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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被帶進來一個人。左今也只是凝神盯了一眼後視線就回落到左總身上。
“張總這是何意?”
“這不是想著讓左總更安心一些嗎?所以我就親自把人帶過來了。
至於最後要怎麼處理,放過或是上報,都由左總來決定。”
左今也眉頭擰得更緊一些。說實話,平常這些事兒壓根在公司都不用他來處理。更何況是他人公司的內部事。
但為了紀時鳶他也就勉強在這兒陪著看看笑話了。
但他不願意和他多打交道,以免噁心到自己。
於是開門見山道:“那好,葉琛,送警察局吧。”
然而那個人最後連求放過的話都沒有一句,彷彿是安排好的劇情一般。
叫人心頭難言。
“左總,這事兒是解決了,咱們之間的隔閡是不是也應該給抹了?
初來南城,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吃頓飯?當然了,還有您的夫人和孩子,叫上一塊兒吧?”
幾乎是張總話剛說到這兒,葉琛就在他的眼神暗示下主動迎上前開始和他說關於工作的事兒。
“左總,星城文化的王總請你過去一趟,他剛剛來資訊說,你距離上次失約已經半個月了。要是再不去一趟,恐怕……”
左今也:“張總,你也看見了,今日不便。
南城有很多遊玩的地方,稍後我會讓他們整理一份詳細的攻略給你。玩好。”
說完他點點頭率先離開會客室。只留下張總一人留在原地。等人走遠了,他才用力捶了一下沙發。
這些年來還沒人讓他吃這樣的閉門羹。早知如此,剛剛他在公司樓下時,他完全可以不接待自己。
又為什麼要繞這一出?
這不就是故意給他難堪嗎?說到底,他是覺得他得罪了他老婆,擾亂了他老婆的工作進度,他是在替他老婆復仇。
哼。
有意思。
自古多情人被傷得最深,也被踐踏得最可憐,一輩子還很長,且走且看!
……
“左總,這個人現在怎麼辦?”葉琛問。
“送警察局。”
“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個人壓根就不是什麼罪魁禍首,肯定是張總隨便拎出來的一個代罪羔羊。
一般這種是早就協商好的,面對這種可能會被送入監牢的事兒他剛剛居然都沒求放過,也沒反駁。
這本來就不合理。也印證了他們的猜想。
“左總……”所以即便是迎著左今也冰冷的目光,葉琛還是想為這個人做一分努力:“他應該是被連累的。”
“他被連累?那我老婆呢?我呢?誰是被連累的人?你的邏輯是在非洲學的吧?要不要再回去進修一下?”
“……”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不論他是不是代罪的羔羊,他是個成年人,既然選擇了,哪怕他沒錯也是錯了!
這樣的選擇就是他的錯,人必須要為自己所有的錯誤買單,這樣,才可以把接下來的路走好。
他必須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不是因為他弱,他有難處,世人就必須得理解他。
無論最後的結果是什麼,由他自己去承擔。”左今也難得說了這麼多話。葉琛之前左右搖擺不安的心現在竟然也定了下來。
因為他明白左今也說的沒錯。
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買單。唯有這樣,才能長記性。
若是一直被人寬容,被人放過,就會形成一種在做錯的事兒卻可以不用受到懲罰的錯覺路上越走越遠。這樣對誰都沒好處。
“我知道了,左總。這就去辦。”
“回來。”
“左總還有什麼事嗎?”
“側面問問打聽打聽他是因為什麼才答應他們的。如果家裡有困難,派人深入瞭解一下,平常能照應就照應一些。”
“好的,左總!”
葉琛心裡特別沸騰又複雜,他就知道他家總裁沒有那麼冷血,也沒有那麼不近人情。
所以他剛剛才敢在他面前提那個意見。
但實則他才是那個受害者,他完全沒必要做這些的。
說到底他心裡還是有最後一層仁。
在商場上,有仁義的人已經不多了。這些年一直忠心跟著他,沒二心,這也佔據了很大的原因。
紀時鳶接到左今也的電話時剛好看完一個檔案,有一點空閒時間。她去給自己新增咖啡。
“怎麼了?”
“沒事,就是有點想你。”左今也坐在車裡看著送那個人去警局的車,逐漸沒有車影。
又看著張總從自己的公司門口走出來。
他心裡其實是複雜的。如盤枝錯節交叉縱橫。
兩種人,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生。可這也只是當下而已。
人一輩子走的路還很長,時間可以扭轉戰局。如果那個人最後能掙脫家庭的束縛,或是現實的艱難,他出來後可以走一個很好的路。
最起碼腳踏實地。
又或者入獄才是他的重生。心理那道防線突破後,出來或許就不再受任何感情的綁架,真正過上屬於自己的人生。
而至於這位張總……
他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的。一定不會。對於屢教不改的人,自有上帝來安排。但是他會做那個推動他去見上帝的人。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呀?”紀時鳶才不會相信他打個電話過來只是為了跟她說聲想她了。
“就是想你了。”
然而他的話也不多。紀時鳶其實大概能猜測是有什麼問題。但具體是什麼她不知曉。
而就在這時她進朋友圈翻了一遍,看到了葉琛的朋友圈。
【人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認錯才會致對。】
紀時鳶稍稍愣了一愣,隨後立即給葉琛發資訊。這才知道原來是張總已經找他談過了。
怪不得這麼奇怪。
葉琛把事情的經過緣由給她說了個大概,紀時鳶其實並不覺得意外,左今也其人,只不過是外在看著高冷。
實際上,他比誰都懂人情,又比誰都懂人心。
就好比當時他們兩個分開,算得上是她單向做決定,在機場她都沒給他解釋的機會。
但他依舊還是往她卡里打了錢。你可以說他是財大氣粗出手闊綽。
但……
財多的人多了去了,卻只有他一人這麼做。
而放眼整個世界整個商場。
碰到這種被敷衍,對方還是替罪羔羊的情況。多半的人都會選擇,算了,自己認栽。畢竟送一個人入獄,可是要擔後續帶來的風險的。
他卻堅持要送人入獄。
只是為了給人一個教訓。
這個男人吶~~
真是高冷的可怕,又彆扭的可怕。到最後承受所有的還是他。
“左總,不知你有沒有空啊?”
“怎麼了?”
“就覺得好像我也有點想你,想看看你。嗯~~不如我請你吃個飯好不好?”
“怎麼不說話呀?難道沒時間?沒關係,如果你沒時間的話,我們就……”
“在哪兒吃?”
紀時鳶清了清嗓子繼續道:“這個一會兒再細看,咱們在逸天城見你看行不行?”
“十分鐘後下樓。”左今也淺淺淡淡道。
“……好!”
……
姜卿禮中途回來找紀時鳶,卻被她的秘書告知她已經不在辦公室了。
他埋首看了一眼時間。
距離下班還早著呢,她什麼時候遲到早退過?
於是他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
“你在哪兒呢?”
“樓下。”
“哦,那你上來一趟吧,我現在在你辦公室。”
紀時鳶回頭看了一眼辦公大樓,又轉過頭來,一邊擺動著鞋跟,一邊等左今也的車。
“有什麼事嗎?”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想和你聊聊。關於新專案的。”
“很著急嗎?”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姜卿禮看她一直沒步入正題,似乎真有早退的意思。
“我……約了他吃飯。所以現在可能上來不了,他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姜卿禮:“……”這話完全是把他的後路全都給堵死了呀。要說不行,人家對方都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顯得他多不近人情。
“誰呀?”這大白天她約誰吃飯?
“左今也。”
姜卿禮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差點沒一口氣把自己憋死。
他睜大了眸。
抬手摁了一下自己太陽穴,不可置通道:“你,你說誰?”
“我老公,左今也。”
一字一句清晰得很,每一個字兒都能把他的心眼給堵死!
真是服了!
“你們兩個不是每天都能見著,每天回家都能一起吃飯?怎麼?現在還得佔用的工作時間和他吃飯呀?你們兩個……”
“他心情有點不好,我安撫安撫他。不然也會影響到我的工作。所以為了工作順利,姜總,請允許我請個假。”
“……行吧,那我回頭再跟你說。”
“Ok,多謝。”
幾乎電話剛結束通話,左今也的車子就穩穩的停在紀時鳶面前,車身把下水道剛好遮住。
她拉門上車。
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和他閒言碎語:“你今天沒事兒?”
“你不是說請我吃飯嗎?”
“……我的意思是,你該不會是拋下公司其他人來赴約吧?”
“嗯。”
“……”嘶~~這都被他肯定了?那接下來自己要怎麼說?
誒~~
“他們知道在我心裡老婆最大,不會有怨言。所以,你心安理得得陪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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