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誰又能拒絕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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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我覺得你真的是想多了。】3567好想把原書劇本拍在這個思想跳躍的人身上,男主哎!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不惜下限的人!
排面多大!
會這麼...突然,3567看著齊北辰又將自己的宿主抱的更緊的可憐兮兮的小樣子,抬手就把書撕了。
完了,沒救了,男主OOC了。
"沒事,"齊北辰終於默默開口,讓餘年鬆了一口氣,他總算是緩過來了。
"我只是有點累,讓我再抱一下就好了..."
【哦,宿主,你聽聽這小可憐的語氣,有誰又能拒絕他呢?】3567用著詠歎調一般的聲音給餘年洗腦,【你已經讓人家在外面為你忙碌了10多天了,人家回來連個安慰都不給,是不是太過殘忍了。】
餘年: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但是好像哪裡不對。
算了算了,不想了。
餘年的手繼續搭上他的後背,正拍,側拍,背拍,從各個方面360度無死角的擦拭自己的雙手直到完全乾淨。
這時懷裡的人已經將手伸到他鎖骨的位置,雙手收緊,手就不斷伸長,一隻手往上探,一隻手又漸漸往下...
餘年不禁從尾椎骨升起一陣酥麻,他一把推開了齊北辰。
"幹嘛呢你在?"
想起那種感覺,餘年又渾身不對勁了起來,他怒目圓睜的看著那被他推開老遠的齊北辰,對方卻一臉無辜,場面頓時變得極其尷尬。
餘年清了清嗓子,又問了一遍宮裡的情況,齊北辰在他偏過頭的時候輕輕一笑,才認真下來。
"今日宮裡傳來訊息,說有人在宮中發現好幾具屍體,據唯一一個倖存的宮女口述,她在夜半之時起身出恭,卻看見前方有一個黑色霧氣,她看著這隻黑鳥將侍衛和宮妃殺死,慌忙逃回了寢殿,這才逃過一劫。"
"這又是哪來的傳言?"餘年現在是真的無奈了,前段時間民間的傳言還能怪他一時貪玩上了屋頂。他如今都安安分分窩在屋子裡要長草了!居然冤枉他殺人!
他可是神鳥哎!
"莫氣,"齊北辰明明是被牽連最深的人,他卻還是安慰他。"今日朝堂之上,父皇還曾向太子發問,這是十有八九有他的手筆。"
"太子真是好謀算...但他怎能將手伸到後宮之中?"
"你忘了還有一個人。"
齊北辰默默提點著餘年,"一個進出後宮而絕不會被懷疑的人..."
"你是說..."
"對,"齊北辰一臉你真聰明的寵溺模樣,摸了摸他的頭。"正牌太子妃,麗妃娘娘的親侄女,許若言。"
餘年看著他,在他臉上看不出一絲怨懟,明明現在自己沒有一點能幫到他,甚至太子的突破口全都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變成了他的軟肋。
"你可以不用把我藏起來的,"餘年這麼說到,"大不了我再上一次天,再變一回鳳凰,給他們看看,到底誰才是妖孽。"
"不行!"
齊北辰絕不同意。他到現在還深刻記得當日撕心裂肺的心情,那種深入骨髓,堪稱寸斷的痛苦,他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為什麼?"在餘年看來,這是最簡單的方法,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反應這麼大。
齊北辰的手不容拒絕的撫上了他的臉。
"太危險了..."
他就這麼說了一句,餘年就安靜了下來。
是啊,太危險了,那沖天的火光,燃燒的翅膀,虛無的幻影,無一不在訴說當時的情境,那只是一場逼不得已九死一生的局。
齊北辰一度以為自己以後就見不得太陽了,因為當時餘年的背後,像是太陽燃燒的他。
也許他是反應過度了些...
"我知道了。"餘年在他手下的臉動都不敢動,生怕又刺激到他。
"嗯,"齊北辰的語氣極其溫柔,"這件事交給我就好,你不用擔心,這次我會保護好你的。"
【不要啊!殿下!】3567就沒見過這樣不怕麻煩的男主。【你會把我的宿主養廢的!!!】
3567在一旁哀叫,卻在兩人的無視下黯然退場。
齊北辰馬上派出暗衛前去皇宮調查。將各個角落和每個可疑人員都排了個遍,還專門調查了許若言的蹤跡。
齊北辰坐在書房,看他們總結的疑點翻閱,他想了想,開口吩咐道,"傳出訊息,讓暗三回府覆命。"
"是,主子。"
齊北辰開啟一份冊子,上面就是那些誥命夫人官員在皇宮的進出記錄,果不其然,讓他找到在前幾天許若言曾向自己的姑姑遞了份拜帖,過程中二人談話還屏退了一眾宮人,而麗妃...
"這死去的美人,可與麗妃有何淵源?"
"回主子,宮裡有人曾說這美人多次對麗妃言語挑釁,早有嫌隙。"
"哦?"
齊北辰挑了挑眉。
"主子是懷疑...她們暗中勾結?"
齊北辰輕笑一聲,還沒有說話,門口就傳來通報聲。
"主子,暗三前來回稟。"
"進。"
暗三著一身夜行衣,朝著齊北辰單膝下跪,似乎眼含熱淚。
"我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齊北辰淡淡的看著他,餘年曾說,這個暗三有可能被策反,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多注意一點總是沒錯的,"你最近跟的那個主子...最近可有不少小動作呀。"
"屬下不敢!"
暗三十分惶恐,那許小姐是對他極好,但一開始她就像抱著目的似的接近他,他又不是瞎了眼,在暗衛裡待了這麼多年,他難不成和對她有什麼好感?
這個許小姐明明已經成為太子妃,還天天往東宮那邊跑,但卻好像不清楚什麼叫作避嫌。
她無比相信自己的人格魅力,眼睛裡閃爍著光芒,像是確信,你一定會因為她的行為而愛上她,為她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暗三為了自己的臥底行動,只能一邊裝作為她傾心的樣子,一邊被她理直氣壯地四處指示,簡直是苦不堪言啊!
他無比想念陰暗的訓練室,充滿慘叫的審訊堂還有那冰冷的不需要他付出演技和表情的主子。
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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