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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孤幾人滿臉詫異。
啥?在街上隨便議論兩句都不行,就直接要抓到大牢裡定死罪了?
花邪呵了一聲,“怎麼,現在火絨城的規矩這麼重了嗎?隨便說說都不成了?”
為首男子,也就是這支小隊的隊長,眼裡滿是對面前矮小猥瑣的男子的鄙夷,“一介賤民,還敢出言頂撞?罪加一等,當場誅殺!”
說著,小隊隊長身後就有兩人揮動手中長矛,直直朝花邪刺來。
距離如此之近,又有官府軍隊的恐嚇,要是尋常百姓,在這兩人合擊之下肯定躲避不及,當場就會被洞穿身體,一命嗚呼。
可花邪豈是常人?
真當吞靈境巔峰的修為是在跟你開玩笑呢?
只見花邪站在原地,滿臉戲謔地看著對方。眾人眼前一花,那兩名執矛刺來的巡城守衛就莫名倒飛出去,摔在地上昏死過去。
小隊隊長臉色一變,“還敢反抗?玄火衛聽令,進攻,格殺勿論!”
剩下的十幾位巡城守衛將長矛提起,擺出一副伺時而動的進攻姿態。
王西洲連忙拉住花邪的手,“小邪,莫要衝動,此事或許還有轉圜。”
花邪也被這傢伙高傲不可一世的語氣惹惱了,直接一步踏出,掙脫王西洲的手,“老王,要轉你去轉,老子不忍了。這破地方走得老子一肚子火氣,正愁沒地方處理呢!他們自己跑過來把臉湊到老子面前,老子不打都對不起他們!”
話音未落,十幾位巡城守衛就一個接一個地倒飛出去,與前面兩個一般下場。
花邪眨眼之間來到小隊隊長身側,一手搭在他的肩上,語氣冷冷,“記住了,老子叫花邪,是山水坊的山水郎!才不是你亂吃屎的嘴裡的賤民!”
花邪五指用力,一個旋握再提起,隔著一身寒鐵甲冑,捏碎了小隊隊長的左肩。
將他高高舉起後,花邪臉色猙獰,狠狠地把小隊隊長往地上砸去。
臉朝下。
用玄武岩鋪就的石板路面頓時被砸出一個大坑,小隊隊長趴在路面上,甲冑破碎,渾身血汙,口鼻間只剩下一點微弱的氣息,證明他還活著。
花邪蹲下,笑呵呵地在軍隊隊長耳邊吹了一口氣,“還囂張不?”
小隊隊長強撐著一口氣,聲音輕微,“你……你這賤民,在……火絨城裡……行兇,這是……自取滅亡!”
花邪冷笑一聲,懶得再跟這滿腦子兵貴民賤的腦殘廢話。起身之後,花邪抬起一腳,重重踩下,登時將小隊隊長背上僅剩的一片鐵甲,連同他的脊骨一併踩碎。
鮮血與鐵屑一併迸濺。
一起踩碎的,還有小隊隊長的生機。
花邪用挑起一小塊鐵甲碎片,朝前踢去,十分精準地擊中地上某個巡城守衛的雙腿之間。後者痛得兩眼突出,低聲哀嚎,但全身其他地方也疼痛無比,連手都無法移去捂住痛處,只好臉色漲紅又鐵青,蜷縮著身體在地上蠕動,像只將熟未熟、還在鍋內作垂死掙扎的大蝦。
花邪雙手抱胸,笑得賤兮兮的,但說的話卻讓巡城守衛不寒而慄,“咋的,沒死啊?那好,幫老子辦件事兒。去跟你們真正管事的主子說一聲,管好手底下的狗,別逮誰咬誰。老子不吃狗肉,但隨手殺條狗,也不是什麼難事。”
說著,花邪還踹了踹小隊隊長還有些許餘溫的屍體,“把這傢伙也帶回去,免得沒個例子,老子的話沒有什麼可信度。”
見地上扭成一團的傢伙還躺著不起身,花邪有些不耐煩,“躺著很舒服嗎?要不要再來一下?”
這名巡城守衛剛剛已經經歷過雞飛蛋打的絕巔酸爽,他可不想立馬重溫經典。再來一次的話,他就算不升天,也要跟下半輩子的幸福生活說再見了。
所以他立馬出聲,“壯士,壯士,還請手下留情!”
似乎是扯到痛處,倒吸了好幾口涼氣後,巡城守衛這才稍微緩過來,就立即連滾帶爬地站起。
只是他的姿勢有些奇怪。
巡城守衛面對朝著花邪,但腰板不再像剛剛那般囂張挺直,而是哆哆嗦嗦地佝僂著腰,搖搖晃晃站不穩。
白孤掃了一眼,就收回視線憋著笑。
看得出來,是真疼,現在還難受著呢。
王西洲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巡城守衛顫抖著聲音說道:“好漢,壯士,您剛剛說的,小的馬……馬上去辦。”
“哦?老子剛剛說了什麼,複述一遍。”
巡城守衛身體肉眼可見地顫抖起來,哀求道:“好漢大爺哎,您行行好,別為難小的了。您說的話,小的肯定一字不差地給您帶到。但要小的複述,小的是萬萬不敢啊!”
巡城守衛都快哭了。
怎麼今天這麼倒黴,遇上個這麼不好惹的主兒啊!
花邪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記得就行。事兒別給老子辦岔劈咯,不然地上的這玩意兒就是下場。”
花邪抬腿用力一踹,將腳下的那具屍體踢到巡城守衛面前,“滾吧,不然老子又想踢鐵片了。”
巡城守衛身體一抖,忙不迭想要拖著小隊隊長的屍體離開。
要是換做平常,這事兒巡城守衛輕輕鬆鬆就能做到,抗兩個人都沒問題。
但他先是被花邪一巴掌掀飛,摔在地上,身上鐵甲碎裂,又經歷了生命不可承受之痛,現在身上哪裡還有多餘的力氣?能站著就不錯了。
花邪瞥了一眼,“其他人,再裝死就真的去死。三……”
花邪二還沒說出口,剩下的巡城守衛就立馬站了起來,在那位蛋疼的巡城守衛身後一字排開。
“帶著那玩意兒,滾。”
“是。”
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巡城守衛們就已經跑得無影無蹤。
除了那個蛋疼的傢伙一瘸一拐走不快,被人落在大隊伍後面。
花邪又掃了一圈圍觀的人,“看啥看?再看就挖眼珠子!”
從剛剛巡城守衛們圍住他們,這群人就開始偷偷關注這邊,時不時地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就是不敢光明正大地觀望、議論這邊的事情。
原因?還能是因為什麼?不就是怕受到牽連,一起抓進大牢裡唄!
一群慫炮!
聽到花邪的言語,眾人紛紛低下頭,嘴裡依舊嘟囔著些言語,但腳下的動作快了些,快速逃離了這處街市。
生怕走得慢些,這個身材矮小、相貌猥瑣的男子就會真的出手,挖掉他們的眼睛。
敢當街殺了火絨城玄火衛的小隊長,像這種狠人,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嗎?
王西洲忍不住開口道:“小邪,差不多就行了,別太過火。”
“就是嚇一嚇他們,不會真的動手的。放心,我又不蠢。”花邪點了點頭。
王西洲有些擔憂,“你現在出手殺了人,還是一位巡城守衛小隊的隊長,有點麻煩。”
“是他先動手,我只是適當防衛。再說了,不能隨意議論火絨城,不然就是死罪,哪有這樣的城規?”
王西洲也是面露難色,“確實,如此城規,是不合常理。按理來說,火絨城的那位張城主西洲也見過,雖然行事雷厲風行,但好歹法落實處,各有其名。雖然二十多年前火絨城很貧瘠,但在張城主的治理下也算是蒸蒸日上。只是按照西洲所見,儘管火絨城如今是一副騰飛煥新的模樣,但街頭巷尾都透著一股腐朽的衰敗之氣,很不善。”
花邪看向王西洲,“你的意思是,現在的火絨城城主不姓張了?”
王西洲點點頭,但臉色更加不好看,“只是二十多年前西洲所見張城主,也不過二十有八,正值青年,但二十多年過去,張城主也近花甲之年,更換城主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真要是這樣的話,事情就不好收場了。”
王西洲輕嘆一聲,“若是張城主還在,西洲或許可以舔著臉面去求情,儘量將此事化小,小事化了。但現在看來,希望渺茫。”
花邪扯了扯嘴角,“這破地方,仗著沒有王朝管轄,真當自己是地方皇帝了,想幹嘛就幹嘛。”
白孤點頭附和,“就是,一個城主有這麼大權力,制定這麼嚴苛的城規,不就是那個……酷吏,對,就是酷吏!”
王西洲神情漸沉,“火絨城雖然毫無靈脈仙礦,或是特產名勝,但其領地廣闊,價值意義不在小處。有仁義忠良之士治理,不說短期內一口吃成個胖子,但也能源遠流長,漸漸成長為一方大城。若是落在心懷不軌之人手裡,那就不好說了。”
“不至於吧,稍微大點的主城城主都是要經過篩選的,難不成有漏網之魚?”花邪挑了挑眉,眼神意味深長。
“不排除這種可能。”王西洲難得認同一次花邪的想法,“而且知人知面不知心,時間也會改寫人心。當時一副心腸,誰又能保證數年。數十年後還是那般呢?”
白孤舔了舔嘴唇,目光閃了閃。
花邪嘿嘿一笑,“我就可以,從始至終,就是喜歡美女和美食,嘿嘿!”
王西洲被這突如其來的玩笑話逗愣了,隨即笑道:“美人與美食,俱是人間大美。”
“還有美夢!”白小小道。
王西洲微笑著點點頭,“對的,夢是神仙家鄉,如何不美好?”
只是花邪偏頭看著王西洲,難得沒有接過話頭。
老王不想說下一句,那就不說了,隨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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