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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可好,一趟“兜風”,魯國公主的名聲徹底被毀了!
魯國公主被成功趕回孃家,這一來,魯國國君心裡堆起了一個“大疙瘩”。
郯君派召將軍帶著他寫的信去見吳國國君,想著自己都趕走魯國公主了,這個誠意可以歸附吳國了吧?
吳國富貴,對小小的郯國根本就看不上,對召將軍送來的信,也只是扔到一旁,叫人帶他出去好好吃了一餐,就打發回去了,只說“要議要議”,根本沒有什麼時候“議出個結論”的時間點。
召將軍雖然每天被好吃好喝的招呼著,卻也只能是在寓所裡乾等瞎著急,每天盼望著被召見的訊息,卻一直都沒有下文。時間一久,給他供應的伙食,也越來越差,幾乎沒有人來管他了,帶來的乾糧也早都不夠撐下去了,召將軍氣憤不過,決定再次犯顏直衝大殿,要再次面見吳君,要他給個確定的說法。
“將軍且先返郯國吧!吾君業已出行避暑,近日不在宮中。”
宮人給到的答覆,如此冷冰冰,讓羊斟都快忘了酷暑和飢渴的折磨。
“避暑?頂解吾早與吾講?”
羊斟氣不過,怒聲質問宮人。
“冇意思啊!宮中事多,小人忙忘著!還請將軍見諒啊!”
宮人雖然語氣客氣,但“請”的“驅客”動作做得又很充分,明白地是下了“逐客令”。
羊斟知道再多說也無益,只好氣沖沖地回寓所收拾行李,騎著他的白馬,灰溜溜地返回郯國去交差。
郯國暗自通吳的小動作,終於是傳到了魯國國君那裡。
那魯國哪肯善罷甘休,於是,魯國國君又召集著晉國、邾國,大家夥兒一開會,出了一個公文決議,再次宣示了對郯國的主權地位。
沒辦法,郯君只好忍氣吞聲,準備再次作回“忠誠”的小弟。
可是,這變來變去的,魯國怎麼可能會相信郯國再也不變了?於是,魯國公主給魯君背後裡點了一個人:
“都怪果個壞吾名聲嘅白馬召將軍!此人非殺不可!”
郯國的誠意,又繫到了羊斟的腦袋上。
在他們開條件的時候,就是這麼敞開來明說的:一切誤會,全都是由於這個召將軍借救主之名,行陷害公主清譽之實,私通吳國,挑撥兩國的情誼,必須將如此禍根徹底拔除。
郯君對召將軍,自然是相信的。但在這種時候,又不得不把他犧牲掉,才能換得魯國對他的信任。
當一紙“降罪”旨意送到剛剛覆命交差回到郯國的召將軍面前的時候,羊斟又一次聽到了那個聲音:
“哈哈……沒辦法,有些人,天生就是小人物,一輩子都是,到哪都是,就活該被人看不見,還不敢說、不能抱怨,是不是活得很窩囊啊?哈哈哈哈……這是命,是命啊!”
“夫君!”
“阿爺!阿爺!”
可憐羊斟這一家老小,還沒有來得及去宋國省親,來個“衣錦還鄉”,卻先來了個“大禍臨頭”!
看著腳下抱哭成一團的妻子、兒女,羊斟把手中的那紙“聖旨”恨恨地捏緊,猛地拋到空中,徒手生生給撕成了兩半,扔到地上。
傳旨官被召將軍這一舉動給嚇得驚慌扭身就逃,可哪逃得及!
人還沒退出十米,人頭已經被“強留”在了召將軍府。
召將軍在左右的手下,早已見狀出手,把傳旨降罪的一隊小官吏,全部當場撲殺。
看到一庭的屍首分離慘狀,召將軍的夫人連忙止住哭泣,把孩子們的頭都一起埋進了懷裡,不讓他們看到這一幕。
“將軍!反了吧!”
“反了!”
“反了!!”
庭下的兵士們清楚,這一怒殺的後果。
“且住手。”
羊斟把身上的將軍大氅一甩,親自摘下了頂上的將軍冠,扔到了地上,對著正在群情激奮計程車卒們沉著說道:
“今日之事,如諸位兄弟所見,非吾負郯君,乃郯君負吾。此番變故,亦非吾願,但感念諸位弟兄義舉,如蒙不棄,請即隨吾出城,管他郯國、魯國、吳國、楚國,吾等尋一處自在,自立一邦,從此逍遙!可願意?”
“願意!”
“願意!”
……
將士們都沒心情去處理那些橫陣在庭院裡的傳旨小分隊官吏們的屍首,就當庭站了一地,舉起手中的刀劍,歡呼著、應答著。
“多謝大家!吾知,各家均為有家有口,此一去,若不帶其同去,留此必遭大難。故,吾意,欲自救,更亦救出全家老小。為可以救灑全部老小,吾有一計,請各位務必照作。”
羊斟此時,並沒有亂了心智,面對這個重大的決定,他突然產生了從未有過的鎮定,於是停了停,思忖片刻,給大家接著講道:
“帳下兄弟,挑一隊無家眷者,扮作傳旨官,帶吾一家,前去官府覆命;其餘兄弟,各返各家,收拾細軟、攜家眷,著布衣便裝,分別以集市賈人身份等混出城外,城南八十里,與宋國、魯國交界之界山,屬三國公有,荒蕪艱險,人跡罕至,果處有山洞多處,其一穴大可盛湖,且內有潔水,可供日常,大家系果度匯聚,待吾俾官家三日光陰拖延,將自尋機脫困,出城與諸位再會!可有不明者?”
“明!明!”
“將軍,若你出不來,被殺著頂算?吾哋頂可以放心呢?”
有一位士卒一臉擔憂地問道。
“你哋儘管放心!吾自有辦法。”
羊斟至所以敢如此大膽冒險,他賭得就是郯君那顆容易動搖的心。
就算是郯君說不動,憑藉他的功夫,以及這些年在軍中鋪設的人脈,也足以讓他成功“逃脫”的計劃實現。
如他所說,這個郯君還真是“耳根子軟”。雖然他自知理虧,不敢親自提審羊斟,與他的“召將軍”當面對質,可是召將軍那一封“血書”,還是把他的心給軟化了。
“古言有:伴君如伴虎。召之於郯國,蒙受君恩甚,于軍中草芥步步以軍功遞升,愧受將軍一職,然常忘記本分,超於武力之功亦趨冒領,盲赴吳,充牙將之職,無功而返,罪當十族,自知罪無可恕。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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