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何止是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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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陳浩帆立馬在背後帶著哭腔地喊了一聲:“哥哥要拿籃球打我!我一直都……嗚嗚嗚……學不會……”
姜嬋衣不知道他們在玩什麼遊戲,一個哭的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一個還在前面氣定神閒地站著,她很平淡地抬眼看向段裴西:“他,已經到學習的時間了。”
“有這麼快?”段裴西問。
“七點了。”
“那小子還沒吃飯。”
“我給他十五分鐘。”
段裴西微微低頭,“很嚴格,姜老師。”
他靠近時帶來的壓迫感很足,換做平常人已經不敢面對他,早早地低下頭髮著抖不敢說話了,但姜嬋衣眼眸直視著他,除了細長的睫毛有些閃動外,在面對他的時候並沒有任何失態和緊張的舉動。
“不嚴格的話怎麼對得起,段少每個小時支付的五百塊錢?”
兩人的距離被他拉得有些近,能看到她面板的光潔細嫩,還有纖細的睫毛,柔軟的髮絲安靜地垂在雪白的脖頸上,讓他想到兩天前她縮在沙發裡的那種脆弱感。
“那我很期待,你能把他教到什麼程度。”
姜嬋衣聞言,問道:“教好了,可以加工資嗎?”
“當然。”
他淺淺勾唇,把籃球隨手一拋,丟在身後,指著躲在她身後的陳浩帆警告:“今天饒過你,明天加倍。”
陳浩帆的眼淚瞬間掉得更猛了。
說完他就走了,姜嬋衣轉過身給他把眼淚擦乾淨,“去吃飯吧,我在房間裡等你。”
陳浩帆打著哭嗝跟著傭人去吃飯了。
姜嬋衣揹著包上了樓,開啟他房間的門,抽了張椅子在他的書桌邊坐下。
等了十多分鐘,陳浩帆就上來了,比之前要準時。
陳浩帆主動把自己寫的作業拿出來,還有這兩天在學校裡做錯的題目都一一自己主動說出來,讓姜嬋衣給他看。
姜嬋衣開始認真給他輔導,從每個錯題開始講解,然後又給他複習了一個小時的知識點,最後看著他開始寫作業。
寫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陳浩帆終於停筆。
姜嬋衣給他仔細檢查了一遍後,見他還是錯了幾道題,又和他說了好一會兒,摸著他的腦袋說:“今天很不錯呀,我只說了兩遍你就記住了,下次再接再厲,爭取下次不要錯啦,還有這些題目,我還沒說你竟然都做對了,很棒。”
陳浩帆被誇,小臉偷偷開始泛紅,“姐姐,你還是除了我媽媽以外,第一個誇我的人。”
“做對了,做得好,就應該誇。”
“那……那姐姐,現在還有時間嗎?還是你馬上就要走了呢?”
姜嬋衣手中還握著筆,聞言轉了一下,“你還有不懂的嗎?我覺得你今天學的已經夠多了,每天進步一點就很好。”
“不是……”陳浩帆結巴起來,“是、是是……是我有件事情想拜託姐姐。”
“什麼事情?”
“我……”
他猶豫了兩三次好像都沒有鼓起勇氣開口。
姜嬋衣也不著急,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等他說出口。
終於,等他掙扎了半天,張開嘴巴說:“學校有一個作業是……讓我和媽媽一起合作完成一幅畫的,我想拜託你和我一起畫。”
姜嬋衣問:“這個作業不是需要找你媽媽嗎?”
陳浩帆扣著手指:“我、我媽媽不要我了,爸爸也不在了,沒有人願意和我一起畫,所以我只能找你了,你……你之前說過你會畫畫的!你不能騙我!”
姜嬋衣盯著他略微有些窘迫的動作,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複雜,“你怎麼知道的?”
“……哥哥每次都嚇我,說爸爸其實是他弄死的,其實我都知道……他是自作自受才被哥哥的人殺掉的,我一點都不恨他,就是很怕他,我媽媽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反正她好像不太喜歡我,從我出生她就不見了。”
說著,小孩又滿臉希冀地看著她:“姐姐,你可以和我一起畫嗎?”
姜嬋衣很認真地看著他:“可以。”
陳浩帆從書包裡翻出一本畫畫本,上面都是他畫的各種小人畫,還有很多風景圖,筆畫略顯生疏,畫風也很生硬不怎麼協調,但是姜嬋衣都一頁一頁地認真看了一遍。
“我同桌路昊林他媽媽也是畫家,之前美術課上他總是笑話我畫不出來好看的畫,我每次都和他打架,說我媽媽肯定畫得比他媽媽好,姐姐你等會畫要畫認真點哦。”
姜嬋衣這才發現他們這個學校,每個孩子都會有自己的特長課要上,差不多已經和主修課一樣。
有的孩子是鋼琴、舞蹈、唱歌,陳浩帆報的是畫畫。
他從書包裡抽出的畫紙,說是他同桌路昊林媽媽的畫,上面畫的畫確實比小孩都要成熟許多,看得出來,確實是個行家畫的。
姜嬋衣抽過一張空白畫紙,“你想畫什麼樣的?”
陳浩帆支著腦袋:“我想畫我和媽媽一起的自畫像,我畫我自己,姐姐你畫媽媽!”
“嗯?確定嗎?”姜嬋衣說:“可是我沒有見過你媽媽。”
“沒關係,我也沒見過,姐姐你就隨便畫啦!反正我和她沒有拍過照,我以後就可以看這幅畫想她。”
他已經開始迫不及待地開始動筆了。
畫得很幼稚,但是每一步都很真誠。
不到五分鐘他就在紙的右邊畫了一個大大腦袋,張著嘴傻笑的自己。
簡筆畫,看著很可愛。
姜嬋衣坐在旁邊,看著他把畫紙遞過來,平時提筆就來的畫,這會兒竟然有點為難,想不到要畫什麼樣子。
陳浩帆卻以為她不會畫,眼看著脾氣和眼淚好像又要上來了,姜嬋衣立即拿著筆在他腦袋上點了一下:“九點半了,洗澡睡覺去,我會畫完的。”
“你不騙我?!”
“騙你,你還想打我嗎?”
陳浩帆紅著眼睛,委屈又憤怒:“那你就是騙我!”
“冷靜一點,之前怎麼和你說的?你要是再打我,再亂髮脾氣,我就再也不來了。”姜嬋衣冷眼看著他。
陳浩帆這才不敢繼續大喊。
脾氣也瞬間收斂。
姜嬋衣把畫紙拿起來,“你洗澡睡覺去,我出去畫,畫好了給你放在樓下。”
“姐姐可不能再騙我了,嗚嗚嗚……”
姜嬋衣直接揹著包關門出了房間。
她下樓後坐在椅子上畫畫,手邊沒帶什麼顏色,只有兩三隻彩鉛和馬克筆,她左思右想的,先勾了個大致的輪廓出來,正猶豫間,一抬頭對面外邊的陽臺上竟然有個猩紅的小火點。
段裴西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陽臺上的,他正在抽菸,而且看身上的黑色睡衣和額前溼潤的碎髮,好像剛洗完澡出來。
男人聞言只看了眼姜嬋衣手裡的紙,只是挑眉,什麼也沒說。
過了會兒他從陽臺外抽完了煙離開,姜嬋衣突然出聲叫住他。
“段少,請等一下。”
段裴西回頭:“有事?”
“我把上次從你整理穿走的衣服洗乾淨帶來了。”
“嗯,隨便給一個傭人吧。”
姜嬋衣問:“上次我的裙子……是段少撕的嗎?”
“是。”
“……”姜嬋衣捏緊了手裡的畫筆,“我當時很不清醒。”
“何止是不清醒?”
“但是段少三番兩次把我拉下水,是不是也有一定的責任?”
“是。”
“那我們算不算扯平?”
“扯平?”他好像對這兩個字有點嗤之以鼻,忽的轉過身,目光不善地盯著她:“都說姜小姐不清醒,可我怎麼又覺得姜小姐好像又清醒得很,在你姐姐的生日宴會結束後就一直在和姜家保持距離,不僅搬出去住,還不花姜家一分錢。”
“怎麼?姜小姐這是有什麼打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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