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穴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8章 齊聚一堂,紅樓兵仙,木穴川,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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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你要作甚?”賈赦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臉淡然的賈琿,好像剛才那副大逆不道的言論不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一樣。

“分,家!”賈琿一字一頓的對著賈赦說了出來。

“不行,不行不行,老太太健在,怎能分家啊!這置老太太於何地,置我賈家的名聲於何地!”賈赦強烈反對分家!

這年頭就講究“忠孝”二字,“忠”這個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做圓滿的,於是乎“孝”就成了頭等美德,成為了普世價值觀。

這年頭就是十惡不赦的死刑犯,只要他是個孝子那別人還是會高看他一眼。想臨死前最後給父母磕個頭上個墳,只要離得不遠,絕大部分官員還是會准許他的請求。

當然,他到底是孝還是不孝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早年間,就是頂長輩一句嘴,長輩把晚輩打死都不什麼新鮮事。

更別提父母健在的時候就提出分家這種會讓都察院狂歡的大事了。

“不行,堅決不行!你若是敢在老太太面前敢提一個‘分’字,老子我就敢上吊,聽明白沒有!”賈赦大怒,站起來踹翻了椅子就伸出手指點著賈琿的額頭一點一字的告誡!

哪怕身為賈琿的老子,賈赦依舊不敢和賈琿真動手。

實在是怕把賈琿打惱了被他不小心一拳打腦門上給自己幹挺了.

“好好好,不分了不分了!分產,分產總行了吧!”賈琿連忙伸出雙手阻擋賈赦的點選,一臉憋屈的朝著賈赦退讓了一步。

“分產?”聽到這個詞,賈赦停住了戳向賈琿額頭的指頭。

“是啊,分產,名義上還是一家人,但從此以後咱大房過大房的,二房過二房的,誰都別摻和誰的家事!”賈琿也重新坐正,揉了揉被賈赦戳的有些發紅的額頭。

“這也不是不行.”相比較分家,賈赦覺得還是分產更好一點。

“爹,分是一定要分的,就和你昨日說的一樣,我對二房可謂是仁至義盡,都是她王淑清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按理說就她一個五品宜人敢襲擊太尉,不,別說太尉了,就是襲擊一個伯爵,當場剁了她都沒人說我什麼!

現在我和他們二房老死不相往來又怎麼了?誰能說我什麼?那就是禮法裡面也沒有說過我要孝敬二嬸啊!”

“啊,孝不包括嬸子嗎?”聽到賈琿的辯解,賈赦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

“這我.這.嬸母應該不包括吧”被賈赦這麼一問,賈琿也愣住了,這嬸母到底算不算來著?

對儒家經義不甚熟練的父子倆面面相覷。

“算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沒和王淑清一般見識,沒當場扇死她是因為我大度,和她王淑清沒半點關係!”

賈琿態度十分堅決!

“那、那元春那裡怎麼辦?再怎麼說王氏也是元春的親孃,萬一元春給大王吹什麼枕頭風”王氏不王氏,探花不探花的賈赦都沒當一回事,麻煩的還是嫁入義勇親王府當王妃的元春。

“元春是個聰明人,她知道誰才是她最大的靠山。”對於元春,賈琿就從沒有擔心過。

離了自己元春還能依靠誰?賈珠?

屁!

就是賈珠都要考慮清楚要怎麼修復和自己的關係以避免前途受影響,到現在他還在郡公府前跪著呢!

探花又怎麼樣?每三年就出一個,最近幾年因為值得開恩科的大事太多,也為了填充新開幾乎半壁江山的官位空缺,幾乎年年都開科舉,狀元探花之類的都快爛大街了!

他賈珠又不是萬承訓那種難得一見且很難替代的專業人才,憑什麼保證能夠打敗無數競爭對手爬到九卿的位子上去?

若不是發生這檔子事,他都要給賈琿專門擺上幾桌給他磕個頭了!

為什麼?因為他賈琿的影響,朝鮮的事一旦做成且活著回來了,他賈珠的資歷就能瞬間超過無數競爭對手,省去幾十年的苦熬!

“可萬一呢.”賈赦還是覺得不太穩妥。

“萬一?萬一什麼?萬一他陳四被元春的枕頭風吹到,和我反目?呵,那他陳四就不值得我去追隨”

“噤聲!你這話就是不忠!”賈赦連忙制止了對面逆子的不忠發言。

“哼!”賈琿冷哼一聲,轉過身去。

這種事情陳淨遠最多就是來勸自己幾句,說幾句場面話,再多就不應該了。

陳四心裡很明白,他和賈家結親到底是為了什麼。

“唉”賈赦長嘆一口氣,“成吧,那就讓族長族老還有幾個親近老親過來見證吧.”

以賈赦對他老孃的瞭解,你不把她逼到角落裡跑不了,絕對會出一些么蛾子,什麼裝暈、裝病、撒潑、罵街.

要想在老太太面前辦成什麼事,就要不管不顧的在她面前直接辦好才行!

“這倒不急,等一兩天著吧,先去聯絡一下老親,比如史家的兩個叔父,還有林家.林家算了吧,林家的老太太比老太太年紀還要大,萬一驚出什麼事來,姑父就要和咱家玩兒命”賈琿摁住了想要起身去東府找人的賈赦。

“不是,琿哥兒,你也是久經沙場的將軍,兵貴神速這種事你應該比老子懂吧?”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去挑戰一下老太太的權威,結果這苦主倒阻止起自己來了!

“家事和戰事也不一樣啊,打仗的時候遇上硬茬子我還能帶著人硬打掉,可放在咱家,我還能衝上去把老太太給”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賈赦再次制止了賈琿的大逆不道之言。

“成吧,反正等一兩天,握把王淑清辦的那點破事的證據都蒐集一些.”

“慢著!琿哥兒,王氏的破事?”賈赦不解。

“是啊,包攬訴訟,放印子錢.”

啪!

“你既然知道那為什麼不早點辦了她!”

“我他媽哪有這閒工夫啊!整個五軍都督府就剩我一個管事的了,全國的軍事都要先在我這過一遍手,更別提西南、江湖還有朝鮮的破事了!

我倒是想辦了王淑清啊,可也要分出輕重緩急等我把手上

唉.好吧,我太忙把這事忘了.”賈琿不打算狡辯了,他就是忙到把這事忘了,如果不是昨日那一鬧,可能要等好些時日他才會想起來。

“那就明日,我不管你明日收集了多少證據,這事一定要在你胳膊上的傷口好之前辦妥了!”

不再搭理賈琿,賈赦搖了搖頭就走出了屋子,他要去找史家的兩個表兄弟過來作見證。

賈琿也站起身來,他也要去找幾個還親近的老親過來作見證,尤其是作為二房女婿的陳淨遠.

。。。。。。

自從前日長孫賈琿和二兒媳婦王氏在榮禧堂撕破臉皮打了一架後,她的內心就開始不停的發慌。

這兩日就連寶玉都沒有見,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裡不動彈,往日裡那些一張嘴個頂個巧的丫鬟們也沉默了下來,安安靜靜的侍立在各處。

這幾日家裡的氛圍壓抑的可怕,火藥味尤其濃郁。

就是平日裡那些無法無天慣了的老奴才們也夾著尾巴走路,生怕真真惹惱了哪路主子不管不顧的一刀把自己剁了,理都沒地方說去。

比如說隔壁的太尉,就屬他最危險。

“老、老祖宗,珍大爺還有幾位族老、兩位史家的舅老爺還有其他幾個老親都來了!對,還有大王!”賴嬤嬤跑進了賈母的院裡,急急忙忙的就小碎步走到了在愣神的賈母身邊朝著她說道。

“誰?珍哥兒還有族老,還有老.親.”

咯噔!

賈母渾身一顫,一股不好的念頭出現在她腦海中.

“快,快去榮禧堂!”賈母扶著交椅扶手就站了起來,朝著榮禧堂走去。

榮禧堂。

賈珍與一眾族老老親們圍在大房眾人的周圍苦口婆心的勸導著。

為保證大房分產的最終目的不被洩露,賈赦與賈琿對他們宣稱的是堅決分家。

他們要分家啊!若是真分成了,那賈家的名聲要臭到什麼地步?

“琿哥兒,真要分家?”陳四一臉擔憂的看著賈琿問道。

陳四的身份太高,在場的眾人裡有資格接待的不多,能跟他站在一起的更少,沒辦法,讓賈琿來親自接待了。

“唉我跟你實話實說吧,”賈琿湊到陳四耳邊,“其實不是分家,是分產,對外還是一家人,但以後大房過大房的,二房過二房的,沒有二房要管大房花銷,大房花錢要找二房要這種破事了。”

“這樣啊”陳四點了點頭,只私底下分產那就沒什麼事了。

“老太太來了!”

後門處突然傳來丫鬟的報名聲,一群人站了起來。

“參見太夫人!”

太夫人?不是老太太?

賈母身子一僵,隨後又若無其事的笑了起來走到他們身邊一一把他們扶起。

“哎呀,原來是大王啊,老身失禮了,老身給大王見禮了”

“不敢不敢,老太太折煞我了,打小我就常常跟著琿哥兒來家裡打擾,如今還娶了元春為妻”陳淨遠一臉恭敬的抓著賈母的雙臂客套著

咯噔!

賈母的內心再次揪了起來.

這是在告訴她他陳四是站在賈琿這邊的啊!

勉強的朝陳四笑了笑,這才坐在了掛畫下的交椅上。

作為主見證,陳四也坐在了另一側。

見到二人落座,在場的諸人也紛紛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就在這時,賈政夫婦與身旁跟著一瘸一拐的賈珠也走了進來,朝著四周見禮後也坐了下來。

賈政今日本來要去上差來著,但昨日晚上賈赦的長隨過來告訴他已經幫他請好了假,務必讓他翌日必須待在家裡,有要事相商。

賈珠也是昨天中午賈琿讓他回來的。

賈琿去見了賈珠一面,也沒說什麼,就是告訴他再保他朝鮮這一次,之後就按照對待普通族人的態度來對待他了。

對此,賈珠也沒有異議,自己的母親做的實在過分,賈琿會做出這種決定完全在意料之中,大兄賈琿對自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所以今日無論怎樣,受著就是。

偌大的榮禧堂內分為四塊。

作為高堂的賈母與作為見證的陳四坐在正位。

大房賈赦邢夫人夫婦與賈琿李紈夫婦坐在左側。

二房賈政王夫人與賈珠坐在右側。

老親們按照各自支援的物件坐在他們後面。

賈珍與族老們坐在正對賈母的位置,面前放了張桌子以作記錄。

“嚯,這什麼陣仗啊這是,倒是像要打起來似的,竟是讓老親們看笑話”

“老太太!”

老太太還想和稀泥糊弄過去,卻被賈琿打斷。

賈母隨即不滿的看向打斷了她話語的賈琿,就要展現老祖宗的姿態開罵,卻看賈琿站了起來擼起袖子,身旁的李紈取出一把小剪刀剪開了纏繞在他左小臂上的繃帶

塗滿了藥膏咬入肉了的牙印出現在眾人面前。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雖然他們知道大房二房前日打了一架,但沒想到戰況竟然激烈至此,就連太尉都被王氏啃了一口!

不過話說回來,太尉竟然沒一巴掌打死王氏,這脾氣還真是.

坐在二房身後的王子騰嘴角抽搐,他是真沒想到自己妹妹竟然這麼有種.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呢?

他也沒了為自己妹妹掙理的念頭了,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還想感謝感謝太尉的不殺之恩呢!

“老太太,你看看我這胳膊,我百戰餘生都沒在這條胳膊上留下一道疤來,誰承想她王淑清這麼有能耐,竟有如此本事在我胳膊上留下道牙痕來!

還有賈珠要去朝鮮的這件事!他媽的我好心好意告訴你們這件事想讓你們早做準備,該跑關係就跑關係,結果呢?啊!她王淑清就這樣報答我的?”

“住口!就是你要害了我兒在上皇面前進了讒言!”王氏急了,站起來指著賈琿就要開罵,但卻被賈珠緊緊的拉住摁回了座位上。

賈琿沒有理她,全當她不存在。

“她甚至還他媽罵我.罵我小婢養的!我堂堂太尉憑什麼要受這等委屈?

我幫了二房多少次了?給元春找了個好歸宿,還幫著賈珠找了大宗伯的侄女給他牽線搭橋,幫了他多少忙?這些事外人不知道,她王淑清能不知道嗎?

啊!他是怎麼對我的?瞧瞧瞧瞧,瞧我這胳膊,還有她說的什麼‘我幫賈珠就是活該的!’

這又是什麼屁話!”

賈琿站起身來,伸出胳膊就朝著周圍人展示起來。

見到賈琿在賣慘,王氏大怒!

“賤唔!”剛要站起來罵,就被身後的王子騰和賈珠一個往椅子上摁一個使勁的捂著她的嘴,生怕她再說出什麼逆天發言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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