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她是唯一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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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而已,七皇叔沒有你想的那樣可怕。”夜景湛想要將她推開,可她的手卻死死圈著她的腰。
“表哥,你這幾年不在京城,根本就不知道他變成了什麼樣子。聽說他每日都要喝血,時常會有流乾了血的人從他的府裡被抬出來。”
永嘉縣主聽過太多傳聞,一樁比一樁可怕,早就已經將對夜予淮的恐懼刻在了骨子裡。
“你可有親眼見過?”夜景湛也聽過不少傳聞,但他覺得那只是傳聞而已,當不得真。
“我哪裡能見過。可他們都說,夜予淮是修羅,誰跟他在一起,都會死得很慘。皇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永嘉縣主哭得厲害,眼淚都蹭到了他身上。
“其實,我已經為你想了一個辦法。”夜景湛原本想要順水推舟,說出讓她嫁給司堯臣的辦法來。
可不知為何,他身上忽然湧起了一股燥熱。
“還能有什麼辦法?表哥,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你會原諒我的,對吧?”永嘉縣主的手伸向他的腰帶,輕輕將腰帶解開。
夜景湛腦中一片混沌,那股熱氣在他的身子裡亂竄,根本就沒有辦法壓制。
“你、你做了什麼?”他察覺到了不對,一定是永嘉用了什麼手段。
“表哥,我是真的喜歡你,除了你,我誰也不嫁。你就讓我嫁給你吧。我……”永嘉縣主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喜不自勝。
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夜景湛一把將她推開,踉蹌著後退了兩步。
他轉身走到門口,想要出去。
卻發現那道門被鎖上了,根本就推不開。
“表哥,你出不去的。我已經讓人把門窗都鎖死了,你現在只能和我在一起。”永嘉縣主走過去,踮著腳就要吻他。
夜景湛再次將她推開,厲聲說道:“滾!”
永嘉縣主重重摔在了地上,額頭上腫了一片。
“表哥,你當真想讓我嫁給夜予淮?”她不甘心地問了一句。
夜景湛冷冷看了她一眼,“看來我還是對你太好了,才會讓你在我身上用這樣的手段!你能嫁給七皇叔也好,說不定他還能讓你改改脾氣。”
他待永嘉好,不過是因為她那張與他母妃相似的臉。
除開這一點,她什麼也不是。
夜景湛一腳將門踢開。
永嘉縣主爬過去,抓著他的衣角,“表哥,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求求你,不要讓我嫁給夜予淮,求求你!”
夜景湛卻是沒有多看她一眼,轉身走了。
他原本想要到寒池去,但又怕寒池也無法驅散他身上的燥熱。
思索半晌,他最終決定回主院。
他腳步虛浮,好不容易才到主院門口,卻看到了洛芷蘊。
“阿湛,你這是怎麼了?”
夜景湛眉心微皺,覺得她來得未免太過巧合,就像是特意在這裡等著的一樣。
“我沒事。”他盡力剋制住翻湧的熱浪,繞過她往裡走。
洛芷蘊沒有料到他竟會在這個時候忽視自己,咬著牙往前幾步,貼到了他身上,“我看你這樣子不太對,要不要找大夫來看看?”
“不用。有落兒就行了。她會為我醫治,你別擔心了,回去吧。”
洛芷蘊聽到這話,登時變了臉色,這個時候,他心裡想的竟然是那個賤人!
見他渾身已經變得綿軟無力,她不由貼得緊了些,“阿湛,我先扶你回房吧,等下再讓落兒來為你醫治。”
只要她能與夜景湛將生米煮成了熟飯,就不信這王妃的位置還能旁落!
夜景湛心頭忽然一陣煩躁,輕輕將她推開,“回去,我自己會解決。”
洛芷蘊踉蹌著後退了兩步。
她不想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於是再次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阿湛,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難道你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肯多看我一眼嗎?”她如泣如訴地說完,就撲到了他懷裡。
“蘊兒,別鬧了!”
儘管夜景湛已經難受到了極點,可他對懷中的溫香軟玉沒有半點心思。
滿腦子想著的唯有那一個人。
“阿湛,我的身子已經好了,你不用再顧慮那麼多,為什麼還是不肯要我?”再次被他推出懷抱,洛芷蘊的眼淚一下就掉了出來。
“蘊兒,回去!別讓我再說第二遍。”夜景湛一雙眸子紅得嚇人。
洛芷蘊卻是咬了牙,又一次上前撩撥,想讓他徹底失去理智。
夜景湛終是動了怒,吩咐道:“來人,將洛側妃送回依蘭院!”
“阿湛,你當真要這樣對我?”洛芷蘊不敢相信,她淚如雨下,還想要說什麼,可夜景湛已經轉過身,只留給他一道背影。
她眼睜睜地看著他去往洛瓔的房間。
洛瓔在房裡聽到外頭的動靜,正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哪知道門一開,她就被攬入了一個灼熱的懷抱。
“王爺?”她察覺到夜景湛不太對勁,想要將他推開檢視他的情況。
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
“王爺不是去了永嘉縣主那裡?難道說,是永嘉縣主……”洛瓔著實沒想到,永嘉縣主會用這般下作的法子。
為了嫁進晉王府,不惜給夜景湛下藥。
“還請王爺放開奴婢,奴婢好為王爺……”
“好吵。”夜景湛捏著她的下巴,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灼熱的呼吸全數撲在了她臉上,讓她蒼白的臉色多了一抹紅暈。
“奴婢可以用銀針為王爺解了藥性。”洛瓔好不容易從纏綿中解脫出來,喘著氣說了一句。
但夜景湛卻像是聽不見一般,一把將她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他不需要別的方式。
她就是他唯一的解藥。
洛瓔體力不支,沒多久就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然是第二天傍晚。
她渾身疼得不行,腦袋更是昏昏沉沉的。
就連嗓子裡就跟塞了棉花一樣,幾乎發不出聲音。
夜景湛未免也太狠了。
她明明說了還有別的方法,卻偏偏要來折磨她。
洛瓔看著身上那斑駁的痕跡,脖子上的只怕是用脂粉都難蓋住。
這讓她怎麼出去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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