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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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除了幾份比較機密的檔案以外,其實並沒有什麼其他有價值的資訊。
姜嬋衣也對段裴西公司的那些事情並不感興趣,大致掃了一眼,就翻完了整份檔案。
放下檔案,去而復返的羅鷹不知道怎麼就出現在了門口,身邊還跟了個渾身是血的阿東。
阿東一臉著急,在看到她手裡的檔案以後,更是激動地說道:“嫂子,那檔案你別亂動,我還等著有用呢。”
羅鷹也走過來,“姜小姐想要找什麼嗎?又或者是,想要了解什麼?”
阿東擦乾淨手上的血,過來把桌上的檔案拿走,“我得先走了,還得回去和兄弟們交代,還得趕緊回M國有事情要幹,這邊你和嫂子說吧。”
羅鷹點頭。
阿東匆匆忙忙離開。
書房裡只剩下姜嬋衣和羅鷹。
姜嬋衣之前對羅鷹的印象挺好的,她直白地問:“段少有點不對勁,他到底怎麼了?”
羅鷹問:“姜小姐,你真的想知道嗎?”
他問得嚴肅,表情裡也沒有半點平時的溫柔笑意。
不等姜嬋衣回答,他就從書桌的抽屜裡拿了幾張照片給她。
照片上的男孩子有點眼熟。
仔細一看,能勉強辨認上面的男孩子是段裴西小時候的。
而照片旁邊還有一箇中年男人。
是前段時間才見過,那位白髮蒼蒼,眼神卻犀利的史密斯老先生。
看這張相片拍攝的情景,照片裡的段裴西是她從來沒見過的開心活潑。
同框的史密斯先生同樣笑得開懷,他們好像在一塊打高爾夫,如果不是史密斯那雙和段裴西不一樣眼睛顏色,她肯定會覺得這是一對非常有愛的父子。
原來段裴西也有開心的時候。
姜嬋衣盯著相片裡的他,微微愣神。
不一會兒,羅鷹又抽出幾份檔案,放在桌上:“這是近五年來,段哥和史密斯簽訂的合約,一共是七十八份,每份合同上都有段哥的親筆簽名。”
姜嬋衣拿起最上面的兩本,翻了幾頁。
本以為是最基礎,也會是商人和商人間最互惠互利的合同,可她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直到看到第五份合同的時候,脫口而出:“段少為什麼會簽訂這麼多……合同?”
這些合同幾近自毀。
逼著段裴西毀掉自己親手建立起來的一切。
國外的事情她不太清楚,看了好幾本才反應過來,這些合同的受益人,只單方面是史密斯先生,從來就不是段裴西,也不是段裴西手下的任何一個產業。
羅鷹說:“當年史密斯先生和M國的人為了掌握K市以及周邊的市區,邀請了每個家族的人過去居住,也就是當時在M國你看到的那個莊園,說是邀請,實則囚禁。”
“不是說,段少後面才遇到史密斯先生的嗎?”
羅鷹的表情很是無奈,“史密斯先生在段哥最痛苦的時候出現,得到了段哥的信任以後,欺騙了段哥,這些合同也是他救下段哥以後,欺騙段哥簽下的,直至今日,段哥在M國的大部分資產都還在史密斯的手裡握著。”
姜嬋衣眨眨眼,還是有些沒理清楚。
羅鷹:“段哥一直都在試著掙脫這種束縛,走到今天這一步,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不一會兒,羅鷹就走了。
姜嬋衣盯著手裡的東西,愣了會兒神,也逐漸把一切都聯絡了起來。
她還記得當時段家在段裴西和段揚之間,毅然而然地選擇了讓段裴西孤身前往M國赴約。
明知是火坑,也總得有人要去。
當時在國外的段裴西應該還很小,剛出狼窩又入虎口,以為當時的史密斯先生會是救他的人,不惜跪在地上拋棄自尊地求他,沒想到卻被他用另外一種方式欺騙。
欺騙的代價,就是哪怕到現在,段裴西身上都揹負著不屬於他的重擔。
可就算是這樣,恐怕能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下,給身處困境中的段裴西帶來希望,也能讓段裴西這種人記一輩子。
現如今,他親手把這件事情畫了句號。
具體什麼心情,她不知道,最多隻能帶入幾分失望,更多的是憎恨。
相反,段揚從來不曾經歷這些。
姜嬋衣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種種,收好檔案,離開書房時,剛好又遇到端著盤子上樓的芳姐。
芳姐見到她,鬆了口氣,“衣衣,快去,這是廚房剛做好的夜宵,都是清淡的,剛才羅鷹先生走的時候說段少一直都在喝酒,沒吃什麼東西,再這樣下去都要胃出血了,就算是睡著了,也得叫他起來喝碗粥再睡,不然明天起來身體肯定要出事。”
姜嬋衣接過盤子,看了眼裡面都是些清淡的粥,她點點頭:“已經很晚了,芳姐你快去休息吧。”
芳姐點點頭,又不放心地叮囑了兩句後才離開。
姜嬋衣端著盤子上樓,再次推開門,段裴西已經從浴室裡出來了,正躺在床上安靜地閉眼休息。
男人的頭髮還溼漉漉的,壓在枕頭上,枕頭都被打溼了大半。
姜嬋衣坐在床邊,沉默地盯著他的睡顏看了一會兒。
她也沒有經歷過,世界上也沒有完全地感同身受,她不能真正理解段裴西對史密斯的感情,到底是恨還是感激。
之前只覺得他對任何人都是很漠視的態度,包括史密斯先生。
也可能是他從來不怎麼表露自己情緒的原因,沒有人能看出什麼異常。
姜嬋衣不會說什麼安慰的話,也不會在他面前多問這些東西,只會讓他起來吃東西。
可是在看到他沒什麼溫度地睜開眼睛的時候,察覺到他瞳孔裡的極其細微的驚喜時,她的心也忽地漏了一拍。
說來也奇怪,段裴西明明是書裡幾乎可以隻手遮天,呼風喚雨的男主,卻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還是會被人輕視,會被人無所不用其極地打壓。
段裴西醒來以後,什麼也沒說,自覺地開始喝粥。
姜嬋衣也沒有說話,從始至終都只是安靜的坐在一邊。
房間裡的窗戶沒關,是剛才她通風開啟的,風一吹,她臉頰邊的髮絲被吹起,露出一片雪白的臉頰,男人的頭髮是溼的,風吹了只會冷,他低著頭,幾口解決了粥,始終都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
喝完了清水粥,姜嬋衣的任務也完成了,她收拾著盤子放在另外一邊去。
習慣性地看了眼桌子,上面還有一堆晚上段母和段奶奶送過來的紅包還有禮物。
“睡吧。”
時間不早了。
按照時間安排,她五點就得起來化妝,準備婚禮。
姜嬋衣躺上床以後,和床上的男人保持了一段距離,她閉著眼睛,醞釀睡意,沒一會兒就有點困了。
下意識地轉了個身,卻不想一頭就撞進了男人的懷裡。
她額角吃痛,在黑暗裡睜開眼睛,剛準備後退,腰間上一緊,就被他的手臂猛地拽了一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消失,貼得極其近。
段裴西身上的溫度有點偏冷,黑髮垂在額前,眼睛緊閉著,很快就低下頭埋在她的脖子裡呼吸。
姜嬋衣有點癢,很快就聽見他在耳邊輕聲叫自己的名字。
“衣衣。”
“嗯?”兩人貼在一塊,甚至有種連心跳聲都纏繞在一塊的錯覺,姜嬋衣有些不自然,但也沒亂動,就任由他抱著自己,將腦袋埋在自己頸側。
他叫了一聲自己的名字以後,又不說話了,姜嬋衣就開口:“你頭髮是溼的,如果不想明天起來頭疼感冒的話,就趕緊趁著我現在還沒睡著,起來把自己的頭髮吹乾。”
姜嬋衣說完,男人還是沒有回應。
她抬手推推他的肩膀,試著把他推起來了一點,順手開燈,藉著床頭微弱的燈光,意外看到男人泛紅,佈滿了紅血絲的眼睛時,她的表情愣然,定定地看著他,想說點什麼時,男人已經恢復如常。
“你……”
他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還是冷冰冰,聞言抬眸看過來。
臉頰在光影下冷峻深沉,眸色更帶著潛藏的侵略性。
果然,段裴西掐著她的後頸,很快就低頭下來,勾著她微微泛紅的舌頭,糾纏親吻,有種不眠不休的意味。
姜嬋衣被迫接受他的吻,逐漸感覺到他好像不止滿足這個吻,手掌已經在她的腰肢上揉捏,她別過臉躲了下他的親吻。
這個吻一下落在了她頸側,頸側露出的地方讓段裴西順勢一路往下親吻。
姜嬋衣呼吸不順,好幾次都沒跟上他的動作,只能縮在被子裡任由他亂來,最後連身上的被子都沒了,只能下意識地往他身下躲,躲著躲著,她的腿就被男人握住了。
細白的腳踝就在他的手掌裡,燙的她忍不住得想要縮。
姜嬋衣的額角已經逐漸開始冒汗,汗珠從她的額角滑過,滴落在枕頭上,又有幾滴流到了她的眼角,段裴西低頭,親吻她眼角的汗水,聲音平靜:“就碰了碰你,怎麼又哭了?”
“我沒哭……唔……”
姜嬋衣氣息不穩,睫毛都在顫抖,剛一張嘴就被他吻住。
被他親得實在難受了,姜嬋衣捏著他的臂膀指尖都在用力,她沒什麼長指甲,也沒有去做過美甲,指甲圓潤掐在男人面板上沒什麼作用,但段裴西后退了一點。
剛退開,就聽見姜嬋衣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你發……什麼瘋?”
“發瘋?”段裴西掐住她的臉頰,迫使她仰著腦袋,“誰瘋,小瘋子?和通緝犯聊得開心,還準備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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