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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時鳶捏他臉:“你現在的臉怎麼這麼厚了?比城牆拐角處還厚。”
有他這麼自誇的嗎?
“厚就厚一點吧,厚就不代表粗?”左今也回看她一眼,意味深長地說:“恰好你也喜歡。”
紀時鳶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密密麻麻,嚴嚴實實的,彷彿她的脖子和身子都一塊燒起來了一般。
“……左今也~~”
“怎麼了?我有哪兒說得不對嗎?”
“……今天晚上主臥的床不歡迎你,睡沙發吧!”
“主臥的床?你還知道它的心思呢?它怎麼跟你說的?說想換個地方?”
“……我就是知道,它不歡迎你,我也不歡迎你。這下可以了嗎?”
“那不行。你現在懷孕了需要人照顧,我就是那個照顧你的人選。唯一人選。”
大概是知道她後續會說什麼,所以他又加了唯一人選四個字。讓她……沒話可言。
過了幾秒後,人家把頭往旁邊一偏,腦袋一翹,毫不在意道:“你想多了,以前我也是一個人,我可以照顧我自己。
現在一樣可以。”
只是這話說完就感覺摟著她腰的那隻手突然緊了一下。
是他有些情緒化了。
紀時鳶當時心裡也跟著顫了一下,她於是知道自己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環著他脖子的那隻手指尖下意識勾了勾,清了清嗓子開口說:“我剛剛……沒別的意思,你別多想。”
“嗯。”
左今也很沉默地應。紀時鳶今時不同往日,即便她心裡有很多不確定,但都會說出來。
於是她便直接問了:“這麼沉默?真的沒有多想嗎?
現在不說,以後我可不給你時間說了。也不給你解答的機會。你可要想好了?”
那語氣就好像是兩個小孩在玩遊戲似的。
規則也是隨口而出。
左今也凝神專心看向她。
目光沉沉的,面上也平靜。
“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也是個人。那件事兒,不管你心裡過沒過去,在我這兒永遠都會是一個遺憾。
我現在不想再留下遺憾。我辦不到抹掉之前的遺憾,但你放心,我會往前走。鳶兒,你也往前走。
如果接下來我有哪兒做的不到位,做的不好,你也要及時糾正我,提醒我,好嗎?”
“那當然了~~”紀時鳶立馬就擺起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緩和現場的氣氛:“你有做的不好的,當然得立馬和你說。不然,吃虧是我。
但是心疼的人,是你!我這種海納百川的人,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看你心疼呢?對吧?”
左今也嘴角終於露出一抹笑來,低頭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下。
“唉呀,疼~~”
她輕拍他肩膀,腿腳輕輕在空中晃了一下。
他抱得緊實,所以無大礙。
電梯到家,紀溫迎並沒有在客廳,今天孩子沒有在門口等,他們兩個倒有點不太習慣。
後來進去問阿姨才知道小傢伙在這個房間學寫自己的名字呢。
房門被敲響。
然而裡面的人都沒有來開門,而是隻開口道了一句:“請進。”
兩人在門口面對面對視。皆是有些……
於是推門而進。
緩步走到孩子桌邊,這才看見她還在練自己的名字。這是已經到廢寢忘食的地步了嗎?門都不開了,看著他們兩人回來也不激動了。
左今也在紀時鳶的眼神暗示下沒忍住率先開口叫了孩子。
“寶貝,在幹嘛呢?寫名字?”
“是啊。馬上就寫好了,爸爸媽媽,你們現在別打擾我。等我寫好了再和你們一塊玩。”
“……”
這覺悟……有點高啊,他們兩人似乎都沒法與之相比?
“……那,爸爸媽媽出去等你?你好好寫。”
“好,我寫完就出去找你了。爸爸媽媽拜拜。”
紀時鳶:“……”
左今也:“……”
四目相對間,兩人皆是難言。一同商量著出去了。
倆人沒留在客廳,而是去了臥室。開始討論今天孩子寫名字的事。
紀時鳶坐在床頭,正思考著這事兒,他倒是好像並沒太放在心上,倒了一杯牛奶過來。
他用的是加熱杯子。剛好到特定的溫度後,溫度定格。
他蹲在地上遞給她。
“謝謝。”
“先喝點。”左今也手放在她頭上輕揉了揉,又放下來把玩她的手。
她喝完後,他又主動端著杯子。
“左今也,今天的事兒你怎麼看?”
“你是說,孩子練字的這個事兒?”
紀時鳶點頭。
他的手在杯子上貼了又松,鬆了又貼。如此幾次後從地上站起來和紀時鳶並排坐在床尾。
那雙長腿往前一搭,瞬間就比她的長出好一截。
在她眼中霸道出鏡。
差點擾亂她的思緒,好在他在這時開了口:“我覺得這個現象挺好的。這說明我老婆教孩子有一套。
這全都是你的功勞。過兩天她就得去幼兒園了,提前練一練自己名字也可以。
不得不說,每個人心裡都會或多或少有些征服欲。哪怕是小孩,也有這樣的心理。如果在幼兒園眾多小孩中,她一開始就因為寫字兒寫得好,學知識學得快,而且能穩定發展,最起碼會讓她第一時間就受到老師的關注。
這也會成為她接下來繼續往下學的信心和勇氣。
我們是要她一定比誰優秀,或是人群中最優秀的那個。
可人生的每條路都必須得自己走,唸書也好,生活也罷。將來,還會面臨挑選和她一起生活的人,她只要一開始的路走得順暢又踏實,後續就會形成一種優良的習慣,這在無形中其實就是一種好的迴圈。
我希望她的路豐富多彩,這其中也包括希望她優秀的成分。”
“嗯。孩子的專注力確實不錯。”紀時鳶今天也感受到了,以往其實也有這種感覺,只是沒有今天這麼強烈。
哪怕她每天都心心念念盼著他們兩個早點回家陪她。
但她會先做完手裡的事兒,再和他們一起玩。
這恐怕是他們兩個小時候都不一定能辦得到的。
“所以我說這都是你的功勞。”
“?”
左今也一隻手端著牛奶,另外一隻手摟著她,侃侃而談:“你之前不是說嗎?父母怎麼做都會潛移默化到孩子身上。
她的優秀也好,專注也好,之前都是從你身上來的。
之後,我也不會拖後腿,咱們一起把她教得更好。
讓她以後的路走得更順溜一些。”
紀時鳶看他嚴肅的樣子,嘴角露笑。
把頭搭在他肩膀上,居然已經開始暢想孩子長大以後的事兒了。
其實孩子比她勇敢。
比如,剛剛她在做作業,如果換成自己小時候,父母進來,她會下意識先把別人的事放在自己前面。
讓她下樓買瓶醋或是其他,總之,她會放下自己手裡的事兒去成全別人。
但是女兒不會。
她會讓他們兩人先出來等她。
她會特別合理又清楚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這一點真的很好。她很欣慰。
“又怎麼了?”她怎麼突然不說話了?是不是想起自己的小時候?
“沒什麼。就是覺得咱們女兒或許長大以後真的比我們還優秀。”
“怎麼說?”
“我像她這麼小的時候,不太懂得拒絕,尤其是對別人的要求或是求助。
但是她不會。
她會以自己的事情為主。今也,你說,這事兒究竟是好還是壞?”
“事情從來就沒有好壞和對錯之分,都是錯綜複雜的。
但於我而言這是個好事兒。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你也可以回想一下。
我們之所以不太敢表達自己的想要的,不敢擺出自己的態度。也不好拒絕別人的求助,那是因為環境使然。
你小時候或是我小時候,出於人的本能,出於人類的自保,我們當時所作所為都是合理合情的。
因為沒有人會聽我們的想法,也沒有人會像我們一樣站在孩子的角度去考慮,去處事。
那會兒大人只有征服欲,或是控制慾,說到底,我們就是寄人籬下。
養孩子和寄人籬下是兩種區別。我們已經做得夠好了,沒必要否定自己。
我老婆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最好的。”
左今也盯著她認真而誠懇地說。紀時鳶十分動容的望著他。
眼裡不斷的加深溫柔,臉上的笑也越來越深。
她輕輕在他脖子處拱了拱,故意把自己呼吸的熱氣噴在他脖子。
“別鬧。
紀時鳶,別鬧了。你要是再鬧,一會兒女兒出來可能就沒法和你玩了。
鳶兒,聽話。
你肚裡還有孩子,別逼我辦你。”
“……你能不能注意胎教?”
“這也是胎教的一種。面對……不懷好意的挑釁,就應該及時站出來壓制。不然越往後越沒法收拾局面。你說對嗎?”
“……”
對個屁。
還不懷好意的挑釁。她怎麼就不懷好意了?
好吧~~確實有點~~不懷好意。
“左今也。”
“嗯,怎麼了?”
“你有沒有覺得,其實你還挺有開導人的能力的?”她緩緩把頭從他肩膀上抬起來和他對視道:“如果將來有一天你不在左氏了,可以考慮去學校應聘一下,當個老師。”
“不去。”
“為什麼不去?”
“因為……”她被他往後一帶,兩人一同倒在床上,他居高臨下。
手從她下巴輕輕劃過,眼裡是她此時看不懂的意味深長。
他親了一下她的唇。
又親了一下。
“因為什麼你倒是說呀。”
“因為我只願意當你一個人的老師。在你面前,我無師自通。”
他的指,落得恰到好處。
勾她。
輕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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