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你才比較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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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陽心裡也是心有餘悸的,這是蘇鬱的私人電話。這裡面的電話肯定都是親近的人。
那樣的話,好壞就是對半開。
要只是工作上的同事,他們的話,肯定沒什麼問題。
如果是盛夏,解釋起來可能要費勁一些,畢竟他是蘇鬱的閨蜜,而且搞不好會和老闆通風報信去。
當然只是單方面給他告狀。
要是別的什麼人一—那絕對是下下籤,等死的命運。
澤陽心裡忐忑,可是那通話顯然沒有結束通話的打算,也沒有聲音,靜悄悄到叫人發怵。
抱著豁出去的心情,澤陽掃了一眼。
嗯?
既不是同事、公司裡的人,也不是盛夏,而是一—
“顧硯馳?”有些疑惑的看著蘇鬱,澤陽癟癟嘴道:“你們果然有一腿。”
蘇鬱今天實在有些受夠了澤陽了,伸出手拍了下他的腦袋:“胡思亂想什麼。”
一把奪過手機,澤陽站起來轉身去了洗手間,一邊走,一邊已經開了口:“喂,怎麼這麼晚打電話過來?”
其實她最初害怕的是那邊打來電話的是寧安。如果是,不知道他會發什麼樣的脾氣,外加怎麼制裁她。
但是意外的電話不是他打來的,更意外的電話是顧硯馳打來的。
但是如果是顧硯馳的話,也是有點麻煩的。
蘇鬱不知道他聽到了什麼聽到了多少。
說實話,在知道是顧硯馳打來的電話的時候,蘇鬱的心裡有些微妙。蘇鬱稍微覺得不那麼緊張了,而後升騰起來的感覺,有點兒玄妙。
總覺得,被顧硯馳聽到了好像會變得更麻煩,但是這份麻煩之外,他又是什麼都不能對自己做的。
所以這種感覺怪怪的,既不怕,又有些頭疼。
“剛才是怎能回事,你被性騷擾嗎?”顧硯馳的聲音冷冰冰的。
蘇鬱笑,毫無責任感的撒謊:
“啊,剛才是在看電視劇,和朋友打鬧,還原了一下,那一幕……”
“電視劇裡沒有這一幕,你別告訴我劇本里臨時加上的戲。”
“你怎麼知道沒有?”蘇鬱蹙眉。
“我就知道沒有。”顧硯馳霸道地說。
蘇鬱心裡疑惑。難道他看了那書?不太可能吧……
他怎麼了會那麼閒,去看劇本…
撇嘴,蘇鬱無奈了,這謊看來是沒辦法撒了,畢竟劇本里真的沒有這段。
“只是開玩笑,我在和朋友開玩笑。”
“那個聲音是澤陽,我雖然只見過他幾次,但是他的聲音很有特點,我不會記錯。”
“只是在幫他對劇本而已,劇本里面有這一幕…”
顧硯馳的聲音驟然冷了八度:“如果他對你性騷擾的話,現在他的電視劇剛拍,我作為投資商可以馬上換掉男主角,另外他以後也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蘇鬱頓時蹙眉了:“只是在開玩笑,開玩笑你懂嗎?他根本沒對我怎麼樣。”
“是麼,性騷擾算玩笑的話,那這種玩笑,我也可以開是嗎?請你現在出來讓我開一下玩笑怎麼樣?”顧硯馳不依不饒地質問。
蘇鬱的眉頭緊蹙,氣惱道:“他只是在遞給我手機的時候抓了一下我的手,我的手你又不是沒抓過,比起他你騷擾的才更嚴重,你還親-—”蘇鬱說著頓時停住了,一口話噎著說不出來了。
她……是腦子不太好了吧,一時間血衝頭,說話也是沒遮沒攬的,怎麼什麼話都說。
扶住額頭,蘇鬱也是被他的不依不饒給氣暈了頭。
而且,她剛剛根本沒有說在看哪個電視劇,他怎麼會知道有什麼情節。
深吸一口氣,蘇鬱想說話,那邊顧硯馳卻冷不丁的笑了。
“我仔細回想了下,的確我比較嚴重。不只是親,我還”
有什麼好笑的!蘇鬱眉頭蹙得幾乎要成麻花了,十分懶得搭理這個話茬,深吸一口氣,嚴肅打斷他的話道:
“你打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吧。”
“嗯,你現在出來吧。”
蘇鬱以為他又在說那個玩笑的事情,有些惱了:“我說了那只是個玩笑,你幹嘛還要——”
“我是叫你出來說正事,或者你更希望我叫你出來,是開那種玩笑?我不介意。”
蘇鬱深吸一口氣,“不能在電話裡說嗎?”
“我不喜歡在電話裡說,巴黎星空餐廳頂層,離你家很近。二十分鐘後見,我等你。”
蘇鬱一個頭兩個大,她深深地覺得,有時候顧硯馳真的挺有病的。
顧硯馳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手機在手裡轉了下,起身拿起了西裝。
走出去之後,蕭然把資料都拿好了放在公文包裡道:“總裁,已經準備好了,我們一—”
“我都知道了,今天謝謝你,晚安。”
顧硯馳心情良好拍了拍蕭然的肩膀,留蕭然一個人在原地凌亂。
晚…晚什麼?
總裁是和他說了晚安?
蘇鬱那邊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換了一身衣服拿起包,澤陽依舊半躺在沙發上優先地啃著蘋果,看到她換衣服,猜到他要去見顧硯馳,不悅道:“放著我在這裡,出去找男人,姐姐你真過分,慾求不滿的話我明明可以滿足你。”
“你閉嘴,好好的吃你的蘋果,吃完就趕緊回自己房間休息,我這邊有事情,顧硯馳找我是談正經的事情。”蘇鬱嚴肅道。
“我不相信,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澤陽道。
蘇鬱懶得和他解釋。
要解釋顧硯馳不會對她醉翁之意不在酒這件事,大概要解釋一個世紀。
因為顧硯馳確實會…
“總之你吃完了就回去吧。”蘇鬱說道就向外走,煌月探頭道:
“我會等你的,你要是晚上不回來,我就去告訴爺爺。啊,你要是十二點不會回來,我也去告訴爺爺。”
“臭小鬼。”蘇鬱罵了一句,出了門,一路下到地下停車場,蘇鬱開車走了。
蘇鬱到了餐廳之後,在侍應生的帶領下上了頂樓的旋轉餐廳。
被奶油色包圍的旋轉餐廳內,只有靠窗的那一個男人坐在那裡,四周除了樂隊在表演小夜曲,就沒有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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