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瞧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73章 一直都不太清醒,表白你不同意,提離職你哭什麼,二十四瞧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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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得很熟悉嗎?就像是角色轉換一樣。你不會是忘記了吧,以前可憐的我就和你今天一樣,傻子一般等你到深夜,結果是什麼,我只是你一個不起眼的情人,根本不值一提,哪怕被你放了鴿子第二天依舊巴巴地往你身上湊。嘖,報復你又怎麼了?今天是你自己湊上來的,我有讓你湊到我身邊來嗎?”

“蘇鬱!”顧硯馳咬牙切齒。

蘇鬱看著她,漆黑的眸子瞪著他,強硬地昂頭:“怎麼了?說中了嗎?”

顧硯馳不懂這女人的忽然轉變和爆發到底是什麼。

也許,從最初開始她就並沒有想要自己真正地靠近他,他可以不在乎這個。然而今夜,是她答應自己的。這是屬於他的夜晚,她不該給別的男人。

顧硯馳想,或許對於自己和這個女人來說。柔情一刻……也算多。

他對她的情感,就像是白日裡散發出來的光一般。

因為四周都太亮了,所以不管他散發出多少的光,都沒有用,她是看不見的。

他的善於隱藏,連自己都欺騙,最後就會落得這樣的後果。蘇鬱,也許只有等哪一天,四周的世界全部沉浸在黑暗裡,你眼裡僅能看到我了,你才會明白。

我曾經掙扎的、痛苦的愛過你;我曾經逃避的,拒絕的愛過你。

而現在,無法逃離的,難以隱忍的愛著你。

“今晚,你與我約好了。今晚你就是屬於我的,不該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顧硯馳忽然在黑夜裡開口說道。

蘇鬱的手冰涼,放置在門上,泛出涼意。

蘇鬱的指甲輕輕地刮在了門上,呼吸有些不順暢:“那又怎麼樣?我想和誰在一起,是我的事情,你覺得不高興你可以走。啊對了,這裡現在是你名下的房產,要我走也可以,你說一聲我現在就去別人家。”

“不準去!不準去別的男人身邊!”顧硯馳忽然怒呵了一句,忽然怒髮衝冠地一下子用力把她扯到身邊,俯身將她抱了起來,大步流星地向房間裡走去。

蘇鬱被他抱著不斷的掙扎拍打他:“放開我,你幹什麼!顧硯馳,你變態!放我下來。顧硯馳!”

顧硯馳根本不理她的掙扎,抱著她一路踹開了臥室的門將掙扎不休的蘇鬱扔在了床上。

蘇鬱呼吸急促,想從床上爬起來,無奈顧硯馳已經欺身而上壓住了她。

蘇鬱的心臟狂跳不止,雙手被死死按住了一動不能的,蘇鬱掙扎著怒道:“顧硯馳我警告你,你不要發瘋!你敢動我一下,我們法庭上見!”

顧硯馳按住她,咬牙切齒地看著她:“是你非要步步緊逼。你可以拒絕我,討厭我,什麼都行,但是你既然答應了我,就不該去別的男人身邊,該來見我。告訴我,你和他都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需要向你彙報嗎?我和任何男人做了什麼,都和你沒關係吧。”蘇鬱突然扯起了唇角,嘲諷地笑了起來:“我可不是你的秘密情人了,顧先生。”

顧硯馳的心刺痛了一下。

是,沒錯。

她已經不是了,他親手斬斷了這條關係鏈。這條關係鏈斷掉也沒機會了再被扣起來了。他知道他都知道。

知道她和其他男人吃飯看電影,發生過任何關係他都管不著。

知道她的生活發生什麼事情,他都沒有資格介入。

可是,如果知道某些事情,就可以規避開了,一切悲劇都就不會發生了不是嗎?要是他能夠控制自己的心的話,就能催眠自己徹底放下她。

而今天,也不會像這樣既痛苦又無可奈何。

你並不懂,對我來說,一點點美好就足夠了。

現在不一樣,他想正視自己的心。他不想再放手了。

“我……還是那句話,你和其他男人怎樣我沒資格管,但是你今天晚上答應了要赴我的約,就要遵守承諾。飯要和我一起吃,酒要和我一起喝,上床的話,也必須是我。”顧硯馳說著俯身下去,用力吻住了她的唇。

輾轉的吻,遭遇了奮力的抵抗。蘇鬱牴觸著他,丁香試圖推拒他的入侵,然而顧硯馳反倒勾住了她的舌,加深了這個吻。

沒有開燈的房間裡,激烈的像是戰鬥一樣的吻,顧硯馳扯著蘇鬱的衣服,扔在了地上。

蘇鬱咬破了顧硯馳的唇,然而顧硯馳卻像是根本沒有知覺一般,繼續地吻著他,染著嫣紅的血色的唇離開她的唇,漸漸地向下親吻,蘇鬱的手被按住無法動,只能任由她輕輕的咬著她的鎖骨,引起一陣激顫。

因為喝了點酒的原因,她的身子其實沒有什麼力氣,血液沸騰之後她酒勁兒似乎又上來,迷迷糊糊的手臂就沒有力氣了。

顧硯馳親吻著她,察覺到她身子變軟之後,對她的情愫,在暗夜裡像是一夜綻放的月下美人一般,手放開了她,他的手順勢而下,撫到了她白晳的腿,裙子被向上撫來。

蘇鬱能感覺到他的動情。

他的一隻手在蘇鬱的腿上游走,另一隻手緊緊按著蘇鬱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蘇鬱放棄掙扎了,任由他火熱的吻落在頸間。

看著顧硯馳脫掉了自己的裙子,又脫掉了他身上的襯衫,黑暗中,蘇鬱嘆了口氣。

肌膚相親,他們很久沒做過了,有些感覺卻像是肌肉記憶一般敏感。

緊緊契合的那一秒,顧硯馳轉而親吻著她的臉頰,深情地在她耳邊輕喚:“蘇鬱…蘇鬱…鬱…”

蘇鬱眨了眨眼睛,呼吸一痛,在他耳邊低語:“顧硯馳,你是清醒的嗎?”

身上的人並沒有停止動作,按著她的腰的手不安分地遊走,一路向上,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親吻。

唇齒糾纏,顧硯馳貼著她的唇,只和她分開一點點,唇齒不清地開口:“我可能一直都…不太清醒。”

蘇鬱的手在被褥上緊緊抓緊了。

果然這世界上有句話說得太對了,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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