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臣斗膽,請陛下顧念父子情義! 周陽滿臉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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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看李嗣夜了!
原以為李嗣夜只是沒什麼腦子,好歹在皇室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文化程度應該不會太低。
結果,周陽被狠狠打臉!
“李嗣夜…算了,老易,你留下來,輔導輔導他,幫他把招降書寫好。”
這幾句話讓他寫的,還把自己當太子呢!
隨便說啥,別人都得聽他的?都得慣著他?
太特麼扯了!
四州的官員和將領,誰要是因為這麼幾句話直接投降了,估計那腦袋裡除了水也就沒別的了。
李嗣夜滿頭大汗。
眾將領下去各自準備。
就在周陽這邊剛剛結束了戰前會議的時候,
遠隔千里之外,武陽王朝的朝堂之上,一場激烈爭論才剛剛開始。
……
武陽王朝!
應該怎麼說呢,如果非要和歷史上的王朝做個類比,它近似於全盛時期的元朝。
而大雍國不過是一個割據政權罷了。
軍、政、商、諜,等等,方方面面,二者都不在一個層次上。
且現在的武陽王朝皇帝,武元貞,堪稱是雄才大略的一代雄主!
這個王朝,正處在最鼎盛時期。
可週陽在大雍國攪動的一攤渾水,連武陽王朝都不得不為之爭論不休。
有些過於出人意料了。
前者,使者武懷慶稟告了鎮南王的意願後,皇帝武元貞大喜,當時就拍板:
“這個乾兒子,朕認了!”
隨即一道聖旨,派遣五萬精銳大軍,趕赴大雍,支援鎮南王。
結果呢?
一番準備過後,五萬人剛剛出發,還沒離開武陽國境,鎮南王敗了,一路逃回自己的老巢。
武陽的五萬大軍就此止步於邊境,不再前進。
訊息傳回,滿朝文武盡皆譁然。
龍椅上,武元貞微微抬手,朝堂內頓時鴉雀無聲。
“這個周陽,何許人也?果真如此神勇?”
聞言,當朝太師楚燕站了出來。
“回陛下,據微臣查到的訊息來看,周陽此子,確實不凡。”
“此子乃是大雍國後起之秀,大雍以北的蠻子屢屢犯境,他主動請纓,出兵北伐,一路之上戰無不勝。”
“前些時日,周陽率領他的十萬北伐軍,於巨洋河大敗蠻人十五萬騎兵,聲望一時無兩。”
武元貞的眉宇間逐漸凝重:
“大雍國缺少良馬,北伐軍應是以步兵為主,區區十萬步兵,大敗十五萬騎兵,了不起!”
楚燕向上拱手:
“陛下說的極是,此子絕非等閒。”
“巨洋河戰後,周陽回返大雍京城,僅僅一夜之間,京城易主!”
“此等神乎其神的戰績,趙南山輸給周陽,一點都不奇怪。”
“正因如此,以微臣之見,我朝暫時不宜直接插手大雍內亂,等到形勢明朗,不為遲晚。”
話音剛落,另一位朝臣站了出來。
武陽王朝太尉,林望山!
“楚太師此言差矣,本太尉不敢苟同。”
說完,林望山朝著武元貞拱拱手:
“陛下,以微臣之見,如今正是介入大雍內亂的最好時機!”
太尉執掌兵權,武元貞正想聽聽他的意見:
“哦?太尉何出此言?”
林望山扭頭瞥了一眼楚燕,轉過頭繼續道:
“陛下請想,大雍國遭遇了歷年來最嚴重的蠻子入侵,國力大損。”
“而後,大雍太子李嗣夜又聯合鎮南王,攪亂大雍南部半壁江山,民不聊生。”
“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周陽造反,無視綱常,以下犯上。”
“這前前後後打了多少次?整個大雍國風雨飄搖,正是國力最弱之時。”
“恰逢鎮南王主動求援,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區區一個周陽,不過是殺了些野蠻人而已,就算吹破天,大雍國的國力在那擺著呢!”
“換成微臣麾下的將領,未必遜色於周陽。”
武元貞頻頻點頭:
“太尉說得好!不可漲他人士氣,滅自己的威風!”
這時,太傅方啟盛也跳了出來,一邊拱手,一邊憂心忡忡道:
“陛下,太師和太尉所言,都有道理。”
“然我朝支援的是鎮南王趙南山,說一千道一萬,若是趙南山不中用,莫非……”
“我朝要大舉興兵,勞師遠征大雍國?”
武陽王朝並非沒有那個能力。
關鍵要看值不值得!
古代王朝的國力再強,終究受制於交通條件和治理成本,不可能無限擴大版圖。
這是武陽王朝和周邊小國相安無事的最主要原因。
扯什麼大國的臉面,都是虛的。
真相是:
地盤太大,管不過來!
有些環境惡劣的地區,一旦納入領土範圍,說不定還要額外往裡搭錢,得不償失。
因此,
武陽王朝願意派出五萬大軍去支援趙南山,但並不想直接佔領大雍國。
趙南山要是能成,每年直接奉上三成的賦稅,那多好?
武元貞嘆了口氣,眉頭緊鎖:
“是啊,趙南山不中用啊,可惜了朕的一片苦心!”
“眾位愛卿,不妨暢所欲言,大雍如今之形勢,我朝該如何對待之?”
整個朝堂上開始大討論。
基本上還是圍繞著太師、太尉和太傅,分成了三派。
一派是觀望態度,按兵不動;一派是即刻出兵,繼續支援趙南山。
最後一派是太傅方啟盛的意見:
可以介入大雍的戰亂,但是代理人的選擇上,需要慎重考量!
就在這時,始終沒有表態的前使者武懷慶,沉思良久後,終於邁步而出。
“啟稟陛下,微臣有一言!”
“懷慶,但說無妨。”
武懷慶整了整週身的衣衫,躬身道:
“陛下,可曾忘了當日所言?”
“微臣還記得。”
“那一日,陛下金口玉言,親口把趙南山認作義子!”
“如今,趙南山兵敗,正值人生低谷,陛下豈可看著他受辱?”
“臣斗膽,請陛下顧念父子情義!”
等到武懷慶說完,朝堂上頓時安靜下來。
這種事要是沒人提,無傷大雅,也就那樣了。
武元貞哪天不得說個一籮筐話?還都是金口玉言啦?
可一旦提起來,那就不得不考慮!
武元貞的神情微微不悅。
別人都知道好歹,偏偏是自家的皇族子弟,說起話來沒深沒淺,哪壺不開提哪壺!
剛要訓斥幾句,武元貞突然就楞在那了:
“對啊!懷慶所言,並非全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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