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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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嬋衣和對面的男人對視一眼,男人穿著一套清爽的淺藍色西裝,臉上戴著副墨鏡,臉龐帥氣英俊,意氣風發。
她覺得對方有點兒眼熟,但是具體在什麼地方見過,估計都是些原主之前的記憶,現在的她早就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對方挑了下眉頭,手指把墨鏡微微下壓,“喲,難得一見,嫂子,你好啊。”
姜嬋衣只是笑:“你好。”
既然是段裴西的朋友,還是段裴西把她拉到這邊來的,不管是誰她都無所謂。
“嫂子知道我?”
“不知道。”
對方笑了笑,看向段裴西:“段哥,我知道你是氣我上次沒能去參加你和嫂子的訂婚宴,我這不是一直在M國這邊忙工作嘛,而且就前段時間那港口都亂成那樣了,要是我不在這邊守著,不知道要丟多少好東西,還有多少人想打我們邱家的主意呢。”
姜嬋衣微微抬眼。
邱家?
他是邱家人?
邱川主動和她介紹自己:“嫂子你好啊,我是邱川,邱家在M國這邊的總負責人。”
“原來是你。”
“嫂子認識我?”
姜嬋衣笑了下,只是說:“我一個朋友剛才被邱家接回去了,邱家人來說的時候,就提到過你的名字。”
但是剛才邱婭被邱家人帶走的時候,嘴裡說的話不算好聽,她還以為她在邱家也會和自己一樣寸步難行,又會時不時就被人刁難,當剛才來接她的人個個態度恭敬又有禮貌,她也就沒有擔心了。
邱川笑道:“嫂子你說的應該不會是邱婭那丫頭吧。”
“是的,就是她。”
邱川喝了口酒,“那丫頭從回來開始就不想回家看看,眼看著這幾天她都要在外面玩瘋了,不得立馬叫人喊她回家見見爸媽?”
姜嬋衣點點頭,後面就沒再說什麼了。
段裴西把手裡的煙丟在菸灰缸裡,等他們聊完了才繼續和邱川聊了一些最近M國的事情,姜嬋衣都聽不懂,也不想幹涉,倆人沒聊一會兒,邱川就收到了一通讓他回家的電話,他只能站起身,隨意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那我們回見?段哥,明天帶嫂子來我家吃飯。”
說著又衝姜嬋衣笑了一下,“嫂子,邱婭也會在,你應該不會不來吧。”
他轉身離開後,姜嬋衣才捂住口鼻,一把推開身邊的男人:“抽菸難聞死了。”
段裴西都還沒來得及解釋什麼,她就從他懷裡掙脫了出去,幾步就跑上了樓層。
姜嬋衣討厭煙味,剛才見邱婭的家人在,都沒好意思說什麼,現在人都走了,她更不會給段裴西面子了,上樓就鎖門,鎖得嚴嚴實實的後,跑進了浴室把身上沾到的煙味全部都洗乾淨。
等她裹著浴袍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房間裡沒看到男人的身影,她又去看自己剛才鎖住的門。
沒壞。
果然當時在段家的別墅,就是段家的門鎖有問題。
她吹乾了頭髮,套上了睡衣,爬上床就準備睡覺。
眯了好一會兒,她都沒能睡過去。
畢竟家裡有人和沒人是有區別的,尤其存在的人還是段裴西。
她以前就算是天要塌下來了,也能睡的安穩,因為這種事情從來和她沒有關係,這次就只是一個段裴西而已。
姜嬋衣在大床上滾了兩圈,最後一把掀了被子,起床倒水喝。
喝了水,這心裡也逐漸平靜了很多。
段裴西來就來,他這個人一向如此,來得突然,也會消失得突然,從來就找不到他行蹤的蛛絲馬跡,也不會知道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她偏頭朝門口的位置看了一眼,又實在懶得去管,收拾收拾重新爬上床準備睡覺。
喝過熱水後,這次睡覺的質量要稍微好一點,眼睛這才剛閉上沒多久,姜嬋衣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等到她再次有了現實裡的感知,緩慢地睜開眼睛時,房間裡靠近床頭的燈亮著,有人坐在床邊。
她驚了一下,瞌睡都瞬間消失了大半。
“誰……”
“我。”
對方迅速回答了她。
姜嬋衣擰著眉頭,手掌控制不住地拍了拍胸口,“你……怎麼進來的?”
段裴西手裡還拿著一疊厚厚的檔案,聞言也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後把她連人帶著被子都抱進了懷裡,“撬鎖。”
“段少都多大了,竟然還老是玩撬鎖那套,幼不幼稚?”
姜嬋衣沒有掙扎,任由他抱著,也順勢看到了他手裡檔案上的字跡。
她默默看著,段裴西也不緊不慢地用另外一隻手往檔案的後面翻動,一頁又一頁地看。
“怎麼不問你母親的?”
從剛才在客廳裡見到他開始,他以為姜嬋衣至少會問一句的。
姜嬋衣語氣淡淡:“我所有的資訊來源都出自段少的手筆,有些東西段少如果想要讓我知道的話,我就一定會知道的,反之……如果段少不想要讓我知道的話,我就算問再多,也是沒有用的。”
這件事情後面的牽扯恐怕會很大,在滑雪場的時候邱婭都說了,這次來滑雪場和聚會的都是有權有勢的人物,她一個破產家族的小姐,當然不可能有能力去查,想查也會遇到許多阻礙。
只能依靠於段裴西手中的勢力和權力。
有了這個前提條件後,這其中並不排除有段裴西早就已經知道的訊息,卻透露她錯誤的資訊,又或者有想要用這種手段來和她周旋,牽制住她的目的。
有這麼多條件擺在面前,她可從來不奢望段裴西會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想告訴她的東西,段裴西會主動告訴她,除了一些必要的事情外,她對某些東西並不在意。
“看看,現在段少不就是想要告訴我了嗎?”姜嬋衣剛睡醒,腦子裡還在發脹,沒有什麼精神,說話的語氣都是有氣無力的,只有那雙眼睛,悠悠轉醒後就一直用審視的目光盯著男人。
“看這個。”
姜嬋衣以為裡面會是一些照片,但是沒想到竟然是一封手寫的信,她愣了一下,然後立即把信紙開啟。
上面的筆記讓她熟悉,熟悉到她一種她幾乎就能確認,對方就是她要尋找的物件。
姜嬋衣看到信封上的筆記時,一下沒忍住就紅了眼眶,蓄在眼眶裡的淚水也是一直要掉不掉的。
她緊緊盯著紙張上的每一個字,不錯過上面的一筆一劃,把每個人都仔仔細細地讀完,最後的目光落在信紙最後的落款上。
“伯爵夫人?”
這幾個字明明很簡單,但是放在這封信的結尾,卻讓她有種看不懂的錯覺。
段裴西又翻過一份檔案,握著鋼筆在上面簽下名字。
“明天,帶你去見見。”
姜嬋衣低垂著眼,指尖不停摸索著信封上的字跡,彷彿上面還有殘留的那種熟悉感。
她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胸口,像是終於感覺到裡面有了心跳,她忍不住笑了一下。
好訊息是段裴西真的給她找到了,照片上那個和她穿越前長相一模一樣的母親,壞訊息是,對方給她寫來的是信的落款。
這個落款,比較有意思,也存在了很多謎題。
姜嬋衣把信紙摺好,然後像是寶貝一樣塞在了自己枕頭下面壓著,又把手裡其他的檔案全部都塞回給了段裴西,身上的被子往腦袋上一罩。
睡覺。
可惜坐在床邊的男人似乎根本就沒打算讓她這樣安穩睡過去,又把人重新摟進了懷裡,還要逼著她和自己一塊看檔案。
這可把姜嬋衣惹惱了,窩在他懷裡就開始咬人,還踹了他一腳。
“段裴西,我是病人,而且還是傷患,這都十點多了,你竟然還要逼著我一個弱女子和你一塊看全是英語的檔案,你到底是不是人?”
“病人這點我倒是知道,傷患?滑雪的傷還沒好?”
“你怎麼知道是滑雪的傷?”姜嬋衣短暫地卡了一下,然後又若無其事地推開他:“我要睡覺。”
“明天我教你滑雪。”
“不用了,我已經學的都差不多了。”
段裴西把她從被子裡挖出來,手掌又順著被子滑進了她的褲子裡,掌心揉著她膝蓋上的傷,“我還聽說,在滑雪場,你成老大了?”
姜嬋衣本來想躲開,但是膝蓋上的傷確實還在疼,只要她去滑雪場一次就會添新傷,段裴西揉的還挺舒服的,她也就從開始的有點討厭漸漸變成了習慣。
“……什麼老大,你別亂說。”說起這個姜嬋衣才還掀了下眼,“那群人明明是怕段少,我只是個小人物而已。”
“是嗎?聽說你還要把滑雪場都炸了?”
男人手掌微微用力,掌紋裡的繭子磨得姜嬋衣膝蓋一陣刺疼,她忍不住嘶了一聲,睜開眼睛瞪了一眼他,又翻身把腦袋埋進被窩:“如果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就不要和我說話了,更不要讓人一直跟著我。”
本來就是當時的一些玩笑話,她還真沒那個能耐。
也不會真的把當時邱婭開玩笑的話放在心上。
那個滑雪場一看就是M國的有錢人專業打造的私人滑雪場,要是真的被她炸了,那M國的人不得追殺她到天涯海角?
姜嬋衣裹著被子閉上眼睛睡覺,都快睡過去了,又聽身邊似乎有人說了一句什麼,她聽不太清楚,下一秒就徹底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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