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瞧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94章 他的區別對待,表白你不同意,提離職你哭什麼,二十四瞧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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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可以毒,他可以說宋星和顧硯馳不是人,別人卻是不可以的。總之,全部都是雙重標準他可以別人不可以就是了。

所以那位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女人,偏偏用最鋒利的劍挑破他的傷口,依舊天真無邪地和他保持好朋友的身份。而他就這麼縱容下去,用他的方法守護著她。

她並不會知道,是因為她的‘好朋友’另類的保護,她才能任性下去。

想到以前的事情,陳最就有些想笑,他一笑任奕就想到他那堅稱有用的催眠課程。

那套該死的東西,一點作用不起,火大的瞪著他,任奕道:“我看到你就不爽,尤其你這樣笑,弄得我更想揍你。”

陳最掃了一眼正在和宋珉一起和賓客們交際的宋星,陳最道:“別糾結以前的事情了。雖然我一直在國外,但作為朋友,你的事情我多少還是聽說了的,現在看到這些只會叫你心情不好吧,走,去後院花園那喝一杯聊一會兒吧,我也難得回來。”

陳最和任奕不常聯絡,陳最在醫學界的造詣很高,一直在國外搞研究,每天沒日沒夜,幾乎睡在研究室裡為人類做貢獻,基本上沒時間和任奕聯絡。

兩個人離開的時候,陳最回了下頭,視線落在正要離開的顧硯馳身上。

顧硯馳感覺到有視線望著他,下意識地偏頭去看,陳最急忙別開臉,和任奕一起離開了。

顧硯馳只看了陳最一個側臉,差不多感覺到是這個人在看他,但是看臉他又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個人,顧硯馳也就沒多在意,是任奕的朋友的樣子,大概對自己有潛意識的敵意。

敵意也正常,任奕對他的敵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的朋友就更不用說了。

然而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對於陳最來說,顧硯馳不認識他,但他可是認識顧硯馳的,且印象深刻。

當年他和自己的師傅一起出過一起事故現場,那場事故現場的到底有多慘,他到現在還記得。

到處的血,死掉的人,以及扔在地上的刀、槍,以及悲慘的昏過去的女孩兒和麵無表情眼神空洞的一這個男人。

他總共見過這男人兩次,第一次是那次跟蹤的現場,第二次是在治療室,他在接受心理輔導。

那時候他還只是個學生,外派交流結束今後就回國了,後來關於這個男人和那個可憐的女孩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那時候的陳最還不知道他是任奕的摯友。以至於後來他第一次見到他和任奕在一起時,驚訝得閉不上嘴巴。

那天的事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到後來他打聽都沒有打聽出來,聽說這事件被完全封殺了,連案底都沒有留下。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陳最也沒有向任奕打聽過。

“那是顧硯馳吧,你們怎麼樣了?仇人還是朋友?”男人挑眉,但是有幾分期待任奕的回答。

任奕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一點,並不想回答他這個無聊的問題,輕飄飄地應了一句:“不該打聽的就別問。”

顧硯馳拿著一杯香檳,徑直走向了角落的鋼琴處。

需要蘇鬱彈奏的曲子差不多就要結束了,後半場是另一個兼職的女孩。

見他過來蘇鬱倒是不奇怪,只是被他這麼直勾勾地看著屬實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手指還流連在琴鍵上,眼睛卻是明晃晃地看向無所事事光明正大的顧硯馳。

“喂,趕緊走開啊,被別人看到算怎麼回事,你的舞伴呢?”

顧硯馳勾勾嘴角輕笑一聲,淺淺抿了一口酒,帶著玩味的語氣回答道:“女伴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讓她隨便去玩了,你怕什麼,我就不走開。”

蘇鬱咬牙,實在是受不了這個人無賴的嘴臉。

見她要生氣了,顧硯馳才懶散地開口:“別生氣嘛,快結束了吧,我去後院等你,一定要來,不然我就告訴別人是寧氏集團的蘇鬱在這裡彈琴。”

蘇鬱瞪著澄眸,看著他滿意地往後院去了。

舞會上看起來一片祥和的樣子,然而在某個房間裡,這舞會的主角卻被自己父親抓著怒罵。

“你這臭小子,想把這舞會搞砸了嗎?我說多少次了叫你老實點兒別給我惹麻煩!你做什麼去邀請盛夏!你知不知道她是誰,她身邊站著的任奕,顧硯馳你是一個都看不到嗎?一定要給我找事嗎?”

“是誰,不就是個脫衣服賣肉的女明星嗎?我讓她和我跳舞是給她臉了。”鄧瀟陽一嘴的不禮貌,氣得市長瑟瑟發抖:“我怎麼、我怎麼養出了你這麼丟人的兒子來!我可警告你一遍,她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你也別給我招惹除了她以外的人,總之,你別再給我出亂子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門外響起了秘書的敲門聲,叫他出去別讓賓客等得太久,市長又看了不爭氣的兒子一眼叮囑他:“明天去給瑩瑩送花道歉,今天晚上你就給我老實本分的呆到最後,別去招惹盛夏,還有那幾個員工,別給我惹事。”

市長好歹也算是瞭解這個不值錢兒子,那幾個跳舞的女孩子看起來一個比一個單純,鄧瀟陽眼睛都看直了,他什麼想法,他這個做老子的不懂就怪了。

市長說完摔門出去,鄧瀟陽氣得摔了一套昂貴的杯子:“臭老頭子,有什麼了不起的!不讓我惹,我就非要惹!”

鄧瀟陽早就有所準備了,出了門走到後院那邊,招呼了自己的朋友,順便叫了一個服務生來。

後院那裡,本來任奕和陳最已經在了,聽到有聲音吵吵嚷嚷的過來,兩個人對看了一眼都默契地不說話了。

任奕和陳最在噴泉邊上,而聲音漸近了,最後是停在迴廊那個角落的地方,他們離著近,但因為迴廊的木頭柱子當著,所任奕和陳最沒有被發現,兩個人下意識的都沒出聲,向木頭柱子又靠了下,默契地都隱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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