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月光下，此生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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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此生不變】

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談論起幾天前的事情，東方葉蕭感覺到慕容藍落很關心自己和紀允菊的事情，此時此刻這並不是東方葉蕭想要看到的事情。東方葉蕭更想看到慕容藍落對自己和紀允菊的事情事不關己的態度，即使是關注，也希望慕容藍落並不是努力幫助他和紀允菊和好。

東方葉蕭想了很久，說：“我不想和允菊再繼續下去了，我決定和她分手。”說這句話的時候，東方葉蕭眼中是那麼地深情地看著慕容藍落。

慕容藍落並沒有察覺到東方葉蕭眼神的異樣，或許此時慕容藍落只是想著東方葉蕭和紀允菊的事情。

慕容藍落對東方葉蕭說：“千萬不要啊！做事別衝動，我給允菊發資訊，問問她游泳結束沒？問問她什麼時候過來？然後你們兩個好好聊聊，有什麼誤會說開了就好了。”

“千萬別找她，她要來就來，不來就算了，今天是黎家兒的生日，我不想在人家生日的時候都來關注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東方葉蕭這是為了不讓慕容藍落找紀允菊，說了一個完美的藉口。

慕容藍落點了點頭，說：“你說的也對，今天的確不適合處理你們兩個的事情；不過我相信你們兩個的事情，一定會處理好的。”

我壓根沒想處理好......這是東方葉蕭內心的活動，並沒有說出來，東方葉蕭只是勉強地笑了笑。

兩個人就回到了包房。

“你們兩個幹什麼去了？去衛生間去那麼久，葉蕭，我還以為你順尿道跑了呢？”常思雨又開始那東方葉蕭開涮了。

“別鬧，我和藍落說點正事情。”東方葉蕭橫了常思雨一眼，對常思雨說。

東方葉蕭心想：常思雨，你一次又一次地在那開我和藍落的玩笑，你等著！

常思雨可不管東方葉蕭心裡想什麼，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偷笑。

“什麼事情啊？不能當著大家說。”石薇薇又說了。

石薇薇此時一定和常思雨的心裡活動不一樣，石薇薇僅僅是隨意的一句話。這個包房裡的同學都是一個圈子的好朋友，其他同學不知道，這裡的人都知道東方葉蕭和紀允菊的事情，目前的石薇薇還不會懷疑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兩個人有什麼事情。可以說除了常思雨之外，其他所有的人都不會往那個方面去想的。

只是所有人沒有注意到，孫凱舒和羅秋甄對視了一眼......

東方葉蕭說：“我和允菊的事情。”東方葉蕭是真怕大家誤會他和慕容藍落，這樣說，誰也就不會再多想了。

“你著什麼急啊？一會她就能來，她就在旁邊游泳呢。”孫凱舒笑著說。

“我可不著急，她能不能來......”東方葉蕭的話沒有說完，慕容藍落在後面碰了東方葉蕭一下，慕容藍落的這個動作避開了所有人的目光，其他人沒有看到。

“我一會就去和薇薇幫你找允菊，看看她結束了沒有？”孫凱舒以為東方葉蕭不好意思，才欲言又止的。

“小鳳，真的不用，今天是家兒的生日，我們得分得清誰是主角。”東方葉蕭和孫凱舒說話的時候，孫凱舒一直在笑，誰都不知道孫凱舒在笑什麼。

“你還提家兒呢？你看看哪裡還有家兒啊？”羅秋甄說。

“家兒怎麼了？”東方葉蕭說著環顧了一下包房呢，果真沒有看到黎家兒。

“家兒呢？”東方葉蕭又問。

“你們兩個真能說啊，家兒提前走了。家兒走的時候讓我替她跟你和藍落打個招呼。”羅秋甄說。

“今天是她的生日啊，她怎麼走了呢？”東方葉蕭說。

“家兒家裡有事情，就先走了。”羅秋甄說。

“今天她家也有事？我就奇怪了，今天家有事的怎麼那麼多呢？還有彬子和阿義......”東方葉蕭說。

“家兒走的時候把錢都留給我們了。”常思雨說。

“那都無所謂，我們大家一起AA制，就當給家兒過生日了。”慕容藍落說。（慕容藍落的家庭條件非常好，她的母親是做服裝生意的，不是賣服裝、而是製作服裝。這只是冰山一角，因為慕容藍落的母親身家幾百萬，沒人瞭解她母親是如何起家的？慕容藍落即使有錢，也不會削了同學和好朋友的面子，為人十分低調。後文中，作者會介紹慕容藍落的家庭。）

“我們就是這麼說的，可是家兒死活不同意，把錢留給我們了。”常思雨說。

“主要是主角走了，還有什麼意思啊？”東方葉蕭說。

“那我們就一起玩吧！”慕容藍落說。

本來東方葉蕭想既然黎家兒走了，大家也應該一起走了，東方葉蕭剛要說，‘我們也走吧’。慕容藍落突然說了這麼一句，東方葉蕭無法拒絕她的一切意願，很高興地答應了，只是表情上並沒有表露出來。

東方葉蕭對那次的聚會印象很深刻，慕容藍落是一個很開朗的女孩。那次玩得起勁了，站在了桌子上邊唱邊跳。還記得那首歌是《戀愛i

g》，以前東方葉蕭和他的朋友們來歌廳，這首歌是王奇少必點的一首歌，所以耳濡目染，東方葉蕭早都學會了。

慕容藍落不僅學過跆拳道，還學過舞蹈，慕容藍落站在茶几上可不是亂嗨；慕容藍落節奏把握得非常好，跟著《戀愛i

g》的音樂節拍，每一個動作都落到了點上。

相對於慕容藍落，東方葉蕭這次的表現徹底淪為了九班的笑柄。因為東方葉蕭為了配合慕容藍落，站在了最角落的高椅上，左手扶牆，右手拿著麥克，身體一直在不由自主地晃動；椅子不僅很高，面積也很小，一旦站不穩，東方葉蕭就真的容易摔下來。幸好東方葉蕭有拳腳功夫底子好，勉強才支撐到陪慕容藍落把歌唱完了。

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這一首歌唱完，把常思雨、孫凱舒和羅秋甄逗得哈哈大笑。常思雨躺在沙發打滾，雙臂用力敲打著沙發，笑得他上氣不接下氣。孫凱舒笑中帶著得意，羅秋甄笑著蘊含憂慮，兩個人還時不時眼神相對；有的時候相視而笑，有的時候都輕輕搖頭。

東方葉蕭卻很開心，他可從來不會在乎別人的眼光和評價，只要自己開心就好。這一次的合唱，儘管時間很短，卻讓東方葉蕭對慕容藍落的情感逐漸增加，那個高椅就好似東方葉蕭真愛的基石，東方葉蕭很捨不得走下來。

大家玩了兩個小時，就都走了。

石薇薇說：“今天最初的目的是給黎家兒慶祝生日，我們都這麼要好，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我們一會兒一起去吃飯吧。我請客！”石薇薇家境優越，雖然她是一個女孩子，為人卻十分仗義。

石薇薇的意見贏得了所有人的贊同。

石薇薇說：“那你們先等我，我和小鳳去裡面看看允菊，看她出來沒。”

孫凱舒笑著說：“葉蕭，你不去啊？”

孫凱舒剛剛就要和石薇薇去找紀允菊，被東方葉蕭拒絕了。

“小鳳，你和薇薇去吧，辛苦你們了，我怎麼去啊？那裡是女游泳室，去了我也進不去，我和大家在外面等你們吧！”東方葉蕭又一次拒絕了，並且藉口真的很完美，只有東方葉蕭自己和常思雨知道，其實東方葉蕭是想和慕容藍落在一起。

孫凱舒說：“咱們之間還用這麼客氣嗎？等著我......”孫凱舒說完還和東方葉蕭邪魅地一笑。

東方葉蕭心裡更好笑：小鳳你以為你是在幫我嗎？你是在幫倒忙啊。

東方葉蕭是真的低估了孫凱舒的智商和思維，孫凱舒是他們九班圈子裡第一個發現東方葉蕭對慕容藍落有好感，並且在常思雨之前就發現了。第二個是常思雨，第三個是羅秋甄，除了他們三個其他人目前真的沒有把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聯想到一起。（孫凱舒和慕容藍落是初中二十三班的同班同學，不僅對慕容藍落有很深地瞭解，有著和慕容藍落一樣的高智商，最重要的是，她更瞭解東方葉蕭是什麼人。）

石薇薇和孫凱舒走了有一會兒，東方葉蕭、慕容藍落和常思雨等同學也都走出了歌廳，在大馬路上等著石薇薇她們。

這時候東方葉蕭的電話突然響了。東方葉蕭看著電話的來電顯示，頓時頭就大了。“喂！什麼事啊？”東方葉蕭接起了電話。

“給你打電話一定要有事啊？想你了嗎......”電話是李岑現打來的。

東方葉蕭有一句沒一句地和李岑現聊著，與李岑現通話的時候，根本就是心不在焉，目光所及之處就是慕容藍落。（東方葉蕭其實不是很喜歡李岑現，東方葉蕭和李岑現之所以能在一起，完全屬於倒追。那時候李岑現對東方葉蕭很好，加上東方葉蕭初中身邊的同學和朋友都勸東方葉蕭和李岑現在一起，這樣東方葉蕭和李岑現兩個人才走到一起的。）

“怎麼了？你不想我啊？”李岑現聽葉蕭的語氣，有一點不高興了。

“恩。想。”東方葉蕭說。

“誰呀？這麼甜蜜！允菊？哎呀，一會兒就見面，現在就來不及打電話了？”慕容藍落聽到了東方葉蕭這句話，笑著問東方葉蕭。

“哦......不是......我......我妹妹......明倩......”東方葉蕭期期艾艾地說，東方葉蕭從來就不會說謊。東方葉蕭這時候不說謊就全都漏了，說得又有些口吃了。

東方葉蕭對慕容藍落說話的時候，偷偷地用右手大拇指按住了電話的話筒，東方葉蕭還真不擔心李岑現會聽到，他有一百個理由搪塞李岑現，甚至說都不需要理由。東方葉蕭擔心的是怕其他的同學們知道自己有很多女朋友，特別是慕容藍落，那自己的形象在慕容藍落面前就要大打折扣了。

東方葉蕭又和李岑現無聊地聊著。

東方葉蕭忽然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腳，發現自己的鞋帶開了，就順嘴說了一句：“小豬，幫我把鞋帶繫上好嗎？”這一次，東方葉蕭忘記了按住話筒。

“憑什麼叫人家小豬？我不管！”慕容藍落說話的聲音很大。

“誰呀？男的女的？”李岑現自然聽到了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的對話，有點生氣地問，她又不敢和東方葉蕭發火。

“女的！怎麼了？”東方葉蕭的語氣特別生硬。（東方葉蕭身邊的朋友都說李岑現對東方葉蕭好，從來就沒見過一個女孩對男孩那麼好的；東方葉蕭對李岑現是真的不好，平時不生氣的時候，東方葉蕭和李岑現說話都不是很客氣，李岑現也從來不生氣。一是因為李岑現怕東方葉蕭，更多的也是李岑現很愛東方葉蕭。李岑現的朋友都勸她不能這樣，李岑現誰的話也不聽，大家都說李岑現是沒有原則地對東方葉蕭好。）

“哦，沒事。那你忙，掛了！”李岑現說。李岑現一直最擔心的就是，東方葉蕭遲早有一天會放棄自己，李岑現對東方葉蕭依然始終不變。

東方葉蕭掛了電話，還真看見慕容藍落蹲在地上，幫自己把鞋帶繫好了。

東方葉蕭很吃驚！這是東方葉蕭意想不到的，東方葉蕭知道剛剛怎麼就順嘴說了那麼一句，讓慕容藍落給他繫鞋帶。東方葉蕭也認為，慕容藍落憑什麼幫自己繫鞋帶啊？用那次慕容藍落和東方葉蕭說過的一句話，“我們什麼關係啊？”

“對了，藍落，我聽說你練過跆拳道，真的假的啊？”東方葉蕭有很多疑問想問慕容藍落，只是不知道怎麼問？只能轉移話題。

“真的呀！不信你看著！”慕容藍落說著飛起一腳，在東方葉蕭面前用右腿打了一個弧線，東方葉蕭下意識地身向後仰，躲開了慕容藍落的攻擊。東方葉蕭知道，即使自己不躲，慕容藍落也不會踢到自己的。

說真的，那天慕容藍落給東方葉蕭的感覺就好似武打片裡的女俠一樣，那氣派、那姿勢，簡直令人所有男人都為之瘋狂。不僅如此，慕容藍落還是“珠海十八中”全校成績第一名，“文武雙全”這個最俗氣的詞語，形容在慕容藍落這個最不俗氣的女孩子的身上，真的再恰當不過了。

東方葉蕭畢竟是一個男生，也要顯示自己在武這一方面的優勢。東方葉蕭對慕容藍落說：“你的不標準，看我的。”東方葉蕭迅速向後退了兩步，飛起一腳，身子凌空，筆直地踢向慕容藍落。這是東方葉蕭在部隊苦練的功夫。（並且在東方葉蕭未來的江湖生涯中，造就了他的霸業。）

慕容藍落沒有東方葉蕭這種專業的靈巧，胡亂用手一擋，同時“啊！”地一聲大叫。

東方葉蕭關心則亂，踢出的右腳急向回收。東方葉蕭出腳極快，這時候他怕真的踢傷慕容藍落，收腳比出腳更快。東方葉蕭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直接摔倒在地上！

“我操！怎麼玩的啊？怎麼還摔了呢？”常思雨看到東方葉蕭摔得不輕，跑過來看看東方葉蕭摔壞了沒有。

其他的同學也過來看東方葉蕭。

“葉蕭，你沒事吧？”慕容藍落心裡有點後悔了，自己不亂叫，東方葉蕭也不會摔倒。此時的慕容藍落真的有點被東方葉蕭感動了，內心暗暗後悔。

東方葉蕭躺在地上起不來，痛得直哼哼。

“葉蕭，你沒事吧？對不起啊......”慕容藍落都要急哭了。

“你......別......碰我......疼......”看樣子東方葉蕭非常痛苦。

“葉蕭，我錯了，其實剛才......哎......總之，對不起啊。”慕容藍落無比歉意。

“沒事......沒事......”東方葉蕭疼得一直閉著眼睛。

“我和思雨一起扶你起來......”慕容藍落說著伸手去扶東方葉蕭。

忽然一瞬間，東方葉蕭左手推開常思雨的右手，然後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右手抓住慕容藍落的右手，左手臂迅速地打向慕容藍落的面門，但是最終停了下來。

東方葉蕭緊緊地抓住慕容藍落，左手架在慕容藍落的臉前，笑著對慕容藍落說：“怎麼樣？我的功夫不錯吧？剛剛我是騙你的，我在部隊的時候，天天練習前趴和後仰，剛剛摔得那一下根本不算什麼，早都習慣了。而且軍人的第一要素就是不能隨意放鬆警惕、輕易地相信敵人。嘿嘿，你服不服？”

“別別別！葉蕭，鬆手，我手疼！”慕容藍落大喊。

東方葉蕭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用力地抓著慕容藍落的右手，東方葉蕭手上的力度的確不輕；這時候東方葉蕭聽到慕容藍落的喊聲，忙鬆開了抓住慕容藍落的手。

“藍落，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給我看看，你手沒事吧？”東方葉蕭關心則亂，低著頭去看剛剛被自己抓住的慕容藍落的手。

“......”慕容藍落想要說話，好像又沒有力氣說出來。慕容藍落表情痛苦，閉著眼睛，身子向後退了兩步，輕輕地搖了搖頭。

“別動！把手給我看看。”東方葉蕭很是關心，走到慕容藍落身邊，目光向慕容藍落的手看去。

慕容藍落慢慢地把手伸給了東方葉蕭......

東方葉蕭剛剛碰到慕容藍落的手，慕容藍落忽然右手迅速收回，左手上前反手一抓，抓住了東方葉蕭的手腕，向前一拽，東方葉蕭此時只是關心有沒有傷到慕容藍落，根本沒有任何防備，身子不由自主地嚮慕容藍落的身邊移了過去。慕容藍落又是反手一背，頭從東方葉蕭的右胳膊下繞過，右手從東方葉蕭的右臂腋下穿過，伸到東方葉蕭的脖子前面，用力一推；與此同時右腿插在了東方葉蕭兩腿中間的空隙，緊接著用力一絆。東方葉蕭身子後倒，倒在慕容藍落支起的右腿膝蓋上。慕容藍落這時右手抓住了東方葉蕭蕩在半空的左手，慕容藍落雙手緊緊抓住東方葉蕭的雙手，膝蓋頂著東方葉蕭的後背，東方葉蕭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的能力，只要慕容藍落一鬆手，東方葉蕭就是再好的功夫也得躺在地上。慕容藍落的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僅僅發生在兩秒之內，慕容藍落的招式根本就不輸於東方葉蕭和盛彬的功夫。

慕容藍落笑吟吟地看著躺在自己膝蓋上的東方葉蕭說：“怎麼樣？我的功夫也不錯吧？剛剛我是騙你的，我一直都練跆拳道，雖然練得是腿，但是兩手每天不知道被別人踢了多少下？剛剛你攥我手根本不算什麼，早都習慣了。你怎麼做軍人啊？軍人不是不能隨意放鬆警惕、輕易地相信敵人嗎？嘿嘿，你現在服不服？服了我就拉你起來，不服我就讓你躺在地上！”慕容藍落幾乎都是學著東方葉蕭的語氣說的。慕容藍落最後還是調皮地加了一句話，“服了我就拉你起來，不服我就讓你躺在地上！”

東方葉蕭此時根本沒有任何的氣惱，他知道慕容藍落是在複製自己的話、在和他開玩笑；而東方葉蕭連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了，他只是怔怔地看著慕容藍落那雙會笑的眼睛不說話......

慕容藍落的那雙眼睛真的好美啊！猶如黑珍珠般的眼睛在她的眼眶中滾動，如水銀、如瑪瑙，如兩顆養在水銀銀中的黑鑽石，閃閃泛光，讓東方葉蕭如痴如醉......

在李岑現的臉上，東方葉蕭沒有看到過慕容藍落那脫俗的美麗；在紀允菊臉上，東方葉蕭沒有看到過慕容藍落那優雅的氣質；在李芳婷的臉上，東方葉蕭沒有看到過慕容藍落那濃烈的深情。別說東方葉蕭現在有三個女朋友，就算此時的東方葉蕭穿越回古代，君臨天下，東方葉蕭也會拋棄後宮三千，永遠陪慕容藍落在一起。（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卻一瓢飲盡......）

慕容藍落也是深情地看著東方葉蕭，此時的慕容藍落，就在這一瞬間對東方葉蕭動情了，這是她一直所謂的“瞬間心動”。之前慕容藍落和東方葉蕭只是好朋友，或許因為紀允菊的關係，慕容藍落連想都不能想。慕容藍落看著東方葉蕭，此刻她才發現東方葉蕭居然這麼好看。東方葉蕭帥氣的臉龐、白皙的面容、堅挺的鼻子，更重要的是東方葉蕭深邃的眼神中有著一份不渝的真情，也一樣深深地吸引著慕容藍落。

慕容藍落從小到大都沒有處過男朋友，此時看到東方葉蕭為自己摔倒在地，一切都是為了不讓自己受到傷害。現在東方葉蕭還是深情地看著自己，這就是一份無言的表白，而自己要找的不就是這樣的男孩嗎？可是東方葉蕭是紀允菊的男朋友，紀允菊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是不可以喜歡東方葉蕭的？可是感情就是那一瞬間的事情，慕容藍落相信自己的感覺，她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眼前的這個男孩。慕容藍落不能騙自己！可是如果自己和東方葉蕭在一起了，那樣自己就做了對不起紀允菊的事情。慕容藍落的內心好矛盾。

慕容藍落兩手拉著東方葉蕭兩手，就這樣，二人許久凝視對方不動，就好似兩具雕塑一般。慕容藍落和東方葉蕭都忽視了身邊的同學和過往的行人，因為這時的場景、這時的眼神、這時的月光和這時兩人的真情，只屬於他們的......

東方葉蕭發現了，他找到了自己的真愛，而且就在這一刻的慕容藍落也對自己動情了，東方葉蕭已經決定，就是海枯石爛、天地相合，也一定要擁有這久違的愛情、此生不變......

慕容藍落髮現了，她也找到了自己的真愛，慕容藍落知道不僅是這一刻，或許很久以前自己就已經對東方葉蕭動情了。慕容藍落是女孩子，她所想的和東方葉蕭不一樣，東方葉蕭可以不在乎任何事情，慕容藍落卻做不到。雖然這是慕容藍落一直想要的久違的愛情，道德的原則卻不允許慕容藍落這麼做，慕容藍落不得不猶豫......

那浪漫的月亮，只有半彎，卻好似一個甜甜的笑臉，在向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兩個人微笑著點頭；周圍的萬物，在月光地浸透下，都給了他們兩個人未來極大地默許。

這是屬於小說中和電視劇中千篇一律的場景，今天，在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之間再一次上演。相反的是，書中和劇中都是男主角拉著女主角，此時卻是慕容藍落拉著東方葉蕭。

就在這月光下，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兩個人還在對視，世間萬物在他們的目光中已經蕩然無存，剩下的僅僅是對方深情的眼神。東方葉蕭和慕容藍落誰都不在乎別人詫異、驚奇、欣賞、羨慕，也有鄙夷和不屑等等的眼神，因為他們都享受此時此刻，他們誰都想讓時間凝固。東方葉蕭擔心一旦這次過後，他會失去這種美妙的感覺，他怕此時的愛丟失；慕容藍落擔心一旦這次過後，她會被世俗牽絆，沒有足夠的勇氣和東方葉蕭在一起，她也怕此時的愛消失。

東方葉蕭的耳邊也同時響起了張宇的那一首老歌——“我承認都是月亮惹的禍，那樣的夜色你太美、太溫柔；才會在剎那之間，只想和你一起到白頭......”

此時此刻，東方葉蕭恍然大悟！

原來，東方葉蕭真的已經愛上了慕容藍落......那是愛、那是真愛、那是刻骨銘心的愛。

“這是一個秋天，

也是一個黃色的紀念，

皎潔的月光折射著我們幸福的笑臉；

我們、交織在這最美的地點...”（這是多年以後，東方葉蕭為慕容藍落寫的一首詩，那時候東方葉蕭寫的就是今天此時此刻的月光下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