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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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顧硯馳都回去了,裴文嶼作為副總,肯定也要回去的吧。
“你不用擔心我,我這幾天都會留在這裡陪你。你休息一下吧。”
蘇鬱不敢閤眼,一閉上眼睛那些悲傷的事就會像放電影一樣在腦海裡捲土重來。
她害怕。
“我不想睡。”
裴文嶼一直陪著她,兩個人就這麼靜靜地待著,誰也沒有再開口。
裴文嶼一直關注著點滴,生怕它滴完了出什麼差錯。
或許是哭累了,也或許是藥效的原因,天色已經暗了下去,蘇鬱的眼皮越來越沉。
等她傳來平穩的呼吸聲,裴文嶼才放鬆了些。
晚上的時候,寧家人來了,要帶蘇鬱回銀泰。同樣回去的,還有崔茹。
裴文嶼沒有讓人進來,在走廊裡和寧家人說話。
“她現在身體還很虛弱,明天早上我會帶她回去。”
寧家人很痛快,簡單交涉了幾句就離開了。
裴文嶼苦笑,蘇鬱在寧家的地位和他在顧家有什麼區別?
或許,還不如他。
蘇鬱睡得很不踏實,沉浸在夢境中。
在夢中,她看到母親躺在手術床上,突然痛苦地抽搐起來,渾身是血,接著手術室突然一片黑暗,再後來,她面容憔悴,閉著雙眼,再也無法醒來。
蘇鬱的心痛如刀絞,淚水不停地流淌。猛地從夢中驚醒。
她坐起身來,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額頭上佈滿了汗珠。她的眼睛仍然溼潤,紅腫著,彷彿夢中的場景還在眼前。
裴文嶼立刻察覺到蘇鬱的不安,他趕緊走到床邊,輕輕抱住她,溫柔地安慰道:“做噩夢了嗎?沒事的沒事的,我在這裡,別害怕。”
蘇鬱抱著裴文嶼,顫抖著聲音說道:“文嶼,我夢見媽媽了,她在手術檯上抽搐,全身都是血,嗚嗚嗚,怎麼辦,怎麼辦啊,我沒有媽媽了,嗚嗚…我才剛剛找到她…”
裴文嶼緊緊地擁抱著蘇鬱,輕輕拍著她的背,用溫暖的聲音安撫她:“我知道,那一定很可怕。但是現在,你在這裡,你的媽媽也希望你能堅強。我們一起面對這個恐懼,一起度過這個難關,好不好。”
蘇鬱把臉埋在他胸膛,淚水打溼了他的上衣,她只是嗚咽著。
裴文嶼輕輕撫摸著蘇鬱的頭髮,溫柔地說道:“沒事的沒事的,別害怕。”
病房裡只有蘇鬱的抽泣聲,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淚水不停地溼潤了裴文嶼的胸膛。
裴文嶼緊緊地抱著她,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
漸漸地,蘇鬱的哭聲漸漸平息,她的身體也逐漸放鬆下來。
蘇鬱抓住裴文嶼的衣服,淚水不停地流淌,她的聲音帶著哽咽,“現在幾點了?”
裴文嶼看了眼手錶,回答道:“凌晨三點了,再睡會吧,醒了我們回銀泰,寧家那邊應該要給阿姨辦葬禮。”
蘇鬱已經沒有睡意了,呆滯地轉頭看了眼窗外。
冬天京市的凌晨還黑著,蘇鬱靜靜地坐在窗邊,望著外面依然黑暗的夜色。黑暗的環境讓她感到無盡的寂寞和無助。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思緒在過去的記憶中徘徊。
她想起了崔茹,想起了那個溫暖的笑容和無盡的關愛。
裴文嶼靜靜地走到蘇鬱的身旁,他輕輕地握住她的手,默默地陪伴著她。他明白蘇鬱此刻的心情,知道她需要時間來面對和釋放內心的傷痛。
他們默默地坐在一起,沒有說話,只是彼此的存在已經成為了最好的安慰。裴文嶼的溫暖的體溫傳遞給蘇鬱,給她一絲安心和安慰。
時間悄悄地流逝,蘇鬱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中的環境。
隨著時間的推移,外面的天空漸漸變亮,微弱的晨光透過窗戶灑進了房間。蘇鬱抬起頭,看著天空漸漸明亮起來,
裴文嶼輕輕地拍了拍蘇鬱的手,微笑著說道:“天亮了,我們走吧。”
裴文嶼帶她回家換了身衣服,出發去了銀泰。
飛機落地的那一刻,蘇鬱的心裡五味雜陳。
沒想到再一次回到銀泰,是因為這樣的事情。
“走吧。”
裴文嶼伸出手,蘇鬱遲疑了一下,把手遞給了他。
裴文嶼牽著她走在人群中。
他覺得現在的蘇鬱就像個隨時都有可能碎掉的小玻璃瓶。
需要小心翼翼地捧著她。
崔茹去世的訊息在銀泰已經傳開了,無數親戚朋友都來弔唁,葬禮很體面地把她送走了。
葬禮上,人們低聲交談,悲傷的氛圍籠罩著整個場地。蘇鬱一身黑衣,默默地站在寧安一旁,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悲傷和失落。
一雙溫暖的手落在肩膀上,蘇鬱回眸,是顧硯馳。
顧硯馳也穿了一身黑色西裝。他也是來弔唁的。
他輕輕地握住她的手,蘇鬱抬起頭,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顫抖著聲音說不出話來。
硯馳輕輕地拍了拍,給予她溫暖和安慰。他的存在彷彿是一個避風港,讓蘇鬱感到一絲寧靜和安心。
儘管這樣,下一秒蘇鬱還是退開了一步,顧硯馳知道她的顧慮,只是頓了一下,上前把花放在了崔茹的遺像前。
蘇鬱的淚水不停地流淌,這種場合,她不適合和顧硯馳有太多接觸。
畢竟顧硯馳按理來說是崔茹的前女婿。
周圍的人看著顧硯馳的眼神充滿了打量。更加好奇他和蘇鬱才是。
寧雪兒已經沒有身份可以站在寧安身邊接待來弔唁的人了。
在人群中遠遠地望了一眼,看到寧安身邊的蘇鬱心臟狠狠地痛了一下。
顧硯馳放下了花就離開了,他不想在這種場合一意孤行靠近蘇鬱讓她難堪,反而在門口遇到了寧雪兒,更奇怪的搭配是她身邊的陸正川。
顧硯馳和陸正川不對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才不在意他身邊站著誰,儘管是自己名義上的前妻。
見他過來,陸正川突然摟上寧雪兒的腰,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的手很有力,寧雪兒被他帶著,只能順著他的腳步走。
陸正川低頭在寧雪兒耳邊說了什麼,寧雪兒的臉色突然變得很生氣,卻又很快恢復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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