧自說道:“西洲不僅催動此羽,還另外施展了一門秘術。客卿大可以試試,看看還能不能下落半分。”

揀喜當即運轉靈力,向地上飛去。但很快他就發現,雙腳所踏半空,如同堅硬厚重的巨石大地,始終無法下落半分。

“王西洲,你!”

揀喜只來得及吐出這幾個音節,嘴裡就說不出話了。

因為他的掌心紅光已經堅持不住,破碎開來。

巨大羽毛已至揀喜頭頂半尺之處。

揀喜心裡一狠,手裡就出現一柄血紅小刀,順勢劃開了揀喜掌心,汩汩鮮血滾落。

鮮血並未直接落到地上,而是在半空中匯聚在一起,化作一個小小的圓圈,緩緩旋轉。

王西洲雙眼眯了一下。

那個小小的血色圓圈,中間可是有一道淡淡的曲線浮現,將圓圈劃分成均等的兩份弧形水滴。

此乃道門之中的陰陽魚!

這個揀喜,怎麼可能會此術!

揀喜此時沒有,也無法顧忌其他人的目光,右手一邊流血一邊持刀,左手捏出一個手訣。然後揀喜嘴裡呢喃了一句什麼,左手向天一指,身前的血色陰陽魚便迎向巨大羽毛。

王西洲見狀,嘴角也是罕見地升起一抹……嘲弄。

任憑你萬法千術,在這一扇之下,皆是無用之功。

王西洲深吸了一口氣,又輕輕吐出。

我有一羽,清風拂面。

千里之禮,誰人能受?

王西洲伸手往下一壓,或者是一扇,巨大羽毛便如山崩,朝揀喜與他的血色陰陽魚狠狠砸下。

“轟!”

一道紅白相間的光幕朝四周急速擴散開來,方圓數十里的沙土皆被卷飛,露出赤裸的石化土地。

花邪連忙抬手佈下一道結界。

白孤也是心念一動,積光屏障浮現,將三人籠罩。

花邪偏頭看了一眼白孤,“怎麼,信不過我啊?”

“以防萬一,我和小小還要去黑羊山呢。”

花邪無奈,卻又無力反駁。

誰讓他只是個小小的吞靈境巔峰呢?還是個只擅長遁逃,不善攻伐、防禦的弱雞呢?

活該被人嘲諷咯。

光幕與煙塵隔了好一陣才徹底散去,露出天上兩人的情況。

白孤和花邪頓時瞳孔一縮。

不遠處的錦服男子也是微微一愣。

揀喜此時正立於王西洲身前,手裡的血紅小刀直直刺入王西洲胸間,甚至還在緩緩擰轉刀柄,攪動著王西洲的傷口。

王西洲此時滿臉蒼白,單手別住揀喜持刀的右手,另外一隻手五指成爪,洞穿了揀喜的心口,直透後背。

王西洲探出的右手連同衣裳皆是染上紅色,指間還殘留著揀喜的些許碎肉,正在緩緩滴落鮮血。

這副場景,不可不謂之慘烈。

兩人之間,就算有勝者,也是慘勝。

揀喜呵了一聲,沒有理會王西洲洞穿自己身軀的右手,“王西洲,好手段,厲害。”

“客卿抬舉了,西洲也只是取巧。若是放開手腳,光明正大地捉對廝殺,誰勝誰敗猶不可知。”王西洲語氣平靜,絲毫沒有被不斷攪動的傷口所影響。

揀喜與王西洲的目光對撞,兩人相視一笑,“鵝毛之輕,不可承受。”

“圓圈之小,可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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