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穴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5章 炸山,紅樓兵仙,木穴川,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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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碩特東軍大帳。

也就是眉山的縣衙。

主帥察罕丹津盤坐在主位上,看著下面汗王的信使。

“大帥,情況就是這樣了,要不是小的機靈,帶人往東跑了,說不定就被那齊狗碰上了!”

信使說完,便低頭等待問詢。

距賈琿攻陷日光城已經二十多天了,這群信使北上的時候也差點碰到賈琿的大軍,但賈琿的注意力不在地圖上,也就沒有發現他們。

下的他們趕緊往東跑到林芝,補給了一下又趕緊往東跑,這才在二十多天後,成功抵達了位於眉山的東軍營地。

自下了高原開始,就一直有一支斥候追著他們,只能一路狂奔,跑死了好幾匹馬,偶爾反擊一下,也會被陸續趕來的斥候繼續追趕。

要不是被自家的斥候相救,他們幾個人就要折在齊軍的斥候手裡了。

蜀地現在就是斥候的天下了。

但凡能騎馬的都被派出去了,

前陣子劉總爺大破和碩特軍三萬步卒,讓鐵石心腸的察罕丹津也心疼的直抽抽,立馬改變了打法,在眉山築起防禦工事,又排出大量人馬,化整為零在盆地裡肆虐。偶爾又化零為整,攻擊齊軍的補給線,等救援到的時候,和碩特軍已經帶著物資分散跑了。

逼得劉總爺猛攻了眉山幾次,但皆無功而返,只能也化整為零去作戰了。

此時已經打了三年多,就看誰先撐不住了。

齊軍還好,畢竟是本土作戰,累了還可以輪換部隊。

可和碩特東軍就不一樣了,三年多一直是這群人在打,厭戰情緒頗高,就連察罕丹津也快到極限了。

聽到信使的話,察罕丹津的心裡也鬆了一口氣。終於能回家了。

只是劉梃這廝肯定不會讓我們從容撤退的。

至於高原上的賈琿,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左右不過五千人罷了,以大汗怯薛的戰力,就算被偷襲也能很快組織起防禦來,到時候護著大汗守在宮裡,宮裡儲備著大量的物資,總會撐到大軍回援的。

最不濟,打輸了,還不會護送著大汗往林芝跑嘛。憑藉地勢也能守一會兒,大不了一直想東跑,總會和自己碰上的。

是的,察罕丹津已經決定從甘孜返回了。

至於阿壩,先不說能不能撕開劉梃的防禦圈,就憑遠了那麼多路程,他也不會從那邊回去。

太遠了,而且以他對大汗的理解,若日光城失守,大汗也不會傻乎乎的北上。

他可太瞭解大汗了。

以大汗如今的身體,往北跑怕是沒跑到半路就會被顛散架吧?

老骨頭受不了啊。

所以,汗王的逃跑路線就只有一條路了,東邊。

別的不說,路程短,就算是一路被攆下高原也會更快找到自家的軍隊。

希望大汗他沒事。

默默祝福了一下年老的大汗,察罕丹津發號施令。

“傳令下去,我們回家!”

衙門外傳來震天的歡呼聲。

但在此之前,我們要再狠狠咬劉梃幾口。

。。。。。。

“嗯?終於動了。”

連續夜夜笙歌一個月的賈琿今日難得沒有繼續看歌舞。

最重要的幾場仗他都已經打完了,是時候給兄弟們分點肉了。

這一個月裡,齊軍肅清了日光城周邊的所有殘餘和碩特軍,掌控了昌都林芝等大城,弟兄們也終於攢夠了封爵的功勞。

站在小昭寺文成公主像前,賈琿看著這位虞朝的公主發呆。實際心神全都放在地圖上了。

前幾日,察罕丹津瘋狂的攻擊四川總兵官劉梃的軍隊,逼得劉梃只能勉強抵擋,劉梃可能覺得察罕丹津這是又在發起新的進攻,但一直關注著和碩特東軍的賈琿知道,這只不過是在迷惑劉梃,讓他越發謹慎而已,實際上,已經有近十萬的軍隊已經成功回到了高原,甚至已經過了甘孜,朝林芝走去。

察罕丹津的本部看情況也要撤退了。

賈琿還記得祖父賈代善對劉梃的評價。

很能打,非常能打,是一個衝鋒陷陣的好手,但大局觀不足,不足以為帥。

要不是西南實在沒有更好的將領,而且還是以防守為主,朝廷是肯定會派人過來接替他的。

而他只要能衝鋒陷陣就行了。

經過察罕丹津這一番猛攻之下,劉梃退回了錦官城。

察罕丹津終於能從容的撤回了。

“傳我命令,命各部主將過來商討事宜!”

賈琿朝身後的親兵命令道。

親兵應諾,跑去軍營找各部主官了。

在他們出發前去清剿各地殘兵的時候,賈琿就已經命令他們,打完了留一百人在當地就趕緊回來。

不多時,賈琿回到了大昭寺,各部的主官們也陸續趕到。

“諸位,得到訊息,和碩特東軍已經有十萬人到甘孜了,現在正往林芝走著。”

賈琿環視眾人,堂下的眾人雖然有些驚訝,但沒發出一絲聲響,靜靜地聽著賈琿的話。

“二十萬人我們肯定是吃不掉的,就憑我們這剩下的五千號人就是給他們送軍功的,但是,這十萬人還是能謀劃一下的。”

說完,賈琿指向了林芝與甘孜之間,波密東邊的一個T字型山口。

“根據王驊所偵察到的地形,這個地方山勢險峻,常年積雪,最重要的是,這個地方十分狹窄,雪崩下來,跑都沒處跑,正是我給這十萬東軍選定的葬身之處。”

王驊就是綢緞鋪子的贅婿繡衣。

長年在雪域跑商,王驊也順勢收集了大量的情報,包括地形,這些都是他近二十年的苦功,僅憑這些,將來必定得爵。

反正他現在過得很滋潤。

一個月前,從大昭寺回家的他特意穿了一身飛魚服回去了。

這也是上皇給予如他這些孤身在外的諜者的榮耀之一,御賜飛魚服。

就是那些隨身伴駕的繡衣衛百戶都沒幾個有這種殊榮,只有銀線繡成的簡約風飛魚。

甚至在整個繡衣衛系統裡,除了八個千戶及以上的大員有資格穿之外,就他們這些諜者能以低品職位光明正大的身穿飛魚了。

畢竟是做綢緞生意的,見多識廣的老丈人當場就跪下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王驊在家享受著奶娃級別的伺候,好生出了口惡氣,相當快活。

要不是怕佛爺怪罪,他老丈人都想把他抬在供桌上供著了。

懷揣著大齊四皇子陳淨遠的承諾,十幾年的艱辛終於有了回報,王驊對大齊那是忠不可言。

王驊趕忙將地圖鋪開在桌子上,擺上了幾塊象徵著大山的木塊,又在地圖左邊放了一個筆筒,象徵波密城。

眾人圍了過來(如圖)。

“此處離波密不到半天的距離,地勢平坦,易於騎兵衝鋒,山口這個位置極其狹窄,甚至只能容納三人騎馬並行,正適合打伏擊,到時候,我們在山上派幾個死士,等全部進入包圍圈以後就炸山引發雪崩,壓死他們。

再之後,從北面的小路繞後,截殺殘餘敵軍。”

“那如果敵人從小路走呢?”

“笨,在那裡也準備上火藥不就行了?”

聽見大家的討論聲逐漸平息,並沒有做出反對。

“那,就這麼辦吧。”

。。。。。。

10天后。

先行部隊的主將阿克火仁心情十分美妙。

打了三年多的仗,終於結束了。

也不知道自己離家前才三歲的小孫孫還記不記得自己?

同樣充斥著喜悅的還有他身後的十萬大軍,這次戰爭不但掠奪了大量的物資,雖然一部分要充公,但上交之後依舊有著相當可觀的財產就被在自己的身上,尤其是搶奪的金銀珠寶,到時候換了錢就可以去給妻子換一套首飾了,女兒的嫁妝甚至也有著落了。

就連光禿禿的雪山都是這麼潔白無暇啊。

高山上。

好不容易背上來的火藥已經檢查就緒了,用木條和白布搭了個帳篷,昨夜天助,下了一場小雪,將將把帳篷覆蓋住,雪就停了。

我大齊果然天命在身!

望著山下連綿不絕的敵人,看著右手上還在燃燒的火摺子,又用左手指頭捻緊火繩,深吸了幾口氣,眼神愈發堅定。

來之前在四皇子的見證下,將軍承諾,必定保一個六轉軍功,交給自己兒子認領,最重要的是,不打折!

大齊的都尉都是會有附帶軍職的,比如上騎都尉,正五品的勳位就是一個正五品的實職千戶,別管在哪,千戶無論到哪裡都已經是中高階武官了,繡衣衛別看什麼指揮同知的挺多,但實際上才八個千戶,這八個千戶才是錦衣衛真正的力量!

但是吧,並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空缺的,像這種繼承戰死父兄勳位的,並不會都有實缺可上,絕大多數就是隻有一個勳位,沒有軍職。

軍職那東西,那都是要求爺爺告奶奶再大出血才能換來的,否則,就只能吃著勳位的死工資到死了,連上進的機會都沒有,總不能一個正五品的上騎都尉去當大頭兵吧?那成何體統。

而這次,將軍發話了,將軍可是出身大齊頂級武勳榮國府的正兒八經的少爺,再加上四皇子的擔保,有這兩位大仙的背書,那軍職不就穩了?

奶奶的,上騎都尉啊,老子這祖上十八代都沒混上一個四轉驍騎尉,我這區區一死就能混上個正五品大員,祖墳都不是冒青煙,而是噴火了。

都尉這個勳位,可是真真擠進將門的及格線啊。

嘿嘿,我家成將門了!

死士突然就毫無畏懼了,甚至還在抱怨怎麼還不讓自己去死?

胡思亂想之際,遠處終於傳來了竄天猴的響聲。

訊號來了!

二話不說,拔開火摺子的蓋子,往裡頭吹了兩口氣,見半燃的木炭隨著風吹進來出現一片通紅,死士這才把火繩戳進火摺子。

。。。。。。

底下,阿克火仁也聽到竄天猴的鳴叫,頭皮炸裂!

不好,是齊人的火藥!

“往前衝,通通都往前衝!別管身上的東西了,快跑!”

話都沒喊完,阿克火仁猛抽馬鞭,戰馬吃痛,往谷口狂奔而去。

還沒跑幾步,頭頂就出現了一聲悶響,之間兩側的山峰上,一團灰雲捲起升空,又慢慢的消散在天空,呆立一呼吸,山下的和碩特軍發了瘋一樣開始往前擠。

一陣悶響傳遍了整個峽谷,下面人群越發瘋狂了。

雪崩了!

雪崩是無情的。猛然間,無數塊冰雪飛速下滑,使得整個山谷都被覆蓋,彷彿大自然要毀滅一切。

一波波的冰雪如同白色的海嘯向前開去,生命都要被摧毀在這無盡的勢頭中。

人群忽然就不動了,太擠了,實在是出不去了。

人們只是靜靜地抬頭看著滑下山的積雪,生活在雪域幾十年的人了,如今才發現,原來大雪滑下高山是這樣的美。

。。。。。。

隨著一聲悶響,大山彷彿都震動了一下。一切又歸於平靜。

早已埋伏在山後高處的五千齊軍迅速沿小路下山,到達了軍隊的後方。

原本還蜿蜒曲折的小路,如今已經被厚厚的積雪覆蓋,看到地面毫無逃跑痕跡的地面,賈琿一陣後怕。

孃的,幸好提前和地下人說了不準喧譁。

“去後面跑幾里路看看吧,不確認一下我不放心。”

賈琿身後的夜不收帶著幾個人就往東探查去了。

“小的們,打掃戰場了!”

在這裡留下兩千人看護,等再埋半個時辰,再去看看是不是都死了。

賈會帶著其餘人回到了山谷西面。

“將軍,沒一個跑出來的,啊不對,也不能說沒一個,對方的主將阿克火仁倒是出來了,不過是被雪拍飛出來的。”柳薀彙報著,順手指了指地上躺著的人。

賈琿定眼看去,那人已經在吐粉紅色的肉塊了,眼看活不成了。

“哎,我賈某人見不得人受苦,埋雪裡吧,正好和他的袍澤作伴。”賈琿嘆息一聲,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揮了揮手,轉過身去。

阿克火仁就被兩個兵士抬了起來,柳薀順手扯掉了阿克火仁的腰牌,目送著阿克火仁被扔在了雪裡,兩人隨手扒拉了一堆雪把他蓋住,拍瓷實了。

“好了,離遠點安營紮寨吧,就不回波密,接下來,察罕丹津的本部才是最硬的那塊骨頭。

至於戰利品,反正也挪不走,就等明年開春的時候再回來收拾吧,那時候雪就化了,收拾起來方便點。”

說完,騎在馬背上的賈琿閉上了眼,心神沉入了地圖上。

他要好好合計一下接下來的這仗怎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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