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你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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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嬋衣身體微頓,然後不再猶豫走出書房。
段揚的話讓她心中百感交集。
聽到剛才那句話,她第一反應是,她和段揚就應該這樣停下。
準確來說,是她配不上段揚。
段揚的熱烈,少年的執著,好像一直都沒怎麼變,變的是她,她看了太多,又無能為力,不斷地嘗試不斷地被現實打敗,最後都忘記了掙扎,早已經失去了那份初心。
段揚原本可以做她生命裡那抹最熾熱溫暖的光,可是她已經過了需要光照耀的時候,早已經枯萎糜爛得不成樣子,再多的光,也只會讓她看清楚,自己究竟有多不堪罷了。
她就是個很多時候懦弱,又不想與命運抗衡的人。
書房外,很安靜,一個人也沒有,連平時會守在旁邊的傭人也不見了身影。
如果不是剛才親眼所見,估計不會有人能想象到在一步之遙的書房,竟然上演了那樣的戲碼。
別墅外也沒有人,空曠靜謐,她和第一次來已經不一樣了,這邊的路她大概都能摸清楚,一直往前走到門口,看到了等待已久的羅鷹。
羅鷹衝她點了下頭,“姜小姐,段哥找你。”
………………
姜嬋衣上樓時在段裴西的房間門口,遇到了之前那位來給她看過病的醫生,兩人相視一笑,醫生說道:“好久不見,姜小姐最近有按時吃藥吧,看你臉色比之前好多了。”
“有的,還吃了很多補藥。”
“難怪氣色好,藥也要繼續吃,補藥要適量吃,有時間可以再來找我複診一下。”
“嗯,好的謝謝您。”
姜嬋衣和他擦肩而過,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這位醫生應該還沒去見過段揚,身上的血腥味為什麼也這麼重?
姜嬋衣敲了敲門,沒聽見裡面說話的聲音,又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才擰著門把拉開一條小縫,裡面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沒有,空氣裡的血腥味倒越來越重,和書房的不相上下。
她猶豫片刻,推門進去。
這還是她第一次進段裴西的臥室,之前來了也是客房,有時候段裴西還跟著她一塊去擠客房。
這邊的房間她從來沒踏足過,進來以後,能明顯感覺到周圍的空間很大,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什麼光源都沒有,又看不清楚,只能迷茫地在房間裡走了幾步,她找不到燈開光,打著手機電筒,好不容易摸到了一面巨大的櫃子,再往前走幾步,好像又碰到了椅子。
段裴西的房間大得實在有點讓她這個第一次來,還是摸黑來的人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她只能問了一聲:“段少?在這裡面嗎?”
她聽到點動靜,轉身卻撞到了桌角,疼得她後退幾步,差點摔倒,沒想到一抬手又碰倒了桌上的花瓶。
聽著夜裡的聲響,花瓶在桌上滾了兩圈,然後啪地一聲,摔在地上稀碎。
糟了……
她連忙用手機找過去。
這花瓶好像還有點年份,古董,就被她失手打壞了。
她默默查了一下花瓶碎片上的字,看了眼價格。
五百萬。
勉強能賠。
打碎了花瓶以後,姜嬋衣變得更加小心翼翼,每一步都要猶豫再三才會走。
繞了一會兒,她終於找到裡面還有扇門。
猜測段裴西的房間其實還要在裡面,她敲門還是沒有回應。
但門根本沒鎖,她推了一下就自己開了。
門一開,她終於看到了一盞冷白的檯燈在床邊亮著,大床上男人閉著眼蓋著被子在休息,他雙眼閉得很緊,睡覺的姿勢也很端正,露在外面的上半身光著,強壯有力的胳膊橫在被子上,肌肉線條分明,眉眼冷峻,平靜漠然,睫毛安靜地垂下。
那張臉確實是好看的,如果不是他平時太過於苛刻和冷漠,這張臉會讓很多人都著迷。
姜嬋衣再往前走了幾步,叫了幾聲他的名字,段裴西依舊安穩地睡著,沒什麼反應。
叫她過來又不說是什麼事情,羅鷹也不說。
實在搞不懂段裴西又想幹什麼。
剛才他估計是生了氣的,但他什麼都不說,現在還睡得這麼熟,應該沒生氣才對。
“段少?”
她又喊了一聲,俯身微微靠近,鼻尖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她愣了一下,誰料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那雙眼睛看過來,讓她有點猝不及防,她還沒反應過來,段裴西撐著胳膊起身,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拿過一支雪茄,咬在嘴裡懶懶地抽起來,“你習慣這個味道嗎?”
姜嬋衣嗅了一口,有點想咳嗽,但比之前都好:“你叫我過來幹什麼?”
男人上半身沒穿衣服,被子下的腿上只有一條貼身的黑色短褲,人魚線若隱若現,在一片陰影裡吞雲吐霧的模樣有點兒性感,“其實也沒什麼事。”
“你有病。”
浪費她時間。
姜嬋衣起身就要走。
手腕一緊,又瞬間被男人拉了回來,她身體不穩倒在了床上,剛好撞到被子下男人的大腿。
“找我又沒事,你故意的?”
“嗯,就是故意的,和你剛才一樣。”段裴西叼著雪茄,手上的力道不減,“喜歡嗎?”
“不喜歡,你鬆開我!剛才那樣是你自己先控制不住自己,動不動就要打打殺殺的。”
段裴西抽著雪茄,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姜嬋衣。
“反正以後你再怎麼樣我都不會管了,我還了段姨的情,也不會再幹涉你的事情。”姜嬋衣手腕開始發痛,她知道剛才自己的做法是在找死,她其實無所謂,“以後你就繼續你的利益合作,到了時間我會自己走人,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了。”
段裴西眯起眼,笑起來湊近她:“你在做夢。”
自己走人?從她踏進這個房間起,他就沒打算讓她能走。
段裴西碾了雪茄,自嘲地笑了聲,用另外一隻手託著她的腰往床上帶,按著她開始非常兇狠地接吻,動作毫不留情,咬著她的舌尖吮吸。
身下的人瞪大了眼睛,模樣有些呆愣的可愛,她身上明明沒有什麼香水味,但就是那種若即若離的氣息讓人沉醉,想要把她緊緊抱在懷裡,揉進骨肉裡。
“我怎麼……”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這次段裴西像頭狼似的來勢洶洶,咬的她嘴裡都嚐到了血腥味,她用力掙扎著,嘴裡都是一股雪茄味,不嗆,但不習慣,也不喜歡。
她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但段裴西根本沒給她能逃脫的機會,摟著人在床上滾了兩圈,直接帶著人進了被窩。
被窩裡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冰冷,壓根一點溫度都沒有,但血腥味很重,重到像是旁邊放著無數鐵鏽。
這個吻在被窩裡越發纏綿,段裴西輕輕握著她的脖子,將她口腔裡每個角落都掃了一遍,留下他的標記,察覺到姜嬋衣逐漸開始不行了,才微微推開。
舌尖出血了,血從他嘴角溢位來,他面無表情地舔掉,大拇指擦拭了下她唇角的水漬,“住過來。”
姜嬋衣腦子裡卻始終是他剛才那句話,她緊緊盯著段裴西:“你算計我?”
不等段裴西回答,她突然一把將男人按倒在床上,姿勢位置瞬間調換,姜嬋衣手撐在男人胸口,“你敢讓羅熊哥來和我說,然後偷偷算計我,你知道羅熊哥不會有那些彎彎繞繞,你就是故意讓……”
“……”
姜嬋衣話都還沒說完,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突然皺眉。
她開始還沒看清楚,直到旁邊的燈打過來,她這才看清楚,段裴西的腹部纏繞著一層厚厚的繃帶,她手掌再往下一點,就能碰到那層繃帶,但她的手指已經在那層繃帶的邊緣了。
“你……受傷了?”難怪有一股非常重的血腥味,越靠近越濃,像是鐵鏽一樣。
傷口剛才被綁好的地方,又隱約有血跡滲出。
“才發現?”
段裴西撐著上半身,懶懶地掃了她一眼。
“你又不說,我怎麼可能知道你還受傷了?”
姜嬋衣拉過旁邊的燈,照在段裴西受傷的地方,果然有紅了一片,她連忙從他身上下來,但段裴西緊緊摟著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
藏得這麼深,剛才在樓下的客廳她全程都不知道,哪怕是打了段揚以後,他也是不露聲色的,半點都看不出來。
她低頭看著他:“剛才的醫生是給你看傷的吧,你要讓他再來一次嗎?”
“我不介意。”
“放我下來。”姜嬋衣推他。
“你從今天開始,你在這裡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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