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怎麼哪都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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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若言說的確實在理,以淮王殿下的勢力,如果殿下查出,那些誣告陷害之事皆有自己的手筆,那他一定會死於非命。
沒有人會想跟一個戰神正面對抗..
"我知道了,"李先生朝她深深行了個禮,將那瓶毒藥藏在懷中,趁著沒人注意,他趕緊駕車去了太子府。
將事情緣由和結果告訴太子之後,他將那瓶藥放在了檀木桌上。
但李先生全口說是自己的計謀,他將許若言從這件事中摘了出去,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就敗壞了許若言在太子殿下心裡的形象,是他所不願看見的。
"先生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齊北司嘴裡質問李探花,眼睛卻死死盯著那小瓶白瓷藥。
"屬下很清楚,"他的表情沒有一絲膽怯。"陛下已經查明宮中命案真相,陛下本來就相信懷王殿下,到如今更是明瞭。"
李先生是真心實意的在勸他,"陛下已經對您起了疑心,也許不久之後就會拉出我們動的手腳,我們是逃不乾淨的,殿下。"
探花的口才就是好,他能說會道,又看得透人心。
"陛下本來就不信任你,更沒想將皇位就交於您,如果陛下活著,那您永遠只能被懷王殿下踩在腳底。"
齊北司聽到這句話猛敲了一下桌子。
"大膽!"
"屬下知錯,"他屈膝行禮,表情卻是看淡一切的漠然。"但微臣說的是事實。"
"若要繼承大統,殿下萬不可心慈手軟。"李先生的手將藥瓶向齊北司推進。"若是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若留敵人一條生路,將來就會養出一匹豺狼。"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齊北司的手在前後猶豫著,他出聲趕人,"你先出去吧,讓我再想想。"
"是。"李先生躬身退下,但他知道,太子心中已有決斷。
第二日朝堂上,皇帝對著朝臣破口大罵。
"宮中出現命案,你們不想著怎麼查明真相,反而把所有事情都丟到淮王身上,朕是不知道,這些年發下去的俸祿,盡養出你們這些東西來!"
也許是因為昨日沒有幫到兒子什麼忙,所以皇帝今日喊的格外賣力氣。要不是這身邊沒有點東西,他肯定通通往他們臉上砸!
"微臣知錯!"
他們又齊齊跪了一排,這樣熟悉而又頭痛的畫面讓皇帝眼皮一跳。
一群老油條,內心暗罵,他暫時將這件事情擱置下來,要將兒子身上其他的汙點洗清。
齊北辰可是在告訴他有喜歡的人了,萬一這姑娘被這些流言嚇跑了,那他怎麼辦?
"來人去京城各處查清流言的起因,若有人故意傳播,即刻押入大牢,張貼告示,為淮王澄清令民眾不得再加以討論!"
"陛下!"
一位大臣在太子的眼神暗示下站起了身,
"微臣認為,陛下之舉,有失偏頗。"
"哦?"
他頂著皇帝和淮王的眼神壓力繼續開口,"陛下若是想證實淮王殿下的清白,不如將流言的源頭,那隻懷王殿下的愛寵帶上。以陛下口頭言語,百姓怕是不會相信,或許以為陛下偏袒殿下..."
皇帝攔住了剛想開口說話的齊北辰,
"那你想如何呢?"
"若殿下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妨帶那隻八哥前往雷音寺,那是京城之中聲望最高的佛廟,若是在雷音寺中,那隻八哥依舊安穩無事,百姓必會信服,眼見為實,流言自破。"
他抬起袖子擦拭額頭的汗水,抬臉陪著笑。
"淮王,"皇帝尊重他的意見,"你覺得呢?"
如果他不願意,皇帝還是會力排眾議的支援他,這是這位大臣說的對,若僅是如此,百姓也許不服的就是他的父皇了。
齊北辰回想著剛剛太子與這位大臣的眼神交流,這件事情如果真是太子的手筆,那這背後又會藏著些什麼陰謀呢?
齊北辰暫時應下,不讓父親難做。
"那就命淮王殿下既日準備動身前去,讓雷音寺昭告群眾前來觀禮。"省得在背後又說些有的沒的...
齊北辰領了命回府,將事情又告訴餘年。
系統探聽不了訊息,自己也不能跟著去皇宮的餘年,每天只能這樣知曉情報。
齊北辰一臉抱歉,"我原本可以幫你攔下來的,只是..."他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餘年一眼,明明不久前自己還說要保護他,"只是我...實在是不能讓父皇再為我操心了。"
"雷音寺嗎?"
餘年沒有感受到他的情緒,本來自己就是到這個世界來幫助他的,他正說有點閒得慌,有了這麼個事,還不得好好出去玩玩。
【宿主,這個雷音寺是整個京都香火最旺的佛廟。】這麼點小許可權3567還是有的,【這裡面的佛像雖然沒有生出靈性,但是寺廟裡靈力很多呦!】這也是為什麼去雷音寺許願的人絡繹不絕,還願的也非常多的原因!
"這個地方會對你有害嗎?"齊北辰小心翼翼的開口。
"如果是佛廟,應該只克那些手染血腥的妖邪,你看。"餘年將他那雙指如削蔥的雙手攤在他面前。"我這雙手可都是福報呢!"
餘年說的是他在汴州救的那些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話,他現在應該有好多好多浮屠了!
"你不用太擔心我,我可是很厲害的。"
餘年在齊北辰的庇護下,已經深刻懷疑自己是個廢仙了,這次不管說什麼他都要動一動。
"雷音寺的靈氣很多,"餘年換了個角度勸說,果然見他臉色好了起來。"這對我的修行可是很有利的呢..."
"你是說這寺廟...有利於你修行?"
"是啊,怎麼了?"
"今日之事,是太子黨羽提起。"齊北辰開始搞不懂他的計謀,"若只是一個不痛不癢的事情,為什麼太子要費盡周章,不顧惹父皇心情不快也要達成目的呢?"
"他的目的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餘年終於聰明瞭起來。
"或許這後面還有許若言..."他停頓了一秒,對上齊北辰的眼神,發覺對方想的可能同自己一致。
"或者說..."
"是那個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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