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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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鬱慌亂中奮力掙扎,奈何對方力氣太大,雙手鉗子一般死死地禁錮著她。
“澤陽…澤…唔…唔唔…”
高階會館的頂層就是偌大的總統套房,男人抱著蘇鬱進了電梯。
“閉嘴。”
男人不耐煩地在蘇鬱大腿上抽了一巴掌,另一隻手依舊死死地捂著她的嘴不讓她出聲。
蘇鬱本就喝了酒沒什麼力氣,根本招架不住他,男人身上帶中濃重的酒氣,蘇鬱猜應該只是個醉漢,或許不是帶著目的專門衝她。
澤陽結完賬就快速回到了包廂,本來應該在這裡等他的蘇鬱卻不見了蹤影。
澤陽疑惑,“去洗手間了嗎?”
想著,澤陽推開包廂的門向洗手間走去。
至今為止,蘇鬱和澤陽都不知道,就在隔壁的房間裡,顧硯馳就在那裡。和幾個合作伙伴應酬。
“路總還沒回來嗎?”
“路總喝得有點多,我讓服務員安排他去樓上休息了。”
“你還真是貼心,這小服務員不錯,今天好好伺候伺候路總。”
幾個老總打趣道。
顧硯馳蹙眉,那個路總他是怎麼看怎麼不喜歡。對於他們的遊戲,他更不感興趣,“好,我去結賬,今天就這樣,我們改天再約吧。”
只是簡單地聊了聊合作的事情,顧硯馳撈起外套往門口走去。
這種應酬的場合雖然沒人敢灌他酒,但也不好一口也不喝,一來二去也喝了幾杯。
一推門,顧硯馳迎面撞上了澤陽,還好澤陽閃得快,不然就要撞到他身上了。
看到澤陽本來就讓人夠窩火了,他像是碰到病毒一樣閃開讓顧硯馳更不爽了。
他吃人?
不過也好,他也不想和他有什麼接觸。
盛夏剛好從洗手間出來,轉角就看到面面相覷的兩個人。
顧硯馳?他怎麼在這裡…
來找蘇鬱嗎?
顧硯馳看到她倒也不奇怪,澤陽這小子在和她一起拍戲,一起出現也是很正常的。
“你們倒是光明正大,這個世界上有種生物叫做狗仔。”
顧硯馳巴不得澤陽趕緊和她在一起別來煩蘇鬱,卻還是開口。
澤陽並不想和他說什麼,倒是盛夏看起來和他很熟的樣子。
盛夏要是知道澤陽的心理活動,一定會揍他一頓扒開他的眼睛問問他怎麼定義很熟這個詞,她和顧硯馳是從哪裡看得出來很熟的?!
“顧總多慮了,這種電視劇多半也是需要些緋聞炒炒熱度的。”
顧硯馳並不感興趣,抬腿就要走。
“蘇鬱姐呢,在衛生間嗎?”
聽到熟悉的名字,顧硯馳不由得腳下一頓。
蘇鬱也在這裡嗎?
和澤陽盛夏一起吃飯嗎…澤陽一身酒氣,她會不會也喝了酒。
“沒有啊,衛生間沒有人,也沒聽到有人進來過。”
盛夏攤手,搖了搖頭。
“奇怪,去哪裡了。”
顧硯馳又折返了回來,冷不丁地開口:“蘇鬱呢?”
盛夏一副嫌棄的眼神瞅了他一眼,她早就不嗑顧硯馳和蘇鬱了。
蘇鬱就應該拿著大女主劇本好好做自己,當然和裴文嶼在一起也是應該的。
至於顧硯馳,從哪來就到哪去。
更不應該在這裡關心蘇鬱的動向。
“和顧總沒關係吧,我們蘇蘇有喜歡的人了。”
顧硯馳挑眉,他倒是好奇,這個喜歡的人是誰?
“好了,先找找蘇鬱姐在哪裡吧。”
顧硯馳還沒開口,澤陽率先開口了。
顧硯馳沒在意,下樓結賬了。
電梯門開的一瞬間,一個服務員連滾帶爬地逃了出來,一頭撞在了顧硯馳懷裡。
顧硯馳的眉頭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連忙退了幾步,拍了拍襯衫。
顧硯馳整理了一下衣服才發現,這不就是剛剛來上菜的服務員嗎?不是去“伺候”路總了嗎?
“怎麼了?”
“嗚嗚嗚,我…救救我,對不起,我嗚嗚嗚,路…路總拖著她上樓了,我不敢阻攔。”
顧硯馳不耐煩地冷聲開口:“推著誰?”
服務員泣不成聲,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不…不知道,一個漂亮的女孩。”
顧硯馳的心底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剛剛澤陽在找蘇鬱…
沒多問什麼,顧硯馳從她身邊徑直進了電梯,按了頂層。
電梯的數字每攀升一層,顧硯馳的心就更慌一分。
最好不要是他想的那樣。
頂層裝修得很豪華,電梯門開啟,伴隨著金碧輝煌的裝修映入眼簾,電梯門口赫然躺著一隻耳環。
顧硯馳只看了一眼,快步出了電梯。
他認得,這耳環。
蘇鬱,蘇鬱!你可別嚇我。
顧硯馳幾乎推開了每一間套房的門,終於在最後一間房門,聽到了她的哭喊聲。
顧硯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猛地衝了進去。
那個所謂的路總正趴在蘇鬱身上,嘗試去解開她的衣服。
蘇鬱衣衫襤褸地被他按在地上,腿上好幾片淤青。
顧硯馳雙目猩紅,上前一腳踹開了路總,提起手邊的花瓶向他頭上砸了過去。
花瓶應聲碎了一地,路總額頭立馬滲出了血,觸目驚心地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顧硯馳不解氣,掐著他的脖子狠狠給了幾拳,路總喝了酒,自然沒什麼力氣反抗,奄奄一息地被他按在地上。
蘇鬱怕他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抓起沙發上的毯子裹在了身上,“好了,顧硯馳,他要死了。別打了。”
顧硯馳像是發瘋了一般,終於停下了手,他的拳頭早已滲出了血,雙目猩紅機械一般回眸望向她。
蘇鬱的心慌的厲害,上前抱住了他。
顧硯馳終於冷靜了下來,吞了下口水,顧硯馳摸了摸蘇鬱的頭,“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對不起。”
蘇鬱只是在他懷裡哭,顧硯馳感覺胸口溼了一半,不知道是路總的血還是蘇鬱的淚水。
“叫人把他送去醫院吧,在這麼放下去會出人命了。”
顧硯馳給酒店管理人員打了電話,很快路總就被接走了。
顧硯馳一言不發,把外套脫了下來蓋在她身上,把她臉上粘在一起的碎髮撥開,牽著她的手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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