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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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裴西瞬間怔住,低頭看向偷親完她就紅著耳根要往後縮的人。
姜嬋衣本想無事發生,可他的眼神很快就變得熾熱起來,她躲都沒地方躲,只和他對視了一眼,就覺得他的眼神像是一把明火,燒得她身上的每寸肌膚和毛孔都跟著炙熱無比。
領證後,他們一直都沒有辦婚禮,甚至還有很多人不知道這件事情。
主要是姜嬋衣不樂意在她還沒大學畢業前,不想讓身邊的多數人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婚禮也就延後了下來。
可是在領證結婚後的這段時間裡,姜嬋衣一直都被段家人各種投餵,段母和段奶奶時不時就會讓人送各種藥材和好吃的過來,段裴西也不例外,幾乎每次都會親眼盯著她喝藥吃飯,嚴格把控她的一切不良的生活習慣。
熬夜畫畫和不吃飯,以及三餐不規律……早就被他的手段全部都糾正了。
如果說之前見到的姜嬋衣瘦弱,因為生病而沒有什麼生氣,臉頰都是病態的白,那這段時間被不斷的調理和滋養下的姜嬋衣,早就已經因為長時間的合理健康飲食變得比之前更明豔嬌嫩。
面容如美玉般,眉眼精緻,看人時眼眸瀲灩的模樣,平時哪怕就只有一個眼神都能讓勾的人無心想其他的。
男人的手掌撫上她的腰肢,從她身上虛虛披著的外套裡摸進去,隨之壓過來的就是急切又充滿了炙熱溫度的親吻,姜嬋衣知道自己會被親,儘管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真正等到他壓過來的時候,還是有點招架不住。
她腰身的線條緊緻優美,裡面還什麼都沒穿,身上受傷的地方擦過藥以後,細膩的面板上淤青更顯眼。
就好像是一張純白到極致的畫紙上,被迫染上了其他顏色。
是個男人看到這種反差都會被刺激到眼紅和想要靠近的程度。
似乎是察覺到男人的視線,她合攏腿,躲開他的親吻。
企圖鑽到旁邊的被子裡去,可還沒動作,就被他抓住了。
“寶寶?”段裴西拉著她的手靠近,一下一下蹭她柔軟的臉蛋。
姜嬋衣咬著唇不說話,原本就嬌豔欲滴的嘴唇更紅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回答道:“幹嘛?”
“沒什麼想說的嗎?”
“……我確實沒什麼好說的,還是你想要聽我解釋剛才的行為?”姜嬋衣濃密又纖細的睫毛閃動了兩下,眼神極其無辜地看著他。
她的眼睛像屋簷的雪一樣乾淨,亮晶晶的,“有沒有人這樣主動親過你?”
段裴西握住她的手腕,嗓音低啞,“沒有。”
“那還行。”
“嗯?什麼意思?”
姜嬋衣笑道:“沒什麼,就是覺得我剛才的問題有點多餘,畢竟誰也不敢隨便靠近段少,更不要說是能親到你了。”
“假如我們沒有認識之前,還有其他情況呢?”
“什麼情況?你難道和其他人在一起過?”
段裴西搖頭,反問道:“你有?”
姜嬋衣停頓,“如果我說,還真的有呢?就是之前我上課的時候,我……”
還沒說完,面前的男人就危險地眯起了眼眸。
段裴西:“繼續說。”
姜嬋衣挪開視線,又清了清嗓子:“算了,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早就已經不是特別重要了。”
欲蓋彌彰,含糊不清地解釋無疑才是最讓人心裡不舒服。
段裴西扣著她的後腦勺,不斷加深了這個吻,姜嬋衣這次倒沒躲,主動回應他的親吻,很試探地伸出舌頭學著他剛才給自己舔傷口的動作,小心翼翼的,也是從未有過的。
知道她的回應後,段裴西的手掌青筋都凸起,更是和她糾纏在一塊,難捨難分。
兩個人在一起,任何感情和舉動準確來說,都要是相互的,彼此理解傳遞,才能在一起很久。
之前一直都是段裴西在主動,姜嬋衣看似被動,但是隻有段裴西自己知道,最主動的人其實才最被動。
所有所謂的“主動”、“被動”,都不是他能掌控的。
段裴西從來沒有覺得之前活的這些年,能有一次,能這樣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聲。
姜嬋衣的主動無疑是給這把火再添了一桶油,徹底將段裴西壓抑太久的火燒的更旺盛了。
段裴西根本不打算放過她,掀了被子把人放到了床上,鎖著她的兩隻手腕就壓在她頭頂,俯身親吻她細滑嬌嫩的肌膚,越發開始不受控制……
姜嬋衣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是腦海裡突然閃過剛才睡醒接到的那個電話,猛地一個激靈,推著男人靠近的滾燙胸膛往外推,“等一下……我……忘記了一件事……”
她已經被段裴西弄的全身都泛著粉紅,雙眼更是迷濛還帶著魅意,卻還是堅持著要起來。
忍耐的感受很不好,段裴西皺起眉頭,“避孕?”
“不……不是的……”姜嬋衣紅著臉頰,被他禁錮著的手臂虛虛地搭在他的肩膀,“是喬喬。”
“你說什麼?”
“喬喬啊,剛才給我打電話了,不信你沒有聽見。”
“所以呢?”他不悅地按著她的肩膀,“你要出去?”
“……如果我說,差……不多呢?”
“你確定?”他只是問。
姜嬋衣默默吞了口唾液。
其實也不是那麼確定呢。
但是她不放心喬沁一個人大晚上的在H市亂逛,是真的。
她也不敢看段裴西的眼睛,只覺得房間裡剛才還火熱的氣氛好像突然間就降了下去,她連忙補救道:“那要不,你讓人去跟著她?保護她的安全就行,我就是怕H市這邊的夜晚會有什麼危險。”
段裴西沉著眸子,起身拿過剛才被他丟到床頭櫃上的手機。
面無表情地撥了個電話出去。
三言兩語就把事情交代清楚。
直接結束通話。
他眸子的黑色有些濃重:“可以了嗎?老婆。”
“你剛才……給誰打電話了啊?”
“你說呢?”
“我又不知道,你得告訴我啊。”
段裴西俯身:“羅熊。”
“啊?羅熊哥啊……”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她沒忍住笑,“可以,這個任務就交給羅熊哥吧。”
男人不爽:“叫他就嘴甜?”
姜嬋衣噎住:“我……”她都已經叫習慣了,而且羅熊一看就比她年紀大,平時還有不少事情都麻煩了他,總得禮貌客氣點叫聲哥吧。
“你什麼?”
“我那是禮貌。”
段裴西:“哦?所以,在我面前就不用講禮貌了嗎?”
“不是啊。”姜嬋衣急忙解釋:“我們之間好像沒有生疏到需要故意強調稱呼的地步吧,如果你真介意的話,那我以後改口,叫你……裴西哥?”
叫出口她就覺得彆扭。
又想了想:“還是叫段哥順口點吧。”
段裴西又皺眉:“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的結婚證?”
“老公?”這下總滿意了吧。
果然,她才剛一開口,段裴西看她的眼神就變了,壓著她在大床上,暗眸裡透著比剛才還要更洶湧的火。
姜嬋衣手指不由用力,摟緊了他的脖頸。
今天晚上恐怕是真的不用睡了。
也不知道明天早上八點的飛機她還能不能趕得上。
不過只要她堅持中途不暈過去,應該沒什麼問題,但問題就是在於她,到時候她可能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她吃痛地抱緊了男人,忍不住在他耳邊小聲求饒:“別太過分……求你了。”
段裴西沒說話。
眼裡的佔有慾強烈到可怕的地步。
不開口回答。
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的意思。
姜嬋衣知道懸了。
她緊張地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就開始掉眼淚了,哭的枕頭都溼了一大片,段裴西吻去她眼角溢位的眼淚,“寶寶,都還沒開始就哭了,後面怎麼辦呢?”
姜嬋衣羞得沒有辦法回應什麼,但很快就被逼的羞赧得開口:“你混蛋。”
下一秒她的聲音又被堵在了唇齒間,她窩在男人臂彎,很快被他抱緊,倆人彷彿都融入了對方的血肉中,難捨難分。
房間裡的溫度高的嚇人,窗外卻依舊在風雪大作,緊接著就是逐漸粗重的呼吸和隱忍的悶哼,伴隨著好幾次都沒喘上來的斷斷續續軟弱的吸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的雪又為世界再披上了件厚厚的白色雪衣時,早就已經燃燒殆盡的壁爐終於被人重新新增了火種,逐漸開始燒起來。
身形修長的男人,只套了件黑色浴袍,遮住滿背的旖旎痕跡,往外走,安排了人去準備飯菜後,又撥通了一個國內的電話。
“喂?請問您的?”
不知道男人對著電話那邊說了什麼,不過幾句就結束通話了。
屋子的門也正好被外面送餐的人敲響。
很快就有專業的人將餐用小推車推了進來。
這邊的酒店其實更類似一棟獨立的別墅,庭院和一切娛樂裝置都應有盡有。
送餐過來的傭人恭敬地用英文詢問段裴西。
段裴西只點了下頭,所有人都整整齊齊地退了出去。
姜嬋衣驚醒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她愣了好幾秒,才翻身去翻找自己的手機。
手機沒找到,她全身倒疼的夠嗆,身上的被子因為她的動作滑下來,雪白的面板白得晃眼。
除了之前在爬山的時候摔出來的那些淤青,她身上竟然沒有半點多餘的痕跡,昨天晚上的一切好似一場非常具有真實感的夢。
如果不是身上真真切切的痠痛和無力感,都快讓她以為自己壓根還沒醒了。
“段……咳咳……”想說話又說不出來,姜嬋衣掀了被子,撿起地上的吊帶套上,褲子也沒有,只能在外面再穿了件男人掛在旁邊的黑色襯衣。
段裴西比她高一個頭,他的衣服她能直接當短裙穿。
姜嬋衣走兩步,冷汗都冒出來了,好不容易到了客廳裡,段裴西還不在,她剛準備去倒杯水喝,段裴西就就從後面的房間裡開啟門出來了。
裡面好像是段裴西在這邊處理公司事情的地方,她往裡面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自己昨天畫的那幅畫真的擺在裡面。
還被他保護的嚴嚴實實。
姜嬋衣已經沒精力和他再就這件事情進行爭辯,走出來的這幾步幾乎已經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見段裴西出來以後,就倒在沙發上,聲音軟軟的:“段裴西,幾點了?”
段裴西看了眼掛鐘:“11點。”
“……我遲到了,你知不知道啊。”
“知道。”
“所以你幫我和喬喬說了嗎?”
段裴西走過來,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還幫你給輔導員請假了。”
“嗯,好……”等等,他說什麼?
姜嬋衣又問:“你和我們導員請的假?”
“是。”
“你怎麼和她說的啊?她不會知道我回不去是因為和你待在一起吧。”那到時候回學校了多尷尬?
段裴西摸摸她的頭髮:“怕什麼?”
“算了……”姜嬋衣沒什麼力氣地靠在他懷裡,或許是心裡一直牽掛的事情解決了,沒說兩句話又開始打瞌睡,不一會兒竟然就直接枕著他的肩膀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都黑了,剛一睜開眼睛,就被身邊同樣在休息的男人按住了肩膀,她睡眼惺忪,滿臉佈滿了久睡後的紅暈,被男人輕啄了幾下才問道:“吃點東西?”
姜嬋衣在他懷裡轉了個方向,裹著被子:“H國有什麼好吃的嗎?”
“很多,和K市有些差異。”
“那我想試試。”
“我叫人送來,想吃什麼?”
姜嬋衣掙扎了一下,“我還是起床吧,我們出去吃。”
她身上還是那件段裴西的襯衣,只不過被睡覺的動作弄得有點亂,下襬都掀了起來,才剛起身就被旁邊虎視眈眈的男人按在了床上。
不由分說都吻了上來,親夠了又貼她的臉頰:“之前你還認識了誰?”
“嗯?”她腦子都還沒反應過來。
“之前有人親過你?”
“……”
這好像是昨天晚上的問題吧。
都已經過去好久了,他竟然還一直記著。
而且段裴西這是明知故問,有些東西他早就能查出來,偏要故意問,就是在等著她親口說出來。
姜嬋衣伸手擋住眼睛:“段少這麼在意,是在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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